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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载不害真意(鹤望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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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2.loli/2023/03/15/UWxGpIgsAB3iRFz.jpg](chapter-7dc91a8f9dd209427e7e1807a3964896cd42da52.jpe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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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吨重的整块珍稀绿色缟玛瑙雕成的浴缸,呈现一个悬空吊床式样的鹅蛋形。泡沫漫过胸部,两个男人的体型将将撑满空间。何意羡被水汽蒸得糊里糊涂,他哥哥小时候也常常帮他洗澡,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感觉烛台要变成黄色橡皮鸭子。
比甜蜜还要甜蜜,怎么吻都吻不够。终止这种恋爱,甚至是热恋的错觉,何意羡低下头不住用屁股去蹭身后的巨物:“你温柔点,我喜欢你温柔点……”
“嗯。”白轩逸掰开他的臀瓣,在入口处慢慢画圈。
但是捏着乳头的力度稍微大了一些,何意羡立刻气焰大涨:“白轩逸我他妈今天又干什么坏事了!”
“没有。”白轩逸不得不改成指腹缓缓地磨,轻拢慢捻,亲亲额头,“很乖。”
其实一进门时候哪有这么温情脉脉,都是因为何意羡一见了水,就夜总会那晚PTSD了,整个人每个毛孔都被激惹,安抚了很久再见一点好。
太久没被侵略的穴口紧致到了极点,需要加以滋养。即便抹了不少精油,刚挤进去一丁点,何意羡便侧头咬着牙,闭眼绷紧了脸腮,脸上水滴不知是雾气凝结,还是淌下的冷汗。
白轩逸拔出来再次扩张,一面握住他赭色的勃发柱身不疾不徐地撸动。同时像是解渴般,将鼻尖凑近何意羡的脖颈、耳后、眼皮,他像闻了闻猎物,舔了舔还温热的鲜血。
何意羡推搡他踏出浴缸:“给我坐那去。”
他的手可以去做手模,纤长却还带有十分不弱的力量感,尤其手里抓着东西时,骨节更显好看。冷白的一双手握住雄壮紫红的茎身,努力将鸭蛋大的饱满龟头塞进两片薄唇里,灵巧的舌头先戳了戳马眼,眼神向上十分露骨地盯住了白轩逸,似笑非笑道:“商量一下白检,要不这么交代了。”
久违的刺激让人皱了眉,白轩逸五指插入他的头发:“深点。”
何意羡吃冰激淋一样,有点像在玩闹,舔了一会就不管了。用手指去卷浓密的毛丛,偷懒地去含着睾丸。他嘴巴酸,腿又很累,因为浴室不是床,找不到体面的姿势口交。要么蹲着,要么跪着。何意羡跪不可能,但突然大腿被向两边一踢,膝盖着了地。
全身彻头彻尾地一麻,何意羡反而这样才情难自禁,脸颊相贴,瘾君子般深深嗅着他阴茎上的气味。含了口热水到嘴里,闭着眼睛专注吞吃好一会,含着肉块重重嘬了一口,才恋恋不舍放开一些。跪在自己小腿肚上,仰脸注视口齿模糊道:“要不要喂我嘴里……”
白轩逸却不遂他愿,拽起推倒在卡拉卡塔大理石的洗漱台上,将他一条腿抬到洗手台上。
何意羡此人报复之心很重,他不能吃亏的,他摔跤都要往前摔,所以不仅不从,还拧开龙头哗哗放水,模拟当时水下窒息场景:“怎么,还想二次伤害是吧?”
白轩逸眉心拧紧了一下,与他舌面相贴,包在口中卷了卷:“还疼?”
“疼啊,每次都疼死了,一点都不爽。”他亲左边,何意羡往右扭,亲右边往左扭,捏住他的嘴唇,“啧,技术真烂啊,白轩逸…嗯…”
尾音一颤,因为白轩逸轻轻握住了他的臀,柔缓地摸着。何意羡被点燃了,他感到自己像被父兄抱在怀里,拍着拍着屁股就睡着了。他需要一个成熟而严格的长者去管教,他爱屡教不改地故意做一些坏事,哭着挨完板子,回身要个抱抱,继续做一个单纯的孩子。白轩逸的手扬起,还没落下,何意羡就忍不住软了:“疼……!”
白轩逸似乎悯恤,跟他额头抵在一起,低声说:“检查一下。”
那里丰腴一团似得白雪,肤质细滑,圆润紧致。何意羡天生腿长臀股沟高,凸凹的翘度轮廓很是饱满,臀围明显比腰围大一圈。他手撑着台面,大大方方岔开双腿,微微撅着都看不到后穴,臀缝里还夹着一颗不大不小的红痣。
“看不到。”白轩逸将他双手背到身后。
犹豫一秒,辣痛的一巴掌便泼下来了。何意羡只能一手捏着一半泛红的屁股按着他吩咐的往两边掰开,他被那视线烧穿了,他哪被这么看过?
何意羡多鲜廉寡耻,唯独在白轩逸面前屡屡羞臊得牙关打战:“厉害!你敢再打一个……啊…!”
又一次、再一次的刑辱说到就到,何意羡叫得都失去声音。
白腿夹着个红穴,让人移不开眼。像个嫩樱桃一样,紧紧闭合着,何意羡耻得把眼睛死死闭上,再精敏如他,也没想到接下来那里迎上的,却是炙热的舌头。
头皮嗖一下通电般发麻,何意羡整根背脊骨都似乎被劈中了。
白轩逸细腻地吸吮,舐平肠道每一寸的褶皱。何意羡大腿内侧剧烈颤抖,第一反应惊怕,眼角肌肉跳动,怕就像是怕那是大型猫科动物的厚舌,倒刺像一排排钢钉的密梳,舔一下他的脸,估计半边脸都没有了!
忙去推开埋在屁股里那颗头。推了两下,才意识到这行为多可笑,倏地嘴角向上一弯,腰部画着八字扭动,向后去撞他素来冰封万里的脸、去夹他高挺英俊的鼻子,一下下挑唆点火:“好会舔啊白检,天天用你这张破嘴跟我吵架,可惜了,嗯?”
回应的是舌头碾压式的舔吸,快感猛地让人不可自拔。何意羡极其享受着低叹呻吟,很快就舒爽得昏沉沉的,很轻易就要被送到性爱的高峰,觉得全身都化在他口里了。他被舔得脑袋里空空的,他头一回体验到这种极致的快感,而且还是被他儿时崇拜的这个人舔,这太不真实了。
穴口直流水,会阴都染得水亮亮的。舌头抽挞搅动,发出了情色的喝汤般的声音。
前面也被白轩逸手淫着,太爽了,大动脉要爆血了。何意羡爽到视野模糊,把湿漉漉的头发一把抓到脑后,乱抓瓶瓶罐罐打翻一地,手掌改为手肘撑着台面,塌下腰好把全套性器官都暴露出来,抖着大腿声音被情欲烧得发干,连肩膀都红了。
反过手来,揉弄白轩逸的耳垂,把一个手指插进他的口腔,抬着下巴傲睨地问:“啊…什么放嘴里都吃,贱不贱啊宝贝……”
他射精的时候,屁股往他脸上撞送,穴眼止不住收缩绞紧。高潮甚至不间断持续了一小会,腿根浇湿了,流出的水拉成丝挂在腿间。
何意羡迷茫地看到胯下的那张脸,只觉得人生的意淫全部都实现了。这是真的,还是一场艳丽无匹的春梦?
身体软得棉花糖一样,他被舔得好开。刚进去就喷着水把白轩逸的耻毛喷湿了,不禁呻吟:“烫得好舒服……”
但是被整根刺入之时,脑子里的弦还是都飞了。
白轩逸微闭着眼领略第一口蛋糕甜美的滋味,捅到了深处便弓起背,没有一点酝酿和过渡,直接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向那小小的穴口冲撞,碰撞出的空气中狂烈的性欲因子几乎呼吸可闻。
白轩逸让他踩在自己脚背上,身体全副重量就交付给他。何意羡只觉得被扔进了碎骨机,浑身的骨架都要被他撞散了。穴眼被搓打出白浆和泡沫,里头的嫩肉随着抽插一翻一收。但那场口交太好了,他的表情,简直是一直浸泡在高潮中的样子,想要用眼睛表达一个生气的姿态,瞪着人却毫无说服力:“…嗯…啊慢一点!……”
白轩逸将他的双腿架到肩上,何意羡就着体位,光裸的足往他脸上不停碾踩:“操、操你妈,会不会干……”
白轩逸也不知怎地一笑,肉棒忽然斜着重新插入,只向一处猛攻。何意羡尖叫,想要哭都气喘不过来,腿连忙放下来要他抱,手指求救般攀住了他背心虬结的肌肉:“哥…哥…受不了……!”
白轩逸没什么语调:“受着。”
旺盛的情欲几乎将他尽数吞噬,快感把理智的阀门冲破了,但一个念头猛然惊醒了何意羡。
于是哭叫,用舌头去抵开白轩逸的唇:“…哥哥插我、插插我的骚嘴……”
这种时刻怎么会舍得离开温柔乡,但何意羡铆足劲儿求他,淫荡至极的话能说出花,哥哥不行,就叫了好多声老公。
何意羡最终得了逞,要攀上顶峰的时候,白轩逸抽出来对准他的脸套弄,却没有插进他的嘴。何意羡看着那小孔微张的狰狞前端,尽量自然地咽了咽口水,张开嘴准备好了去接,口液滴答滴答地流出来,几条银线淌到锁骨。
却被按在胯下,硕伟的睾丸压着发顶,巨器在他头上勃动,白轩逸在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粗沉喘息。
何意羡跪着抬不起头来,只能看到地板的土耳其或意式花纹,其设计灵感来自罗马万神殿的圆穹。他忽感觉像在那个鲜血滋养的角斗场,充满权力欲望的阶层中,爱情也可以被多角度、多主题地表达出来。但他只愿做一只不用思考的私人奴隶。
一股浓郁腥膻的精液射入口腔,何意羡喉咙、胸腔乃至整个上半身都是一缩,通体搐动。味道的浓淡骗不了人,何意羡吞下去一边确定了,白轩逸没偷腥,最少昨晚肯定没有。
白轩逸明显太放水了,把人捞起来要抱回卧室。何意羡故技重施吞声喊疼,为什么,只因为他好了伤疤忘了疼,翻身做主的小火苗又燃起来了。
小岛上白轩逸让他来,他没来,现在一天后悔八百遍。不能这么便宜白轩逸。
正好这时手机响了,白轩逸去挂断的功夫,何意羡一丝两气地爬起来,去一楼的衣帽间。挑件睡袍一会上楼战斗,他发呆就像红酒喝之前要醒醒一样。
此时,铃——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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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才1/3,白检谢谢ee助力导致复仇计划太长,鹤望兰已崩溃

门外是宝格丽酒店的私人管家团队。
这里不是酒店,是何意羡的新居。过了报复性消费的年纪,他不喜特别厚重的排场,注重隐私,从来不聘长期住家人员。但是好在坐落市中心,宝格丽酒店就在附近,贴身而又隐秘的服务都可以就近受用到。
与其说是酒店,倒不如说它是一个高端的俱乐部或者是私人会所。二十四小时叫早,宝丽轩的外带从出炉到送来不到十分钟,在崇明岛也能叫到House car。毫不夸饰地说,只有人民币堆砌不够的情况,没有他们做不到的。何意羡这种品牌挚友,他这间房子的软装都是宝格丽意大利国宝级设计师操刀,原汁原味,没有一木一砖不是从地球另一端空运来的。
今天白色情人节,宝格丽的季节性创意巧克力一向是各种场合赠礼佳品。一位侍者微笑说:“何先生作为我们的资深VIC,这是Il Cioccolato大师送给您的限定特制款手工巧克力。为何先生这样的名流雅士带来甜馨沁脾的独特味蕾体验,感谢您多年珍挚的陪伴,也恭贺您乔迁新喜,在城市中心平衡身心的隐逸之所尽享意式风情。四时充美,柳暖花春,所有的美好都会如约而至。”
何意羡正常情况下,嗯谢谢一声就关门结束了。但他想到自己爽翻了,白轩逸还正憋得难受呢,十分有趣,干嘛不合理拖延时间。
心情好得想要唱歌。便瞧了瞧,巧克力犹如玻璃柜台内那一组组光芒耀眼的珠宝,但有多别具匠心和想象力,除了两颗是传统八芒星图案,有一颗上面居然是白无花果和香醋酱涂画的何意羡小人相,一模一样。可乐的是还有律协的会徽巧克力,一大一小两个同心圆,象征凝聚力与向心力。
何意羡被土到了,这多半是彭静请假了,实习生沟通出来的降智方案。也的确达到了龙心大悦的效果,何意羡乐了,擦了根低焦的细香烟,脑子不甚清楚地没话找话:“这什么意思,律徽吃了?律师不干了?”
所以白轩逸处理好电话之后,走过真丝手绘的嵌丝屏风与意大利威尼托大区中部维琴察石的柱廊,便见到何意羡大敞着家门。浓郁松绿的丝绸睡袍,红石榴的舌尖。何意羡有耳洞,他前天忘事还把耳钉当袖扣用,那是SERPENTI的玫瑰金耳饰,镶嵌海蓝宝石、孔雀石和密镶钻石。
好大的蛇,好多颜色。斜倚在冰玉的门框边吞云吐雾,指尖烟的双瓣茉莉香气丰富且微妙,大腿上还挂着半凝的精团,对好几个陌生的男人谈笑风生:“那你们都把我一口吃掉了。”
白轩逸走到他身后时,何意羡还根本不察觉有什么,接过香槟还在调笑,把沙发边上的检徽捡起来,说下次照着这个刻,我恨死这个了。
见好就收关上门,回身用唇喂了白轩逸一块橙花蜂蜜的巧克力:“歇一会,你累不累啊?”
白轩逸背后抱他,低头接吻。他的手未免太有力,被这样握住,都可以用楚腰纤细掌中轻来形容了。蓬松奶油慕斯浴盐洗过的身体柔腻极了,甜杏仁油擦拭更光泽熠熠,滑得差点握不住。
何意羡只觉得耳朵都在冒热气,膝盖并拢在一起,人也有点站不住,推他道:“你累不累呀……”
哥哥一直把他含在嘴里怕化了,这是让何意羡小时候就有的认知。刚才的性事让他又回到那佳美的时代,那是他曾经度过暗黑苦难的慰藉。
但忽然脖子被咬住,何意羡说疼、疼,白轩逸不作任何反应。
何意羡心里一紧。白轩逸的病情,楚茗后来对他挤咕过一点。况且白轩逸这种发型,好长一段时间去向不明,是傻子联想不到开颅手术么。楚茗说过,目今暂时稳下来一点,但是绝对不能接受刺激…
什么刺激,他没刺激他啊?何意羡茫然费解。但白轩逸已将他抱起来,连楼上的主卧都不回,就地将他摁在保姆间的挂壁隐形单人床上,要把他如夜光里凝香的花朵般挼碎。
沉甸甸的性器抵在他股缝里,何意羡还在狂想今日哪件事不是和和美美的,为了自己的那点不臣之心,忙争取时间道:“白轩逸,我都饿死了!”
白轩逸俊朗的面容并不露难耐,但是从他的呼吸可以听出,停下来极不容易。仿佛真的爱他胜过一切,爱深切著明,故于心不忍。白轩逸把他抱在怀里,静静看着何意羡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巧克力。
何意羡看他煎熬,很开心的。但这时候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能忍耐着不去挑衅,装作关心道:“哥哥,问问你累么。”
白轩逸吻到他耳饰上的曼妙柔美灵蛇的绿色眼睛,在他的湿头发旁边低声说话:“叫声哥哥不累了。”
“但是我累了,不搞了行不行?”何意羡贪心不足道。
白轩逸去取了干毛巾和吹风机:“嗯。”
何意羡又说:“明天也不做,后天也不,永远都不……”
“听你的。”白轩逸帮他吹着头发,声音有点听不清。
何意羡洋洋自以为得计,抱着电脑料理一些公事。电话可以不接,但邮箱不能不看,那里都是给他的定谳呢。几十封未读挤爆了,都是在激烈拷问何大律师与他们的攻守同盟是否还存在,怎么这么靠不住?
巴菲特说过,如果你还没有找到一个睡觉挣钱的方法,你将工作到死。所以何意羡为什么如此富有,诉讼费只是冰山一角,他不单是名动天下的司法、政治掮客,他在各省各市数不清的公司挂名,看似吃着数额庞大的空饷。
比如第一封邮件就来自一所韩企,该司没事就往韩国用集装箱走私国内的铜锭和铝锭,混在产品里。每次被海关扣下,何意羡出面当天就能搞定。
人脉变现,资源整合,何意羡早就发挥边际效益的最大值,他不需要勤劳的。这种处世的艺术下财富指数增长,钱来找他,他是梧桐树,凤凰都会来找他。再给他三五年发展,在遥远京圈的影响力都可能升为贝勒格格级别。
何意羡扫一眼就十万火速关了,他怕白轩逸看了,要说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质问他那些偷的税、贪污的公款、吃的空饷,本可以用作公路建设、乡村扶贫、医疗保障,本可以让更多挣扎在最底层的贫苦人,见到一丝光亮。此时此刻他们在芙蓉帐暖度春宵,而医院里头,就有家属因为欠费十几块钱而跪地哀求医生不要放弃治疗。
最初偏离正道毫厘,到头来就会谬之千里。他现在实在太坏了,黑心烂肺。白轩逸和他在一起,像用无辜者的血去染自己的顶戴。这种人神共愤的怨偶,何苦来哉?何意羡觉得他不该这么自私,他应该建议白轩逸专注于青史流芳。
何意羡也不是首次想这个问题,他每次想,都会想到束若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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