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误载不害真意(鹤望兰)


何意羡下身的钝痛从未停止过,茫然不知他在说什么,只在风暴中痴痴地望着他,嘴角挂着不受控制的津液。
“用你的逼夹。”白轩逸五指都陷进丰腴的臀肉里,狠狠一掐。
触了电一样,何意羡哪怕再情迷意乱欲生欲死,也恨透这种性别倒错的用词。他的眼尾本就微微上翘,在滔天的情欲中,也要用尽气力去瞪了白轩逸的这一眼,极富有侵略性和威慑感,让人心头悚然一惊。
但如实反应在身体其他部位上,是被辱得浑身颤抖,腰弹了起来,阴茎抖索出一小股稀液。
白轩逸让他双肘撑在地上,以犬交的姿势跨骑上去。
“怎么不叫了。”掐着后颈使劲,将他的头一寸一寸摁压向地面,“给我叫。”
何意羡被按在地上匍匐高撅屁股,而地板闪闪发亮,全是碎玻璃和锐物。倘若白轩逸再不收手,他立刻就会毁容,锥状水晶碎块即将扎入面部、刺穿颅骨。
又一下恐怖的深刺,即便是强劲药力催化下,无比傲慢与狂妄的何意羡,到了这里,才真正开始懂得崩溃二字如何书写:“…哥!哥……!”
没换来一丝怜悯,尖刺已经戳到眼皮了。何意羡四肢着地,跪着哭叫:“哥…我错了哥!真的…白轩逸!哥哥,哥哥!……”
“你没错。”白轩逸放开了手,他在笑,“这才哪到哪。”
何意羡就这么被一点点摧毁了、击溃了,他不敢于正视这个世界。眼睛闭上,可没有多余的手去捂住耳朵,阻止自己听见屈辱的告饶:“…我、我受不了了…我死了,哥…爽…求你,白轩逸,是我求求你!…”
白轩逸貌似宽忍地将他的头拉起来一点,何意羡不仅获得了生存的机会,还被温存地揉了两下臀部安抚。这一刻,心里居然涌起荒谬至极的感激。
他像个蹒跚学步的小婴孩,小婴孩的头脑都有前馈奖励机制,懂得如何做才能趋利避害。何意羡更允许自己彻头彻尾地去迷沦淫叫:“爽…啊啊!…哥哥…”
白轩逸没有下达一句命令,但是何意羡很难不意识到,当他呻吟的音量每每大一些、话语只要更加粗俗、卑贱一点,就会分明看到那堆致命的冰锥离他越来越远。
他的生死被操控在他的手里,要脱逃是不可能的。一切为了活下去,合理至极。人是可以被这样驯养的。
并且底线一旦被突破,后头完全无法再自控:“哥好大好硬…干死我了,啊!我好贱…唔大鸡巴干我……哼嗯好骚,好痒……”
“哪里痒。”白轩逸愉悦地从他漂亮的蝴蝶骨向上抚摸,拉起来缓缓接吻,温柔地细细舔弄他的牙关。
揉着他已经被啃咬得青青紫紫的胸部,把它们托捧成少女的雏乳大小:“干你哪里。”
突如其来的甜蜜让何意羡又惊又恐,潜意识早就放弃人格与思考,他把生命权付托给他了,只剩如何用尽一切办法取悦对方,用谟拜换取慈悲:“…干我的逼…啊,骚逼,逼里好爽…谢谢哥、哥射我,射我逼里,射死我…啊啊,呜嗯嗯嗯嗯…!”
——一串凄惨的闷叫。何意羡癫狂的幻觉当中,好似他的甬道里被产卵了。因为实在太多太稠了,而爬行动物产蛋时的表面粘液就是这样,总是很快凝固,将所有的蛋粘在一起,从而形成一个蛋块。蛋块越大,粘结的蛋越多越好……
何意羡也又射了。白轩逸捏着他半软不硬的龟头,何意羡不自主摆动屁股,把阴茎又往深里吞了吞,舔着他的嘴角像小孩子呓语:“…不要,哥哥,我太爽了,我…我,要尿了…憋不住了…嗯哼…”
白轩逸的不应期几乎就不存在,浅浅地抽插,一边残酷地堵住他的马眼,轻笑一声:“蹲着尿还是站着尿?”
几轮射空以后,理智缓慢回笼。鲜明至极的耻感,让何意羡淌着眼泪瑟缩个不停,但憋胀的小腹却被白轩逸重重地按压着。何意羡睫毛剧烈震颤,在新一轮凶狂的虐待中失声尖叫,毫无犹豫:“…蹲着尿!我是蹲着尿的!”
白轩逸看不出情绪地垂下眼帘,拍了拍他的脸。
何意羡颤巍巍地扶着他的腿蹲下来,前后都门户大开地分着腿,被沾满自己丰沛淫水的性器一下下、一下下地打着脸,胯下一大股腥臊的淡黄水渍漫延开来。他还主动追逐着把阴茎吃了进去,因为害怕吃得不好,满嘴的牙齿就会被敲掉般,尿水流得越来越凶。
淅淅沥沥,沥沥淅淅,抹杀所有尊严。与此同时,排泄的巨大解脱感让后穴也激喷出高低两股、竞相排出母体般的浓稠精液。

========================
翌日12点,何意羡梦中惊厥而醒。正午耀眼的天光射入双眼,可接下来闯入眼帘的东西,忽而打他入黑暗之底。
何意羡遽然坐起,惶悸至极,蜷在床角缩成一团。
——是怎么样的后怕,如此反应,只是因为看到卧室挂的一件检察官制服。
何意羡急促呼吸,迟迟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大约冷静了几多分钟,才再次睁开眼,目光虽然无波了,身体却仍然淤着散不去的冷。
这就是高尔夫邸的房子,距离昨夜事发地点很近。
突然,楼下传来厉害的拍门声。何意羡掀身要下床,险乎跌滚到地上去。他事实上没多气急败坏,因为暴躁是一种虚怯者的表现,也没任由不良的情绪发酵、扩大化。
没受已经发生的事干扰,只因眼下实在行动不了了,耽误事让他很不痛快。坐姿都痛苦,只能侧躺在床上把座机的线插回去,拨了个号码:“找我有事?”
何意羡一猜就准,叩门真是杨柏,除了他没人这么勇:“老板!你吓死我了,电话咋打咋不接,我还以为你太威猛马上风啦!”
何意羡手撑着床头柜,第三次尝试下地走路中:“有事说事。”
杨柏略带尴尬:“昨晚上……您是不是有点玩脱啦?啊,那几只小鸭子还在派出所呢。您看要不要拨冗,大慈大悲慈航普度一下?”
何意羡扶墙往浴室走,才两步路,疼得五官皱成一团:“捞两个人你都捞不上来?”
杨柏号称江南刑辩四少之首,他的手段十分了得。何意羡倒没位列其中,一是因为他咖位远超这一档,二是业界人士眼中,赤口毒舌的何律师,与这种嘻嘻哈哈的花名似乎扞格不入。早年的法治杂志,一水的大肆恶评他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法庭之蛇”。后来不说了,何峙都买了。
杨柏人在户外,手盖着挡风声道:“我金枝玉叶的何大律师,您是知情人您在场,昨天带队扫黄的是哪个大佛…那我怎么敢跟他掰头,轻轻嗑一下头破血流啊。束市长束书记一大一小两个脓包,您是没看见怂成啥样,啥清高,啥风骨,北京那位往那一站这两啥也不是,到底什么根基啊。所以这事还得您出马,您电话里打个招呼点石成金的事,我得给人跪下来当孙子……”
何意羡说行。浴室水迹没干,没穿拖鞋不敢去怕滑一跤,慢腾腾地挪回床边,摸手机。摸半天才觉醒,摸个屁,手机被白轩逸打爆了,SIM卡尸骨无存。
这一夜人都瘦了,映在镜子里有青蓝色水汽氤氲的哥特审美。何意羡拧开热水龙头,往脸上扑了一把,给病气十足的脸颊强行添了几分血色,快速恢复点人样,他才出门。
到达派出所门口,何意羡雨夹雪中顶着风下了车,没进门,刷了脸人就放了。不一会,失魂落魄的楚茗抱着小书包出来。好鲜灵水嫩的一个男孩,紫丁香,水莲花,于群芳之中颇为突出,令人见之忘俗。
楚茗噤若寒蝉地上了副驾驶,何意羡开车路上买了手机,顺便多买一个,当作压惊的小礼物送他。
何意羡说一个字都拉扯伤口,本就一张高级厌世脸,更显深不可测。
实则思考的事没多深刻,一是一些工作事务;二就是怎么处理市长家那只人形比格犬,号码刚刚挂失找回,束仇电话如潮涌来。何意羡往下翻,下翻,翻……没有白轩逸。
翻来翻去还不如先吃饭,随便挑了家旋转餐厅。楚茗倒一口回绝:“先生,谢谢您,但是饭就不吃了。您不嫌麻烦的话,可以把我在学校附近放下来吗?或者您随时停下来,我自己走。”
何意羡不悦抬了抬眉,他饿了不想再绕路。楚茗美则美矣,何意羡是喜欢他清琴醉眼泪泓,当初有点烦他的点在于,这小孩不识相。
床上怎么玩都可以,玩多大都是你情我愿的事,花样不名一格,何意羡也以手黑心狠闻名于世。而楚茗好像分不清床上床下,恃宠而骄的程度还远远不到,就是经常闹出点可笑的傲骨铮铮,比如现在。
但也没空计较了,示意楚茗把地址往GPS里输。
何意羡瞅了一眼——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顶尖学府。不由看了眼他,感觉娇丽的脸忽然变得端庄,写满懿行美德。
想起楚茗先前寒门学子卖身救母之说,什么烂剧本,何意羡当时潇洒事后一根烟中,努力不笑得好大声。现在看搞不好是真的吗。楚茗也只说过那一次。
车停了,楚茗解开安全带,忽扭头盯着何意羡:“先生,您不下车吗?”
何意羡逼不得已正在回束仇消息,听了心想绝了,最近哪来一个又一个得寸进尺的。楚茗却沉思着说:“还有半个小时,有阮教授的课。”
“阮教授?阮雪榆?”何意羡一惊掀眸。
楚茗没有对视了,垂下眼睛咬着嘴唇:“嗯,阮雪榆教授。精神病研究院院长,我们的神经生化实验室主任。我是他最信任的学生,没有第二个人。”
何意羡正儿八经扬了眉。他是把白轩逸的药打包偷出来了,但鉴定结果落不到特定的某一种上,就知道是确凿不移的精神病,病多得脑子像烧焦了的水果蛋糕。但何意羡方法活,问医院系统调取白轩逸的病史档案,岂料满朝文武吞吞吐吐。什么原因别提了,这个阮雪榆,真是从所未见的犟劲儿大,就他那一关卡住了,拿病人隐私说事。何意羡怒,我们是亲属没知情权吗,但血缘上户籍上都证明不了。这事扯皮好几个来回,闹大了要是白轩逸知道了,更没戏唱。
何意羡眯了眯眼睛,笑道:“小楚,你知道我最喜欢明码标价的东西。只要你的货足够好,我能给出的价钱,是你无法想象的。”
楚茗在他的注视下抬起了头:“白轩逸,Atung Bai,身高191厘米,生日9月29日。没有军队服役经历,却精通枪械射击,自由搏击和综合格斗的高手,拥有F16战机驾照,手持军事跳伞、潜水和高级狙击手多个专业证书,熟练掌握多种特战装备操作方法。何律师,这些基本信息我有没有说错?”
何意羡听得快慰,打开车中央扶手箱,取一张盖好印鉴的空白支票:“我要他的档案。”
楚茗却接连两个否定句:“我会给你的,不单单是中美两国的病史档案,而且是白轩逸作为典型重大精神病人从出生开始,直到我们谈话的这一刻的诊疗、护理全记录。”
“还有……”楚茗头又低下去,“先生,我要的不是钱。”

下午2时,医学神经生物学国家重点实验室。
两台脑立体定位仪旁边,一只肥硕的豚鼠正在安乐死笼里,被动吸入二氧化碳。三分钟后,呼吸停止,眼睛失去颜色。
莫名其妙,何意羡出神地看了这一窝死老鼠一会,直到穿上白大褂的楚茗取来打印的档案,他都还没那么快移开注意力。
楚茗将资料摞摞整齐:“这些都是护理人员的报告,包括血液检查和其他细节。但很明显,在某一个时间点之前,Atung Bai的‘治疗’被概念化为药物的管理,并且没有提到任何其他类型的干预。至于其他类型的干预,等您读完这些,我带您去现场实地看吧。”
以下是摘要部分:
Atung被带到门诊诊所,因为“....极具攻击性的破坏性行为和睡眠问题。”他非常抵触来自亲人朋友的接近与关心,最近的一次逃离住家,他被安置在一个为无家可归儿童提供的设施中,长达三个月。
第1天,Rx:2毫克哌唑嗪(Vasoflex);750毫克二丙戊酸(Depakote);10毫克阿立哌唑(增强)。
第2天,第8天,第15天没有变化 Rx:阿立哌唑增加到15mg。
第111天,Rx:哌唑嗪2mg;丙二酰胺750mg;阿立哌唑15mg。
第129天,赖右苯丙胺(Vyvanse),30mg在7p.m下添加到治疗方案中。
第139天,赖右苯丙胺在有攻击性报告后停药。
第143天,第158天没有变化,右哌醋甲酯(Focalin)5mg加入药物方案。
第173天,右哌醋甲酯增加到10mg。
第185天,右哌醋甲酯增加到15mg。
第205天,上次访问,“Atung已经3周表现得很好了。”
最终诊断:创伤后应激障碍(伴有幻觉);双相I型障碍(缓解期混合发作);和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联合型。……易激惹,抑郁。
这部分最后一页的时间,何意羡无比确定,恰好是他到达白家的日期。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都不错。
“所以什么叫只有药物管理?小楚,隔行如隔山,你说点我听得懂的话。”何意羡额现冷汗。
楚茗捻着页脚,带着他翻过几页,说道:“意思就是他病得还不是很严重,只需要定期吃药,你可以理解成只是重度抑郁症。中途他好过一段日子,但护士没写原因。几年以后又复发了,一发不可收拾。”
病情好转的时段,对应的是他们在弄堂里生活的岁月。白轩逸一回到家,病情急转直下。
何意羡就这么翻到头了,急道:“后面,后面的呢?”
楚茗却领着他穿过几道大门——电休克治疗室。
里头一名患者正在接受治疗。病人仰卧,口中塞着牙垫,腰部和背部垫着沙袋。密密麻麻的电极置于他的头部,医生调整好电量和时间,突然打开电源开关!通电之后,病人立马出现全身僵直、抽搐、双眼上翻、呼吸暂停……外行人看来,挺像恐怖电影的桥段。
楚茗道:“这就是Atung过去十年,每个礼拜都要经历三次的事。”
何意羡人前向来不动于色,用伪饰的平静说:“他最近还在?”
“好像自从来我们市以后,增加到一周四次了。”楚茗微笑点评,“没办法,高功能反社会型人格障碍,他爆发的话破坏力太强了,必须经常物理治疗一下。”
“你说他小时候抑郁症我信,长大了还发展成反社会了?反社会的当检察官了?”何意羡大感荒诞不经,“还有,精神病史怎么体检入编的?”
何意羡问完,就觉得他是急得脑子烧了,白轩逸什么身家,他考公务员还要体检?
“您说的大概是,完全无法融入社会的低功能反社会人格。而Atung这种高功能型,他们聪明又很有魅力,获取很高的社会地位易如反掌。但是他们天生沉迷于掌控、战胜他人的快感,喜欢血腥暴力以别人的痛苦和虐待别人为乐,是一种不可能被拯救的邪恶……”楚茗跟着他往回走。
何意羡坐回了他情有独钟的死老鼠边上,打断了道:“你和白轩逸熟还是我熟?”
“您为什么不信?这是记录在案的东西,病历不可能作假。”楚茗不服。
“对,就等你这句话,空口无凭,我要后面的病案啊。”何意羡摊手。
桌上一份文献,名为《抑郁症的血清素理论:对证据的系统伞式回顾》。楚茗将它卷了扔掉,回过头就变了神情,他的忧郁像雾,织得纤悉无遗,而具体形象却难以形容:“先生,那我想有必要先谈谈我们的事。”
何意羡温柔似水道:“宝贝,你说的事我记在心里了。咱们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好不好?”
楚茗交换的筹码,是要求何意羡翻一桩陈年旧案。楚茗之父,多年前被指控为一名纵火犯,判了二十年,服刑至今。那年楚茗不满十岁,奶奶闻此噩耗,脑溢血瘫痪。母亲一病不起,家里无人尚有劳动能力。楚茗鱼跃龙门,可真谓个奇迹。
过去这么多年,重新调查取证,难如登天不说。最关键一点,此案当年何峙插过一脚。何意羡懒得多想,多半这个楚父,又是何峙拉来背黑锅的。他和何峙,最好是死生不复相见,为什么又要无事生非,搞出点拉三扯四推推搡搡的,就很烦。
但是,楚茗还真捏着他的七寸了。巧吧,白轩逸就是阮雪榆的病人,秘密文件独这一份,上别的地方去调,连白轩逸的名字都搜不到。
他妈的,烦死了。
楚茗似乎见他为难,语气软了一些道:“先生,我前几天其实去律所找过您,彭小姐说没有预约不能见……”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