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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载不害真意(鹤望兰)


小楚大名楚茗。与何大律师的缘分,始于一段橱窗购物。当时他站在一张没有琴凳的纯白钢琴旁,俊秀又挺拔,他轻轻按压琴键而脸上流过的那些神色,纯洁而郁结。一辆劳斯莱斯幻影为他驻了足,车里一位华贵无比赫然名流的男人问他,很喜欢么,那你弹一首《在魔王的宫殿里》,你弹得像,我送给你。楚茗着慌又好生奇怪,判断弹琴好不好的标准,有乐理是否准确、感情是否充沛等等,但是什么叫像?他哪里知道这首曲子,何意羡与谁数不尽地四手联弹过,而与白轩逸的相似之处,哪怕千丝万缕存在有一点点,那对何意羡都是杀招。反正一曲未毕何意羡便践诺,送了他东西,而东西要东西来换的,交易行为不分对错,只有盈亏,这一点上楚茗比很多成年人都通透。
鉴于今夜硕果累累,何意羡兴致高,很有妙趣地垂手摸了摸他的脸。楚茗乖巧地把那根手指含了进去,紧紧裹着小舌头一吮,何意羡感觉马上来了。
但是回头看了一眼束仇,虽然四仰八叉着,难保是否还有意识。何意羡先命人撤了楚茗身上的碍事食物,一边思索着。
可是身上果泥和蜂蜜还没被擦洗洁净的楚茗,踮起脚攀住他的脖子,一汪珍珠泪纷纷往下跳:“先生……先生…我想你…好想你…”
何意羡没那么铁石心肠是一部分,看了一晚上热辣脱衣艳舞,定力用光的原因也有,另外占大头的是,酒水里存在催情成分。
男孩灵巧的舌头像洋槐花蜜般甜,肉嘟嘟的小屁股手掌一包汁水都要溅出来。何意羡含笑将人抵到了墙上,性欲汹涌之下,背后的束仇反而成了别有一种的刺激。
这时手机铃响了,何意羡干柴烈火之中,还颇为分神瞅了几眼,以确定千真万确不是白轩逸。
大概一个小时前,白轩逸的电话轰炸俄然而止。这些骚扰电话,他打过来何意羡会生气,打得多气得多,但他不打了,何意羡直接气薨。
现在响的这通,是律所拨回来的。因为何意羡尝到了甜头,决意哄着束仇,把这出单向救赎的戏码演到底。想要演好,他就得搞清过去律所代笔他,往来书信是有多你侬我侬。一句话,别网恋三年,面基换人露馅。
问题卡在他已经退伙,刚刚档案室值班的人说兹事体大,要请示老大,等会给您反馈。何意羡分得清什么是正事,这边还在享受顶级服务,那边自然而然就把手机捞过来,当即准备接了。
楚茗见他这样不专心,忽然横生娇勇,把人推倒恨恨地坐了上去,隔着衬衣,就不着章法去舔咬他的胸。何意羡被他弄笑了,把西装外套脱了包在楚茗身上。仅此微末一举,楚茗怔然,无声又扑在他怀里哭了。何意羡下意识烦了烦,他做这个只为他偏好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脱得精光没意思。
极快,药性占据上风,何意羡的烦恶淡墨痕般逝去。地上还跪着两个,脸庞贴着何意羡的尖头鞋面。会所服务热情,还怕这些剂量不够得劲,果盘下掖着小袋的丸剂。
何意羡看到那些赤朱丹彤深浅不一的小药丸,自得地想起,这几天他总黏着白轩逸拉手腻歪,检察院门口也要逗他一逗,其实…是为了神不知鬼不觉把他的救命药掉包啦!……他极其确定,白轩逸心里终年藏着一个趾高气昂的权力暴君,他想让他挣脱牢笼,从此他再也没有压抑、伪装、假正经,假的白轩逸,真的太恶心了……
何意羡脑海里充释着诸如此类爽翻天的妙想,他飘了起来,都听不出进行的通话里,佳酿般的醇厚嗓音属于何人了。
何意羡猛然被一道强光刺眯了眼。
他的乳头被一个男孩痴迷依恋地吃着,他的肉体始终被身旁佯醉的一个男人凝瞩不转地视奸着,他还以酥麻的口吻梦醒般地对电话对面的人喊了一声——“老师”。他以这些丑态,曝于光下。
白轩逸破门而入,白轩逸开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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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手工吹制的威士忌酒瓶爆炸轰响,手枪戴了消音器,分贝数也能达到130dB以上,相当于高射炮的声音。半封闭空间,众人一瞬刻耳聋。
白轩逸枪口对准,手腕微微向上一抬:“出去。”
三个赤裸的男孩抱头窜到地上,两股战战爬走。却听到第二声滞重的枪响:“还有你。”
这一枪打爆白水晶吊灯,如同海上突来闪电把夜空劈成两半,天空为之一破。明明是不可能思考的时间内,角度却有如神助。如果不是束仇闪得快,坠落如雨的尖锥已然刺破他的胸膛,将他牢牢钉在地上。
何意羡一下怔忡才道:“白轩逸你妈的有病?!”
话音未落,第三枪擦过何意羡脸颊,过热气流从耳边呼啸而过。
“让你说话了?”白轩逸冷峰如刀。嘭嘭嘭连环三枪,何意羡手机碎成齑粉,冒出黑烟。
紧接着会所全体工作人员飞奔过来堵在门口,领事满头冷汗一脸哀恳。白轩逸不是孤身而来,几队司法警察、公安警察也在门外垂头候命,个个荷枪实弹,人手一把微冲,那种制式的射速可达到惊人的每分钟1100发。
不期然而然,束书记闻风而至。束仇被拽起来,看似低头往门走的途中,忽然发狠向白轩逸扑去。白轩逸不紧不慢把枪抛了,不到一个呼吸功夫,将人手臂反向拧卷,快而有力提膝一顶。束仇腿弯剧痛,向前扑倒,警卫一拥而上。
砰一声门被摔上。门外躁动,久久不止,门内的白轩逸掀眸看向了他。
不知名的危重恐惧让何意羡往墙根一步步后退。白轩逸到底一共开了多少枪怎么数,包间墙上的隔音毡全是洞,何意羡此时若有闪失,必然会摔到酒瓶和瓷杯的碎片、吊灯的玻璃、壁画的棱框、四分五裂的音控台和液晶显示屏……数不完的一地狼藉上。
何意羡再退一步,差点惊呼出声,他踩到了白轩逸刚刚因碍事抛出去的枪——背后无路可退了。
“过来。”灯具几近全被破坏,照明消失,看不见说话者的脸更无意中令人深畏。
何意羡喉结上下滚了好几次,大脑短路几秒钟,艰难挪出半步。
他头一次感到他们的黑白立意倒置了,白轩逸变成了杀人如麻的恶魔,而自己正代表正义与之谈判:“外面还有很多人,大家绝对很好奇我们为什么不出去,不想明天上报纸你就冷静一点…冷静下来,我们先回家…不要一起走你先出去,所有误会我回家一起给你解释,你想做什么都行,白轩…啊!”
因为白轩逸霍地抓住了他,一路拖到套房的浴室,刷的打开淋浴,冰冷刺骨的水柱浇透何意羡全身。
被男孩甜美的嘴巴悉心吮吸过的乳头甚为敏感,何意羡狼狈背过身去躲,白轩逸欺近攥住他的腰,将花洒按在他胸口冲刷。
何意羡在冰水里激剧发抖,同时头顶的更多水龙头也被打开,何意羡无法呼吸呛得肺里发疼,立刻被揪住头发。
白轩逸把他的头颅深深摁在放满水的洗手池里,褶皱紧紧挤在一起的穴眼被骤然插入的时候,何意羡无法发出任何一声高亢的尖叫,只能两条腿发了疯地挣动。
以至于抵了小半截就进不去了,何意羡的耳朵也被锁在充满死寂的一片水中,他只能听到一片混茫的响声,水声,掌掴臀部的声音,还有白轩逸说:“把你的贱逼张开。”
白轩逸抓着后脑的头发把他提起来,赏了不到一口的氧气又按回水里,反复几次,每让他吸一口氧,便问他:“贱不贱?”
渐渐的何意羡大腿肌肉松弛,腰部塌陷屁股撅起,白轩逸一插到底,何意羡遂也回到有生的世界。
但白轩逸深深挺送了两下,便又攥住他的头发提起来,迫使他身体反弓,挺着胸看向镜中的自己——呼吸困难,嘴唇发紫,咳嗽到上半身几乎痉挛,下身同时被掘到肠道最深处,机体无处不泛出病态惨白,一切体征像濒死状态。但是对于蛇这种动物,即便蛇头被斩下来,也不会短时间内死亡,常有传说,毒蛇泡酒一年后复活。
何意羡手撑镜面,锐声大叫,穴眼如同一朵靡丽绽开的肉花,一缕血丝顺着大腿根流下来。一种凶旷的悲哀升到顶点,但这反而博得何意羡一抹断续无力的冷笑:“…白轩逸…你果然、哈啊……!”
白轩逸重重几下凿弄,何意羡被插了百来下,还是无法完全适应他的尺寸,钻心疼痛漫延四肢百骸,被打红打紫了的屁股又遭啪啪数下,何意羡痛楚之中将手往后摸索,可惜怎么也抓不到他:“轻、轻不会,啊我…我他妈不是受虐狂……!”
“你不是?”白轩逸的手绕到前面,摸了一手亮晶晶的黏液,抹到他脸上眼皮上,“这什么?”
然后手掌将他的臀瓣掰开,居然在撑得无一丝肉缝的穴眼里,添了一根手指抠挖肠肉:“对,你不是。”
疼痛炸开,同时何意羡阴茎直挺坚硬,身后被不断撞击,阴茎不可避免地上下甩动,带着冲劲触到凉透的洗手台石英石上,堪比最严厉的龟头责。何意羡终于反手抓到他按在腰上的手:“他妈、操你妈,听不懂人话,我让你慢…!”
白轩逸只会更快更猛,还加上狠狠打他的屁股,声音又亮又响。打腻了屁股就抓他的阴茎和睾丸,手掌挥着往上扇。何意羡何时被这等凌迟侮辱过,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造成他一个多么忠实欲望的人,这时嘴唇咬出血了也不肯叫出声。
白轩逸常常从后面干他的时候,喜欢一只手拧着他的乳头抓拢胸肌当作着力点,但现下只是握住腰,把大拇指按在他后腰的腰涡上,另外的手摁住他的后颈。
其实,插了一会还是照顾到了,不过抽了两张粗粝的厕纸,盖着包住才开始揉弄。
何意羡这里最敏感,锐痛杀了他不能自己:“白轩逸,疼…疼!我疼!……”
白轩逸将纸上沾了点水,稍微轻柔了一些,但动作变作更像是搓洗,他语调毫无感情地道:“怕疼还要脏?”
何意羡眼形狭长而眼白清晰,震慑力十足,这个回眸更满是寒意:“……你有种!”
包间里震耳欲聋的音乐没有休歇过,何意羡用被撞得稀碎的理智归纳出一个骇然的结论:轰轰烈烈闹这一出,他白轩逸是树大根深无所顾忌,他岂顾束仇今天吃的瘪,倘若善后不好,必招风云万变;林启明等人过去积聚不发的怨望,林林总总也最后会算在自己一个人头上,这座城市必将不剩一隅容身之所。
虽然是他作茧自缚,但白轩逸是导火索,是炸药包,就是这个男人,从小那么爱养他的哥哥,让他经历无穷次绝大的失败,乐此不疲摧毁他的人生几番彻底垮台。几重怒气填胸,何意羡攒足了力气一口说完:“我脏是你他妈没种!我就要别人日我!”
残忍无度面无表情的白轩逸,忽地认同般笑了声,说了什么,没句读又很短,没听清。维持着下体的相连,白轩逸猛然将他悬起来抱在空中,走出浴室。
何意羡后背抵在包厢的门一侧,依稀听到外头嘈杂人声,白轩逸懂得羞辱到了极致。
蛇是内敛的、柔和的,绞杀的过程缓慢而无声,而何意羡面对白轩逸时,往往更像蝎,他好像生怕他看不见他光艳的钩状毒刺,他的恨意节节有声。他怒火中烧,又吼又叫:“你有本事操死我……不把我操死,我就操死你…谁不操死不是男人!……你、个杀人的心理变态、亲弟弟的屁眼你也操…啊,你大哥老婆寡妇的鸡巴你也吃…!……你、你小时候、非拉着我离家出走…啊,他妈的恋童,就是为了睡着偷偷吃老子的小鸡巴,钻被窝给老子舔屁眼…好吃吗,你男人操死你妈的在问你话,好吃吗…”
白轩逸带着越来越深的笑意听完以后,才将两指伸进口腔夹住他的舌头,往外拉扯,力道很足不像狎亵。假若这是一条蛇,他这样足以抽出他完整的一条毒芯子,连带将他分泌毒液的腺囊拔了出来。
“唔啊…白…有种操……操死我…操我…!嗯啊……啊操……”这个姿势插得太深了,何意羡眼皮快速颤动,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滑下来。后穴累积的酸胀感越来越可怖,快感惊魂动魄,脚掌收缩,忍不住想把腿环到施虐者的腰上。否则如果不贴得紧一点,硬得发疼的阴茎挨一下操就要晃一下。
何意羡逐渐眉头松缓,在极致的快乐中云水激荡,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好想要亲吻。白轩逸却没吻住他的嘴,只是将唇贴在何意羡因为那发子弹擦过空气弹道留下的,淡褐色泪痣下的一道红痕上。吻像敷伤的药。
何意羡呻吟声慢慢变得微弱,只偶尔发出难耐的闷哼,雪白的长腿夹紧他的腰,尾般蜿蜒,打着肉浪的臀上下扭动。白轩逸干过这副胴体太多次,知道他这是要射精了,握住他的脚踝凶猛挺动。
生命也是一种大海,狂潮后的退潮,那种极端回落的感觉接近死亡。死亡前脑海播放回马灯一样,何意羡诡异地记起了适才没听清的话。
刚刚,是他说…他就要脏,就要别人来操……
而后,白轩逸听了,笑着说——可以,成全你。
咔哒一声,他听见白轩逸拉动了门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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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侵肌,人声灌耳,一线细微光明刺伤眼睛,何意羡的心脏实实在在地停跳,身体每一个细胞由颠抖而炸裂。
人一旦软弱了就会很危险,但是射精之后肌肉瘫软,何意羡射了两股又多又浓,除了被卡在强壮的男人的怀里哆嗦,被粗硕的阴茎楔着性交,哪也去不了,像一只没有脾气的猫。
甚至做不到出声喝止,他连叫出白轩逸三个字,都要换两次气。
那一刻唯独能够拯救自己的方式,是狂热地去找白轩逸的唇,舌头无理地顶他的上颚。
何意羡不会呼吸了,每次当要窒息,白轩逸就适如其分地放开他。
脸、颈、锁骨都铺陈为一片水光,何意羡除了能呻吟漏出“唔唔”,就是茫昧惝恍地叫着:“白轩逸,白轩逸、不要…白轩逸……”
不知何时,黑暗又如墙壁连成一面,辽阔无边拥住了他们。
但白轩逸的手还没有离开门把手,何意羡心里夹着那么可怕的惊惶。就像一根绷紧的琴弦,只要白轩逸的手不收回来,它就会颤个不休。
灵魂麻木不觉,意志自相矛盾。何意羡须臾认了命,汗湿的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剧烈喘息着道:“哥、哥…白轩…你爱我,你很爱我的!……”
终于,白轩逸把他压回沙发上,正面进入,何意羡正装衬衫扣子崩了一地。白轩逸的手放在他后脊枕着、垫着,吊灯的水晶碎渣才没有扎到何意羡。狂风暴雨中,白轩逸的小臂被划出长长短短的血痕。
何意羡犹有余怕,接吻让他安心。粗壮的阴茎在红肿的穴口不断进出,有力的舌头也把口腔当做另一个性器官。浑身都被塞入的感觉,好像在和一个怪物做爱。不一会,他就又直翘翘地挺起来了。
嘴里忽然一甜。发麻了脱力的舌头无法将异物抵出去,何意羡恍惚了片刻,才惊悚地睁大眼睛——那是桌上的春药,白轩逸扳着下巴喂他吃进去整整一把,一颗不剩。
这根本是神经毒素,血药浓度立即拔到最高。何意羡耻辱万分,想要挣扎,但一瞬间所有事物都像在往下坠,像被注射了松弛剂,手脚无法自主控制。只能凭借腰力,像蛇在地面迤逦。坐起身给白轩逸口交时候,也是身先起,头随后,如同蛇立起身。
白轩逸进得太深,视觉上喉管明显被撑粗。药力作用下,那种雄性腥膻味简直成为珍馐。像是蛇类拥有灵活的头骨结构,可以贪吞数倍体积的猎物,何意羡的上下颌也交替收拢,发出下流的吞咽声响,就像是要把另一头肉蟒吞进消化道里。
白轩逸也同样地问他,带着不易觉察的嘲弄:“好吃?”
嘴巴不剩余地,何意羡只能发出一点干哑的嘶嘶声,左右颊都被扇红了,他才舍得将肉块吐出来一点点:“…唔嗯…!……”
“喜欢?”白轩逸笑了,“喜欢和别人也这样?”
何意羡双眼失焦,但仰视目光在燃烧。白轩逸忽地把他拽起来,掰开腿站着操了进去。何意羡胡乱喊着:“啊!…嗯啊,好酸,好胀…哈啊!”
白轩逸胸膛贴着他的后背,控住喉咙与下巴与他深吻:“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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