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归说,不当忍者,我们保命技还得学,少说也得掌握防狼术,你看看正主妹子这张脸,遇见娈童癖简直分分钟的事。更重要的还是那时在树屋里得到的记忆,让我总是很不安心,正主一定有故事,我不提前练练仇家来了打都打不过。再说了,万一我真是个苏呢,有金手指没力气开也太悲惨了!这么一想动力十足。
我立马从地上爬起来,这会儿佐助也冷静下来,我想拿忍具但是他丝毫没有要给我的意思,于是我俩陷入了新一轮对视。
总觉得莫名尴尬,二柱你的眼神别那么若有所思啊。
愣了几秒,我环视一周,见日上中天,赶紧对他做了个吃饭的姿势。
佐助高贵地敛了下眼,轻轻点头。
有这么个麻烦要养,板蓝根我的命运太悲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啧,太水了太水了!
☆、我又要上学
操,好羞耻。
可我还是要说。
我跟佐助正式同居了。
这不是我俩住在一个屋檐下一起吃饭打豆豆的概念,而是,我跟佐助睡一张床。我是不介意的,毕竟他一个七岁小孩有什么好看的,没尿床就不错了!我是好奇他居然愿意跟我睡一张床,还以为他会死赖在沙发上一辈子,估计是确实太难受了,作为睡了一个礼拜的过来人,板蓝根代表全草药界表示那沙发真是超级不舒服。
总之不论什么原因,我跟佐助携手迈入了新的生活。
现在每天的生活流程就是起床,吃饭,修行,吃饭,修行,吃饭,洗洗睡。我还是那副样子,练了近两个月,然而并没有什么卵成效,顶多跟吊车尾的少主拼一拼。但是我们的目标只是能把它们扔出去保保命,准度也不用要求太高。
至于佐助,他的空中转体三百六十度十六连发已日趋熟练,准确度有了明显提高,有时也去湖边练习火遁,我就在旁边看着,送送饭什么的,但是除了偶遇一次天天啥都没看见,连小樱和井野都没找见过,目测这俩也把我忘得差不多了。
假期就在疯狂的修行之中度过了,在我的扶持之下,佐助也算走出灭族的阴影,能够靠自己面对这世界的风风雨雨,时常地会笑了。我装好便当塞进书包,佐助正好吃完早饭,我就给他背上书包送他去上学,然后在出门之前,和过去一个多礼拜一样的,他一本正经地伸手掐了掐我的脸,才转身告别。
望着儿子出门上学的背影,我油然而生一股单亲妈妈忧郁和期望交织的复杂情感,接着我揉了揉疼痛的脸颊,在心里嘟囔了两声,自己还没玩够呢,儿子还学会占爸爸便宜了!上你的学去吧!
在怨念之中我拿起了门口的布袋,思索起了“今天晚上做什么给佐助吃”的重要命题。看不起自己……
我在井上婆婆的超市里逛了一圈,捡了几样食材,其中番茄是必要的,我们家佐助大人每天早晚必备一杯番茄汁。井上婆婆替我结了账,日行一善般冲我说了几句鼓励的话语,我笑着应下了。事实上我根本没听懂,不过是不能负了人家的好意。你别不信,虽然我脱离原始社会快俩月了,但这并不代表我融入了现代文明。我每天跟什么人混在一起啊?佐助,除了佐助还是佐助!我们都是在魔鬼训练完全没有在人群中浪这种情节,根本连个鬼影都见不到。加上佐助多高冷的一个人,从来话少又装逼,我看他的眼神都比听他说话理解得透彻。除此之外,我唯一搭得上话的就是井上婆婆了,但也就隔三差五买菜的时候听两句,认全这些蔬菜的名字我就觉得很不容易了。
综上所述,我,板蓝根,在人类世界生活了两个月,还是个语言白痴。真是难怪佐助要拿我当智障,我自己都觉得我脑瘫。我原本对这事儿不是很在乎,反正时间那么多,两个月听不懂,两年总能了吧。现在就不这么认为了,我接下去的经历马上就要告诉大家学好一门外语是多么的重要。
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万里晴空的今天,我买完菜回来,一开门发现有两位不明人形物出现在我家,吓得我瓜子都掉了。
我关上门,重新打开,瓜子没能捡起来。
我心想这小偷不仅技术高超,心理素质也忒高了,然后定睛细看,满袋瓜子洒了一地。
三代火影,旗木卡卡西。
他们本来很装逼地站在窗前,遥望着远处的山脉苍穹,讨论着宇宙的极限和黑洞的彼岸,但是不慎被我打扰了。
【上午好。】
“你是……”三代仔细回忆一下,想起来这个清新脱俗的名字,“宇智波板蓝根?”
宇智波……算也算吧,不过我应该算是黑户吧,木叶档案应该查无此人才对,不过想想看宇智波死了一族人,估计总有搞混的时候,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当然最好还是不要,这名头过于招摇了。
我揣摩了一下隔壁假发的名句,对三代说:【不是宇智波,是板蓝根。】
三代一愣,随即参悟了我的想法,极为痛惜又十分欣慰地点点头,揉揉我的发顶,叹息道:“我明白了,你若愿意成为板蓝根,那就是板蓝根。”
不,我才不是板蓝根。
此时深受宇智波荼毒的少年卡卡西道:“火影大人,这孩子真的是宇智波一族?”
“没有错,在那场屠杀中存活下来的孩子。”猿飞日斩回忆着宇智波鼬的话语,他为木叶背负污名,更双手奉上宇智波的血脉,只希望木叶留佐助一命,本来就是木叶亏欠他,那他设计多放一个女孩在佐助身边,木叶也不至于苛刻到这个地步,至少他作为火影还没那么狠心。
何况这孩子,确实不像出彩的宇智波。
卡卡西说:“恕我直言,宇智波一族素来都是黑发黑瞳,从没见过红眼睛的族人……”
“确实出人意料……不过在她昏迷时医疗班检查过,并没有异常,可能只是某种变异罢了。”
“这样么……”卡卡西喃喃,又转向三代道,“三代大人,这孩子看来也有六岁了,不需要入忍校吗?”
“卡卡西,并非所有孩子都必须成为忍者。”
“但是……”卡卡西说,“她毕竟是宇智波……”
“你想说什么,卡卡西?”
“身为宇智波的话,不论是出于自身,还是对村子的贡献,都该成为忍者吧?而且宇智波一族似乎从未有过非忍者的成员……”
“你说的没错。”三代火影说着,又揉了揉孩子的脑袋,慈爱地说道,“不过宇智波也不是从前的宇智波了,每一个孩子都有自己选择未来的权利。”
我对上述对话表示理解无能,只听见满耳朵的宇智波宇智波,然后三代看着我,柔声问了句话。
我一脸茫然。
他又换了个方式提问。
我捕捉到关键词为“佐助”。
我应和着点了下头。
三代火影不禁唏嘘,如此果决干脆,真不愧是宇智波一族的后人啊。他又确认道:“你真的愿意像佐助那样进入学校吗?”
我傻逼兮兮地点了点头,还以为问我佐助有没有去学校呢卧槽!要让我知道你在说什么,当时你砍了我脑袋我都不会低一下头。
然而一切都晚了,没文化的我被真可怕地盯上了。更可怕的是我还没有意识到。
那天晚上,我例行公事地关心佐助校园趣事,他冷冷表示没啥好玩的,第二天依旧掐掐我走了,第二天晚上我例行公事,他破天荒地说,老师通知要来个插班生,我挺感兴趣的,但佐助其余消息一概不知,第三天早上他掐掐我走了。
佐助走后不久,三代带着某面上带疤的男子出现了。当海野伊鲁卡拉着我四处办理完手续,然后给我做了几项检查测试,我全部照做,直到拉我进了教学楼那一瞬间,我才顷刻反应过来。
我就是那神的插班生啊,操!
感觉,醉醉的……
伊鲁卡还特地卖了个关子,让我等在门口,他先进门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进去了,然后漫天的纸屑伴随着一个蹦蹦跳跳的人影飞了过来,伊鲁卡不幸被课本砸中面门,退了两步摔倒在地。
我友善地捂住了脸,但是不好意思又笑了起来。你说,还能是谁啊……
“哈哈哈哈哈哈,伊鲁卡老师也不过如此嘛!”没错,是愚蠢的太子。
我虽然是个主角控,但我也是有理智的,鸣人真的是智商不高的人物,吊车尾不是白叫的,我没法儿骗你们。
受三代委托的伊鲁卡此刻尚未能全身心接纳鸣人,他采取的战略的是无视。对这种靠胡闹恶搞来博取注意力的熊孩子,这确实是打击他们创造热情的良好方式。于是伊鲁卡忍着一股子怨气,若无其事的拍拍身上的灰尘,然后淡漠地说:“漩涡鸣人,下课后把地面收拾干净。”
“笨蛋,我才不会理你呢!哼,使唤鸣人大人的人还没出生呢!”少主垂死挣扎。
伊鲁卡忍耐力惊人,淡淡道:“既然如此,那么我来收拾吧。现在是上课时间,你想闹就到外面闹个够,不要妨碍别的同学上课。”说罢,伊鲁卡看都没看他,拿了把扫把迅速打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