遒劲有力,龙飞凤舞的字体飘逸、灵动,像葛筱彦其人大气中彰显贵气,刁钻的又不张扬,扑面而来的蓬勃气息,让人正能量满满……也丝毫不像个女人。
十点前葛筱彦从外面回来,手上的广告页让程天燱面色沉重。
“这就是你说的重要事。”
葛筱彦一口水灌下:“当然重要,在其位谋其政,我要对得起我这份薪水,你来看,这家广告商的创意……”
葛筱彦说的认真、细致,程天燱听的心不在焉,却没有打断的意思。
“说完了?”
“完了,怎么样我是不是帮了你一个大忙,给你接下来的洽淡节省时间不说还能省出一大笔广告费。”葛筱彦得意的开口。
程天燱起身,倾身面向葛筱彦,眼神深遂、跳跃着两团火苗:“女人,别太自作聪明,做这些事前,至少先调查下它的背景。”
又来了,那股熟悉的味道,葛筱彦没听清他说什么,脸上升起股灼烧感,面色发烫变红,眼神有些不受控制……。
程天燱气息变冷:“白痴,准备好资料。”
程天燱走进里间,葛筱彦冲进卫生间,用冷水拍脸:“美男计、美男计,绝对的美男计,葛筱彦你的意志力哪儿去了,忘了杨昊辰?男人是可恶的,都是可恶的,杨昊辰、杨昊辰……”
葛筱彦喃喃自语来平息自己的慌乱,没注意到何时出现在身后的男人。
“杨昊辰是谁?”
葛筱彦怔住,旋即咬牙切齿道:“一个恶心的混蛋。”
程天燱情绪不明,神色冷冽:“搞清楚你的状况。”
葛筱彦莫名奇妙:“我什么状况?”
“你欠我钱,很多。”
葛筱彦一脸怒火:“不用你提醒,小气吧啦的臭男人。”
“你说什么?”
“我说洽淡要迟到了。”
……
一天下来,被程天燱呼前唤后,葛筱彦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散架。
程天燱被骆佑唤走,不用赶回去准备晚餐,虽然累,还是先去医院看了苏梅,拖着疲倦的步子回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黑透。
鲁鲁站在雕花扶手上,神色同样倦怠。
葛筱彦扬眉:“晚上好。”
鸟儿回它一句:晚上好。
葛筱彦笑了,其实她发现鲁鲁很聪明,可能是这幢别墅人员稀少又各个都是冷木头的缘故才导致鲁鲁的语言有限。
她来的这些日子,鲁鲁的语言库已经丰富不少,基本上她对它说过一遍的话,它都能复述,这也成了她‘消遣’的最大乐趣。
随便吃了点东西,看花房的灯还亮着,她便走了进去。
花架上有被单床罩,葛筱彦疑惑,这是?
最古老的熏香方法,何伯这是做什么?
“何伯,你这是?”
何伯抬头看是葛筱彦微微点头,把‘夜魅’的花瓣不断往烤架上放。
“少爷的睡眠一直不太好,加上天气转凉,他又极畏寒,这样能让他睡个好觉。”
葛筱彦惊讶,表情疑惑确是没有深问,何伯对程天燱的感情太不普通?至于是什么,她一时又说不上来,太好,好到没有底线吧!
“那我等会过来拿去给他换上,何伯你腰不好就别再跑上跑下。”
何伯苍白的脸上似是有了一丝血色,不勾言笑的嘴脸也有了些暖意。
“好。”
同一时间帝华顶层。
骆佑笑的意味不明:“天燱,我听小璎说葛筱彦住进你家里,是不是真的?”
程天燱浑身上下罩起股戾气:“她还说什么?”
他的态度让骆佑大惊,屁股从办公桌上挪下,表情跟见了鬼似的:“我擦,这TM是真的,什么时候开始不讨厌女人?”
程天燱眉眼冷凌:“葛筱彦不是女人。”说的面不改色,就像这便是事实一般。
“你当我瞎?你哪只眼睛看她不是女人?我说你想玩女人什么时候不可以,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依程董的身体状况董事会的权力更替迫在眉睫,有陈老的支持你还怕搞不定那帮老家伙,得罪陈璎对你有什么好处?”
程天燱的面色已经沉到谷底:“我还没无能到要靠一个女人。”
“这跟能力无关,明明放着捷径不走,何苦要爬那个山路?”
程天燱狂傲、霸气:“老子有节操。”
骆佑被气怒:“搞得老子没节操似的,你牛气,别TM说兄弟没帮你,到时候……”
“闭嘴。”
☆、17.天雷勾地火
顺手扔过去的文件,是葛筱彦早上整理的关于广告洽淡的业务,程天燱认为的废纸。
骆佑接过扫了一眼,被惊艳到:“这是?咦!好完美的计算方式,清晰、透彻,天燱这是哪个策划的分析,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公司还有这么能干的人才。”
程天燱斜睨:“葛筱彦。”
“哈,看不出她还真有些本事,我说呢?……”骆佑笑得讳莫如深。
……
葛筱彦洗好澡一时找不到睡衣,看到架子上的白色衬衣,扯过来便套上。
香熏过的被子很香。
葛筱彦推开程天燱的房门,陈设简单的室内跟程天燱人一样冷冰冰的,在这样入秋后的夜晚更显冷寂,葛筱彦打了个寒颤。
关上窗户,她把散开的头发随意揪到脑后,?开始铺床……。
程天燱喝过酒,却并不醉,骆佑的话让他有些烦乱,陈璎对他一往情深,稍加利用的确能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对于刚接手帝华的新任总裁,有老股东的支持无疑是稳固权势的最有利保证,一个女人算什么?逢场作戏而已,他是在在乎什么?可他就是在意。
从进门到楼上,程天燱的步子很轻,没有开灯,多少年了?他已经习惯这样的黑暗,那些一个人的日子,孤身奋斗坚持着活下去的日子?他已经记不清楚亦或者他不想再记住。
今时不同往日,他从死亡堆里活着回来,他冷他傲,有人说他是活阎王、有人说他是恶魔,有人说他冷血无情六亲不认。可那又怎样,他坐上那个位置就注定与别人不同。
卧室的门开着,程天燱眼神跳跃——何伯,这个从小到大唯一一个没有放弃过他的人,这个连他如今都猜不透身份的男人,一直都在用生命守护他。
程天燱瞳仁收缩,神情孤寂、冷漠。
最是无情却有情,谁能懂他……?
葛筱彦双腿跪在床上,半撑着身子想抚平床单,衬衣的下摆自然的垂落,白皙修长的双腿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中……。
听到脚步声,她转过头,哼着小调的脸上还挂着丝笑意,撑在床上的双手顿住,屁股上翘……。
咦……这撩拨人的小姿势,不要太暧昧……。
空气凝结。
程天燱呼吸微窒,脑子片刻失神,眸色有浅转深。
压下心里的悸动,冷酷又锐利的鹰眸微眯。天崩地裂的冷空气便扑面而来:“你在这做什么?谁允许你进来的?”
葛筱彦笑容僵住,神色淡漠的从床上下来:“没看见?铺床。”
“滚出去。”
雷霆之怒、山呼海动,莫名奇妙。
葛筱彦扯下刚刚挡住大腿的白色衬衫,一张小脸更冷:“暴君。”
鬼使神差的,程天燱抓住葛筱彦:“你说什么?”
四目相对,天雷勾住了地火,呼嗤呼嗤的火苗上窜。
横生出的明明就是怒火,漩漪的却又生出几分暧昧……这诡异的气氛。
小嘴撅起,满腹委屈:“好心帮你铺床,你这态度不是暴君又是什么?”
葛筱彦用力挣了挣,确是纹丝不动,刚毅的男人冰冷固执,傲骄薄情的样子让人生厌。
大手轻攘,穿着拖鞋的女人一个不稳,摔进刚刚铺好的床上。
不知道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还是葛筱彦这个女人对程天燱有天生的磁场吸力,男人倾身压住她。
“轴性,还真是牙尖嘴利。”
葛筱彦早就愣住,一时间忘记反应,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她慌了,手拼命的朝男人推去,却被轻易的压倒头顶。
吻,毫无征兆的压上来。
他不是在接吻,更像是在啃食猎物,大力的吮大力的压大力的啃。
葛筱彦彻底蒙圈了,惊悸、惘然……。
嘴唇的疼痛以及还没回神的脑子,让葛筱彦犯蠢的松开牙关轻呼:“嘶。”
有短暂的迟钝,程天燱无意间触碰到葛筱彦的舌尖,刹那间便一发不可收拾。
没有技巧的野性进攻,从来没有过的冲动和疯狂让他的理智暂时失效。
初尝的禁果甜美得不可思议,越吃越不满足,越吃越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吞下去。
葛筱彦惊恐万状,一种自己仿佛要被吃掉的惊恐,她的腿用力的曲起,朝男人最薄弱的地方袭去。
这个举动百试不爽,多少次救女人于危难,葛筱彦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思考。
……
程天燱察觉到她的举动,过份修长的双腿稍稍伸动便压住葛筱彦的两条腿,双手撑起身体,相触的唇算是得已分开。
惊魂未定的葛筱彦,做了个更傻缺的举动,她扬手扯开衬衣的领口,声音急切:“程天燱你看清楚,我是女人,货成价实的女人,不是你那些同志。”
相似小说推荐
-
一顾终年 完结+番外 (随时安) 2017.07.25完结问:“顾同学,对于三天两头就上学校论坛是什么感觉?”顾子墨:“大概就是...远远地...
-
重生之与子成说 (小胖子喵) 2017-10-10完结陆微重生后有三个目标:保护亲人,干掉仇人,争取不嫁人。前两条她做的很好,唯有最后一条遭到了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