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这神经系统发达的都能上天。
若隐若现的小山弧度,刺激着程天燱的神经。
他的眼神深沉的像海底漩涡,时间越久,旋转越大越凶猛,带着一股压抑着的低气压。
他的表情越来越冷峻,较之平时更甚,从内心深处表现出来的冰封,好像被强力压制着什么,怕被人发现而刻意压抑隐藏。
突然程天燱迅猛起身,不知道是被葛筱彦的话给恶心到,还是失控的理智已经回神,他用冷得掉冰渣的眼神嫌恶地扫向她,高高在上的姿态怎么瞧都是在俯视。
靠之!装什么冷酷!
混蛋的气势,忒慑人。
一瞬后,她灵魂尚在飘移。男人一句话没有,转身‘狠命’的迈动步子,人已经进入洗漱间,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响起,葛筱彦几欲崩溃。
扯着她凌乱不堪的头发,她从床上坐起身,故不上嘴角的疼痛,她的步子慌张、凌乱、急切,嘴一刻都没停过:“该死的混蛋、无赖、暴君、变态。”
人眼看到门口,一声闷雷伴着水声响起:“衣服留下。”
靠!空气倾刻间凝固,葛筱彦被炸的外焦里嫩,果然他们的思想水平不在同一档次,看眼里面的背心短裤,葛筱彦睹气扯掉属于程天燱的白色衬衣扔到床上。
下楼的脚步声被她踩的又急又重,伴着她的低咒消失在午夜昏暗的灯光里。
回到房间的葛筱彦锁紧门窗,不知怎么的眼角湿润:“臭不要脸的男人,混蛋,我的初吻,呜呜……程天燱你混蛋,我阻咒你永远没人爱呜呜……。”
☆、18.尝尝就知道
葛筱彦心乱如麻,跟杨昊辰谈三年恋爱都没舍弃的初吻,既然被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给夺了,是什么感觉,宝宝们知道吗?
见过悲催的没见过这么悲催的,想到那张嘴亲过别的男人,葛筱彦一阵反胃,对着镜子,刷了一遍又是一遍,都肿起来泛起痛意才肯罢手……。
而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程天燱,此刻正拿着那件‘余温’未散的白色衬衫出神,不知道在什么心态的驱使下,他把它放到鼻端嗅了嗅。
属于葛筱彦的独特味道伴着清雅的花香很好闻,他尽然不反感、不排斥,甚至内心里还有股欢喜的雀跃,潜藏在身体深处的某种细胞似乎得到苏醒,游走于四肢百骇,进一步的想主导他的感情……很惊悚……很刺激……很新鲜。
程天燱不是个意志力薄弱的人,他不允许自己的思想被一个女人影响,更何况还是葛筱彦这样的女人。
冷冽无情的眸子半眯,大手轻扬,衣服被扔进角落……。
……
周末,阳光明媚,万物一新,又是新一天的开始。
程天燱从楼上下来,早餐照例摆在桌上。
后花园里传来一阵欢笑,程天燱伴着鲁鲁‘咒骂’的声音:‘混蛋、变态、没人爱。混蛋、变态、没人爱’。
怒意迸发的走过去。
何伯素来冷淡的面上也能看出笑过的痕迹:“少爷。”
听到何伯的称谓,葛筱彦面色转淡,倾刻间变得冷漠:“何伯,我还有事,一会再来。”
从程天燱身旁略过,脚步轻快。
程天燱冲何伯微点头,跟上葛筱彦。
连接别墅与花园的长廊:“站住。”
冷凛的声音怒意横生。
葛筱彦回头,一张没有表情的面孔不带半丝热气:“程少有何吩咐,是衣没洗、饭没做,还是房间没收拾干净。”
倔强地仰头,她瞪着他。
程天燱面色阴冷如铁,在他冷冽的双眼里,有一堆乱七八糟的情绪,有冷,有霸道,有厌恶,还有嫌弃,甚至还有无奈:“你的嘴就这么能?嗯?”
粗糙的大拇指紧紧扼住她的下巴,那声儿,冷得犹如西伯利亚的寒流,刺着骨头冻着心。
葛筱彦本是倔的,居傲的眼神不带半丝畏惧,倔强的与男人对视,红肿被捏的变形的双唇硬生生往外挤:“程少,如若无事请让我离开。”
程天燱被她的态度挑起更深的怒意:“葛筱彦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我警告过你。”
葛筱彦紧咬牙关:“不敢忘。”
“不敢吗?我看你太敢,下次再让我听见鲁鲁说些乱七八糟的,小心你小命。”
程天燱眼睛里迸射出的两道冷光,危险得让人脊背发凉,他并不是在说笑。
葛筱彦欲哭无泪,委屈的哭诉无门,你们家鸟儿太聪明,也成了老子的错,该死的男人,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到我面前唱征服。(吁…大话不可说,只怕有一天,你舍不得他跪,他都愿意给你唱。)
力不如人半句多,在危险面前,葛筱彦没傻到跟他硬碰硬,她乖觉的点头,那起伏的弧度让她红肿的双唇越加明显。
看着那唇程天燱眸色转变,深邃中泛起波澜,不禁然想到昨晚那个漩漪的‘热吻’,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升起股燥热。
恍惚间,他似乎听到自个儿神经崩裂的声音,浑身的血液几乎都聚中到一处。
沸腾,燃烧。
他眉头深蹙,甩开葛筱彦,大步朝相反的方向:“该死。”
鹰雀啼叫,非福既祸。
葛筱彦揉着骨头都快碎掉的下巴,回到别墅客厅。
一声雀跃的欢笑声、阻断她跨进去的脚步……。
陈璎打扮精致,笑容甜腻:“燱哥哥。”
程天燱看着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一双冷淡的眸子没有任何情绪变化:“骆佑?”
骆佑摊手笑容无奈的解释道:“小璎说想给你个惊喜,她来J城来看看你也是正常。”
程天燱躲开陈璎的手,坐进单人沙发:“我以为你知道这儿地规矩。”
骆何蹙眉:“都在一起长大,我想何伯不会介意。”
尼玛,原来是青梅竹马,装什么不认识。
葛筱彦心里悱恻,为什么心里睹的有点膈应,直觉上她认为这是对陈璎此人的厌恶。一丝狡黠的笑意浮现,她从后门转进厨房。
几分钟之后。
葛筱彦换上女佣的衣服,手上端了盘水果:“程少,你要的水果沙拉。”
放下后,她并没有立马离去,而是站到程天燱的背后。
程天燱看着盘子里平时他根本碰都不会碰一下的水果,眉稍轻挑,却是没有说什么。
骆佑似笑非笑:“天燱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东西?”
葛筱彦赶忙道:“骆总有所不知,入秋时节邪火上浮,夜不能魅、日不能食,需这种清淡去火的水果帮助去邪火利湿热,梳理梳理肠道。”
陈樱斜了她一眼:“一个佣人,多什么话,佑哥哥问你了吗?下去。”
哟!瞧这越俎代庖的小傲娇劲,真把自己当这主人呢?
葛筱彦弩弩嘴,白眼仁上浮,明显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当然也没有要退下去的意思。
程天燱嘴角抿直,没有要开口的意思,陈璎也不好再说什么。
骆佑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也不开口,叉起一块水果塞进嘴里。
嗯…这味道……太刺激,刺激的骆佑一时都开不了口。
陈璎不屑的道:“有那么好吃吗?都惊的说不出话。”
她动作很快,叉起一块便放进嘴里,骆佑想阻止都来不及。
“啊……”
一道惊惧的身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卫生间。
骆佑起身,嘴抿的生紧,一双好好看的桃花目阴冷的扫过葛筱彦,手指了指,终究是没能开口,跟着进了卫生间。
葛筱彦望着消失的两道身影不免感慨道:“啧啧啧……骆总好耐力。”
冷冽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什么?”
葛筱彦惊觉:“啊?什么?尝尝不就知道了。”
葛筱彦倾身上前,叉起一块水果往男人的面前凑去,狡黠、灵动的笑颜明媚生辉,美美的、乖乖哒让人不忍心拒绝。
鬼使神差的程天燱张开嘴。
这完全出乎葛筱彦的意料,以男人的性子不该是凶狠冷漠的推开?
想要收回已经来不及,葛筱彦只能为他默哀……。
☆、19.被天使附身
一股辣气上脑,葛筱彦觉得男人的眸子都变成深红色,想要逃开已经来不及,手被男人死死的拽住……。
猛的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男人的动作又快又狠,不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
惊恐的一暮,让葛筱彦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嘴里传来的辣味和着男人独特的荷尔蒙气息袭卷她整个口腔……。
可怜的细腰被男人的大手掐的生疼……。
“啊……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惊恐的尖叫之后,是女人崩溃痛苦的声音。
陡然一惊,葛筱彦下意识地推开程天燱,捂住自己的嘴在陈璎还没反应之前冲出了房门。
诡秘、惊骇,空气死寂一般。
程天燱一双没有温度的眸子冷淡的扫过瞪着他的两人:“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骆佑冷笑:“呵呵……”
陈璎惊魂未定,太过于刺激,刺激到她心像死了一般:“燱哥哥……你。”
葛筱彦沿着雕花长廊一路走呀走,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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