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怎么谢?”薄书砚眯眸盯她,“又请我吃饭?”
深酒清瞳微闪,想起自己上次做了半天却动都没动的一桌菜,急忙摇头。
薄书砚的目光锁着她,没有说话,却的的确确是在等一个答案。
深酒将唇瓣儿抿了又抿,实在想不到薄书砚还缺什么。
但薄书砚胶在她身上的目光叫她心慌,于是她将心一横,双手突然攥紧薄书砚胸前的领带,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唇贴上了薄书砚的唇。
唇上的温软触感和来自于女儿家的馨香,让双手抄在裤袋的男人眸湖微恙。
他垂眸看去,只看到她轻颤的卷翘长睫和嫩如白脂的肌肤。
深酒如蜻蜓点水般、只是在他唇上轻轻一触,就马上撤开了。
纵然这吻并不情真意切,但这主动也叫她红了脸。
所以她并没立即放开薄书砚的领带,而是垂着头躲他的视线。
这猝然又过于短暂的触碰,反而容易让男人体内的那股子*被激荡而起、甚至一发不可收拾。
- - - 题外话 - - -
二更。
☆、65.65薄书砚,你说我该怎么办呐?
……甚至一发不可收拾。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又危险的气息,深酒觉察到以后,当即松开了薄书砚的领带,退了几步。
“薄先生,谢谢你。”深酒朝他鞠了一躬。
薄书砚眸中明灭的光一点点褪尽,他抬手扯松了领带,挑眉深看她。
深酒直起腰身,狡黠地勾唇,“薄先生,你专程来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破坏气氛、转移话题。
“有个商业聚会要参加,时间还早,顺便到你这儿打发时间。”薄书砚侧身拿起桌上的策划书,随意翻了翻,“工作遇到难题了?”
深酒没料到他会突然问这个,想着薄书砚好歹是驰骋商场的精英人士,说不定可以跟他讨点意见,于是就多说了两句。
她向前走了几步,挨着薄书砚靠坐在办公桌上,一本正经地分析一半真心一本是为了说给薄书砚听,“我现在是薄太太,肯定不能跟林复君再出现交集。但…我也不想被辞退,我喜欢这份工作。”
薄书砚沉默着翻阅策划书,没接话。
深酒愁肠百结,叹了口气,“薄书砚,你说我该怎么办呐?”
那模样、那语气就好像她平时问明宋,我该买哪种色号的口红一样随意、自然。
但等深酒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呼吸都滞了滞。
她抬眸去瞄薄书砚的反应,却发现薄书砚正沉眉盯着她。
深酒心里咯噔一下,忙收回视线。
但想了想,她莫名有些不服气,于是又转过头仰看他,神情间带着点天不怕地不怕的倔强,“怎了?你的名字取出来不是给人叫的么?”
她这模样让薄书砚眯了眸,却是带着笑意的,“我出国才一周,你倒是变了不少。”
深酒正想说点什么,薄书砚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好,我这就下来。”
挂断电话,薄书砚便起身朝门口走,“如果不能靠智商碾压对方,你可以试试仗势欺人。”
仗势欺人…
他是在说她刚才仗着薄太太的身份欺负云黛么?
唔。
深酒不想在云黛的办公室多待,也出去了。
由于云黛的办公室外就是办公大厅,再加上云黛一脸阴郁地站在外边,所以围了好些人。
深酒一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他们的目光纷纷放出探究或不屑的亮光。
云黛蹬着高跟鞋疾步过来,用肩膀狠狠撞了下傅深酒后,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将门摔得哐当一声重响。
深酒挑唇、不想理会,准备回自己办公室。
却被拦住。
“哎,小傅,你和你老公刚才不会是在云主编的办公室里做了吧?”
拦住她的是公关部的李美人,平日里最八卦、最大胆、为人十分没节操。
做……
“……”深酒怔然,下一瞬想明白后、一张小脸蓦地涨红。
怪不得他们那样看她,原来是想歪了。
“天哪,那你老公的时间也够长的!你受得了吗?”见她默不作声,李美人捂着嘴偷笑,朗声道,“不过,好羡慕你啊!你老公是不是很大很长?在办公室里做是不是很刺激?”
周遭顿时起了一阵哄笑,特别是那些男同事。
深酒一张小脸烫得要着火,颜色也是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很大很长…
她怎么知道?
她又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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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66.66实在不从就用强,强到她服不就成了
她怎么知道?
她又没…见过。
将唇瓣儿抿了又抿,深酒“淡定地”笑笑,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谁都没有注意到,站在总编办公室门口的萧邺森,将手中那根香烟捏成了碎沫。
去办公室里间倒茶的王建川双手举着茶杯,正想将其递给萧邺森,但瞥见他阴冷的脸色,立马识相地退开了。
“王总编。”萧邺森扬手,垂眸看着手中的香烟碎屑坠落在地板上,“你说,怎样才能最快挽回一个女人的心呢?”
王建川摸了摸鼻尖,“哎哟,萧公子瞧您说的,这世上哪儿还有您搞不定的女人!”
萧邺森咧唇妄笑,“还真特么就有了。”
王建川嘿嘿赔笑,“女人嘛,实在不从就用强,强到她服不就成了!”
萧邺森挑眉,右手按上王建川的肩,沉默了半响才从喉咙深处逸出几个字,“你说的很对。”
王建川看了眼压在自己肩上的手,咽了咽口唾沫、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但,万不敢妄加揣测。
——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傅深酒正窝在沙发里看桑桑强烈安利的电视剧,《太阳的后裔》。
“小酒,我是妈妈。”
妈妈。
深酒牵唇,不知为何突然就想笑。
她将手提电脑放在一边,起身走到阳台上,语气已经冷了下来,“有事?”
容怀音明显敛了脾气,“我在老宅对面的咖啡馆里等你,你过来跟我见一面。”
像是害怕深酒会拒绝,容怀音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深酒扯唇,最终还是换了一身最贵也最漂亮的衣服,还画了淡妆,踩着高跟鞋,光鲜亮丽地去见了容怀音。
容怀音看到傅深酒的时候,神情间的惊愕和失落,让深酒的心情莫名变好了些。
见深酒走近她,她竟破天荒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深酒看着容怀音那副有些讨好意味的模样,心头微涩。
“小酒,妈妈有件事情想找你帮忙。”容怀音双手交叉、蜷握在一起。
果然么,是有事才找她。
“先给我一杯白开水。”这句话是对服务生说的,深酒没有接容怀音的话。
容怀音神色一厉,但她很快将脾气压下来,“小酒,皇生高定珠宝最近新出了一款限量版的手链,你应当是知道的吧?”
皇生珠宝的高定新款么,没点身份的人连看一眼实物也困难。她当然知道。
“你要那手链做什么?”傅深酒凝眸盯着她,“据我所知,他们家产品的年龄定位是20到30岁,并不适合你。”
容怀音被她盯得不悦,“过几天是景懿的生日,还有她马上就要研究生毕业,所以我想给她送她一件稍微像样的礼物。景懿不喜欢别的,就喜欢这条链子。”
皇生手链,一条随随便便几百万起价,何况新款…对萧景懿来说只是一个稍微像样的礼物么?
深酒垂眸、神思晃荡,深吸了口气后将视线转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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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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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67傅深酒,你小气。
深酒深吸了口气后将视线转向窗外。
她突然有点难过。
“萧景懿都要研究生毕业了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收回视线,呢喃般,“时间过得可真快。”
容怀音眸光闪烁了下,“我知道当时你没能去上研究生,有一点我的责任。但这并不关景懿的事,你不要迁怒她。”
“不要迁怒她?为什么不呢?”深酒接过服务生递上的白开水喝了一口,然后定定地看住容怀音,“她抢走了我母亲全部的宠爱,我为什么不能迁怒她?还是说,妈您也觉得你这样对我是不公平的?”
这一声“妈”,深酒已经再叫不出感情了。
深酒错开视线,“您要是再这么偏心,我一不小心对她做点什么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看你现在进了薄家,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薄家是个什么地位!”看不惯深酒这漫不经心的样子,容怀音郁燥一掌挥在她端着的玻璃水杯上。
水杯应声而落,还带点温度的水撒了深酒满身。
那砸在深酒腿上后又滚落在地的玻璃杯,碎了。
容怀音耐心尽失,抱臂看向窗外,“当妈的让你办这么点事,你不会狠心到要拒绝吧?”
深酒垂眸,用纸巾漫不经心地去擦身上的水渍。但水渍已经浸入纱里面,再也擦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