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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作者:书和墨
文案
婚姻的缔结,要么是水到渠成,要么是别有用心。
傅深酒之所以成为薄书砚的妻,当然是因为…
——
结婚两年,傅深酒对于薄书砚的了解,仅限于传言。
有人说他面相丑陋难以入目,也有人说他容貌无双无法企及;
有人说他狠戾绝情六亲不认,也有人说他温柔体贴谦谦有礼。
但,从无定论。
直到那一天,他真正出现在她面前,她才明白,薄书砚这样的男人,是会吞心蚀骨的毒药,万万沾染不得。
——
一开始,傅深酒之于薄书砚,只是结婚证上的一个名字。
而他后来的步步紧逼,傅深酒也是数年后才知道原因,那就是……
“难道真如流言所说,薄先生您已经爱我到深处,所以无法自拔?”被某男压在身下的傅深酒笑得咬碎银牙。
粗重呼吸喷薄,已经开始第五次进攻的他缱绻呢喃,“嗯,我确实爱到你深处…去。乖,腿放松。”
“……”傅深酒。
——
后来,薄书砚用尽权贵手段,对所有人狠,独独宠着傅深酒。
而傅深酒仗着宠爱,任性妄为,唯独心里装不下薄书砚。
变故,因一场盛世葬礼而开始。
传言说,傅深酒害死情敌、然后带着薄家的传家宝石、以及薄家数亿资产,在一个雨夜消失得无影无踪。
至此,傅深酒这个名字成了雁城约定俗成的禁忌,再没人敢提。
——
四年后的蓄意重逢,不过是因为一纸离婚协议书。
看着面前的离婚协议书,他言笑淡淡,“傅深酒,四年不见,你长本事了。”
她也笑,“谢谢。不过我赶时间,您能快点签字吗?”
他淡定点烟,“不签。”
“为什么?”深酒笑得咬牙切齿。
“有儿子撑腰。”他指了指她身后,然后勾唇、静待她的反应。
深酒心里咯噔一下,猛然回头…
薄景梵你个屁孩子,谁让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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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从遇见那一刻开始。
只不过当时,你装聋,我作哑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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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
主要人物:傅深酒
风格:轻松
结局:喜
情节:别后重逢,斗智斗勇
男主:深不可测型
女主:才女型
背景:现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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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若真是怀孕,也是野种。
雁城的冬天,很短。
在气温快速回升的时候,傅家的家族企业,最终还是垮了。
墙倒众人推,傅家彻底完蛋。
好在,在这之前,傅家的掌权人、也就是傅深酒的父亲,将傅家的别墅以及另外的几处不动产全部变卖后,带着那个女人的一家…逃得干干净净。
后来,总有人问傅深酒,“小傅,你不是傅家唯一一个名正言顺的千金小姐吗?你爸爸怎么不把你也带走呢?”
傅深酒也总是云淡风轻的笑,“兴许是…忘了吧。”
不过,被问的次数太多了,总归是有点厌烦。
所以在公司的年初聚会上,当同事云黛再次将这个问题抛出来的时候,傅深酒没有吭声。
云黛霍地站起身,指着傅深酒时气焰嚣张,“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我要是傅总,我也不会带你走!”
公司的秃顶总编王建川忙起身拉了拉云黛,“少说两句……”
云黛侧头瞪了一眼王建川,王建川便立刻缩回手,咳咳两声不再说话了。
傅深酒垂眸笑了笑,倾身去拿矮桌上的罐装啤酒。
傅总?
呵。
她慢悠悠地将拉环拉起后,这才抬眸看向云黛,谦逊地笑,“云小姐真是神通广大,连这么隐秘的原因你都知道。”
云黛一愣,反应过来时就要扑过来打傅深酒。
王建川和另外几个同事急忙将她拉住。
傅深酒眸底一片清冷,仰头连灌了几口啤酒。
直到喉咙传来的剧烈灼烧感呛得她不住咳嗽甚至有呕吐反应时,她才想起,她是不能喝酒的。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傅深酒捂着嘴,急忙起身。
有新来雁城的女同事不明就里,惊诧地问,“小傅…这不会是怀孕了吧?”
彼时正在开门的傅深酒身体一僵,顿在了那里。
“怀孕?”云黛夸张一笑,“她和她老公结婚都两年了,连老公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怎么会怀孕?…若真是怀孕,也是野种。”
这话很难听,傅深酒却没办法反驳。
事实,就是如此。
纤润的五指攥紧门把手,但是又很快松开:没什么好介意的。
傅深酒自嘲地弯了弯唇,拉开门出去了。
…
趴在洗手台上一阵干呕后,傅深酒洗了手,只觉得身体软软的,就顺势攀着洗手台蹲了下去。
仰头的时候,恍惚看见一片白色的东西飘荡在那儿,她就以为是干手纸了。
将沾满水珠的手凑上去,捉住那“干手纸”,边拽边擦。
“这纸真奇怪,总也擦不干,难道是质量太差了么…”沾酒就醉的傅深酒脸蛋儿绯红,意识涣散、噘着嘴嘟哝。
☆、2.2你摸够了没有?
“这纸真奇怪,总也擦不干,难道是质量太差了么…”沾酒就醉的傅深酒脸蛋儿绯红,意识涣散、噘着嘴嘟哝。
这么想着,傅深酒又将手往旁边挪了点,找了一块摸起来干一点的“干手纸”。
喝了酒本就觉得疲乏,擦了半天也没把手上的水擦干净,傅深酒有些颓败地放弃了。
她慢慢地松开那片“干手纸”,然后双手顺着“黑色墙壁”往下滑。
等她终于意识到有点什么不对劲的时候,她有一只手刚好停在一坨隆起的东西上。
软软的。
心里觉得奇怪,傅深酒懒得抬头,就用手捏了捏……
没捏出来是什么东西。
再捏一捏……
咦,好像比刚才大了…不过还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再捏……
“你摸够了没有?”突然有嗓音成熟好听却声调寡淡的男人声音响起。
深酒被这声音一吓,身体产生连锁反应,不自觉地就狠抓了下那坨隆起。
“嘶…”男人一把挥开她的手。
“…”手上传来的疼痛,让深酒在顷刻间醒了大半,她霍地站起身,仰头时正好看见男人的脸。
利落的碎短发、分明如雕刻的轮廓、深邃的眼透着一股子寡淡。
怎么看都是颠倒众生的英朗颜色。
但他浑身上下透着的那股遥不可及、高不可攀的矜贵气质,昭示了他不是能随便沾染的人物。
他一双暗无光线的瞳眸,冷冷地眯着她。紧抿的薄唇,也在传达他此刻并不怎么良好的心情。
有钱有势的贵公子,最是有闲情逸致计较这些小事。
她傅深酒已经活的够辛苦,不想再多一丁点麻烦。
脑子飞速运转,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逃。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
去拿衬衫的闫修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女子慌乱地从男洗手间跑出来。
闫修急忙冲进洗手间。
“没事吧?”
薄书砚的衬衫纽扣已经全部解开,紧实分明的肌理半露,看得闫修自惭形秽。
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薄唇紧抿。
闫修咂嘴,心里暗道:完蛋,肯定有事。
而且闫修发现,薄书砚那件还没来得及脱下的衬衫上,除了之前染上的红酒污渍,还有一片…乱七八糟的水渍。
“新衬衫,给。”不想撞枪口,闫修转移话题。
眉心微拢,薄书砚将衬衫脱下。
闫修接过脏衬衫,将这件数值四五位的、才穿过一次的衬衫扔进垃圾桶。
“你回来的事情,是沈言宵走漏了消息。”闫修倾身在镜子前整理领带时,瞟了眼薄书砚的神色,“还有刚才的那个女人,该怎么处置?”
☆、3.3注定会有不愉快发生的场合
闫修倾身在镜子前整理领带时,瞟了眼薄书砚的神色,“还有刚才的那个女人,该怎么处置?”
刚才那个女人,指的是在包厢时,那个自作聪明、将红酒“不小心”泼在薄书砚衬衫上,企图引起“意外邂逅”的女人。
薄书砚淡淡挑眉,“脏了一件衬衫而已,不需要那么苛刻。”
闫修漫不经心的回答,“好,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雁城了。哎,你说我这条领带是不是不配我这件衬衫?”
薄书砚不搭理他。
闫修早就习惯了,顿了下又问,“明晚沈言宵公子在莱斯顿酒店搞了晚宴,专程为你接风洗尘。那边要我今晚给出答复,去还是不去。”
薄书砚转身出了洗手间,说的却是另外一句话,“给我弄条新裤子。”
闫修嘴角轻抽了抽,也不敢多问,只好跟上去。
……
傅深酒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窝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躺了好一会儿,意识才慢慢回笼。
只记得昨晚公司聚会,和老对头云黛起了争执,然后喝了酒,再然后……
那个男人。
她好像得罪了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