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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妻良辰,二婚总裁请冷静
作者:鸩毒入骨
文案
他和姐姐的婚礼,她该以什么身份出席?
小姨?前女友?哦,后面这个她还不够格!
没想到大醉一场醒来,她竟然睡了不该谁的人?!
清早起来,手还搭在男人平坦的小腹上,只要再往下几寸,就是禁地!
“浅浅,男人清早的感觉是最强烈的,你还把手放在我这里,嗯?”
她慌得口不择言,“姐夫!冷静点!不好意思嫖了你,我给钱!”
哪曾想他不要钱,只要人!
她怒:“别以为你把我睡了,我就得一辈子在你这课树上吊死!这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我去找个不嫌弃的嫁了还不行吗?!”
夏默澄淡定自若,“有我在,他们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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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阴谋,她成了贿赂的工具。
万里高空,他反锁机舱,情绪失控,“我要你,瞒着你姐姐,和我在一起。”
她是名门弃女,他用尽了一生去宠,却不能爱她。
他是权贵新星,夜里温暖她身心,白天却和她隔着一声“姐夫”。
那一场旷世奢华的新婚夜宴,她在梦里寻觅虚假的温暖。
他却在梦外,吻着她,直到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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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客房睡!”
“客房的床还没买回来呢!”
“那就睡地板!”
冷不防被拽进温暖的怀抱,顿时衣袂纷飞,贴身肉搏。
“老婆,别睡地板,天凉,我怀里暖。”
作者标签: 总裁 豪门 专情 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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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你长得可真好看
广川市,夜幕初落,繁华的都市中心酒吧街霓虹闪烁,笙歌燕舞,一副纸醉金迷之象。
夜琉璃会所。宁浅端着高脚杯窝在红色沙发里,米色针织背心裙已经被雨水打湿,脚边的24寸红色行李箱上还贴着半张托运条,显然刚从机场归来。
身边不时有人经过,看见她一身和夜场风格大相径庭的着装,露出惊讶的神色。她恍若未闻,只是低头闷闷地喝酒,原本水润透亮的眸子,此刻也染上一层朦胧的醉意。
十五小时前,她收到姐姐的微信。
照片上,夏默澄一身Borrelli黑色西服剪裁得体,眉眼含笑,清隽的面容即便隔着屏幕依旧英气逼人。在他身边,宁梓欣一身雪白婚纱,巧笑嫣然,甜甜地挽着他的手。
好一对金童玉女,郎才女貌!
她慌得手一抖,差点把刚买的热拿铁洒出来,鬼使神差赶回宿舍,就订下了最近一趟美国飞往广川市的航班。
她想着,那可是她最爱的男人的订婚宴!他一定会极尽各种奢华,铺张浪费,排场浩大,好叫全世界的女人目睹之后,都嫉妒得恨不能将那唯一一个能被他称为老婆的女人给杀了!
可是他的订婚宴,她该以什么角色出席?未来小姨?还是前女友……哦,后面这个称呼,她恐怕还不够格。
宁浅苦笑摇摇头,又灌下一杯红酒,醉意更浓,白析的脸颊上渐渐泛起红晕,宛如蜜 桃般水润可口,当真诱 人得很!
“Alone?”一个金发碧眼的混血帅哥晃着手里的半杯酒,笑着走过来,紧挨她坐下。
她抛了个媚眼,纠正道:“Lonely。”
对方显然是夜场常客,立即会意,微笑地拿过她手里的酒杯,放在鼻翼下轻嗅,仿佛在感受她嘴唇的温度,神色专注而迷恋。
真是个一/夜情的好对象!宁浅勾唇一笑,主动搭上两只手臂,圈住对方的肩膀,醉眼迷/离,欲迎还拒,更添了几分勾人的性/感。
对方正欲将这投怀送抱的佳人揽入怀中,冷不防身后,一道沉猛的力量突然袭来——
“滚!!”一声低吼。
他当即被扯开,一群高大的男人立刻围上来,清一色的黑衣黑裤,姿态冷酷而漠然。
这广川市,除了那个人,还有谁能摆出这样的阵势?!
他再不敢看,灰溜溜爬起来冲出夜琉璃。
宁浅很是不满温暖突然被抽空,站起来一把勾住黑暗中那人的领带,“你凭什么管我!”
眼前的男人一双墨黑眸子,高蜓的鼻梁,清隽儒雅的面容自有一派浑然天成的优雅气质。
他皱眉看着她,眼里带着责备和心疼。
宁浅忽然眨眨眼,轻佻地笑了,“你长得可真好看,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他肯定拥着娇美的未婚妻,腻歪在温柔乡……
对方神色微动,别开视线,“把衣服穿好,我送你回家。”
☆、002我也要找个男人结婚
“我不想回家。”宁浅酒意正酣,盯着他的脸,似笑非笑,“我也要找个男人结婚,做/爱,生孩子!就刚才那……唔!”
唇上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狠狠压住她接下来的话!一个吻,急促而狂乱,伴随后续无穷无尽的欲/望,天雷地火!男人一手捧起她的脸,一手按住她的腰,将她深深锁进自己掌控之下,然后放肆地不管不顾地追逐起她的香甜。
“做/爱?生孩子?!”他怒极反笑,粗糙的指腹划过她敏 感的肌肤,带来清晰的酥痒和战栗,同时越吻越深,恨不得将她的所有尽数纳入怀中。
她在极度的窒息中,在对方带来的强烈战栗中,口中难以自抑地溢出了一声:“默澄……”
两个字,却让他瞬间沉了眸,动作僵硬却迅速地将她扯开。
“够了!”声音尽是沙哑疲惫。
然而,早已醉得不省人事的宁浅哪里肯听,不依不饶又凑上去,淡淡的酒精味萦绕在她发间,几番拉扯,精致的锁骨已露出大半,只要再低几寸,xiong口那深邃的春/光便一览无遗。
醉人,引人犯罪!
“浅浅!……该死!”他低咒了一声,伸手想将她的衣服裹好。却被她轻轻一拨,手掌就不由自主地滑开,竟沿着她光洁的颈脖一路滑到xiong前!
再往下滑,就是禁地!
夏默澄猛地刹住车,眼睛死死盯着她露在外面的精致锁骨,仿佛一双翅膀恰好卡在颈脖两侧,那么秀美,那么引人入胜!
那被她勾起的燥热迅速从小 腹窜起!手掌中传递而来她的柔 软,她的甜美,她身上所有一切,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吸引!
可是该死,他偏偏不能碰她!
夏默澄面如死灰,死死克制着乱窜的yu火,一把将她连人带衣抱起,狠狠一关车门,“送她回去!”
茶色的玻璃将他的身影隔绝在外,面容沉郁,冷漠无声。
才回过神的宁浅,顿时惊慌不已,死死扒着门,门锁却怎么也拧不开!
“让我出去!”她撕心裂肺地哭求,大力拍着玻璃门,手掌一片通红却浑然不觉,口中犹自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要结婚……”
到了最后,却终究无力地颓了身子,手臂缓缓跌了下去。
男人的身影融在夜色中,紧蹙的眉锁着一抹沉重的痛楚,在夜色里站成了一樽石像,只有眸中那抹深刻入骨的思念,还不时闪烁着,扎得他左xiong口一片生疼。
直到车驶离视线,他张了张唇,僵硬的身子顿时一松,对着无尽的夜色,缓缓吐出一句话,“浅浅,我不能……”
***
与此同时,三公里外的夏家。
男人负手立在落地窗前,两鬓已染上点点斑白,语气中的威严却不减分毫,“告诉默澄,他要娶的人是宁梓欣!我不想再有人看见他和宁浅在一起!”
☆、003再见面,你就这副表情?
宁浅躲在家里哭了*,眼睛都是肿的,光脚站在试衣镜前,直勾勾看着那张短短数日便瘦削下来的脸。
这副哀怨的模样提醒着她,昨晚她是如何在酒吧买醉,又如何被人冷漠地甩进车里。
呵,就连陌生人也吝啬给予她*温情!
“浅浅!你起来没?”楼下传来苏芷兰的叫唤,尖细中带着一股子滥于言表的自豪。
女儿要结婚了,还是嫁给政商大家族夏家的长子,多风光呵!更别提,还能将她这个小三儿生的女儿趁机羞辱一番!瞧,有其母必有其女,小三儿终归是小三,都先后被人甩了!真是活该!
她撇撇嘴,慢悠悠地穿上衣服,扑上薄薄的遮瑕粉,这才晃下楼去。
苏芷兰塞给她一张购物清单,“还剩礼花,几袋品香苑的礼饼,你下班顺路买回来,记得,别买错了!礼花要火树银花,礼饼要最贵的那种!”
宁梓欣一身浅蓝职业套装,长发盘起,露出秀美的颈窝,一颦一笑,优雅中自有一股灵气。
她笑着拉过苏芷兰,“妈,瞧你说的,浅浅又没吃过最贵的礼饼,怎么知道该买哪种!我在礼单上写好名字了,浅浅你直接给店员看就行!”
“好。”她闷闷地接过来,不计较宁梓欣看似温柔的话语中那股发自内心的轻蔑和嘲笑,也不吃早餐,转身就出了门。
品香苑最贵的礼饼?她当然吃过!
可是她不愿回想那个味道,只因请她吃礼饼的人,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
等买好清单上的东西,已经快要迟到。宁浅挤上公交车,捂着被勾破的丝袜,狼狈不堪地赶回了公司。
今天是她回国上班第一天,又是姐姐和夏默澄公布喜讯的第二天,不知有多少人正幸灾乐祸地等着看她这个曾经的追求者被彻底踢出局的丑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