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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禁锢 (芥末三三)



他盯着官小熊脸颊,思绪一时乱纷纷,一时闹嘈嘈,恍恍惚惚的想起两人初始的那段情。

许钦珀从没想过自己也会谈恋爱——男人们忙来忙去,哪有时间去谈恋爱,婆娘不就是直接娶了来传宗接代的么,这是他在周遭环境下,耳染目睹心领意会的理论。不承想,就遇见了官小熊。

那么个人儿,脸小小的,好像还没他巴掌大的样子,初见的时候她活泼的可爱,又狡黠的跟丛林里的小鹿似的,连身上的味道,都甜糯的叫人心醉。

他对自己说:这个人,他要定了。

他宠她宠得不得了,简直像是把她当作最珍爱的女儿,最可心的情人——这是一种稀奇又新鲜的感受,他心甘情愿,意犹未尽,不可自拔。

后来……一切都变了。

他的新鲜劲头亦转为强烈的独占欲,面对她的挣扎、憎恶、愤怒、鄙夷、甚至逃跑,他只想抡下鞭子狠狠抽她——再倔犟的烈马,都能在鞭子下乖乖俯首,何况她,他这么想。

谁知事与愿违,她像是铁铸的心,死也不肯再回头了……

“长官,我来看看。”

门口一阵嘈杂脚步声,一位中年妇女探进了身,她话是对着许钦珀说的,目光却是瞥向了床上的人。

“杨医生,你好好看看撒,官小姐大概是昏过去了吧……”

尼雅端着一盆热水跟在她身后,探头探脑的说道。

许钦珀站起来,让出空地叫杨医生去看官小熊。

杨医生翻翻官小熊眼皮,捏住她腮帮子,又看了看舌头什么的,不一会儿就开始挂药瓶,兑药水,推针,给官小熊边输着液,她边说道:“是着凉了,气血不足……昏厥。”

然后她瞥了渗着血迹的纱布一眼,许钦珀心领意会,木讷的点了下头,心知官小熊定是因昨晚才着凉,今儿再受了惊,体力不支才昏的,他脑子里乱糟糟的,竟然有种小孩子做错了事,当场被家长逮住的无措感,随之又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完全让出床沿旁的空地。

杨医生这才去碰官小熊裹着纱布的手指,稍微翻开一看,她还未做反应,身后一直探着脑袋的尼雅倒吸了一口气,随后又讶异的“咦”了一声后,才扶着胸口舒了一口气,兀自喃喃着:“原来不是……嗳,幸好,幸好……长几天就好了……”,还诧异的瞄瞄许钦珀,见他俊脸上也无甚表情不知在想什么。

杨医生哭笑不得,又眼皮直跳,只觉许钦珀吓唬女人的手段,太阴毒了些,可对着他此时的煞星模样,她也无甚道理可说。

于是小心扯下纱布,重新上了药,又虚缠了一圈纱布,叮嘱着:“咱们这里天气热,这纱布不用最好,省的闷出炎症……我就给裹了一层,你们也时常看着些,勤换着药……还有那吊瓶,先输葡萄糖,待会换消炎药水,先输七天吧,到时候看情况再说……”

尼雅恩恩答应着,脸盆放在一边的椅子上,她倒是忘记干什么用了。

许钦珀见没了他的事,就拧了热毛巾又给官小熊擦了不断渗出的薄汗,随口问道:“烧的厉害,要不我弄点冰块去。”

杨医生毕竟见识多,守着医生的一贯本性,不冷不热的应道:“嗯,弄吧,降降热。”

几人忙了一气,杨医生走的时候,许钦珀叫尼雅带她去看阿七。

屋子里剩下他和一个昏睡中的官小熊,他想了想,还是关好了门,拉下窗帘,小心给她擦了一遍身上,又换了干净衣裳。

因为窗口一直是敞开的,丝丝凉风扇动着窗帘子,官小熊手指上裹着的薄薄纱布随风晃动,偶尔露出纱布下白白药粉和一点血迹,许钦珀最后瞥了瞥那处,低低喟叹,这不算什么,总归能长好的。

第8章 断指

因为窗口一直是敞开的,丝丝凉风扇动着窗帘子,官小熊手指上裹着的薄薄纱布随风晃动,偶尔露出纱布下白白药粉和一点血迹,许钦珀最后瞥了瞥那处,低低喟叹,这不算什么,总归能长好的。

官小熊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的,许钦珀就先去看了阿七。

阿七裸-露的后背上鞭伤刚处理过,白色药粉合着红色血迹在麦色皮肤上纵横交错,很不忍睹视,不过许钦珀心知那鞭子是特制的,看起来吓人,其实仅仅能打破皮肤表皮,对筋骨没甚损害。

他伸手按按阿七一处鞭痕,阿七嘶着气骂着娘差点跳起来,一扭头看见是许钦珀,立马停了骂,眼巴巴看着他:“长官……”

“唔,不错,还有力气骂人,看来还没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长官,你误会我和官小姐了……”

阿七急急的梗起脖子解释着,许钦珀把他肩膀按下去,打断了他的话,又拉了条椅子坐下来,双手搁在椅子把手上,可能是没坐舒服,又拧了拧肩膀,一副了然模样,说道:“唔,那我为什么教训你?”

阿七低低道:“我不该动了官小姐的缅桂花树。”

归根结底,一定是这个原因才触怒到官小姐,以至于发生后面那档子事!他挨了鞭子倒没啥了不得,只是连累了官小姐……

阿七受了一场鞭打,回来之后才听身边人说了那树的由来——是官小姐特意寻了最好的品种用来植物研究的,偏偏那个时候阿七是去了边境,回来后,恰好撞上官小姐逃跑那茬事,大家伙儿又着急忙乱的处理,谁也没顾上对阿七说起这事,所以他是一星半点也不知晓,偏巧他当时交代办事的那人,也是个甚心思也不懂的楠木疙瘩。

许钦珀鼻子里哼了一声,“这不算,不知者无罪。”

阿七诧异的盯了他一眼,见他脸色阴晴不定,情绪不明,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两人之间沉默了片刻,阿七只觉得这莫名诡异的气氛叫他浑身不得劲,又不知怎地,脑子里就浮现出当时官小姐两条甜糯的胳膊挂在他脖子上的那幕,登时就红了耳根。

这时候许钦珀的目光突然轻飘飘的落了过来,阿七忙掩饰性的握拳扶在嘴巴上咳咳了两声,结结巴巴的打破沉静:“我不该……不该……和官小姐……拉拉扯扯上……”

任哪个上位者见了自个儿卫兵和自个儿女人拉扯在一起,且不论缘由,心里一定恨不得剜了当事人脑瓜,何况当时旁人甚多,长官的脸被丢尽,不恼羞成怒才怪。

阿七心里没有半点怨言,只怪自己作为长官最亲近的卫兵,口上还总自居是小许长官的管家,不但没完成长官临走交代的事情,还因为疏漏而惹了祸。

这么想着,阿七垂下了头。

许钦珀登时来了气,上身前倾、长臂探过去,一巴掌拍上他脑袋,又伸着指头乱指着他鼻子,骂了一句又道:“你他妈胡思乱想个甚!一顿鞭子打坏了你脑子?你算官小熊什么人,自身难保的时候还想着替她隐瞒事实!你——”

“我——”我不是她什么人!所以!我凭什么能为她而隐瞒了长官!

阿七发懵的脑子,恍然像是有什么重要的提示在他脑海里猛地一闪而过,顿时醐醍灌顶。

长官的怒气,根本就不是为他和官小姐拉拉扯扯那一幕。

随之一阵后怕惊出冷汗——他和长官一向亲近惯了,竟是连忌讳都忘在脑后——官小姐是长官的女人,犯了错,他还去替她隐瞒,逾越的过分。

若长官是那种疑心重的人,这不是明摆着叫长官疑心他对官小姐的好感掺和了其他感情,更甚是对官小姐起了窥慕之心的嫌疑!

“我错了!”

阿七蓦地低吼,黑红的脸上深深的懊悔。

许钦珀这才收起手指,敛起怒气,话锋一转,说了句聊胜于无的话:“你胆大妄为到了这种地步,竟然半点不记得是我许钦珀的兵。”

随后他脑袋后仰靠在椅背上,双目微阖,苍白俊秀的面孔有些疲惫,又突然开口,嗓音低低淳淳,似劝诫似怒其不争,绵长的尾音勾出一丝荒凉:“阿七,你还是这么没心眼,我告诉你,你今日挨的鞭子,不为别的,就为你轻易的被女人下了套。你也不想想,女人——越是漂亮的,越是有些手段……”

话至此,阿七脸色突变,心口倏地一痛——原来是如此!

他的脑袋深深的埋进了交叉着的双臂间,肩膀隐约抖动,“我……我明白了!”

许钦珀站起来,依旧如先前那样双手插在裤兜里,目光落在他后背上游移,脸上闪过一丝狠辣:“这些话,原本我不想说出来、再勾起你的不痛快,可你……真是没心眼。”

他深吸了一口气,稍顿又道:“好了,莫难受了,该报的仇,已经报了一半,剩下的那些人,一个都躲不掉。你弟弟……兴许他现在平安逃出,你加紧些派人找。”

阿七知他的后话是在安慰,于是抹了泪水,重重点头:“长官,我懂了,以后不那么蠢。”

许钦珀揉揉他短发,抬起步子出了门。

室内倾泻的光影在缓缓流动,阿七紧握的拳头松开,一道光影正好打在他手心里,他静静看着,轻轻蜷起手指,却握不住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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