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何柳却一下子镇定下來,哼,跟别的情场浪子也沒什么两样,便勾唇,浅笑:“我说一样,如果不能做到,麻烦您从此在我眼前消失,怎样。”
“好,你说。”
她的笑容居然这么美好,真是福利啊!只是不知道松松的白大褂下,身材又是怎样一番景象,靳司勒的兴味一时被勾到了极致。
何柳未开口,先微笑起來,透着诡计得逞的小得意。
“我在英国皇家医学院读书的时候,附近有一家皇家饼店,烤出的西点真是美味极了,尤其是一款提拉米苏,我的最爱。”唉呀,不能再说了,不然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何柳抬腕看了一眼:“先生,现在是午夜一点,离天亮还有五个小时,您明白我的意思吧。”
“老六,去办。”靳司勒只是懒懒地吐出四个字。
四小时零五十分钟后,何柳第N交喝水,变态的家伙,还真下了功夫,将关于心脏的问題问了一个遍,她不得不耐心地不厌其烦地回答和讲解,应付他比做一台大型手术还累。
她转了转脖子,抬腕一看,心花怒放。
“这位……”
刚一开口,有人推门而入。
“新鲜出炉的提拉米苏到。”李大伟十二分小心地托着一个纸盒进來了。
那纸盒她认得,何柳将信将疑地打开,熟悉的香馥沁入鼻端,正宗的皇家饼店出品沒错。
“你们……是怎么办到的。”这太不可思议了,她惊叫出声,因为就算是坐飞机,來回也要十几个小时,还不算繁琐的登机手续,。
“这还不简单,叫那边的人买了來,然后立刻包机送过來。”李大伟洋洋得意地接口,末了,嘀咕道:“这饼,也忒贵了。”
何柳当场石化。
提拉米苏一客是三点五英磅,可这包机费是多少。
“柳医生,你慢慢品尝,我明天再來。”
男人起身,唇边挂着一抹似笑非笑,她倏地低下头,脸上不知怎么热热的,心咚咚地像擂鼓似的,手脚都无处安放。
这感觉从未有过,心底一边难受一边欢喜着,这什么症状啊。
忽然就恼了,他这是在干嘛?以为她和那些爱慕虚荣的女孩一样,砸钱就可以搞定。
哼,别做梦了。
可是,新鲜出炉的提拉米苏好香呀,勾引着她的味蕾,刚想吃又犹豫了,这样天价的提拉米苏,她怎么下得去口。
……
第七天。
医院地下停车场,奢华尊贵的林肯加长轿车里,坐在司机位上的李大伟看了一眼手表,不禁大乐:“老大,看來我的超跑要到手了。”
后座上,男人慵魅地倚在椅背上,微哼了一声,这女人还真是难啃,不过,他想要的东西还沒有弄不到手的。
入口处传來脚步声,不一会儿,一男一女现身,一边交谈一边并肩向着那辆倒霉的小车走去。
靳司勒略一抬手,李大伟会意,脚一踩油门,冲到那辆车的前面再猛然一横,熄火松油门,下车走到后座,恭谨地拉开车门。
“又是你。”
何柳看着从车上施施然走下來的男人,不禁大为光火,她现在都成医院的新闻人物了。
靳司勒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便将目光盯在她旁边之人的身上,声音懒洋洋的:“为了女人,通常最简单的办法是决斗。”
“你疯了,再说,你是干什么的,我师兄是干什么的,他怎么打得过你。”这么荒唐的想法亏他是怎么想出來的,何柳第一个跳出來反对,
第四章 俄罗斯轮盘赌
这女人脑子转得真是快,靳司勒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不过她话里的潜台词分明是,他再尊贵不凡也不过是一个高级混混,跟她的医生师兄沒法比。
便略略自嘲地笑了笑:“不错,这好像是不大公平,那不如听天由命吧,大夫先生,我们玩一个男人间的游戏,敢吗?”
李思扬温润的面庞浮上一丝傲然:“什么游戏,又有什么不敢。”
“师兄,不要。”
何柳担忧地叫了起來,面前的这个男人冷酷中带着邪气,加上关于他的那些传言,还是少惹为妙。
靳司勒脸上的笑容加深,依旧不达眼底,带着标志性的皮笑肉不笑,懒洋洋地提醒:“大夫先生,现在退出还來得及。”
“李某人微,字典里却也沒有退出这两个字。”李思扬语气淡淡,话锋却是一点也不输于他。
还不错,靳司勒微微挑眉,投过去一抹欣赏,他还真不希望自己碰到的是个软蛋。
“俄罗斯转盘赌,谁赢了抱得美人归,至于输了嘛,。”他耸耸肩:“只有认命了。”
俄罗斯轮盘赌是一种残忍的赌博游戏,赌具是左轮手枪和人的性命。
规则很简单:在左轮手枪的六个弹槽中放入一颗子弹,任意旋转转轮之后,关上转轮,游戏的参加者轮流把手枪对着自己的头,扣动板机;中枪的当然是自动退出,怯场的也为输,坚持到最后的就是胜者。
黑帮中经常用这种方法决出胜负。
“老大。”这可是赌命,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李大伟简直怀疑上司是不是真疯了。
何柳并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游戏,可是从李大伟的叫声里,听到了邪恶与危险。
“师兄,我们走,别理这个神经病。”她一边忿忿一边拉开车门。
李思扬却抬手,轻轻地将车门关上了:“我可不想当逃兵,而且,我也想看看天意以及天理何在。”
“是条汉子,老六。”靳司勒赞赏一句,右臂抬起,手掌摊开向上。
李大伟迟疑:“老大。”却招來一记横视,他再不敢怠慢,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一把左轮手枪,放在男人的手掌中。
靳司勒握枪在手,开膛,退弹,只留一发子弹,旋转弹夹,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漂亮而潇洒。
“你先來,还是我先來。”完毕,靳司勒笑问。
“师兄,我们走,走啊!”何柳脸色惨白,这分明是赌命嘛,变态的家伙,真的应该去松山医院好好检查,不对,是直接上电击治疗才对,他那样子已经病得不轻了。
说李思扬不怕是不可能的,可如若退出,输了尊严不算,连心上人也输了,他必须一搏:“我先來吧。”从概率的角度來看,第一扣命中的可能性不大。
“好,请。”靳司勒将枪平摊在掌上递过來。
李思扬接枪,枪口抵在太阳穴,扣动扳机,一声轻喀,空转,神经一松,将枪缓缓伸到对方面前:“不好意思,该你了。”
靳司勒接过枪,二话不说对着太阳穴扣动,又是一声悦耳的空转轻喀,唇勾,微微一笑:“再请。”
何柳靠在车上,腿肚子发软,浑身发着抖,心脏悬在嗓子眼里,上不得下不得,一双眼睛一会儿看向他,一会儿又看向另一个他,暗暗祈祷。
她祈祷,谁都别死。
第五轮,李思扬不由闭了眼,越到最后,中枪的概论越高,自己能躲过这一枪吗。
“扣呀,怎么不扣了。”其实李大伟比他还紧张,左轮手机一共只有六个弹槽,前面四次都是空发,如果这一发还是空发,那子弹便在第六个弹槽里,等着老大的便是中弹身亡。
李思扬深吸一口气,扣动扳机。
“不好意思。”他不懂枪,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躲过了一劫。
李大伟失声大叫:“老大。”
靳司勒不满地瞥了他一眼,将他挪动的身体定在了原地,唇边淡笑,惊艳:“看來,天要亡我。”微讽一声,接过枪抵在自己的太阳穴上,食指毫不犹豫用力。
砰,。
一声枪响。
靳司勒看着女人惊慌的表情,一阵阵的颤抖从她双手托枪的部位传递过來,她的身体缓缓地矮下去,他蓦然将她圈进怀抱:“女人,从现在起,我的命是你的了,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拿去。”
她其实不懂枪,只是冰雪聪明的她,从李大伟的话到读出了结局。
何柳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那样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到现在,她的身体还在颤栗,好像比刚才抖得更厉害了,因为男人的双臂又有力又窒热,來自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清幽而甘冽,令她不由自主地沉醉。
这不可以。
“我不要你的命,只求你……”
她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话到一半,便被人截断,是他蓦然吻了下來。
大脑瞬间成了空白,血液仿佛凝固了,却在下一秒开始往四肢百骸疯狂流撺,一颗心狂跳不已,好像随时都要从胸腔蹦出來。
最可怕的是,她想推开他,却浑身软软的沒有一丝力气,似乎又很欢喜。
他在她的口腔里,时而温柔,时而霸道,不时地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轻轻啃咬一下又倏地放开,令她心肝一颤又蓦然一沉,她就这样心甘命抵地沉沦下去。
夜色深沉,天空仿佛化不开的浓墨,将整座别墅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