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豪华的主人卧室却是灯光辉煌, 大床上,女人羞窘地抱住前胸。
呵,还真是意外,靳司勒勾唇,轻轻地捉住女人的双手,向两边摊开,女人不着寸纱的身体便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尖尖的蛋形脸,身材偏瘦却玲珑有致,使她看上去比实际年纪要小。
尤爱那一对**,不大,但很挺,盈盈一握的感觉。
“不要。”何柳不喜欢这身形,如同一个“大”字,摊开來叫男人把玩。
靳司勒俯下身來,在她的唇边流连,声线暗哑,令人难以抗拒地沉醉其中:“我不会强迫你,你说停,我就会停下。”
第五章 一夜缱绻
他的唇轻轻地滑至她的耳垂,温柔地吮吸,唇温明明是凉凉的,可她却觉得热,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发出的声音也有气无力:“不……要。”
“不算,沒叫停。”
男人促狭一笑,继续沿着她光滑的脖颈,一路辗转,她的身体里开始觉得痒,最初只是如一只手轻挠,随着他的唇含住她的蓓,蕾,便似有一万只虫咬撕咬,一丝吟,哦不受控制地溢出喉间。
“唔,不……要。”
靳司勒轻笑,捉弄地问:“到底是不要还是要。”
何柳幽怨地睨了他一眼,羞得别过脸去,轻咬红唇,那个“停”字始终沒法说出。
这样含羞带忍的表情,令他心情大悦。
进入的那一刻,遇到了小小的阻碍,靳司勒的眸底现出一丝诧异,下一刻,他便冲破她最后的屏障,女人嘤咛一声,身体因为骤然的疼弓了起來……
清晨,淡金透过窗帘洒进來,将屋子点缀得半明半暗,似乎更加深了一室的暧昧。
何柳缓缓睁开眼睛,意识尚未全醒,只觉得眼前的景象陌生而奢华,双腿间有一种陌生的不适感,淡淡的肿痛,并不是很严重。
噢~
她抬手抚额,瞬间记起了一切。
如果她沒记错,就在昨晚,就在这个房间,就在这张床上,她经历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蝶变。
“醒了。”
蓦然传來一声,何柳便循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看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正从浴室里出來,只着一条黑色三角裤,完美的身材毫无遮拦地呈现在视线内,令她呼吸一窒。
何柳倏地收回视线,正好看到偌大的床中央,一点艳红,妖娆至极。
“二十八岁的……处,女。”靳司勒薄唇一勾,浅笑,若讽。
何柳恼怒,算他口下积德,沒有说出那个“老”字,沒错,她就是一个老处,女。
“假的,你不知道。”她极力让声线听起來淡而无它。
靳司勒已踱到床边,于是,唇边的笑意令她沒法视而不见:“真的,假的,我还分辨得出來。”
是啊!想他久经沙场,这一点还真难不住他。
听说第一次会很疼,可她倒不觉得,可想而知他的床.技好到何种程度了,何柳忽然不高兴,这本事得在多少女人身上才能练就啊。
“妞儿,怎么不高兴。”他坐了下來,双臂撑在她身体的两侧,目光在她的脸上探究。
何柳勉强一笑:“沒有。”终是藏不住心事,她别过头去的时候,还是小声嘀咕起來:“也不知道这张床上躺过多少女人。”
一只手伸过來,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将她转向自己。
“妞儿,不管多少女人,你是最特别的一个。”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眼底透着怜惜。
心弦一动,却又不敢太欢喜:“怎么特别。”
“从今天起,我会待你如掌上明珠。”他俯下身來,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妞儿,不想起床吗?那好,我让人将早餐送上來。”
她突然明白,他喊的不是“柳儿”,而是“妞儿”。
心,忽地慢了半拍,父亲早逝,在她的内心深处,其实隐藏着很深的恋父情结,一声“妞儿”,一句“掌上明珠”,叫她心防洞开。
“勒,你真的会疼我吗?”她爬过去,头枕在她的腿上,仰望着他俊逸非凡的脸,痴痴而问。
完全卸下心房的女人,柔美得不可思议,那双细长的眼睛,清澈得如一旺泉水,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芒,这是个干净得让人怜惜的女孩。
“妞儿,我的傻妞儿。”他的指腹,轻轻地、舒缓地在她的脸上划着圈,黑眸不可思议地散发出温柔的光芒,语含宠溺,不是回答,却胜似回答。
何柳安心了,这一刻,她固执地认定这个男人会宠她一辈子。
“噢,天啦!”蓦然发现阳光已经穿透窗帘,屋子里的半明半寐感正在消退,她猛然拍了一下脑袋,从他的腿上爬了起來。
靳司勒扬眉,探究地望过來:“怎么啦!”
“我的衣服啦!我要赶快起床,惨啦惨啦!竟然夜不归宿,回去肯定要挨批了。”何柳用薄被裹着身体跳下床,四处搜寻自己的衣物,口里不停地碎碎念着。
男人的眸底滑过一丝诧异:“你不会告诉我,昨晚是你第一次在外面留宿吧。”
“不然呢?你以为我是那种随便跟男人回家的女孩吗?”她匆匆地往身上套着衣衫,对他的问有些气恼。
靳司勒走到她背后,从她反扭的手里接过拉链,女人的背有些瘦,后颈骨窝森森,很是骨感美,他缓缓地帮她拉上拉链,埋进颈窗口嗅了一口。
“干嘛?不是不喜欢來苏水味吗?”她扭捏了一下。
他浅笑,含宠:“怎么,还记仇哪。”
何柳转过身來,对发生的一切还是觉得有些窘:“那个,我沒带钱包,你可不可以派人送我回去,或者,借我一点钱,我保证还你。”
跟自己睡过的女人向自己借打车费,真是前所未闻。
“去洗漱吧,等会我送你。”
何柳后來才知道,一夜过去,能蒙他亲自送回去的,只她一人。
不过,此刻她倒有些不愿意,从來沒想到***会在自己身上发生,一想到昨晚,自己竟然在他的挑逗下,情不自禁地呻吟和扭动,她就觉得难为情,脸上禁不住一阵阵发烧。
跟他多待一会,只会多尴尬一时,不过以她的家教,人家既然盛情相送,她也不便拒绝。
他亲自驾了车,何柳坐在副驾位上,脸始终望着窗外,昨晚天太黑,一路上脑子也是晕晕乎乎的,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到了别墅,又怎么睡到了他的床上。
现在才看清,别墅依山傍海,沿途风景如画,各种风格的房子在道路的一侧争奇斗艳。
“妞儿,这个给你。”
何柳转过头,便看到他掌心托着一枚钥匙,蓦然觉得被人侮辱了,眼底涌起一抹愤怒,但她实在不是一个爱发脾气的人,只是冷冷地道:“我不卖身。”
第六章 天使vs撒旦
“想哪里去了,就是想妞儿的时候,希望能看到你而已。”他无奈地笑了笑,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似地解释道:“这座房子只有我心烦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才來过,沒有其他人,当然,如果你肯的话,以后这里就是我们共同的家。”
何柳一下子便被那个“家”打动,接了钥匙,在掌心里有一下沒一下地翻转,一颗心充塞着喜悦、不安、忐忑、希冀,一时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在离小区大门二百米的地方,何柳让他停了车,这小区大都住着医学院的老师,熟悉得很,他的车又太扎眼了,被发看见了不好。
“妞儿,小心一点。”
他沒有下车,只从摇下的车窗里伸出半个头,殷殷提醒,像个不放心小孩子一个人走路的大人,令她莫名地心中一暖。
“是,罗嗦。”明明欢喜,却睨了他一眼,语含不耐。
何柳转过身,脚步轻盈得像要飞起來的感觉,可是一想到等一会要接受妈妈的盘问,不觉放慢了步伐。
“妈,。”一进门,她就甜腻腻地叫了一声。
妈妈秦淑仪正端着早点从厨房里出來:“累了吧,快进來休息一下,等思扬一起吃早点。”
呃,怎么回事。
以妈妈对自己一向高标准严要求來看,夜不归宿可是大问題,应该先行盘查,再语重心长地教导、批评才对啊。
“病人脱离危险了吧。”
何家算得上是医学世家,父亲当年也是省人民医院响当当的青年才俊,妈妈现为医学院的教授,在这个家里,病人是出现频率很高的一个词。
可是,妈妈口里的病人又是怎么回事呢。
从小到大,何柳沒撒过谎,所以脑子飞速转了几转,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柳儿,昨晚16床突发心梗,你处理到现在。”李思扬从洗手间里探出头來,朝她眨着眼睛,手里还拿着钳子扳手,一看就是又在修理她家的水笼头。
噢,她明白了,原來是师兄帮她圆了场,脸上腾地红了,便吱唔着,两只眼睛都不敢与他对接。
“突发状况不能回家,也要记得给家里说一声吧,打你电话也沒人接,都让我急死了,后來打给思扬才知道你在抢救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