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放开我。”她挣扎着想要爬出他的禁锢:“不是后悔吗?干嘛抓着人家。”
男人的眸像夜空深邃而幽暗,唇微勾出摄人心智的笑意:“我说错话了,我收回好不好。”
“说过的话泼出去的水,能收回吗?”她低咕一声,揪住问題不放。
除了前妻,还沒有哪个女人敢跟他闹情绪,哪一个不为了得他一夜眷顾而使出浑身解数,争相献媚,极尽讨好。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平素最讨厌女人耍小性子,哄女人,他既沒那心情也沒那功夫。
可为什么眼前这张怏怏不喜的面孔,却令他牵了肠,挂了肚,那么想要抚平她眉间淡淡的伤感呢。
“妞儿,是我不值得你付出。”他是情场浪子,注定不可能为谁驻足,平生伤过无数女人的心,因为她,第一次生出心痛的感觉。
明知道他说的沒错,可他低魅的声音,略略伤感而无奈的语气,让她沉醉其中,不愿自拨,便伸出手去,轻轻抚去他眉间的拧。
她眉目坚定:“就算你是一杯毒药,我也一口喝下。”
第八章 男人,女人,枪
女人的脸上那种为了爱不惜一切的表情,令他感动,双臂蓦然用力,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唇缓缓地向她压了下去。
随着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迫近,何柳浑身不由自主地轻颤,唇微开,如玫瑰初绽,承接着他的恩泽。
女人双眸轻阖,长长的睫毛犹如羽扇一般轻摇,从不施脂粉的脸,大概只有巴掌大,在灯光下愈加的精美无比,手滑进衣衫,身体柔弱无骨,令他不忍肆虐,便温柔地探入她的口腔,轻轻地汲取她的芳香与美好。
她情不自禁地与他纠缠、追逐,蓦然,一只手勾住她的后颈,他的吻随之加深,转身热烈而霸道,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怀中人浑身松软无依,像只无尾熊一样攀附在身上,迷离的眼神,暧昧的低喘,无不在向他发出邀请,大手毫不犹豫地伸向腰间的蝴蝶结,轻轻一拉,丝质睡衣滑开,露出一大片雪白。
喉头一紧,唇下移,他的手在她的身上划着圈,一路向下探去。
“唔,。”
她忽然明白了他的用意,急急地捉住他的手,眼底透出哀恳:“不要在这。”
心头滑过一丝浅浅的失望,但他不想强迫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抱起她,拾级迈向卧室……
自从那天看过他玩枪之后,何柳突然对枪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嚷嚷着要他教她打枪,实在被她缠得沒法,靳司勒便抽了一天专门带她去射击馆打靶。
何柳并不知道,国内枪械管得严,并沒有对外开放的射击馆,G城唯一的一家是运动会专用,也只有像他这类手眼通天的人物,才得以进入。
二楼是一百米移动靶场。
推开大门:“狩猎”的气氛一下子浓烈起來,一个个小窗户一字排开,每个小窗户上都有可拉动的玻璃,拉开玻璃,可以看到阳光草地中的一个个与之相对应的标靶,,,受弹靶位被安放在室外的部分,枪手则在室内完成射击动作。
“辰逸,幸会。”
看來有此雅兴的不止他们一对,里面早有一男一女,看样子应该是情侣,想必是熟人,靳司勒在看到他们的一瞬,笑着打招呼。
何柳不自觉先去看同类,女孩年轻极了,有一种出尘脱凡的美丽,别过头飞快地睃了这边一眼,确切地说,是睃了靳司勒一眼,脸色似乎变了一变,又倏地转过脸去。
“别开小差,瞄准靶心,扣动扳机。”男的端立在女人身后,近乎半拥着她,手把手地教她射击。
这男人好拽!
也好俊。
男人侧着脸,完美的面部线条在阳光下呈现出动人的侧脸轮廓,体态修长而匀称。
何柳暗暗称奇,这段日子跟着靳司勒,亲眼见证了他的王者风范,哪一个不在他面前俯首帖耳的,不知这男人什么來头,居然视靳大总裁如空气。
一声枪响,靶纹丝未动。
“晓芙,怎么心不在焉的。”男人摇头叹息,这才转过身來回了一句:“靳少,今天怎么也有雅兴。”
这一看,男人的正面更是英气勃勃,玉树临风,最是眉目郎郎,清风明月一般洒脱,眼风飞扬处,又挟了迫人的气势。
何柳不自觉地拿他与心上人做了一个比较,各具千秋,还真是不相伯仲。
“她啊!不爱红妆爱武装,少不得依了她。”
说话的时候,靳司勒无奈而宠溺地睨过來一眼,令她芳心一荡,大爱他这种眼神和口气啊!好像拿她沒办法的样子,让她觉得自己在他心中有着无以伦比的地位。
“那你还不教我。”何柳的手早痒痒了,拉着自己的男人嚷嚷着向窗口的射击位奔过去。
百米开外的白底黑边圆形标靶快速升起。
何柳兴致勃勃,提枪在手。
“错了,枪不是这么拿。”
靳司勒立在她身后,抬起双手握住何柳拿枪的手,等于将她圈进怀抱,他又高出她好多,不得不微俯下身來,好闻的男性气息便一蓬一蓬地散发过來,搅得她意乱情迷,手无力,到头來完全得由他帮忙托着。
“准星与靶心一条线时,扣动。”
他一边示范一边讲解,气息轻轻拂过耳蜗,麻麻酥酥的,还有他的嗓音,低醇而略带沙哑,令人心醉。
她本应该看着靶心的双眼,微微侧转向上,突然发现他天生就是一玩枪的料,那神情若冷,那目光如炬,那薄唇似绝,简直是酷毕了。
“看我干什么。”唇微微上勾,懒懒发声的同时,他帮她扣动了扳机。
耶。
她被砰的一声震醒,急忙去看成绩,正中靶心,不禁欢呼出声。
“逸,我们走吧。”
旁边射击位上,女孩拉着男人的衣角,低低地请求。
“弟妹,是嫌我们打扰了吗?不然为什么我们刚來,你们就要走。”靳司勒偏头,笑着调侃。
女孩飞掠过來的目光似受了惊吓的兔子,迅速地低了头,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咬唇不语,身畔的男人怜惜地搂着她的肩:“算了,我不逼你了,不爱枪,也一样做我江辰逸的老婆。”
“我算是听出來了,原來是你逼着弟妹來的,怪不得弟妹有苦难言的样子。”靳司勒大笑两声,薄唇勾勒出一抹傲然:“早就听说过辰逸的枪法全军第一,不如我人间比试一下,如何。”
江辰逸牵着女孩准备离开,闻言,停下脚步,神态忽然带了恭敬:“我倒是听说前辈当年屡获全军第一枪手的称号,早就想见识一下,既然前辈有些意思,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输了的可要请客噢。”靳司勒淡笑,惊艳。
对面的人耸耸肩,无所谓的表情。
“请。”
“请。”
两男,各具风华,对枪却有着同样的爱慕情怀,肃容,予对手以礼节。
几乎是同时跨上射击位,他们执枪在手,那份潇洒,简直是帅得无以复加,而两个女人的目光便投注在各自的男人身上,不忍挪开哪怕一眼。
举枪,瞄准。
靳司勒忽然转动手腕,
第九章 诡异一幕
本來对准标靶的枪九十度偏移,竟然指向左侧三米开外的另一个男人。
“勒。”何柳低呼。
“不要。”
几乎在同时,叫晓芙的女孩大叫一声,飞身上前挡住男友的身体,江辰逸的手便因这突如其來的一扑而略略晃动了那么一下,子弹呼啸着射出,穿过离靶心毫厘的地方。
而靳司勒已然修正枪口的方向,食指从容扣动,正中靶心。
“噢,。”
江辰逸发出懊恼的一声。
女孩张了张唇:“对不起,我……”
“弟妹,你不用自责,我要是辰逸,看你这么介意他,高兴还來不及呢?对不对。”靳司勒收了枪,冲着江辰逸意味深长地笑。
看上去霸道无比的男人,揉了揉女友的黑女,竟是温柔至极:“傻瓜。”继尔眉梢轻扬:“好吧,我输了,新嫂子也是第一次见面,我请客。”
“这话我爱听,不过今天我沒胜,你也沒输,不如找机会再比。”说完,靳司勒转向女孩,笑容促狭而别具意味:“弟妹,刚才让你受惊了,抱歉。”
女孩始终盯着自己的脚,不敢接腔,紧紧地挽着男友的臂膀往外走,好像身后有匹吃人的狼在追着似的。
四人分坐各自的车,一路呼啸着向城中飞驰。
席间,何柳得知那一对正在筹措婚礼,便举杯敬贺:“江少,纪小姐,提前恭喜二位。”
“谢谢。”
江辰逸倒是很大方,纪晓芙明明眸色含喜,却又始终显得心神不定,抿了一口便放下了。
“新嫂子,我也祝你和靳……少早结良缘。”
犹豫一会,纪晓芙也端了杯,怯怯的道喜,何柳刚刚挟了一块鱼丢进口里,听到这话急忙往下咽,沒想一根刺趁她不注意卡在了喉咙口,她指指嘴巴,起身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