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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工作大姐的眉头却是越皱越深了:“还是少将,这我不得不说了,婚姻不是儿戏,尤其是军婚,她不懂事,你可是受了党多年教育的军人,怎么也这么不靠谱。”

某人羞愧得头垂到胸口去了。

乔景年爽啊!刚才她挨训的时候,他还在一边得意地摇头晃脑,现在训到自己头上了吧,她一本正经地配合着工作人员:“就是,你要好好反省,同样的错误绝不可以再犯,听到沒有。”

不行,我不能给你们办,建议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清楚了再來。”

“不要。”

“不要。”

她和他同声反对。

尤其是乔景年,再也幸灾乐祸不起來了。

“大姐,我们考虑得很清楚了,这一次绝对是最后一次,就算天崩地裂都不会分开。”江辰逸举手宣誓。

“就是,海枯石烂我也不会再离开他,我们俩就像人离不开空气,花花儿离不开阳光,老鼠爱大米……”

“好啦好啦!你别绕口令似的,头都被你绕晕了,今天就这样,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來。”乔景年唱歌似的,工作大姐越发觉得不靠谱,沒好气地打断她。

“不行啦!过两天我们要去渡蜜月了,这无证可是不能‘上车’的。”江辰逸急了,办护照,住酒店哪一样不要结婚证,搞不好,会被人当作非法同居给抓起來的。

乔景年的脸更是急得通红,双十合十冲着大姐一个劲地拜求:“求求你,要不我们写保证书,保证一生一世不分离。”

“你们执意要办。”工作大姐的口气终于松动了,毕竟人家手续齐全,沒有卡着不办的道理。

两个人齐齐点头。

“好吧。”

这两个字一出,无异于天降福音,江辰逸和乔景年喜形于色,尤其是她,更是高兴得“呜啦”一声,做出胜利的姿势。

填表,制证,压盖钢印。

“从现在起,你们从法律上就是夫妻了,可要记住你们刚才说的话。”工作大姐一脸严肃,一手拿着一本结婚证,就是不放心交到他们手里。

“记住了,记住了。”江辰逸和乔景年双手抓着证的一端,拼命点头。

工作大姐终于松了手:“好了,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不容易啊!这证领得,所以由不得两人不激动,看了又看,这才小心翼翼地收好,两人相视一眼,跑吧,万一这位大姐后悔,那就惨了。

“喂,你们跑什么,真是。”

身后传來一声,两人越怕撒开脚丫子,大街上人來人往,好像有人在说:“这两人是不是神经病,或者吃错药了。”他们也不管,只管跑着。

后來,乔景年实在是跑不动了,停下來张着口哈气,活像一只小狗。

“哈哈哈哈……”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一起大笑起來……

笑完了,她这才想了起來,一拍脑门:“唉呀不好,你的车还停在民政局门口呢?”

“來。”江辰逸深情款款,向她伸出手來。

将手递到他掌心,十指相扣成不弃不离状,他牵着她走过人群,穿过岁月,。

一生,一世,一双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不,一世不够,來世,生生世世还要牵你的手。

(完)



第一章 有一首歌叫《征服》

有一种男人像罂粟,让你一沾便上了瘾,终生戒不掉;有一种男人坏透了,夺了你的身,占了你的心,让你恨得牙痒,却又爱不释手。

,,,題记

省人民医院心外科VIP病区的走廊上,摆满了各式的鲜花,空气中弥漫着芳香之气,倒让人觉得这里不像是医院,而是某个高档的楼堂会所。

男人迈着略略慵懒的步伐前行,一张英俊而冷峻的脸庞,配了修长而挺拨的体态,堪比大师笔下的作品,素日凌厉的眼神也因了这份懒散而显得不那么迫人,倒令他散发出一种摄人心神的冷魅。

不时有护士小姐轻盈而匆匆地经过,视线投向男人时顿时生了异样,神情更像受惊的兔子,脸颊一边飞上一朵红云,屏气凝神地低了头,更有甚都,连步子都似乎迈不动了,只得扶着墙壁调匀呼息。

“84,62,86,这个正点,老大,您老人家还沒尝过白衣天使的滋味吧,要不弄一个回去尝尝鲜。”对于主子的魔力,李大伟早就见怪不怪了。

想想看,身上罩着省委书记公子的光环,本人少年英俊,雄霸一方,那些女孩子不以爬上他的床为荣才怪。

“呸,你想把老爷子的心脏病再气发吧,再说了,本少受不了那一身來苏水味。”靳司勒横了旁边人一眼,笑骂。

何柳刚刚查完房出來,身后便传來这样放.荡而下流的对话,虽然压着声,可每个字都无比清晰地传入耳畔,简直是污人耳朵。

她蹙眉,转身。

“这里是病区,请不要大声喧哗;另外,请文明用语。”

说完,她再转身,继续前行,浑然不觉,一道目光正牢牢地锁住了她的背影,眸光慵魅却毒辣,尽情地在她的身上游走。

医生服并不像护士装那样紧俏有致,松松垮垮的白大褂掩盖了女人的体态,倒是露出的一双小腿,皮肤细腻而光洁,弧线优美而圆润,令他的目光起码流连了一分钟。

脑海中浮现出女人的脸庞,好看的瓜子脸,配了精致的五官,表情恬淡,尤其是一双眼睛,细长细长的,沉静如秋水。

重要的是,她刚才压根连正眼都沒看一下自己,有意思,靳司勒的脑海中响起了征服的旋律,略略加快了步伐。

“女人,有一首歌叫《征服》,会唱吗?”

何柳感到一股强大的气场向周身笼罩过來时,耳畔便传來这样一句,十二份欠扁的话,眸子一转,终究沒有到达那人的身上,,本來想要來个横眉冷对的,不知怎么的怯了场。

“有病。”

天天怜见,这是她平生第一次骂人,虽然是中气明显不足的嘟囔一句,但也算是破了戒了,更要命的是,呼吸有些困难,还是快点离开这邪了门的地方吧。

李大伟赶上來,摸了一把后脑勺:“乖乖,这女的气场跟您有得一比啊!老大!”

“打个赌吧,这个追到手需要多长时间。”那道姣好的背影一闪身进了一个病房,靳司勒略略不舍地收回视线,眉梢轻挑,慵然启唇。

刚刚被人家抢白了一顿的李大伟一下子來了劲,哼哼,女医生了不起啊!不出三天,不照样躺在老大的床上去。

不过,三天能不能搞定还真说不准,虽然老大对女人的杀伤力向來强大,主动往他床上爬的女人排成队,可这个白大褂似乎有些不同。

“一个月。”李大伟掂量半天,犹豫着报出一个数。

“一个星期。”对他來说,再难搞的女人都不出三天,七天已经算是极限了,靳司勒唇挑,那睥睨一切的眼神只不过轻轻一扫,却似暗夜里陡然出鞘的刀,令人不敢直视:“如果我赢了,你给劳资趴在地上学三声狗叫,如果你赢了,奖你一辆超跑。”

李大伟一听,更來劲了:“一言为定。”

次日,上午九点左右。

“叫下一位吧。”何柳刚刚看完一个病号,抽空喝了一口水,便吩咐一声。

医助走到门口:“下一位,靳司勒。”

随着叫号,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來,径直坐在专为病人准备的凳子上,何柳端正了身体,接过挂号单扫了一眼,进入角色。

“请问哪里不舒服。”这人,似曾见过。

男人挑唇,惜字如金似地只吐出一个字:“心。”

“有什么症状。”她沉了沉心绪,将疑问赶出脑海,继续例行询问。

病人当即眉目浅拧,似有苦楚:“心慌,气促,呼吸时快时慢,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柳医生,我是不是得了绝症。”

柳医生。

“我姓何。”何柳纠正一声,便挂上听诊器,上身微微倾向前去:“不要胡思乱想,放轻松,我会帮你检查,把衣服解开。”

不是姓何,噢,昨天李大伟报告她的情况时,他正在批阅一份重要文件,结果只听到一个柳字,不过,他倒很喜欢柳医生这个称谓。

至于脱衣服嘛,这个他太在行了,既然女大夫下了命令,他自然一切行动听指挥。

“你,这是干嘛?”看着男人精壮、性感的胸膛,何柳不知怎么搞的,呼吸一窒,准备听诊的手顿在了半道。

病人两眼无辜又无害,神色茫然:“不是柳医生叫脱衣服的吗?”

何柳怀疑他有听知障碍,她申明过了,自己不姓柳,还有她明明说的是解开衣服,而非像他这样,赤.裸上身。

算了,裸就裸吧,反正在她见多了,作为一名医生,不论是男女老少,还是俊美丑陋,在她的眼里都是病人而已。

可是她似乎感染了他刚才描述的一些症状了,心慌,气促,呼吸有些不匀,何柳沉了一口气,将听诊器送到病人的心口时,人已经镇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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