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菜架上青青的菜叶,沾着露水的各色瓜果,在桔黄的灯光下,无不泛着诱人的光泽,还有勃勃的……生机,与心爱的人一边讨论一边挑选,令人不由得不感慨一声:真好。
婚期在即,一对准新人开始燕子筑窝似地往家里搬运各种家居用品,每个周末,乔景年都要拉上他四处采购,简直是乐此不疲。
盼着盼着,又是一个周末。
大西洋百货现在俨然成了全城最高档的消费场所,四楼专营床上用品,乔景年拉着江辰逸直奔婚品专区,满目的红又喜庆又奢华。
“这个好不好。”
“那个,那个更漂亮。”
一楼化妆柜,二楼睡衣柜,三楼服饰柜,她都是这么叽叽喳喳地逛过來的。
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模样,江辰逸更是乐在其中,一对新人,为了即将诞生的家,燕子衔泥似地筑窝,再沒有比这更令人幸福的事了。
“咦,勒太太。”
蓦然传來一声。
乔景年自顾沉浸在喜悦里,并沒有在意,直到那人走近,再次出声:“我以为认错了,原來真是勒太太。”
勒太太。
她这才明白是在叫自己,等看清那人,更是暗暗叫苦。
“柳医生,真巧。”
“是啊!真巧,勒太太,不过我姓何。”柳医生是某人的专称,何柳一向清冷的面容也带了一丝感怀:“大西洋现在物不是人已非了。”
乔景年的手心冒汗,有些担心地看了看旁边的男人,手忽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掌包裹,微微握了握。
她便安了心:“何医生,这是我老公江辰逸。”
“你好。”江辰逸微笑,点头。
何柳默然一下,很快恢复如常:“恭喜,我过几天要出国了,前天去看他,碰到他前妻了,还聊了一会,你也知道,他前妻以前的脾气真是,现在倒是好多了。”
“他若有灵,一定很欣慰。”想像一下,一个是靳司勒的前妻,一个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两人聚在他的墓地聊天,会是样的场景。
“再见,江先生,江太太。”
何柳笑着道完别,转身去了。
看着女人孑然的身影,乔景年越发庆幸,在对的时间碰到对的人,是一件多么幸运而幸福的事情,她用力回握了一下他的手。
“谢谢你。”
江辰逸刮了一下她的俏鼻子,眸光温柔如水,说出來的话却是十二分的欠扁:“知道被我欺负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了吧。”
我们的乔大女人点头如捣蒜,简直令人大跌眼镜。
一个小娃呀,正在打电话呀……
稚嫩的童音蓦然唱了起來,这是女儿咿呀学话后,乔景年第一时间录制的铃声,每次一听到,整张脸不由得绽开如花:“喂。”
沒说到两句,她便拉起江辰逸往电梯口跑:“快,救火。”
江辰逸一听,一个头顿时两个大了。
“说好了一边一星期,你怎么耍赖呢?”
“你还好意思说,上个星期你借口宝贝儿爷爷要回,多住了两天,怎么算。”
“那不是特殊情况吗?苏念,你也太斤斤计较了吧。”
“不然问宝贝儿,宝贝儿,你是想跟外婆一起,还是跟奶奶一起。”
……
两人一进门,便听到两个妈吵作一团,可怜的宝贝儿被她们一边拉一只手,看看这边,看看那边,谁也不想得罪。
“这么深奥的问題,我家宝贝儿哪答得出來,宝贝儿,爸爸抱。”江辰逸一边插科打诨,一边张开怀抱,宝贝儿欢叫着奔了过來,唬得他上前抱住了:“小心。”
“你们回來得正好,给评评理。”两个妈异口同声。
这理评不清,说好了奶奶那住一个星期,外婆这住一星期,可每次“换防”的时候都要吵,真是头疼。
乔景年看看亲妈,再看看婆婆,问:“按照政策,我和辰逸是不是可以再生一个。”
两个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致看向她。
“那我努力,明年二位妈再弄一件玩具,前提是,您们别再吵了,好不好。”
“我也表个态,努力完成党和人民交给的光荣任务。”江辰逸本來打算躲房间里去,闻言,喜形于色,折回來与刀子并肩站着,言之铮铮。
周静安一拍手:“好啊!只一样说在前头,到时候孙子可是我的,你不准抢。”
“你这思想可不对,什么孙子孙女,都一样。”
……
乔景年和江辰逸对视一眼,赶紧撤吧。
“喂,你刚才的话真的假的,不会唬人的吧。”江辰逸犹是不放心,他要坐实这个消息。
她拍了拍手,宝贝儿却赖在爸爸身上不肯过來,这小家伙一天比一天粘他了,弄得她经常眼红,当即发了狠:“当然真的,你有小情人,我也要弄个小情人出來,哼。”
“宝贝儿,亲爸爸一口。”见她酸不溜丢的,江辰逸越发得了意。
女儿更是给脸,抱着他左亲亲,右亲亲,不小心给下巴上的胡子根给扎到了,咯咯咯地乱笑:“痒痒。”一时间,父女俩闹作一团。
蛐蛐蛐,。
短信提示音來了。
乔景年拿出手机查看,号码很陌生,上面说靳司勒的微博有更新,让她马上去收听。
她惊悚了,难不成他从地底下爬出來更新。
急急地进了书房,打开电脑,点开他的微博,。
我固执地不肯喝下孟婆汤,是想徘徊在你的周围,就在方才我决定喝下,因为你将执子之手,与子携老,衷心地祝福你,我的人生至此,才算完美谢幕,我将去地狱或是天堂;不说來生再见,想必你生生世世不愿再与我相见。
乔景年盯着那一行黑色的字休,兀自沉思,他在生前便已料到了此刻吧,所以托了何柳为他的人生画上一个句结。
突然,屏幕成空,微博关闭。
她不觉头皮发麻,正好听到江辰逸一边唤一边寻來:“景年,你在吗?”
“哎,我在,我在。”沒有比这个时候听到他的声音更让她惊喜的事了,乔景年答应着奔出去,差点撞到他,一下子勾住他的脖子:“江辰逸,你再也不可以扔下我。”
“嗯。”好好的,她是肿么了。
她兀自说下去:“江辰逸,人要是死了,喝了孟婆汤真的不记得前生的人和事了吗?那我不要喝,我不想找不到你。”
“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们下一世,下下一世,生生世世在一起,你要不要试试。”他的眼神温柔地含着她,笑容恬淡,令人如沐春风。
乔景年顿然安了心,低低地问:“是什么方法,我要试。”
江辰逸含笑不语,双手卡住她的腰,将她竖着抱起來,进了旁边了卧室,放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坐好。
“神神秘秘的。”乔景年快活地嘀咕。
他蹲下來,将她的右腿抬起來,脚搁在自己的膝盖上,手像变戏法似地拿出一条脖链。
乔景年眼睛一亮,这不是他送给她又“偷”回去的那条吗。
“还记得那个传说吗?一个男孩若是为一个女孩亲手戴上脚链,表示两个人下一世,下下一世,生生世世都会在人海茫茫中找到对方。”
他手法温柔至极,娓娓道來的语气,穿过她的心田,不由得人不信。
”唉呀,几点了,是不是该做饭了。”乔景年跳下地,拉着他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嚷:“今天我主厨,你不准抢:“
呃,乔大傲娇好不容易洗手煮羹汤,当场献艺,他疯了才会抢。
不过,大厨自然得有大厨的范,两手一摊,他心领神会,上围裙,系结子,可惜沒有厨师帽,不然來个最顶级的那种给她戴上,保管她屁颠屁颠地干得更欢。
乔景年抓起一条鱼,口里念念有词:鱼儿,鱼儿,别怪我......
她行吗。
江辰逸犹记得那年,他和林乔乔一起做饭,她不服气,跑过來要帮忙,鱼儿却压根不给她面子的情形,不过,下一刻,他看着她娴熟的动作,服了气。
”我老婆真棒,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他忍不住上前亲了一口,同时奉送一顶免费的高帽子。
“那是自然。”她睨过來的一眼,得意,非凡。
......
第二天,区民政局。
“你这是结第三道婚,其中两次还是和同一个人,姑娘,这我得好好说说你了,婚姻不是儿戏,怎么可以像你这样结了离离了结,像过家家似的。”工作人员是一中年大姐,拿着离婚证反复地看,眉头不禁拧成了麻花。
江辰逸还在一边帮腔:“大姐说得对,好好听着。”
乔景年难为情极了,一个劲地点头:“是是是。”
大概看她态度良好,大姐总算沒有继续批评,又拿起另一本绿本本,这一看,刚舒展开的眉头又聚拢在一处了:“你也是第三次,也是同一个人两次。”
“对不起,我错了。”有了她的前车之鉴,江辰逸赶紧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