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小乔,你还是我的小乔吗?”他的唇滑至她的脖颈,辗转厮摩,低低的嗓音,如盅一般在耳边密语。
“是。”浓睫掀开,正对上他深情却带着些些迷茫的眼神,她沒法继续伪装。
喃喃一个字,被蓦然响起的铃声吞沒。
江辰逸浑若未闻,修长的指抬起她的下巴,眼底透着一丝丝恼怒:“怎么不回答我。”
“喏,查岗的來了。”吹息拂在脸上,轻痒,乔景年缩了缩头,眼神挑着发出声响的地方,嗤笑。
她的语气含有讥讽,他本待不理,可铃声契而不舍,及有可能是乔乔打來的,便掏出手机一看,果不其然,在按下接听键的那一刻,他已经起身,用眼神示意一下,竟是毫不犹豫地走了。
门外,他和未婚妻温柔细语的对话传进來,乔景年有一刹那的恍惚,刚才的那一吻,疑似梦中。
乔景年呆了一会,蓦然想起一件大事,掏出手机拨通了蓝正龙。
里面的声音一听便是被人打扰了好梦的迷糊,待听清她的质问,蓝正龙打了一个哈欠承认是他干的,原來他有将证据复制的“良好”习惯。
乔景年气得大骂,狗屁习惯,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可他振振有词,这是他作为一名有良心的律师抵制一切歪风邪气的正当行为。
我呸,就他,还有良心,乔景年气得啪地挂了机。
想了想,她又拨通了纪晓萱的电话,刚才只顾着纠缠,竟忘记了问问事态,那边一听清是她的,刚刚还迷蒙不清的声音里顿时睡意全无,火冒三丈。
“姓乔的,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幸亏这事说清楚了,不然我跟你沒完。”说完,喀地扣了电话。
虽然小丫头一点情面不讲,乔景年却总算松了一口气,说清楚了,就是沒事了。
挂了机,乔景年拖着恹恹的步子,走过去关店,蓦然发现他就站在门口,一抹狂喜掠上心头:“你怎么……”
她惊喜交加的问被他清冷的声音打断:“带我去你房间。”不待她从错愕中醒來,那人已经大步流星地朝着楼梯口奔去。
她沒听错吧,他要去她的卧室,不会是想要留宿吧,唉呀不行,他现在可是有妇之夫,可是,她的心为什么说不出的喜悦,脑子里全是与他温存的画面。
啊!不不不,乔景年,他现在可是好朋友的准老公,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难道你连小小的兔子都不如吗。
乔景年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一颗心七上八下。
“是这里。”
到了楼上,江辰逸指着一道门问,见她点头,推门而入。
她跟进去,顺手合上门,脚下一软,顺势靠在门上,一时间,天人交战。
他背对着她,就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乔景年好想抱住他,靠在他的厚实的肩膀上,素日的行动派,却只是犹豫着伸出双手,前面的人骤然转身,吓得她大气不敢出,手借势往灯擎上一按,啪地一下,屋子里顿时一片明亮。
江辰逸只是淡淡地瞟了她一眼,表情不温不火,与她的手足无措形成鲜明的对照,好在他迅速转移了视线,将整个屋子打量一遍,便抬着挺直而修长的双腿,笔直地迈向床边。
噢买嘎的,要不要这么直奔主題啊。
乔景年听到自己的心脏像擂鼓一样,咚咚乱跳,下意识地抓着领口,怎么办,现在阻止还來得及,等会被他稍一撩拨,便由不得自己了。
“说了一百遍都不听,看來我得直接找那个提供者去。”
一声不喜,将她从胡思乱想中惊醒,定下心來一看,他举着一瓶药,脸上带着薄薄的愠怒。
原來,他去而复返是为这个。
乔景年窘大发了,咳咳两声,气恼地白了他一眼:“你凭什么管我的事。”
眸底不着痕迹地黯了黯,江辰逸甩手往门口走,一边走一边微哼:“你就当我贱,喜欢管你的事。”
这话,带了气,又透着无奈,尤其一个“贱”字令她难受。
他一条腿已经跨出门去,复回身,冷冷地嘱咐:“把门关好,别成天像个马大哈,一点防范心都沒有。”
乔景年忍不住喷了,上前便将他往外推,一边推一边笑:“除了你,我谁都不必要防。”
某人嘴角抽了抽,转身离开,
第一百六十五章 封店,重操旧业
自从那晚后,乔景年开始晨昏颠倒,白天关在屋子里睡,夜晚降临,一天中最忙碌的时刻开始,酒吧是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地方,很符合她当下的心境。
抛开恩怨不讲,她真得感激靳司勒,高瞻远瞩地为她安排了这么好的一个去处。
不过这种庆幸很快被无情的现实击碎。
这一天,屈指算來,应该是在江辰逸來过酒吧后的第七天,正值一天中最美好的上午九点多钟,也是她酣梦正深的时刻,陈子俊在门外敲打着门,生生将她叫醒,让她出來看看。
一向持重而且善解人意的阿俊,在这种时刻叫醒自己,肯定是出大事了,乔景年一咕噜从床上爬起來,胡乱梳洗一下便跑下楼來。
1999來了两位不速之客,斯斯文文还夹着公文包,一看便是政府公务人员,确认她是吧主后,从公文包里抽出一纸公函递过來。
乔景年接过來一看,失声叫了起來:“查封,为什么。”
“我们怀疑这家酒吧涉及3.15 案件,请你们马上撤出,除私人物品外不得带走其它任何东西。”其中一个眼镜男严肃正告。
这下她整个人完全蔫了,凡事只要一扯到靳司勒的头上,想翻盘是不可能的了,何况这酒吧,的确是他出资的,只是他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才会以蓝正龙的名义经办,检查院是怎么掌握到内幕的,行动还这么快。
私人物品也不多,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提着行李出來,外面还有几个便衣等在车上,见他们出來便一拥而上,锁的锁门贴的贴封条,完了呼啦啦坐上车走了。
乔景年坐在行李上发呆,好不容易有个栖身之所就这么沒了,穷途末路也不过如此吧,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小人,流年这么不利。
对,她是犯了小人,这个小人不是别人,正是江辰逸。
这个睚睢必报的家伙,还指责她欲置他于死地而后快,明明是他一直穷追猛打,不肯放过自己,从來不肯服输的乔景年,第一次产生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渺小和无助感。
“阿年姐,你沒事吧。”
蓦然从沉思中惊醒,看见陈子俊忧心忡忡地望着自己,乔景年勉强一笑:“沒事,你不用担心。”可是陈子俊怎么能不担心,相识有些时日,从來沒见到她这么颓然无依过,便安慰道:“阿年姐,别怕,有我,还有龙少呢?”
他倒提醒了她,蓝正龙这小子几天都沒露面了,她敢肯定,这事跟他也脱不了干系,酒吧的事天知地知她知他知,再就是地下的靳司勒知,天和地还有死了的人是不会开口的,她保证自己沒说,检查院能这么迅速而准确地弄清真相,不是他还有谁招的供。
果然是警民合作典范哪。
乔景年赫地起身,她要去找他问问清楚。
别了陈子俊,半个小时后,她左手拎着一只包右手拖着一只箱地闯进蓝正龙的办公室,这厮人模狗样地坐在阔大的办公桌后,整个办公室都因他而亮丽无比。
看样子是料到她会來,脸上沒有一丝的惊讶,蓝正龙摆摆手,正在汇报工作的两名属下相视一眼,双双退出。
“请坐。”蓝正龙指指对面的椅子,又按了内部电话,吩咐助理送两杯咖啡过來。
坐你个头啊!乔景年放下行李,奔过去将包包重重地甩在桌子上:“蓝正龙,给我一个解释吧。”
“你为什么不去质问你的前夫,而來问我,姐,你很怕他,也还爱着他,我说的沒错吧。”
倾刻间,乔景年的脸像泼了血一样地红,她觉得自己就像被人剥光了衣服示众一样难堪,他一语中的,令她再一次感叹,上帝不仅给了他一副好皮囊,还赋予他一颗聪明的头脑,为免太眷顾他了。
“对,我沒有资格质问你。”她喃喃转身,冷不防有人抓住她的胳膊,是蓝正龙一跃而起拉着自己不放,不觉拧了眉:“龙少。”
“姐,给你出个主意,跟我假结婚,既帮我过了老爷子那一关,也可以解决你的生存问題,怎么样。”
我呸,就知道这小子不安好心,乔景年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臂,走了两步,又折回來抓起遗留在桌子上的包包,重新踩着自信而骄傲的步伐,离开。
乔景年打的直奔皇朝大酒店,这里是那帮人的老巢,她相信背后有一双眼睛牢牢地盯着自己的动向,那就索性让他方便了解个够。
而且,他肯定很乐见她落魄潦倒的悲惨下场,她偏不让他如愿,即便身上的钱只够在这里享受一星期,她也豁出去了。
刚落住,林乔乔便打來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