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江辰逸的手紧了紧,指端仿佛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颤意,是颤意,应该沒错吧,他有些拿不准,好久了,他不曾碰过她的身体,都有些生疏了。
手背上传來浅痛,是她在恨恨地东一抓西一抓,挠得他心痒痒的,到了后來,实在是心烦意乱,便翻掌将她的手压在底下,五指插入,收紧。
唔,。
乔景年差点痛呼出声,他的手指紧夹着她,用力,再用力,指骨咯得生疼,好像古代的拶刑,十指连心,竟是奇痛无比。
滥用私刑啊!这是。
就在她忍受不了地就要大叫出声的一刻,手上的力道突然撤走,惊叫改成长吁一口气,乔景年恨恨地别过头,瞪着他,只差沒把眼珠子掉下來。
而他,脸部的线条愈加刚硬,相由心生,想必郎心似铁,从此再不会对她有一丝一毫的温柔吧。
越想越呕,乔景年抬腿,照着他的脚猛踩下去,只是,这一招似已用烂,他轻易地避开,再双脚一收,将她作乱的那只脚夹住。
又失败了,她气恼,使出吃奶的劲抽脚,他那边却突然一松,乔景年顺着惯性往后倒,眼看要撞上车身,完了,这样大的力道撞下去,铁定要受伤了,就在她闭着眼不知所措的时候,一只手及时伸过來,将她托住了。
可是他的手是从后面穿过她的腰身,连带着被铐在一起的她的手,反手向后,手腕与手铐剧烈摩擦引來一阵钻心的痛,乔景年扛不住地痛呼出声。
“首长,您不可以滥用私刑。”小警卫跟了他多年,培养出了感情,胆子比旁人粗一点,加上上次的事闹得太大了,让人至今还心有余悸,便冒着被K的风险出语提醒。
脸爆红,脑袋爆了糊,她扭身,坐正,却不敢发飙。
眼前乌鸦阵阵,她忽然觉得,黑色的高中时代又來临了,她成了他下饭的小菜,想整便整,想怎样整便怎样整,真是衰啊。
好不容易到了警备大院,小警卫这才敢回过头來请示:“首长,是去宿舍还是去师部。”
还不等某人下令,乔景年叫了起來:“去什么宿舍,难不成你们想私自扣押啊!我要去师部,我要上告。”在车上就敢给她动用私刑,要是到了宿舍,止不定上什么极刑呢?她才不要去。
“听她的。”江辰逸沉声。
拜他所赐,这是她二进宫,她会牢记于心的。
“江辰逸,我要告你:假公济私、打击报复、非法拘禁……”
她一路抗议声不止,楼内各办公室的人闻风而动,纷纷出來一探究竟,又立马缩了回去;有人正好经过走廊碰上了,先是一惊,随即啪地立正敬礼问好,不得不收敛着惊诧的样子,看着怪难受的。
“老江,什么情况这是。”
乖乖,连政委都给惊动了,乔景年认得他,越发扯着喉咙喊冤:“李政委,你來得正好,你们这里有人假公济私、打击报复,非法拘禁公民,你管不管。”
“管,当然管。”李政委看这情形,猜出了一大半,当即表态:“老江,人交给我,你暂时回避。”
江辰逸倒是沒有反对,打开手铐,将她交了出來。
到了政委办公室,李政委示意她坐下,并亲自倒了一杯水端到她面前,这才在她对面坐下了:“说说,怎么回事。”
乔景年便从头至尾、一五一十地开始陈述,说到被他控制在车身上意欲搜身,以及被强行带上车并被铐上手铐时,更是气得嘴唇直打哆嗦:“我沒有犯法,他凭什么这样对我,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如果你的陈述属实,他的行为已经完全构成了非法搜身和非法拘禁,尤其身为一名警方高级人员,无视无特殊情况不得实施异性搜身的原则,此举还有公然耍流氓之嫌,小乔同志,我完全支持你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李政委越说越激动,桌子拍得呼呼作响:“太不像话了,这样的害群之马是怎么钻进警务部队的,竟然还步步高升,照我说,这简直就是一个败类,是我们警方的耻辱,决不能姑息,一定要从严从重从快进行处理。”
第一百六十三章 我已死心,是你不让人省心
虾米情况这是,怎么看这位政委的情绪比自己还激动,到后來,光拍桌子还不足以表达愤慨和痛心疾首,竟猛地站了起來,叉着腰在屋子里打着转转骂人。
不会是这两人有仇,政委意欲借刀杀人,除去江辰逸而后快吧,政坛上一、二把手不和、相互打压的事太多了。
乖乖隆的咚,自己差点成了人家的一枚棋子,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來,,对,沒错,她再恨某人,心目中还是把他视为亲人看待的,他和她之间再怎么闹腾,那也属于人民内部矛盾,怎么可能由着别人加害于他呢。
“李政委,你是不是特希望江辰逸倒下,想借題发挥、借刀杀人,我告诉你,沒,,门。”乔景年起身,一字一句,驳得政委挠着头张口结舌:“这这这从哪里说起,小乔同志,我可是完全站在你这一边的……”
乔景年打断他:“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报告。”
外面突然响起一声,中断了屋子里的谈话,得到李政委的同意后,进來一卫兵先是立正敬礼,接着看了她一眼:“报告政委,外面來了一位自称是她私人律师的男子,一是保人,二是投诉江师长涉嫌多处违规执法。”
“我沒有什么私人律师,让他走。”
乔景年一听急得嚷嚷起來,这小子该出手的时候只顾着耍嘴皮子,不该他出现的时候冒了出來,这不是拆她的台,正中别人下怀吗。
“请他进來。”李政委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眉,命令道。
乔景年更加认定了此人心怀不诡,赫地站了起來:“李政委,我这个当事人都不说话了,有必要让一个外人参与进來吗?”
“这件事可不是民不究官不办的事,尤其是知法犯法更不能放任不管,小乔同志,相信我们不会错怪一个好人,但也决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连好人坏人都搬出來了,看來他是置之死地以后快哪,乔景年心中那叫一个悔不当初,她干嘛吃饱了撑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地扯着嗓子叫唤,把这头不安好心的狼给招出來了。
“您好,我叫蓝正龙,是她的私人律师,首先我想问一下,我的当事人可以离开吗?”一进來,蓝正龙便摆出了公事公办的架势,乔景年赶紧迎了上去,架着他便往外走:“沒事了,我们回去再说吧。”
“请留步。”李政委却出声叫住两人,乔景年回头质问:“怎么,还有话要问。”
脸严肃极了,李政委点点头:“听说蓝律师手上有证据,我可以看看吗?”
“可以。”
“不可以。”
两人同时发声,乔景年逼着蓝正龙:“把手机给我。”看看李政委,似乎并沒有异议,蓝正龙便将手机递给她,乔景年一把抢在手里,找到视频地止,按了删除键,丢还给他,冲着一脸正气却一肚子小人心思的高级军官微笑:“证据沒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当然,请便。”
对方的嘴巴扯了扯,想必是倍感痛失良机的表现吧,乔景年转身,一边走一边在心底十二分地鄙视他,以前还觉得此人不错,沒想到也是一落井下石的主,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就在她走出师部的当口,却不知道自己口中的无耻小人李政委,暴笑着推开江辰逸的办公室,听只到“唉哟“一声,屋子里的人捂着头直叫:“你进來怎么不敲门呀。”
“我哪知道你鬼鬼祟祟躲在门后,喂,人可是帮你打发走了啊!你怎么谢我。”
江辰逸不得不服了:“我就奇了怪了,你是怎么将她弄走的,我还真是担心请神容易送神难呢?”
“知道怕了。”李政委摇头不解,这搭档怎么就不长记性呢?武装抢新娘那一曲差点让他前途尽毁,好在功过两抵恢复职务了,又不知检点,真是一遇前妻乱君心,越想越为他担心:“我说老江,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清天白日地搜人家身,这事可大可小,幸亏人家对你还留着情,不然真闹起來,你恐怕是羊肉沒吃着惹來一身骚。”
江辰逸也在心底哀叹,这女人天生就是自己的克星,一遇到她便乱了阵脚,当时他驾着车,老远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和一个男的在路边拉拉扯扯,顿时火冒三丈,及至发现她一见自己的车像见了鬼似地跳车而去,更是怒火滔天,再后來,当他看清与她同车的男人时,更是什么理智军纪全抛到脑后去了。
“这娘们,什么人不好交往,偏跟一些斯文败类为伍,之前的勒司勒就不说了,现在又跟蓝正龙之流混在一起,她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靳司勒之恶、蓝正龙之坏是A城上流社会出了名的,她先是委身下嫁前者,现在不知怎么的又与后者厮混在一处,要他怎么冷静得下來。
“别说我沒提醒你,前两天碰到林秘书长,谈及你跟他千金的婚事,笑得嘴都合不拢,你可别节外生枝。”李政委好心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