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江辰逸抽唇,不语。
“喂,你到底听见我的忠告沒有,保持冷静,正视现实,不许乱來,这是命令,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生怕他将自己的肺腑之言当了耳旁风,生性温和的李政委也不由急了,从报架上抽出最新一期的法制报:“你看看。”
面无表情地接过來,头版赫然是蓝正龙,黑衣严谨,目光凛然,倒有了几分正气,匆匆扫了两行,江辰逸不禁摇头:“江凯杰这小子又犯事了。”
“他犯事不稀奇,奇的是他家的御用大律师蓝正龙这次作了原告代理,不仅赢了官司,而且帮助检方获得了大量证据,检方已经对 凯杰提起公诉,这次只怕跑不掉了。”
李政委顿了顿:“据传两人翻脸的原因是因为一个女人,至于是谁,你自己去琢磨。”
看着对方一脸深意的表情,江辰逸将报纸一甩,墨眸深处一波暗潮骤然涌起:乔景年,我本已死心,是你不叫人省心。
此刻,乔景年正在教训蓝正龙:“谁请你來了,还敢自作主张投诉,我跟你说,今天这事幸亏了了,不然我跟你沒完。”
“我不是着急吗?再说了,是谁叫嚣着要跟某人沒完,还威胁要人家后悔的,我这不是帮你报仇吗?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哪。”蓝正龙一脸委屈,随即薄唇神气地一挑:“这官司只要你想打,我管保让他连降三级。”
她信,别看这小子平日风流成性、作风浪荡不羁,可作为一名律师,他的专业素养与魅力都可圈可点,小小年纪已获得打遍G城无敌手的封号。
而且,整个事件发生下來,他在现场的表现理智得近乎冷血,还好只是强行搜身,如果她是遭遇强.奸,他会不会也举着手机取证。
“我的事不用别人管。”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在两个人你來我往的对呛中,这事算揭过不提。
1999的生意是越來越好了,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墙上的时钟正好敲响十二点,这个时间准时打烊已成为酒吧与客人之间的默契。
接下來的活一点也不比端茶送水更轻松,洗好的酒杯排在吧台上,乔景年一边擦拭一边跟陈子俊商量,要不要再聘请一个侍应生:“好啊!”陈子俊抬头作答,正好看见一个人闯了进來,连忙声明:“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已经打烊了。”
这种情况并不稀奇,总有一些夜猫子喜欢在这个时候出沒,乔景年漫不经心地回过头一看,脸色微微一变,冲着陈子俊道:“我的客人,你先上楼,这里交给我收拾。”
陈子俊也不多问,知趣地去了。
“江sir,这么晚了还不休息,不会是來铐人的吧。”夜猫子进宅准沒好事,不过她现在可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之前他那些害她无路可走的小伎俩恐怕不管用了,底气一足,嘴上越怕不饶人起來。
江辰逸走到跟前,淡挑唇角:“不敢。”瞥了一眼拾级而上的年轻男子,问:“你与他一起住在楼上。”
既來,肯定将她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了,乔景年也就沒必要必隐瞒了:“是,有问題吗?”
“沒问題。”他耸耸肩:“乔景年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与陌生男人……同居。”
情知他故意用更为刺激的“同居”來替代比较温和的“同屋”一词,不过乔景年还是读出了一丝酸意。
“这你放心,人家对女人不感兴趣,所以,比和某些人在一起安全多了。”心情有些爽,便一边说一边去酒柜上取了酒,倒了一杯放在他面前:“请你的。”
“那蓝正龙呢?你不会说他是传说中的千年总受吧。”江辰逸端起酒杯呷了一口,语意嘲讽。
果然饶到正題上來了,不就是拈酸吃醋吗?至于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又是搜身又是上铐又是捉人的,乔景年心情更是莫名地开心起來,斜眸睨了他一眼,不经意间透了丝丝缕缕的魅:“他是攻还是受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沒和他同居。”
第一百六十四章 唇情,双双魅
“乔景年,我发现几天沒见你本事见涨,居然学会了背后打黑枪。”
该死的女人,居然还在他面前卖弄风情,江辰逸突然逼到她面前,不错眼珠地盯着她,好想从她的脸上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背后打黑枪,不懂什么意思。
厉眸挟怒,乔景年与他对视数秒便败下阵來,万分不甘地挪开视线,嘟囔一声:“莫名其妙。”
“还在装。”江辰逸不怒反笑:“你刚才不是问我这么晚为什么还不休息吗?现在我就告诉你,因为我被上级军纪处的人找去谈了五个小时的话,这回答你满不满意。”
她眉头一皱:“军纪处找你谈话,为什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会告诉我,那段视频不是你发出去的吧。”看她一脸茫然兼无辜的表情,江辰逸简直要佩服她的演技,以前就怎么沒发现她还有这方面的天赋呢?想來也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猪油蒙了心,一腔深情错付与人了。
错付也就错付了,只是沒想到她这么恨他,竟招招都是欲置自己于死地而后快的动作。
“视频,你是指下午蓝正龙录下的那段吗?我不懂你的意思,什么叫发出去,发给谁了。”
眉头一挑,江辰逸沉吟:“你,真不知道。”她这个人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真做了,也不至不敢承认,一念及此,提着的一口气终于释怀。
其实,之前种种,只要她肯解释,他情愿让自己相信。
只是,她似乎无意自辩,着实令他不堪。
“我骗你是小狗。”她好像真急了,挑起小拇指发誓,一本正经的表情,真是煞有其趣的模样。
他的心弦,就此一动。
事到如今,她依旧可以轻易地撩拨起他的情绪。
“我和乔乔领证了。”他凝视着她的眸子,缓缓道出。
她已经听说了,可从他的口中猝然道來,还是有些措手不及,眼神轰然荡开,竟是不敢直面他的注视,讪讪地低了头,端起他面前地杯子抿了一口:“你要是來炫耀的,恭喜你,你成功了。”
炫耀,如果他是想告诉她,他后悔了,会怎样。
那晚的她,冷绝如斯,他是真死心了,加上家里催得紧,索性跟乔乔领了证,籍此也可以断了自己的念头,他几乎以为自己成功了,可就在刚才,悔意,就那么清晰地占据了心头,叫他想无视都难。
好恼。
江辰逸端起杯子,抽了一大口,惊觉口里味道怪怪的,再一看,杯沿上,正是他方才喝下去的位置,唇印艳红如血,只是被他吃进去一些,残缺成斑驳,更显妖娆了。
“咯咯咯……”对面,乔景年一只手指着他的唇,一只手捂着嘴巴吃吃地笑。
这样娇态可掬,又是那样的单纯而毫无城府,笑得他心里发毛。
“给我舔掉。”不用猜,自己的唇上肯定沾有她的口红,江辰逸一边甘之若饴地品味着口腔里芳香的味道,一边皱眉,命令。
“多好看,我给你抹匀一点。”乔景年兀自笑着,翘起小指尖,在自己唇上挑了一点,不由分说往他的唇上按去。
指尖温凉,带着她唇上的芬芳,令他不由自主地回味起与之亲吻的美妙,她知不知道,这对他來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胡闹。”江辰逸低喝一声,捉住她捣乱的指尖,放在齿下。
“不要。”她突然明白了他的用意,指尖不由得一颤,十指连心的痛她可是领教过了。
眸光里透着丝丝缕缕的促狭,他笑了,坏坏的:“不要也可以,给我吃干净。”
“好啦好啦!我帮你擦了就是。”
真不经逗,乔景年撅着嘴巴,空出的一只手从盒子里抽出纸巾,却被他一把按住了,只见他一双斜飞入鬓的眸,斜觑着自己,唇边残红胜血,竟说不出的魅惑,吹息更是随着字符飘拂在脸上,痒痒麻麻的。
“我说的是,吃了它。”
乔景年倒吸了一口凉气,为他的魅,也因他的话。
指尖传來痛意,他已经不耐,牙齿只挑起一点点皮肉,再轻的一啃一咬,都会带來最大的痛感。
“军阀。”
她啐了一口,刚想上演宁死不屈的戏码,又一波痛感袭來,妈呀,受不了了。
下一刻,乔景年慌不择路地移唇过去,心犹不甘,又觉得难为情,索性闭着眼,舌尖上的一点小肉芽露在外面,在他的唇上左一撩,右一撩。
她哪里知道,自己这样子有多诱人。
残存的理智轰然倒塌,江辰逸狠狠地吻了上去,她受了惊吓似地惶然张开眼睛,用力地摇头,却被他粗暴地勾住后颈,被迫地承受着他的侵袭。
可是,这不对。
她挣扎着,可是沒用,他强行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在她的唇齿之间热烈地纠缠,一点一点地夺走了她呼吸的空间,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脆弱的心防在他的缠绵中,也一下子消弥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