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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哪里跑 完结+番外 (玖公子)



再然后就是狐狸淡漠的声音,“既然回来了,那就进来罢。”

屋子里,暖炉烧的正旺,额头的一抹凉气都被暖意冲得聚在了一处。

匾额下面的方桌两侧分坐着一动一静两个男人,一个男人望着我正喜上眉梢,诚然便是几日未见的小皇帝,另一个男人专注于棋局之上,听见我进屋自岿然不动,正是半日不见的秦狐狸。

小皇帝喜滋滋地放下手里抓的几枚黑子,与我道:“小沈,朕给你取的新名字如何,沈大头——冤大头,像你不?”

我长叹一声,对着他见了个虚礼,然后就操了手将他望着。

“诶,你别这么看着朕,朕也是为了你着想。你看,你既然要回京城,那为何不直接来找朕?朕是万般不得已,才出了这么个主意,不然你何时才肯见朕。你瞧那通缉令上的你的画像画得如何?那可是朕命人画来的精品。”

我褪了身上沾着一股子酸臭味的外袍,自顾自寻个圆凳坐下,对小皇帝道:“皇上,您何必这么大费周章,您要见草民,颁一道圣旨就是了,难不成草民还能抗旨不遵?”

小皇帝自眼风里瞄了眼兀自专注的狐狸,坦然摇了摇头,“就凭你住的这个地方,朕就不能拿个圣旨来压你。何况——若不是你出了点意外状况,朕也没机会拿你。”

我拿起茶盏的手顿了一顿,很是纳闷地看看小皇帝,“您说的这个意外状况并这个小院,都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小皇帝又瞄一眼与棋局死磕的秦璋,作出个高深莫测的模样道:“这个什么意思你就去问狐狸公子得了,至于朕么,朕只是来替自个儿传个口谕的。文绉绉的遣词朕也就不同你跩了,只是来通知你,下月初一,哦,也就是后日,你以秦氏凤歌的身份入宫来当个差。大抵不会有多久,约莫至多俩月?”

我继续为自个儿添茶,添了一半才省起小皇帝的话,于是惊讶道:“入宫?草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入宫去是要做个何事?”

小皇帝泰然望望我,“这个往后再谈,今日事今日毕。既然你已回来,那朕也该回宫了。你坐着坐着,不必送,客气了。”

我捧着茶盏盯着小皇帝十分雀跃的背影,自觉十分气馁,便蹭到狐狸对面坐下来,与他一同望着那个残局。

我哧溜溜喝了口热茶,首先打破沉默:“怎么不告诉我小皇帝颁了通缉令?”

狐狸把玩着手里的一只白子,凉飕飕道:“我以为你是知道的。”

我伸手抢了那个妨碍我思绪的白子,哼了声说:“你连大门都不许我出,我如何能知道?”

狐狸侧首望着我,似笑非笑,“你这个耐不住寂寞的性子,早晚都会偷偷溜出去,只是你这回着实溜得离谱了些,我不得不狠下心来罚你一罚。”

我巴巴地将手里捧的茶奉给狐狸,十分狗腿地道:“都是浴池他拐带我,我其实很无辜的,你都没看出来么?”

狐狸将眉峰一扬,“所以……你见着尉迟回家了?”

我诚恳摇头,“没有。”

狐狸笑容和顺,他说:“诏狱里的老鼠蟑螂之流一向不少,哦,我听说尉迟怕老鼠来着?”

“狐狸——”

狐狸拨弄拨弄我额前垂下来的碎发,温声道:“尉迟的胆子确实愈发大了,不但哄骗我夫人作幌子去勾搭姑娘,而且又害得夫人你遭个登徒子调戏,为夫很是揪心的。”

于是在狐狸的三言两语之间,我便摇身一变成了个已婚妇女,而封奕则成了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浪子,实在是叫人难以接受。

可是——

“狐狸,你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狐狸继续温良且和善地整理我那片既毛躁又打结的头发,半晌,才听他心不在焉道:“唔,这个方法有许多种,你比较倾向于听哪一种?”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终于更新了~

可是很想说啊,为神马木有评木有收,还掉收,很桑心啊有木有……

但仍然谢谢支持木头凤歌和小九的童鞋

大家晚安!

34番外 两小无猜(捉虫)

一、

“秦璋,你用点力气推好不好呀?亏你晨起的时候吃了那么几个酱肉大包。”一个女娃娃奶声奶气的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着,不悦地抱怨那个推秋千的男孩子。

院里那飘零的梨花瓣如纷纷落雪,不经意间散落在男孩子乌黑的发上。

“阿歌,你要记住我的话,晌午后,无论外面怎么兵荒马乱的,你都要在屋里把自个儿藏好了。”男孩子那一双漂亮的黑眸中写满了担忧,就连眉头都微微蹙起。

秋千上那个似面团儿般白白嫩嫩的小女孩瞪大了双眼,怯怯地看着他说:“爹爹说要打仗了,是真的么?”

男孩子伸手扶住晃动的秋千,望了眼朱红色宫墙外那湛蓝的天际,缓缓道:“兴许是的。”

女孩揉揉眼睛,小心翼翼地从秋千上爬下来。她提着海藻绿的裙摆蹭到男孩身旁,抬起胖嘟嘟的小手捉住他的一只袖子,踮起脚来用自个儿软绵绵的脸蛋去蹭蹭他的,然后就听她糯糯的声音道:“秦璋不怕,爹爹和阿歌都会保护你,不会让坏人来欺负你的,不要怕。”

男孩抚了抚女孩子额前细软的碎发,海棠色的唇瓣微微上扬,温暖的弧度一时间将他眼底的那丝阴霾冲得烟消云散。

二、

“凤歌,你换上璋儿的衣裳,跟爹走!”

一个身形颀长、剑眉星目的中年男子将一套绛紫色的织锦袍子搁在女孩眼前,言语间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凤歌疑惑地看看爹爹,又看看那套她甚是熟悉的衣裳,没有动弹。

“怎么,你连爹的话都不肯听了,是不是!”男子怒喝一声,瞪大眼睛望着自个儿这个执拗的闺女。

凤歌偷眼瞄了瞄怒火正盛的爹爹,小声咕哝道:“才不是的。”

都怪秦璋,非要她等他从围场回来才许走,害得她被爹爹骂。

“丫头,你……”男子清朗的面容上浮过一片苦涩的情绪,他复又重重叹了一声,声音逐渐缓和下来,“是璋儿请爹爹来接你去围场的,但此处又没有你的骑装,那是不是就只能先穿璋儿的衣裳了?”

凤歌骨碌碌地转了转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半晌,才乖顺地点了点头,然后就一面抖开秦璋的袍子一面气哼哼地说:“秦璋明明说要带糯米糕给我的,却赖到现在都不回来,坏死了。”

男子看着凤歌那一双小手熟练地摆弄着衣裳上的盘扣,嗓子眼禁不住一阵阵地发紧,鼻腔里酸涩难耐。

他自问这辈子,不负天,不负地,不负北戎子民,可怎么偏就是对自个儿嫡亲的闺女……罢了,他狠狠闭起布满血丝双眼,凤歌此去是为国家社稷,虽死犹荣!

三、

凤歌坐立不安地缩在马车的一个角落里,眼睛死死盯住另一头那个瘦小的尸体,两只手因为害怕而不自觉地使劲相互绞着。

凤歌看得出,这具尸体是个和秦璋年纪相仿的男孩子。可是凤歌琢磨不透,他为什么会和她同坐在马车上头,难道这又是爹爹为了锻炼她的胆量而特意安排的么?

马车在官道上飞驰,赶车人是凤歌熟悉的酒儿公公。

酒儿公公是个很有趣的人,他总是会在外面搜罗一些汉人的小玩意儿,拿来送给凤歌,拨浪鼓就是那些东西里面凤歌顶喜欢的一件。

每每秦璋不陪着她的时候,她就一面晃着拨浪鼓,一面唱着歌谣在他周围晃悠,直烦到他来陪她才肯罢休。

“小主子,你待会儿在车上要把衣裳换给那个……孩子,知道么?”

这是酒儿公公在临行前偷偷嘱咐给她的话。对于这个事,凤歌虽然不大懂得,但她知道酒儿公公是不会害她的,所以尽管怕的要死,可她还是鼓足了勇气向着那尸体一点点挪过去。

“也许酒儿大叔是要让他下葬的时候体面些,才让换衣裳给他的。就是要对不住秦璋了,这衣裳可是他顶喜欢的一件……算了,反正他有那么多衣裳,让一套出来也不打紧的。”

凤歌蹲在那瘦小的尸体边上,一面除去秦璋的外袍,一面自言自语,但终归是不敢直视那尸体。

“这可真是要命,怎么近几日大伙个个都怪里怪气的。今日秦璋就总说些反常的话,爹爹也不知为何要哭,真是愧对他镇国大将军这个名号了。这若是被虎子叔他们知道了,铁定要笑掉大牙的……还有酒儿大叔,他明明无亲无故,可为什么偏又要替这个孩子收尸?”

凤歌嘟嘟囔囔地给自个儿壮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秦璋的衣裳给那具尸体套上。

其实凤歌也不敢怎么去看他,只是将将用衣裳给裹了裹便逃了开去。

这实在是太吓人了,要不是虎子叔他们常讲什么死人的,她可是要被吓破胆了。

在经过漫长的一段奔行后,马车忽然颠簸起来,凤歌几乎都坐不稳当,只得用手扒着窗户,才将将能不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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