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很开心,只不过那眼神里藏起来的东西慢慢显露,瞧得姜酒又忍不住劝道;“适可而止。”
说罢,慢慢直起身子,忽而脱了他踩住的那只鞋往外狂奔。
疯了疯了!这样下去她迟早要疯。
她这样的身子怎能跑快,更何况还是在一个身强体壮的年轻人身边,他三步并两步就跟拎小鸡似的逮住了她。
“你你你……算哪门子的弟弟?!”姜酒叫破了声,被他翻身压住,纤腰抵着那张小案,硬木硌得腰疼。
他笑的勾人,忆起白日姜流苏提醒他的话,他对着她的耳吹轻咬了一口,周身都是淡淡的苦涩气息,中有薄荷的清香。被这样的气息包围着,姜酒耳根微红,泛着玉色的肌肤惹得他的留恋不已,不止是唇。
“我叫安之。”他含糊道。
姜酒歪着头,微微喘息,问道:“你姓呢?”
他捏了一把她胸前的柔软,埋首□□,一副不想告诉她的行为。
姜酒:……
万般不情愿中被他勾着小手,姜酒不知男人会讲这样的荤话,她记得砸过去不曾用多少力道,就凭她如今这样子,风一吹难保都立不住。
“好姐姐,我疼。”
他声线带着磁性,暗含□□,今夜的他不曾灭灯,于是只这微弱的光线,姜酒见他那双桃花眼里都是自己,薄唇吻这她的每一处,这时拉着她的手贴的很久,下腹一阵火热。
好不要脸,姜酒想。
于是这心情就表露在了她的力道上,他低低呻.吟着,面上有薄汗。
小案被撞得离了原来位置。
她朦胧中见他看着自己,俯身紧紧抱得她都要喘不过气来。
“我也叫阿祁。”
姜酒不是很清醒,胡乱点点头,道:“知道知道了。”
“那你要记着,只许我这样对你,谁都不可以。你那个便宜弟弟也不行。”
她半眯着眼,捧着他的脸问:“便宜弟弟?”
他想了想,笑道:“你没有弟弟,你这些年来都是孑然一身。”
阿祁不想再让姜流苏与她扯上更多的关系,若不是她现今的情况,他只想和她坦白了。但顾及她的接受能力,以及姜流苏所说的病症,一时半会还要哄着她。姜酒一旦精神崩溃了,自残都是小事。
江若谷给她下的药,他竟不知,那是很多年前就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考研加油!
本文伏笔多,大家可以加油找一找。
另外,没评论吗??
可怜兮兮看着。
☆、秘密
连过几日,青阳终于下了雨,解了这几日的高温。姜酒翻身醒来天还蒙蒙亮,外面草木颜色愈深,几只小雀在檐下蹦跶。
她推了推环在腰间的手,身上已经被清理过,换了身干净的亵衣。
裸露在外的肌肤青青紫紫,淡了的地方又印了深的痕迹。她摸摸看了会,把袖子抚平了拉下来遮住。扭头望着阿祁睡着的样子,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仿佛有什么东西想涌出来。这几日夜里他后面说的话姜酒都记得不太清楚,只隐隐知道,这个人许是了解她的,不仅只是身体上面,包括她的过去。
几个时辰后这雨停歇,天空湛蓝,东君从薄云里探出头。姜酒在厨房里做着一些说不出名字的东西。
她是饿了,比起叫醒阿祁,她更想自己来试试。
“姐姐你这是……”阿祁洗漱过后就见她等着烧焦的一坨发呆。
口里直道:“应该是没错的,我都记着,怎么就这样呢?”
她脸上沾了灶灰,手里筷子翻着那东西,失望的模样真真和多年前的除夕那日重合了。一瞬间他喉咙里哽咽住,不过缓了缓,稳住声后笑了笑。
“你是没错,不过生疏了而已。”他道,自己去下厨,一边道,“姐姐的厨艺怕还停在十年前,那时候能做的都是饺子,如今旷了十年,这样也不奇怪,日后多试一试就不同了。今日是我起的晚,姐姐叫醒我便好。”
姜酒扶额,叹道:“我不是纠结这个。”
她想,自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烧饭都能烧成这个鬼样子,日后离了这些男人还能去做什么。这委实令人头疼。
这一日姜酒重新提笔写日后规划,看她认真的背影,阿祁闭了闭眼,末了露出一丝了然的微笑。姜酒这个样子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傍晚主动提出带她出去逛逛。
他这样的行为让姜酒很意外。
整个青阳县根本不大,只一条格外繁华的溪南长街较为长,这般人多的夜里挤挤攘攘,走走停停费点时间。姜酒纵使失忆了,但对着某些东西旧物盯久了还是能想起一二,比如就指着那座内桥对阿祁道:“我从前就是在桥上看见我弟弟的。”
这之后到了县里的县衙,她站了许久,记忆层层叠叠,没有一点条例顺序都蹦出来,有的仿佛还历历在目。
她扶着前额,想着想着就抱头委屈地哭了。
夜风轻拂着她的衣摆,明明是二十三岁的人了,这样倒像个小孩子。
“姐姐怎么了?”阿祁道,伸手想要揽过她倒叫她闪到了一边去了。
“够了,好好叫我名字。”姜酒哭完了冷声道。
他脸色一变,瞧着旧景这才发觉这十年里就属县衙还是老样子,触景生情,他虽没有姜酒那样大的情绪波动,心里也有一点浮动。
小时候他就喜欢在这里等着她与江师爷。
“我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你如今不要跟着我了。”姜酒推开他,这县衙晚上是关门的,门口的摆设依旧老样子,但她看久了仿佛就看见那个男人穿着半旧的直裰从里面走出来,笑容款款。他除夕夜回来时肩上还落了细雪,眉目清隽的样子深深刻在姜酒的脑海。后来看见梅久,她打住了念头,喜欢只能归于喜欢,能不能在一起只能看缘分。她就是个运气不好的人,自幼如此,如果说又一次例外,怕就是被他养着,不去做乞丐。
他现在人呢?
这里人来人往,她走进人群里渐渐就看不见背影了。阿祁默默站在那儿,捂着眼睛苦苦一笑,他想今个这样
离了阿祁,姜酒在城内各处走了一圈。忍着头疼去记那些陡然清晰的画面跟记忆。她初醒后惊讶于自己的失忆,但不意味着她是想要逃避,十年就这样没了,她可没那么大的心。这几天同他相处,联想到姜流苏,她强忍着心里的不适。
明明都是知道的,却偏偏都瞒着她,这后面藏得是什么愈发引的她去深究。
后来姜酒停在了城隍庙,她还隐隐有印象的地方。
跪在蒲团上她看了眼四周,晚上一点儿也不冷,庙里无人,安安静静,离了远处的喧嚣后,这里的安静让她稍稍缓解了些头疼。
“六月初三,见到祁流苏。初六,见到安之。初九,记起江师爷。”姜酒喃喃道,瞧着庙里的塑像继续去梳理现今能记起的东西。
一个时辰后她瞧了瞧已经跪麻了的腿,长吁一口气。
照目前看来,她忘却的那一段时间似乎不到十年。先前转了一圈后零零碎碎还是记起了梅久那个女人。至于她曾经做过的事情,姜酒眸光一暗,真想不到自己还有那么沉的住气的时候。
她如今心里异常躁动。
微微喘了几口气,摇摇晃晃再站起来。
今夜风大,月冷星寒,小小的城隍庙里走出一个人来,她走出几里过了那个小枫树林,下意识顺着一个方向走去,拂晓之前看见了前方的客栈。
许是年久失修,那旗子破破烂烂,正好在她走到门口时落下。
于是小掌柜如厕时就看见那披头散发的人顶着旗子,走起路来有些许的僵硬,脸色在月色下白的厉害,乍一看就跟鬼似的。
他这么多年也算经历过风风雨雨了,就如同别人说的,他这里风水欠缺。
“你是……来住店的吗?”他问道,声音已经稳不住了。
姜酒一歪头,整个人都好奇,上上下下打量他一遍,然后道:“我似乎是见过你的。”
“你是……”小掌柜问道,看清了她的脸才发觉这原来也是个美人胚子,于是话本子里的精怪故事都被他想起,忍不住就搓了搓手。
“姜酒。”她只报姓名。
小掌柜一拍脑袋,叫道:“原来是你。熟人熟人,十几年前我店里出事都是你和江师爷来取证的,后来你又跟着一伙富贵人家离开,原以为你就不回来了呢,怎么这……大半夜的。出事了?”
姜酒目光一凛,低头看了看自己,不觉走了这么长的路,身上已然很狼狈了,她稍微理了理便道:“问你一些事情。”
……
*
米酒巷,屋内灯光昏昏沉沉。
姜流苏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氛围,他坐在椅子上,茶有些凉,他浑不在意,只盯着阿祁好笑。
“你的好姐姐呢?”他在一边说风凉话。
阿祁面色冷淡,望他道:“让她一个人安静一会。你找我什么事?”
谈及此他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给他,道:“你自己看罢。”
他撕开来,字迹都是熟悉的字迹。落款是江若谷。
京城有变,事情诸多耽搁,姜酒如何?短短只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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