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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 (蔷薇晚)



碗里不是汤药,也不是药粉,更不是膏药,而是——一只油绿色的癞蛤蟆,似乎感应到龙厉的不快,还鼓起暴突的眼珠,瞪向没有好脸色的龙厉。

“九重蛙?”秦长安扶着桌坐下,颇感兴趣地挑了挑眉。

“好眼力,不过在我们这里,我们喊它神蛙。”鄂婆婆皮笑肉不笑。“你很识货,姑娘,那你应该知道怎么用。”

“知道知道,就不麻烦鄂婆婆了。”秦长安很爽快地掏出一个粉色瓷瓶,递给她。“这里面有三颗药丸,每日一颗,三天就能把体内毒素清除。”

鄂婆婆没多什么,收下了,给夕服下一颗。

“隔壁就是厨房,你们尽管用,我要打坐。”

秦长安端着九重蛙就出去了,龙厉心事重重,脸上几乎要刮下一层霜。

“这鬼东西怎么用?”他语气不善,耐心所剩无几。

“你想吃红烧还是清蒸?”秦长安笑眯眯地问。

他面凉如水。

“你还信不过我么?处理的过程是很残忍的,你还是在厨房外等着吧。”她挥挥手。

他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她身畔,俊眉紧蹙着。“再残忍我还能受不了?”

性命攸关,就算他再挑剔,还能不要命?

秦长安又看了他一眼,脸部的线条才柔软下来,以匕首切开九重蛙的头部,继而心翼翼地割除一张完整的蛙皮。

“你不会要我生吃蛙皮吧?”龙厉的嘴角微微抽动。

“如果我,不是生吃蛙皮,而是生吃蛙肉呢?”她的眸晶亮,宛若上等的宝石,狡黠地朝他眨眨眼。

但龙厉已经体力透支,再无多余的力气跟她争吵,否则……他肯定要把她拖到床上去……打屁股!

“把衣裳解了。”她这么着,将蛙皮塞入灶火里,烧成灰烬后再取出,抹在龙厉的颈后。

不过半天功夫,从毒针旁蔓延出来的毒气,让他的后背都泛着铁灰色。

灰烬的温度还很烫人,但龙厉的身体不单虚弱,而且麻痹,他趴在桌上,秦长安左右环视过后,才靠着他坐下。

“拔毒的时间不短,你可以安心睡会儿。”

龙厉忽而抬眼,俊脸贴近她,纤长的睫毛自她眼下拂过,惹得她又是一阵轻痒。

“人生地不熟,你一个人别乱走。”他哑声。

“我没打算丢下你走。九重蛙很罕见的,浑身都是宝,趁着你睡觉,把蛙肉炖汤,你身这么虚,拔毒之后至少有几天是个什么都不能干的废人。这一碗汤,你绝对不能浪费,我手头没有任何现成药材能胜过九重蛙的药效。”

秦长安在他耳畔了这么多话,但什么都没有那句“我没打算丢下你走”来的更悦耳动听,他的眉眼渐渐温柔,以唇贴上她喋喋不休的嘴。他一点也不在乎那只丑陋的癞蛤蟆会变成什么样的“美餐”,只是满心欣慰和骄傲。

这个吻,犹如蜻蜓点水,只持续了一瞬间,下一刻,龙厉的下巴就磕着了桌面,失去了所有意识。

她沉静地起身,唇上还残留着属于他的男性气息,不由地思绪翻滚,虽然解开了龙厉的毒,但该怎么提起解开情蛊的请求?鄂婆婆看来不像是个心慈的大善人。

鄂婆婆身为巫族长老,他们已经见识了她摄魂笛的可怕之处,既然不能来硬的,就只能来软的。

但一个在巫族里德高望重有着强大威慑力的独居老人,能被她抓到什么软肋,加以利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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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0 还好有个你

,!

秦长安借口龙厉还未恢复力气,就这么顺其自然地在鄂婆婆旁边的木屋住了下来,她不用多少功夫,就跟那个叫做阿鲁的汉套了不少交情。

阿鲁正在磨手里的猎刀,一看身着男装的她又来了,咧开大嘴,笑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这叫弩箭,是我打猎的工具。”她将手里的一只山鸡丢向他,骄傲地抬了抬眉毛。“你家阿妹不是年纪吗?给她补补身。”

“谢了。你那男人还没好吗?都躺了三天了。”阿鲁直率地问。

“他中了夕的毒针,又听了鄂婆婆的摄魂笛,元气大伤,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痊愈。”她佯装苦恼的很,眉眼的悲伤不像是伪装。

阿鲁手里的猎刀掉在地上,他好像是白天见了鬼,一时半会儿没有回过神。

“听到鄂婆婆的摄魂笛,他还能活下来?”

秦长安话锋一转,“夕怎么会放蛇咬人?这是你们巫族的传统吗?”

阿鲁把头摇的好似拨浪鼓。“我们才不敢,夕他跟族里的孩很不一样,五岁的时候我家阿妹还在玩泥巴呢,他就开始养蛇了……鄂婆婆也是惯着,要夕继承她的衣钵,可是他不爱养蛊,除了学会用摄魂针之外,到现在也看不出他在这方面有什么天分。”

“一般人可不能驾驭蛇群,夕很特别。”

阿鲁黝黑的脸上挂着不自在的表情。“你,他养的不是一条蛇,而是一群?”

“你们不知道?”

阿鲁一副无法忍受的模样,眼底竟然闪过厌恶。“这孩越长大越邪门,当年就不该——”

“不该什么?”一道苍老的嗓音,突然从后方传来,阿鲁收起磨好的猎刀,畏畏缩缩地抓起山鸡溜之大吉。

秦长安则无害地微笑着,看不出半分心虚。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观察我,我也在留意你。实话,你们想要从我们族里得到什么?”

“鄂婆婆,您擅长养蛊,自然也会解蛊。”

“你中了蛊?”

她卷起衣袖,将手腕处的青线露出来,云淡风轻地笑道。“您认得出来吗?”

“想考我?你还不够格。”鄂婆婆鼻出气,哼了声。“不就是情蛊吗?”

她笑的柔软,恭恭敬敬地。“您肯定不愿随便理会外界的事,但我们也是别无他法,才会跋山涉水来到密林寻找您。”

“种下去多久了?”

“一年又四个月。”

“时间可不短了。”鄂婆婆哼了声,“我看你是个心思通透的,你你男人是个傻,跟傻成了夫妻,恐怕是被人陷害,心有不甘,所以才想来解蛊?”

她直觉鄂婆婆的目光太毒辣,她轻轻咳嗽两声,委婉一笑。“鄂婆婆,阿遥最讨厌人他傻,您千万别在他面前,他听了可是要打人的。”

见鄂婆婆神色依旧透着疑惑,她又补了一句:“不论什么人,男女老少都被他打过。”

鄂婆婆挥挥手,满脸嫌弃,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自从夕醒了,就一直没精神,念叨着什么蛇王的,你可知道怎么一回事?”

“我去见他。”

夕盘腿坐在床上,依旧是一身紫衣紫裤,脖上挂着一串饰物,她细细一看,好似是用毒蛇的毒牙穿出来的项链。

秦长安也不兜圈,朝他伸出手:“你想要的是蛇王,还是蛇王腹内的这颗东西?”

夕的目光发直了。

秦长安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眼,荒野之地的孩没教养也就算了,这个少年给她的感觉却不是这么简单,他就像是……被野兽养大的,野性连这副皮囊都束缚不住。

手心里的,是一颗乳白色的珠,她杀蛇的时候,就发现了。一开始她没想过这东西有什么意义,但看夕耿耿于怀,似乎不只是怀念一条蛇这么简单。

鄂婆婆在旁边看着,极度的惊骇取代了她脸上的阴沉,不敢置信地直勾勾瞪着夕。“你……不怕死吗?”

夕却朝着秦长安扑过去,五指犹如兽伸出的爪,飞快抢过那颗珠,秦长安马上收回了手,但手心还是留下几道淡红色的抓痕。

秦长安冷眼旁观,屋里夕和鄂婆婆开始老鹰抓鸡的戏码,可是夕显然精力旺盛,很快就把一个老婆收拾的再也追不上。

夕目光森寒地跨坐在打开的窗上,好似是要证明什么,将那颗珠往嘴巴里一塞,仰头,咽了下去。

“你!你!”鄂婆婆气的扶着桌,双腿却缓缓软下,要不是秦长安及时地扶住她,她就要倒地不起。

当她再度抬眼,窗口哪里还有夕的影?他早已不见踪影。

“气死我了!”鄂婆婆狠狠地骂着,拳头不停地捶打着自己的膝盖。

秦长安脸色平静,难得能看出鄂婆婆也有这么气急败坏跳脚的样,夕如此冥顽不灵,她一族长老何必管他?除非——

“您这是恨铁不成钢吧?夕不肯走您为他安排的路,让您煞费苦心了。”她倒了一杯水,淡淡地。

鄂婆婆的怒气还未平息,沉着脸不话,满脸的纹路好似木桩上的年轮。

“夕都十岁了,若您还不能收服他,您这一身养蛊的绝学,恐怕是要后继无人了。”

“我若是指望他,还能做巫族的大长老吗?族里有几个姑娘,我早就收为弟,这些事都不用你们外地人惦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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