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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 (素月离离)


  何况他们虽然做了最亲密的事,可他昨晚是处于无意识的状态,如今这般清楚地面对面,她免不了尴尬。
  “那我自己来?”他挑眉,笑得越发灿烂。
  弦歌红着脸低头,嚅嗫道:“你能不能依我一次,不要逼我?”
  “逼你?”男人语气冷了下来,这脸变得极快,“沐弦歌,到时候留下一身疤痕,别怪我不提醒你。”
  见他生气,弦歌没出息地软了语气,“你别生气,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当我是瞎子?那么多伤痕,我还能视而不见?”男人怒道。
  弦歌怕他嗓音太大,引来殿外的宫女,犹豫一下,缓缓褪去外衣。
  男人眉眼稍稍松弛,却在触上她遍布伤痕的身子,眸中闪过自责。
  他怎这般没轻没重?
  她昨夜怎么熬过来的?
  他低眉替她上药,气氛凝结,微微粗喘的声音响在耳侧,指尖带着冰凉的液体在她身上涂抹,却在他想要解开她肚兜的带子时,她慌忙抓住他的手。
  见她蹙眉,如同受惊的兔子,他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
  冷声道:“趴下。”
  他刚才替她抹了前面和手臂,后背尚未触及。
  弦歌依言趴下,修离墨的眼神倏地幽暗,无关***,有的只是痛惜。
  白皙优美的背被掐得青青紫紫,指甲扣入她绵软的肌肤里,留下了一个个小窟窿。
  修离墨顿时觉得自己就是个禽兽,胸腔郁结,连带着擦药的手微微颤抖。
  弦歌察觉到他的异样,声音闷闷地从枕头下飘出来,“我不疼。”
  “真的。”她又强调了一下。
  比起昨夜撕心裂肺的疼,这点真不算什么。
  “嗯。”浓重的鼻音来自男人。
  弦歌一惊,想要探头去看他,却被他一把捂住眼睛,“别乱动。”
  弦歌只好作罢,乖巧地趴在枕头上。
  两人沉默无言,他指尖的温度像电流般在她身上激起战栗。
  她微微闭眼,期盼这酷刑快点结束。
  擦药不过一会儿的事,她却仿佛经历了一段时光。
  男人收回长指,替她披了衣服。
  余光里,男人走了出去,一会儿又回来。
  弦歌早已起身坐在床榻上,看向他身后,疑惑道:“你去哪了?”
  “洗手。”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而后走过来,坐在床沿。
  弦歌刚想避开,却被他一把拉进怀里。
  男人的动作粗鲁,她直直往他身上撞去,也不知他这身子骨是什么做的,坚硬如铁。
  弦歌揉了揉撞疼的鼻子,哀嚎道:“你下次能不能轻点?”
  “怕疼?”男人拉下她的手,见她点头,他冷笑道:“既然怕疼,下次就不要惹我生气?”
  弦歌气噎,皱着眉头细想,她哪里又惹了这尊大佛?
  见她凝神细想,他一把挑起她的下颌,眯眸道:“你今早做什么一声不响就离开?”
  原来为了这事?
  弦歌松了一口气,突然又想起他今早梦中呢喃的名字,一时没了好气。
  “你赶我走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男人皱眉思索。
  “有,昨晚。”弦歌脸不红心不跳地瞪着杏眸。
  “沐弦歌!”男人厉声大喝,恨不得掐死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女人。

  ☆、第二百二十三章 半夜爬进哪个狐狸精的房里

  那一夜,修离墨宿在竹霜殿,任弦歌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破了嘴皮子,他淡淡地睨着她,冷声道:“说完了吗?说完了就上来歇息。”
  他靠在床头,伸手拍了拍身侧的空隙撄。
  弦歌最后抵不过他的手段,让他歇在殿内。
  之后一连几天,他夜里都偷偷潜入宫中,伸手抱着她歇息。
  修离墨顾及她的身子,倒是没再强迫她。
  日子过得飞快,渐渐入了冬。
  慕幽的冬天像极现在的南方,不下雪,甚至阳光明媚,空气中却挟裹了冷冽的寒风。
  弦歌让冰清去查的图案如同石沉大海,毫无消息。
  她甚至不知道修离墨是怎么对帝王说的,在宫宴上,她在百官面前刺伤他,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每每看到这男人,她总忍不住想问问,究竟谁是“啊禅”,可她最后还是问不出口偿。
  担心自取其辱,又担心目前两人相处的宁静被打破。
  她身子渐渐好了之后,夜里男人看她的眸色变了。
  每夜抱着她入睡,而他又正当血气方刚的年龄,好几次险些收不住,最后他狼狈地离开,一会儿又回来,带着冰凉的气息。
  他不说,她也不问。
  索性这人也是活该,好好的府邸不住,偏偏偷偷摸摸进宫。
  一连几天,弦歌睡得迷迷糊糊,习惯了身边暖暖的怀抱,醒来看不到人,一室的清冷让她慌了神。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竟习惯了身边躺着一个人,那人不在,她失眠了。
  生气地翻来覆去,被子上都是那人熟悉的气息,她懊恼地蒙头又掀开。
  男人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不好好睡觉,大半夜折腾什么?”
  一听到他的声音,弦歌立即翻身而起。
  屋内漆黑一片,窗棂调皮地流泻一地清辉。
  男人高大的身影自窗口处缓缓移来,弦歌鼻子一酸,委屈道:“你去哪里了?”
  “嗯?”男人脱靴上床,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冷冽的寒气从他的衣服、肌肤散出来,弦歌忍不住哆嗦一下。
  男人轻笑着拉过被子,覆在她身上。
  “太闷了,出去走走。”
  弦歌一愣,才知道他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
  环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在黑暗中,她抬头凝着他模糊的轮廓。
  自那夜之后,央不过她的哀求,他入睡时定摘下面具。
  弦歌说她不在乎他损毁的容颜,她想让他摘下面具,在她面前放下防备。
  一个人孤独太久,没人对他说过这种话,他犹豫了一瞬,点了点头。
  弦歌惊喜地踮脚去取走他脸上的面具,当那张伤痕累累的脸出现在眼前,他不自在地移开眸子,连看她的勇气都没有。
  弦歌心下一痛,揽住他的脖颈,唇吻上那些伤痕。
  他身子重重一震,不可置信地瞪着她。
  后来想起来,弦歌还觉得好笑。
  那一刻他的表情像极了茫然的孩子,在得到大人的认可后,殷切地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没了面具的遮挡,她窥得他的神色,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从来都不知道,就算容颜上添了伤疤,以他绝美的轮廓,以及完好肌肤处滑腻的触感,他这张脸透露出邪魅的气息,夜里她总会痴痴望着他。
  起初他不适应,她偏凝头盯着他瞧,有时候惹恼了他,他便拿了布料蒙住她的眼睛,将她困在怀中,自己悠哉地处理公事。
  她动弹不得,索性依偎进他怀里,细细倾听他的心跳声。
  有时候突然冒出一句话,两人时不时交谈,她倒佩服他的定力,能一边跟她说话一边处理公事。
  弦歌伸手摘下他的面具,嫌弃地扔在地上,“以后上床要把面具摘了。”
  一想起这破面具让他几次对她下狠手,她心里就颇不是滋味。
  男人淡淡凝向地上的面具,脸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弦歌描绘他的轮廓,冰凉的触感传到手心,弦歌皱眉道:“以后你要是半夜出去,也不要来我这里了。”
  她倒是越发得寸进尺了,修离墨暗自好笑。
  拉下她的手,包裹在手心,她的手很暖,他却不担心自己身上的寒气传给她。
  既有了夫妻之实,在他心里,她亦成了他的妻。
  夫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若病倒了,她也休想独善其身。
  “修离墨,你说话。”
  黑暗中,男人的呼吸几不可闻,若不是他拥着她,她都以为自己又是一个人。
  “嗯?”男人的尾音上扬,“说什么?”
  他失神了。
  这种情况几乎没有过。
  可这十几日在这女人房中,他莫名其妙就陷入沉思,有时候会盯着她瞧好久,好像怎么也看不够。
  更荒唐的是,他喜欢将她抱在怀里处理公事,她很安静,可那迷人的香味不断刺激他,他眼睛虽盯着折子瞧,心绪却落在了她身上。
  “你......”弦歌在他腰间掐了一下,他突然的失神,她又怎会看不懂。
  “别乱动。”男人捉住她的手,黑暗中的气息突然沉重。
  “你大半夜往外跑,莫不是又爬进了哪个狐狸精的屋里?”她恼怒道。
  男人低沉一笑,“还真说对了,我大半夜可不是上了你这狐狸精的床?”
  弦歌一噎,怎么把自己绕进去了。
  蓦地想起西陵那个女人,她突然没了兴致和他闹,怏怏地推搡了他一下,“夜深了,赶紧休息吧。”
  他凌晨天尚未大亮还得起身回府,而后去上朝。
  她跟他说过,让他夜里不要再来,免得麻烦,这般奔波也很累,他却从不听她的。
  她将火挑起,又想若无其事歇下,修离墨怎肯依了她?
  之前见她身子尚未恢复,他夜里也就忍了,实在忍无可忍,他会出去冷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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