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更是贴着独活的胸口,轻柔柔地抚过,指尖一寸寸地挪在胸线上,渐渐向下。
我又呆了,而这一次陪我呆的人,是独活。
我见过七叶的娇柔,却没有见过**以男人的身份展示这种娇柔,这一瞬间我脑海奔腾着一个念头。
他是断袖吧,他是断袖吧,他是断袖吧?
如果不是,那只能说他吃豆腐的手腕太专业,他占便宜的姿势太敬业,他那**的手法太职业,简直是做了十几年菊花生意的老公子。
独活的脸——绿了。
有生之年,我都没想过会看到独活这样的表情,就像、就像刚才**吞了四碗鼻涕一模一样。
我的脸,大概也是绿的吧?
**的手,狠狠地在独活**上捏了捏,揉了揉。
下一刻,我就看到一道人影凌空飞向我,下意识地张开臂弯,人影落入怀抱,正是某人**面满的笑容。
绯色衣衫风也似地刮向湖水边,不多时耳边就听到了诡异的声音,“呕……”
**娇腻腻地笑着,傲气地撇了下唇,“我刚才喝了四碗鼻涕都没吐,他吐什么?”
这,**上的刺激和精神上的刺激,能相提并论吗?
他看着自己的手心,啧啧道,“手感真不错,弹性真好,比我那群男人都好。”
我冷眼看着他,然后默默地、默默地、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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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真的不好意思,今天客栈的电线杆下午2点的时候被人撞断了,我更不了。加上又来了很多客人要安置和解释,我也没办法找吧,一直到晚上才搞定,我跑到几公里以外的地方找到吧更,所以今天更很晚,大家见谅,明天赶飞机,我争取用定时发吧。
☆、出沙漠,公子谋
出沙漠,公子谋
在预备的食物达到了我的预期之后,我带着他们离开沙漠,踏上了归程。
漫漫黄沙,炙烤烧着脚底,滚滚热浪,迎面扑打着身体。
我与独活,尚有内功调剂,唯一让我担心的,是**。
但是出我意料之外的是,**既没有挑食,也没有抱怨,他只是安静地伏在我的肩头,无论是热还是凉,一副甘之如饴的平静。
独活是死也不肯碰他了,于是背负**的任务就由我义无反顾地承担了,我非常怀疑他故意挑逗独活的行为,根本就是为了能彻底赖在我的背上。
关于这点,**的回应,只是一声轻柔的笑,外加水光冽冽的一个眼神。
除了摇头叹息,我还能做什么?
**不做赔本买卖,做什么事都要利益最大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既报复了人,又顺道捞了好处。
日升日落,黄沙漫漫,每行进一日都极艰难,每支撑一日都是勉强,但我的心里是兴奋的,因为我知道,每一次的日头升起,都代表着我离走出这片荒漠越近。
但是**的反应却与我截然相反,我能感受到自己内心的雀跃,也能感受到他日渐的沉默,每当我回首看着肩头上的他是否沉睡时,看到的都是一双深沉的眸光。
出了沙漠,再入尘世,也就重入了纷扰硝烟之,那些绿洲的天真与纯净,都要抛之脑后,**的满腹算计与谋划,又何尝不是我的?
当终于看到人烟小镇的时候,我回首那片黄沙,看风吹起一幕幕的尘雾,所有一切都随着沙尘,被淹没。
小镇艰苦,客栈更是简陋,勉勉强强算是找到一间可以栖身的房间。
“我要沐浴!”**进客栈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吩咐着热水浴桶。
而我,则在苦笑与独活在厅堂等待着饭食,吃了十几天的鱼干,我想我几年内都不会再想看到鱼虾蟹这类东西了。
热情腾腾的面条,几个糖心蛋已是最奢侈的东西了,我将碗内的蛋分到独活的碗,他看了看,又分了回来。
小二端出热粥,而我盛出一碗,为**凉着,换来小二的一声赞意,“你们夫妻感情真好。”
我笑笑,没有解释。
世间不是唯有爱情才会体贴与照顾,但是除却亲情之外,能让人全然付出,是否就真的没有掺杂爱恋的因素?
我也回答不上来,有些事就让它模糊着,不要刻意深想了。
“能平静的生活,就是最好。”我含笑回答着。
“那倒是。”整个客栈行脚客三三两两,生意也清淡,偶遇的人敞开胸怀聊着天,我的话被身边衣着朴素的人接了过去,深深的长叹,满面愁容。“也不知道我们还有几日平静的生活呢。”
我啜了口面汤,又拨了些面条进独活的碗,“这里边远,想要荣华富贵不易,要平静却不难。”
“不难吗?”那女子看着门外的车,车上载着几箱货物,看来是个靠行走贩卖讨生活的人,“我才从‘云苓’回来,那边已是百姓流离,硝烟四起,到处都是逃难的难民,只怕要不了几日,这战火就要烧到我们这来了。”
“云苓”?与“泽兰”东边国界相邻的那个小小国家,一直力求宁静的皇家,也从不得罪任何国家,怎么会……
“是‘泽兰’吗?”我轻轻地问出心的猜测。
那女子脸上的愁色更浓,“‘泽兰’太强大了,出兵一个月,‘云苓’就被彻底扫平,根本没有丝毫招架之力。我一路看着哀鸿遍野,胆战心惊地才逃了回来,可是回来又如何,我们‘紫苑’也不过与‘云苓’一般,他日若‘泽兰’铁骑杀来,只怕不消一个月,‘紫苑’也危矣。”
说到沉痛处连连叹息,她捏在手的馒头,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果然,从假扮七叶深入雅的老巢起,我就与外界断了联系,回到‘紫苑’皇宫后,**从未对我提及国家之事,再算上深入沙漠,我已是近两个月不知外界事了,即便猜测到了雅的心事,当真相展露在眼前,还是震动心神。
从我当年吞并“天冬”起,六国间的平衡已经被打破,我治理下了一个盛世“泽兰”,却也带给了六国一个巨大的隐患。
雅灭了“云苓”,加上原本属于她的“落葵”,现在她的势力已没有哪个国家能单独抗衡了。
“我们的皇那么年轻,又是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国家。”女子不住地摇头。
不知道此刻正在楼上快乐沐浴的**,听到他的子民正在为他忧愁着国家大事,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你从‘云苓’来,难怪你不知道。”一片寂静,突然有个声音从角落响了起来,“我可是从京师听到了新的消息。”
一句话,让所有愁云惨淡的雾气消散了几分,“我听说吾皇已下诏,与‘白蔻’结盟。”
看那女子,一身江湖打扮,估计是什么独行侠之类的,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剥着手的花生。
“怎么可能,‘白蔻’不是‘泽兰’的盟国吗?他们肯定是联手踩平我们,再瓜分天下。”她的话引得所有人纷纷开口,就连我也竖起了耳朵。
以**和青篱的聪明,联手是必然之势,我没想到的是居然这么快,**人与我在大漠,居然还能操控外界局势?
“谁说的,‘白蔻’早已经与‘泽兰’断了盟国之约,至于原因……”那侠士神秘兮兮地开口,“你们听到一个传说吗?”
“什么传说?”
那侠士满面得意,“据说现在的‘泽兰’根本不是真正的帝王。”
“怎么可能!?”
“胡说八道!!”
“荒谬。”
一连串的声音响起,全是嗤之以鼻的神情。
“两个月前,‘泽兰’京师发生一件大事,就是一个**冒充帝王想要谋夺帝位,却被真正的帝王识破计谋,还拉着游街示众,最后秘密处决的事,你们听说过吧?”
有人思量,有人沉默,也有人慢慢地点了下头。
那侠士呵呵一笑,“江湖都在说,其实那所谓的冒牌货,才是真正的帝王,而那**却是现在‘泽兰’的帝王。”
“不可能吧?”几人纷纷表示疑问。
“怎么不可能?”那侠士将花生高高抛弃,以嘴潇洒地接了,“成王败寇,谁算计了谁,赢的是帝王,输的是反贼,到底哪个是真,我们如何分辨的清楚?”
“那你又怎么认定如今这个是假的,说不定那事是真的呢。”货娘不服气地反驳着。
“我们是分不出真假,但是她的男人能分出来啊。”侠士一撇嘴,“‘泽兰’沈家一世英名,只为忠君护主,家无女儿,男子上战场,沈寒莳的战名谁不知道?他滞留‘白蔻’不归,到底是他协助**夺位,还是知道皇家生变,保留实力报仇?他身边伺候的人,据说有伺候了帝皇二十年的老伺人。那老伺人可是在那事发生后,从宫逃到沈将军身边去的。还有‘白蔻’,若那帝王是真的,‘白蔻’怎么会突然断盟约?再看咱们皇上,可是由‘泽兰’帝王保护才能坐上帝王宝座的,于情于理也应该襄助于‘泽兰’,可咱们皇上不仅没有帮助‘泽兰’争夺天下,反而与‘白蔻’联盟,这不能说明很多事吗?”
那侠士一口气说了很多,拿起茶盏咕嘟嘟大饮了一口,“乡野江湖都传遍了,你们还不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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