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觉得是什么也就是什么,不该问的,不要问。
☆、两个混蛋
两个混蛋
等待的日子再揪心,再焦急,也只能等。
我要储备够三人的口粮,才敢放心的上路。我知道归程会比来时路更艰难,因为多了独活。
他现在是个活生生的人,是个要吃喝的人,我与**的骆驼也没有了,食物要靠自己背也就罢了,水囊只有这么几个,无法再多了。
不过庆幸的是,我的内功虽然时灵时不灵的,却够醇厚,只要轻功能施展开,是不必担心支撑不住。
看了下石头上晒着的鱼干,有些已经干透发硬,虽然很难吃,但这是我们唯一能带走食用的东西了。
也许……再两日就行了。
我看了眼火堆旁的**,他还在沉沉的睡着,这几日他身体倒也是平稳,却贪暖。这沙漠的苦寒,多呆一日都是在消耗他的身体。
找了个避风遮挡视线的位置,解下身上的衣衫,让自己慢慢沉入水,被日头晒过的湖水,也只有薄薄的一层暖,却清凉。
仰起头,让发丝沾满水,闭上眼睛享受着难得的清闲。
深入沙漠被困,到如今已是大半月了,外面的情形如何,我完全无法想象。青篱运筹于白蔻,可劳累?寒莳按捺,可无奈?木槿在收到我的消息后,是否还牵挂?
还有蜚零,被**摆了一道后,回归了紫苑否?
一张张面容在面前闪过,很快。更多的是另外一个人,一个我想忘都不敢忘记的人——雅。
她的野心我了解,她的**我更清楚,现在的她是否早已对他国兵戎相见了?这天下是否已烽烟四起了?
越是想,心头的烦躁就无形地飘了起来。
这些日子,我都在与**和独活的相处,故意不去想那些事情,可当自己静下来,一件件一桩桩就不由自主地飘上了心头。
想到雅,就想到了忘忧,那日在山谷,他完全没有我想象的快乐。
他欠我的,早已经还了。他心心念念要跟的人,他也跟了,可他还是不快乐。
**的酒,可让他忘了忧?
一片阴影打在我的脸上,原本脸上感受到的暖意顿时消失了,我不情愿地睁开眼,看向阴影的来源。
看到的是一张冷酷的脸,在不苟言笑的时候,那冷邪的气质就弥漫了起来。
有的人邪气,是其身不正的猥琐和下流。有的人邪气,是让人欣赏的独特,区别大概……就是脸吧。
千年灵气塑造的面容,完美到挑剔不出半点问题。
他的轮廓很深,过之一分则太刚,少之一分就衬不起这气质,但他就那么恰恰好,俊的够冷,美的够酷。
特别是眉宇间那血痕,总让我想起独活剑饮血的样子,那艳丽浮在肌肤之下,仿若流动。
他看着我,目光无限专注。
只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就会让人的心里得到无边的满足。
因为他的专注,他的认真,都只为我。
满足之下,就是幸运感。千年的剑灵,寂寥的岁月等待,等待着我。
他的唇薄薄地一扯,很属于他的笑容方式。与**那让天地失色的灿烂完全不同,少到你若不仔细看都看不出那小小的变化,偏偏就是这么一点小小的变化,将他所有的气场都改变了。
很温柔,很珍重,很小心。
都在那浅浅的一抿里,诉尽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因为心头的悸动,而没话找着话。
“知道就是知道。”他继续专注地看着我,脸就在我头顶上方不到三寸的地方,近的连他的呼吸撒到我脸上的时候,热度都没退。
是的,对于心意相知的他和我来说,知道我在哪难吗?
“我还没有谢谢你。”对于独活所做的一切,不管我感激也好,内疚也好,似乎都是矫情,他不需要我说谢谢。
说,只因为我真的想表达对他的谢意。
“不要因你的愧疚而对我做什么负责之举,就是最大的感谢了。”他忽然冒出来一句话。
懵懂的独活,说出一句让我深思的话。一时间我沉默着,看着他,想要看穿他心思般的凝望,不敢眨眼。
他也就让我看着,那双眼睛打开心扉,由我一探到底。
这样仰头看他,不小心脖子就酸了,我眯了下眼睛,想要低下头。
我想知道的,他已经告诉我了,不需要语言。
就在我低头的一瞬间,他的手已经贴上了我的颈项,手指轻轻一抬,我的脸就又被勾了起来,那手强势地留在我的颈畔,不准我低下的姿势。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了,而他也如我了然般的俯下脸,含上我的唇瓣。
最先是轻吻,啄着唇,直到他啄遍了每一个角落,才开始了细细的尝。这一次他的吻很粘,在我口慢慢翻搅。
很奇特的姿势,很奇特的人,很很奇特的……感觉。
当他轻轻放开我,那艳丽的唇色,让我想起自己第一眼见到他时的感觉,如冰的人,会让人想暖。
如今,唇已艳,人已暖。
“哗啦”一阵水花从我眼前扬起,打在我的身上,清寒细润。
那遮挡我阳光的人不见了,面前的湖水里却多了一大圈涟漪。
腰间被猛地一扯,我靠着石头的身体一滑,直接被大力被扯进了水里,口一口气才吐出,他的身体又覆了上来,将我压在水里。
这男人,剑是由我驾驭,成了精之后,反而给我处处想要驾驭我的感觉。
真是霸道。
不过想想,这霸道又何尝不是“独活剑”一直的风格呢,怪只怪……我执剑的时候也是一贯的霸道,主人养出的习气,不亏是心意相通的剑灵。
我看到眼前的水波漾漾荡荡的,我的发丝从两侧飘起,包裹上他的身体,象极了一双双手,密密地抓住他。
这一次,他只是咬了下我,就很快地带着我升上水面。
当湛蓝的天空与暖阳重归,我看到他眼的调皮,如一个纯真的孩子,捣蛋地吸引他在意人的注意力一样。
坏笑在眼底,**的发淌着水珠,那邪气愈发浓烈了起来。
伸手替他把额前的湿发拨开,看到那红色的印痕,这美丽的印记里,也不知道有多少是我的功劳。
“玩够了?”我笑问着他。
他喜欢与我贴着粘着,就像是“独活剑”一样,有了**在身边,他的委屈显而易见。
跟着**什么都不学,学会了撒娇装可怜。
一个冷酷的男人对着自己可怜巴巴,我就是独活剑打造的心,也早就被软化了。
那手极度依恋地拢着我的腰,不摇头也不点头,看来是没嬉戏够,不满足。那脑袋蹭上我的脸,贴着磨了磨。
又一个让人心防顿失的动作,我心头叹了口气,索性由他抱着,手指掬起水,替他洗发。
当我的手握上他的发丝时,他唇角的弧度又提了几分,更开心了。
因为我为**洗过发吗?
不仅如此,他甚至主动地解开贴在身上的衣衫,露出了精壮的胸膛,等待我替他清洗。
当我的手指擦过他的胸口,他的喉咙间发出沙哑的**,心里的弦被猛地勾了下,那一声当真**。
他的肌肤温度在水温之上,没一次贴上,都能感受到他的温暖,我的掌心贴在他的胸口,许久。
那一阵阵跳动,好有力。
噗通、普通、普通
独活的心跳声,曾经我感受不到的力量,现在却这么清楚。
他知道我在感慨什么,索性将我抱入怀,让我贴着他的胸口,更近地去感受。
一声声震在耳,竟与我的心跳一致,每一次跳动,明明是两个人,却是一个节奏,一个声音。
我亲手塑造的男人,由一个灵体成为一个真实的人,他的性格融入了多少我的骨血,因我而生,为我而存。
当我如斯想着的时候,他的双手环抱上我,我感受到了这个男人强大的意念,他要保护我,当年是剑,如今是人。
许久之后,他才舍得放开了我。我手指撑上石壁,准备一跃而起。
手用力正待起身,掌心却突然一滑,险些摔回了水里。
我稳下身形,看着掌心下的石壁,看到了一层薄薄的苔藓,只是这苔藓不是记忆里的绿色,而是与石头一般无二的褐色。
我心念一动,将脸凑了上去。
仔细地看,用力地想,而他的手就在身后扶着我。
管不了那上下其手的爪子,我先是抹下一点苔藓,在指尖搓了搓,当手指尖搓出粘腻的汁液后,我有了**分的笃定。
但最后一分,我需要**给我答案。
正抬头看向**的位置,某人的声音就在头顶上方懒懒响起,“白日宣淫,啧啧……”
“宣你个头。”我翻了个白眼,指着石头上的褐藓问他,“快来看看,这是不是‘薄炎云’。”
他只看了一眼,那嫌弃就满满写在脸上,“不是。”
我却从他的脸上读到了答案,“你骗我。”
“我知道你想把这个东西给我喝下去,我当然说不。”他也老实承认。
看来我辨认草药的技术长进了,这种苔藓非常隐秘,又常在河水湖水边的阴凉位置,颜色与石相近,薄薄的一片如云,却性格燥热而得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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