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货娘瞠目结舌,“太匪夷所思了。”
是啊,太匪夷所思了,连我这个当事人,都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流言传出。
这些话有真有假,但是连起来,好像真的一点破绽都没有。雅啊雅,你我之间相同的容貌,带给你了好处,也同样是一把双刃剑,能助亦能伤。
我相信,这些流言的始作俑者定然是**和青篱,如果堂堂正正地以国之名义去指责雅,他们无法证明我的身份。但坊间流言不需要证据,还更容易动摇人心。
雅一定想不到,她当初为了侮辱我所作出的游街示众,却给了人大做章的把柄,我想此刻的她,必是气炸了肺。
百年前,名正言顺的她被我夺了族长之位,自己反而成了丧家犬,血统与地位是她一向看的,才有了侮辱我身份的举动,可惜百年之后,她又一次被人质疑了身份与地位。
攻心之术,伤口撒盐,我笃定出自**之手了。
“还不信?我再给你们说一件事。”那侠士得意地笑着,“吾皇前几日下诏,嫁于一名女子,甚至连治国之权都交予了那女子,这女人叫——煌吟。”
我刚挑起一筷面条,被这两个字一震,筷子上的面条落回汤碗里,溅了我一脸的面汤,我也无暇去擦,看着那侠士一张一阖的嘴,“咱们都知道,‘泽兰’帝王名唤端木煌吟,吾皇之妻没有道姓,却指了名。我们能不信流言,可不能不信吾皇啊,皇上可是最英明的,这纸诏印证了什么?只怕要不了十余日,天下就无人不晓了。”
我没有再听下去,而是丢下筷子,快步走向房门口,一脚踹开房门,“**,你给老娘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婚礼约定
婚礼约定
房间里,水雾升腾,让那浴桶里的人也变得氤氲了起来,他半趴在捅沿,一只手松松揽着发,眯着的眼睛也如这发般,沾染着无数水露,“怎么,来帮我洗发吗?”
“你说呢?”我冷哼着,站到他的面前。
他舒适地靠着,武器挡不住我的视线,清澈的水波下,他的身躯一览无余。
精雕细刻如水晶,无一不是完美,在水波更显鲜活,细窄的腰身修长的腿,正是我的心头好。
他懒懒地动了下,发出舒坦的轻吟,大咧咧地展露着他的美,由我观赏。
“发洗完了,我也没力气了,不如你……”他极尽**的姿态下,妖娆地开口,“帮我洗洗身上吧。”
他身上有着与生俱来的妖气,或许这也是他能成功假扮女人的原因。
妖到极致,就是仙。
“你不会不知道我要问什么。”我的手探入水,捏上他的腰身,语带威胁,“老实交代。”
这破客栈四面漏风,根本不存在什么隔音,乡野之人聊天也不会有所顾忌,大声嚷嚷之下,我不信他没听见。
**怕痒,被我一捏腰身,顿时咯咯地笑了起来,身体在水扭动着。
纤细的腰身,滑腻的肌肤,他就像一尾鱼儿,激荡起一波又一波的水花,湿了我衣衫我的脸。
笑声带着喘息,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细细地哼吟着。
知他身体情况,也不敢太过,我只能缩回手。
而他的脸上,不知是被我闹的,还是被水汽熏蒸的,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朝着我无力地伸出臂膀。
我无奈地看他,伸手将他拉了起来,一手快地扯过布巾,想要盖上他的身体。
就在我展开布巾的时候,我的眼睛看到了令人惊奇的一幕。
那些水珠顺着他的肌肤迅地流下,几乎在眨眼间全部滚落浴桶,而他的肌肤上,不再见半点水痕。
一直认为所谓细如凝脂,不沾水汽,那只是对肌肤的夸大赞美,因为不可能有人的肌肤真的细到挂不住水珠,可是今天,我长见识了。
**他,才是世间真正的妖灵。
天妒蓝颜,如此完美的人,老天不妒他妒谁?
还有些不信般,我的手抹过他的胸口,的的确确没有任何水迹,倒是那滑嫩的触感,仿佛能挤出水一般。
玉像,没有他的温暖。
水晶,没有他的柔软。
冰霜,没有他的活力。
但是他的肌肤,却有着它们的清透莹润,流转夺目的光华,我见过**的身子,可要么形势不对,要么场合不同,总没有这般近的距离欣赏,更遑论刚刚出浴的他。
我的眼前,就像是看到一个刚刚出锅的鲜嫩拨壳鸡蛋,忍不住就想一口吞了。
但是很快,我的惊艳就被理智战胜,我可没忘记,眼前这个嫩鸡蛋,是个让我想一手掐死的病秧子。
如果我再看下去,不用掐,他只怕也冷病了。
丢下布巾,拿起干净的衣衫罩上他的身体,直到确定裹严实了,这才慢慢替他梳弄起他的发。
他就像是被水泡软了一样,靠在**边,“你不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吗?”
那声音里,不再是懒散逗弄,多了几分冷静从容,这是认真的**。
对于他的话,我竟然无从反驳了,所有憋在心头乍起的火,也不知道怎么发泄了。
“有些事认真对待,反而不及流言厉害,人们只会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故事,我只是给了个故事,选择相信谁,依然是他们的事。对和错不在地位,只看谁失了民心。”
“舌灿莲花的小人。”我冲他吐出一句,“你觉得我指责的是你的流言满天飞吗?”
**的做法没有错,流言远胜过任何解释和证明,**这一步走的太精妙,不费一兵一卒,就让“泽兰”朝野上下军心动荡,民心已失。
没有人愿意战争,无论是士兵或者百姓,胜者又如何,用百姓的惶惶换取自己的流芳百世,普通人家分享不到帝王的荣耀,却要用妻离子散成为垫脚石。
我想现在“泽兰”国内,也必定是怨声载道的。
当心头怀疑的种子种下,无论如何也难以拔除了,才会有如今难以遏制的野火燎原之势,所以……**根本不必有那道圣旨,更讨厌的是,他居然不告诉我!!!
我这个要娶夫的人,还要从别人口得知我的婚事。
“你到底气的是我隐瞒不告诉你?还是因为隐瞒不告诉你,让你无法对你的爱人交代?”他那一抹坏笑,更让我想抽他了。
“你故意的。”我戳穿他的心事。
“我没有。”他越发无辜了,团在**上枕着我的腿,“‘紫苑’帝王的诏,才会让人更信这流言,坐实了你的身份,他日开战才更名正言顺不是?”
我的手慢慢探出,带着满满的威胁,带着他的目光伸向他的腰,“还有吗?”
他不由自主地缩了下,“你答应过我这天下是为我而夺的,我自要为你扫平一切障碍。”
又给老娘装!?
手,突然抓上他的腰,狠狠地捏了捏。
他的口爆发出巨大的笑声,整个身体缩成一个虾米,在**榻上翻滚着,双手挣扎地抓着我的手腕,想要抵挡我的力量。
我拨开他无力的手,继续在那细腰处揉捏着,看他在我的膝上滚来滚去,笑的可怜又凄厉。
“说不说?”
他发丝凌乱,呼吸急促,眼角都笑出了泪水,哀哀地求饶。
想起这个家伙的斑斑劣迹,我决定漠视他所有的示弱,手上继续快挠着他的腰侧,一时间惨叫连连,笑声不断。
我冷眼看着他,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哀求,“我……我认错……放……放手……”
不理,继续捏、揉。
**泥鳅般的扭动,腰身弹起、落下,喘息更急了,“饶……饶了我……”
“算计我要付出代价的,你早就知道,却偏偏要挑战我的底线。”我噙着古怪的笑容,手掌捏着他的细腰,“既然要做我的夫君,就该学学怎么伺候妻主,只有我说不,没有你说不。”
“呜呜……”他发出泣鸣,“我……说……我说……”
我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想想觉得不过瘾,又捏了下。
他哼哼着蜷成一团,整张脸埋在我的小腹间,双手死死抱着我的胳膊,长发散落枕畔**榻,从**沿上铺开,绽放如花。
他投降的快,我还有点舍不得呢,那紧致的触感,难搞的家伙任人宰割的哀求模样,我都没有享受够呢。
毕竟这样的机会,不是经常能遇到的。
尤其那触感,真是让人血脉贲张,这么快就要停手,好不甘心啊。
“说吧。”
那可怜与瑟缩的姿态太容易让人产生内疚感和同情心,如果不是对他知之甚深,我也会不忍,但是越了解他,就越想揍他,因为这家伙欠揍。
“前面说的都是理由,如果还要说有什么,就是……”他偷偷看我一眼,身体又缩了下,“我觉得抢在他们之前弄个人尽皆知的名分,你那群男人一定气炸了肺,想起来就很好玩。”
说完,他屁股小小地往里面挪了挪,生怕我出手再挠他一样。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作势扬起手。
“我也不知道啊,一切都是在进沙漠前部署好的。”他快地滚到**脚,抓起被子挡在身前,忽闪着长长的睫毛,“我猜到雅会很快动手,而最好的目标,就是软弱可欺又是邻国的‘云苓’,所以早拟好了圣旨,交代一旦‘云苓’被侵占就立即昭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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