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着的手腕压根使不上力、只能如折断的翅膀般耷拉在头顶,腿儿被撇到两侧,唯有松松地圈着他的腰。就在她即将磕到坚硬的床柱的那一瞬,情迷意乱的伊兹密及时察觉到这一点,连忙停下贯入的步骤,环腰的那手把她使劲拽了回来——
因为他本身没有移动,于是粗大的利柄这一下进得尤其深,甚至重重地顶到了那最里头的销魂至极的小口。
受到致命一击的凯西哭叫着谁都听不懂的词,死死地夹住伊兹密的窄腰,扭着腰身,如同濒死的天鹅般头往后竭力一仰,浑身从内到外都不受控制地强烈痉挛起来。往日里水色潋滟的灵动蓝眸大睁、恍然失去了焦距,朱唇轻启,却什么也吐不出来,终究只有啜泣似地一声嘤咛,一阵在她看来天翻地覆的短暂抽搐过后,到达巅峰的她迷茫地垂着眼帘,浑身软绵绵的瘫软如泥,再无半点剩余的力气抵御他的强势进侵。
逢此意外之喜,无心插柳的伊兹密方才一直闭着眼缓了动作,尽情享受内部一系列的紧缩,只觉层层肉环紧缩着、妄想把他的火热勒断一样。见她像是晕过去了,轻笑着拍拍她弹性十足的光滑臀瓣唤道:“凯西?”
“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早上你不是精力充沛吗?怎么那么早就睡了。”
凯西懒得理他,也没力气理。小脸上泪痕斑斑,鼻端嗅着淡淡的熏香和浓烈的檀麝味,脑子里昏昏沉沉得像这黑夜般混沌,好半晌才勉强憋出来一句轻飘飘的:“哼!”
她算是清楚了,再怎么说好话,对他也是没用的。
听在志得意满、身心舒畅的伊兹密耳里,这娇媚得快酥到骨里的浅哼声简直与勾引没什么区别。
不动声色地将细白的小腿搭在手肘处,腿根随之被掰开到最大——他慢条斯理地往后慢慢退去,就在硕大的头也‘啵’地一声随着水渍声脱离饱受蹂躏的幽径时,凯西天真地以为一切即将偃旗息鼓,伊兹密却气势汹汹地劈开内里,再次入侵到深处。
这次他极其恶劣地刻意寻了那尚在吞吐白浊的宫口,反反复复地猛力撞击。尚在高峰徘徊、身体敏感至极的凯西哪里受得住?可怜的是,她咿咿呀呀的哭泣换不来半分怜香惜玉,只换来丈夫更有力的残忍挺动,一次次将她引领上可怕的陌生巅峰,直到理智的那根线彻底断掉,疯了般放浪地扭动腰肢迎合他为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暧昧的响动一直持续到月亮东沉,曙光渐现的黎明时分,香艳旖旎的剧目才慢慢拉上帷幕。
意犹未尽的伊兹密紧抿着唇,于今晚第五次察觉到顶点即将到来,便加快了折磨得她求生不得、像是没有尽头的持久进击,还不忘粗暴地揉捏、蹂躏着她软绵的胸脯。急促地喘息着,他难抑住激动地半压覆到她身上,妻子亲密无间地粘在一起,底下却毫不客气地直直捅到最深处,用刃最庞大的顶端撬开那处倔强的环口,攀上高峰时把滚烫全无保留地灌入其中,直直烫得全身布满红紫*痕、酸软疼痛无比、狼狈不堪的凯西一个激灵,猫咪一般可怜兮兮地呜咽出声,泪珠儿在眼眶打转不说,眼角还挂着干涸的泪痕,直接承受漫长攻击的腿心已然泥泞无比。
更可恶的的是,他都……那个了,还不肯把撑死人的烙铁□,非要堵着!
意识模糊的凯西愤怒地想要掐若无其事揽着她、兀自沉浸在余韵中的他,却沮丧地发现自己根本连抬起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体深处被热烫的津流灌得满满的,微凹的小腹竟然小弧度地鼓着,谁能猜到这雪白无暇的肚皮下充斥着男人的热情呢。
噢,天哪!
她甚至还能难堪地感觉到被紧密堵住的小口溢出丝丝浓液。
床单上也同样乱糟糟的,尤其是自己臀下那一片早不知从何时开始就一直湿淋淋的,黏得不能再看。她简直不敢设想第二天姆拉她们来收拾时会是什么个表情。
——如果伊兹密知道她的好玩顾虑,只会忍俊不禁地告诉她:姆拉见此只会乐疯了。
凯西不是不想睡,而是每次昏睡过去后,又会被他急剧的顶撞给弄醒,被逼着承接热情,直到跟他一起攀上巅峰,再次昏厥,又再次被唤醒。
他怎么还不休息!这个混蛋,为什么你要放弃治疗!
今天白天的宴会她还怎么能去呀!就连起床恐怕都困难。
不、为了避免闹出‘王子妃被王子折腾得起不来身’这种丢死人的大笑话,或许她还可以抢救一下。
满腹怨念的凯西认命地闭上眼,虔诚地祈祷赖安哥哥能保佑她别再被他的粗鲁动作给吵醒了。
她哪里知道,心愿得偿的伊兹密这是顺理成章地把积蓄了好多天的热情一股脑地撒到她身上了——馋了那么久的美食好不容易能享用了,哪有不吃个够本再说的呢?
111浴池
凯西满心以为自己会在床榻上安然迎接清晨的第一缕微光,哪里料到唤醒她的是温水浸泡着全身的感觉。
“伊兹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幽幽转醒的她盯着浴池石砖块上铭刻的精致浮雕发呆,半响没为这突兀的场景转换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就唤起丈夫的名字寻求些许安全感。
“嗯,我在。”温柔的回答自身后传来,原来她所呼唤的对象此刻也同样泡在浴池里。
“唔,这里是?”不是在床上睡得好好的吗?
不过黏糊糊的也的确不像话,是该好好洗洗,从内到外都洗得清清爽爽的才对。
迟钝的大脑咔咔咔地启动中,然而赶在她真正回过神来之前,食髓知味的伊兹密便动作不停地用纤长的指节轻轻拨开她酸软无力的腿,顺着温水的推涌,从善如流地把自己一点一点地挤进那美好的秘境。
不给她一点拒绝的机会。
“啊!”
反应不及的凯西晃神间被他的骤然侵入惊得就着惯性往前,反射性地一俯,恰好揪住一臂之遥的粗糙池壁,细嫩的指头死死抠住凹凸不平的砖面,力图稳住前去的势头。夜间已经满足过伊兹密倒也不着急发动大砍大伐的凶猛进攻,全然进入后,满足地为那分令人心神激荡的□喟叹一声。极有耐心地用臂弯小心翼翼地环住她丰满诱人的前胸那两团弹性十足的软肉,拉她回来好服帖地靠在他胸口,另一手则牢牢固定住她纤细的腰肢,嘴唇亲吻着白软玉润的小巧耳垂,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始了最美妙的律动。
历经持续的辛苦耕耘和勤奋开发后的花蕊润湿得很,接纳起庞然大物,也没那么艰难了。更何况即便再不情愿,那张小嘴在无法抵御的强敌进侵时,也不得不委屈地张开,勉强吐出点津液来缓解被徐徐扩张的浓烈充实感和饱胀感。
她依旧不适地蹙着眉,屏着呼吸被一点点地胀满撑开到极限,竭力松开紧咬的牙根,拼命告诫自己内里也速速放松下来,好忍受粗壮的热杵不容拒绝的贯入。
他不疾不徐地挺送着腰杆,还没进到最里头,就像是打算放过她般稍稍后退,只不过当她快要相信他的善心大发时,他就会以先前五倍的速度再度挺入,一次比一次进得深,捣入她最敏感的蕊芯、也捣碎她的痴心妄想。每当她反抗的动作稍微大了点,作为惩罚,他会撞几下更狠的,粗粝的指腹再恶劣地拧一拧乳峰上挺立着的硬实小红豆,这般教训之下只叫她丢盔卸甲地胡乱款摆着娇躯、哭啼出声。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想——他都自然是要征服和占据全部的她的。
区别只在于吃饱喝足的丈夫或许会偶尔好心地给柔弱的妻子多一点时间、去适应自己狰狞的巨兽。
他会给她想要的一切,但她也要容纳他的所有。
水波随着他渐渐加快加狠的冲撞泛起波澜,甚至不可避免地被带入狼狈不堪的柔嫩□中,涩意取代了润滑,只是贪婪的媚肉在殷勤地吮吸着热杵的同时、分泌粘腻蜜液的速度似乎也加快了。
呃……这算是出口大于外销?
凯西苦中作乐地想着,恹恹地撇撇唇。
这个姿势对她来说实在太难受,前面够不着池壁,又恰好背对着他、连环住他的腰臀或者宽肩都无法做到。而她的身材太过娇小,这浴池似乎是依照伊兹密的身高尺寸来设定的,她站在这里头即使踮起脚尖也踩不到底。于是最苦不堪言的一点是,凌空的她在此时此刻、天地间仅存的支点,就是他们紧密相连的灼热之所——他从容不迫地将最脆弱的部分置身于她的保护之中。
他支配着她的一切,让她哭,让她痛,让她笑的……都只能有他一人。
每一次从背后进入,水的浮力都会无意中助他一臂之力,他还能轻而易举地抬起她的臀来,高高举起,重重摁下,冷静地调整着姿势,急促凶猛地要进得更深。每一次的进出都像是能撞到最要命的那一点,引得虚软疲乏的新娘无助地颤动,逼不得已地吐出可怜兮兮的粘稠蜜液来。
他精壮的腰胯亢奋地不断前后进出,大腿啪啪啪地击打着光滑细腻的臀瓣,背景乐除了两人急促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低吟外,唯有被掀动的水波激烈地冲刷池壁的哗哗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