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西急得声音都在发颤,这样一来,软糯的话语更像是在撒娇了:“我、我……伊兹密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像上次那样给你做,你不要这样,好怪,好难受。”
这种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的酥麻感,微妙又陌生,让她害怕。
而且,上次的主动权可是掌握在她手上,自始至终脱光光的只有伊兹密一人,自己好歹有遮羞布裹身。
哪像现在呢!
面对她的苦苦哀求,一向好说话的伊兹密脑海中油然浮现上次一时大意从而导致的惨状,果断拒绝了这个不靠谱的提议:“你想都别想。”
也是这番话提醒了他。考虑到稍后的事情或许会让她试图临阵脱逃,新郎不假思索地停下揉捏分掰她翘臀的动作,摸索着把那条之前褪下的腰带轻轻捆住她的手腕,看都不看地信手打了个复杂的活结。
这下总算可以空出两只手来了。
放过娇颤的小腹,他终于来到了最神秘的三角区域。只是这次,他不会再如同上次那样一无所知了。
当身为探寻者的他生疏地用两指捻住花唇间掩藏的硬核、拨动弹掐,凯西再也受不了了,惶惶不安的她无助地甩着脑袋,嘴上语无伦次地嚷嚷着“放开我放开我”、“我不结婚了”“我要回家”这一类的话。她万万没料到的是,这反倒让踌躇着如何继续的伊兹密定下决心,略去繁赘的前戏,他一方面细细啃着她颤抖的薄唇,另一方面却一点都不温柔地托起她圆润的臀瓣,掰开,扶着炽热如焚的铁杵,当机立断地直接往上次进错的狭窄入口处一鼓作气地送进去——
“呀呀呀!!!”
又惊又怕的凯西痛得小脸发白,几乎都皱成一团,再顾不得面子问题,下意识地便尖叫出声。那骤然袭来的撕裂般的痛楚犹如一杆巨斧毫无预兆地劈下,教魂飞魄散的她恨不得蜷缩成一颗小虾米。
真的好痛,好痛,好痛!
而强入的伊兹密也不好受,方才的使劲挤进纯属遵循本能,哪里料到里头既紧又热,箍得他险些当场就泄出来呢。硕大的尖端被紧窄的内壁牢牢锁死,娇嫩的甬道因剧痛而痉挛、蠕动着,连带他都遭到最直观的牵连。
况且借着冲力他也不过进去不到一半的长度,就生生卡在那里。难受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历经诸多磨难才融为一体的两人一点都不觉得这一刻很浪漫温馨。
凯西自以为声音很大,其实虚弱得跟蚊子响没多大区别。她抽抽噎噎地扣住伊兹密的宽肩,不锐利的指甲由于用力极大而发白,原想着发狠般深深抠进他结实的背脊肌里叫他也尝尝这滋味,却只可怜地留下几道没有杀伤力可言的浅痕。
润滑用的水液分泌量还远远不足,未经人事的幽深径道里头还干涩得很,被这么粗鲁莽撞地直接入侵,等同于粗硬的木棍强行捣入型号严重不符的橡胶皮圈里,凯西只觉得自己就跟一条被过度拉扯的皮筋一样,马上就要悲惨地断掉;又像是一罐香甜可口的果酱,被动地等待着金属勺子在体内为所欲为地尽情搅动。
本来就很紧,就连一根指头都无法顺畅通行的甬道如何能突然人品爆发般勉强纳入雄伟的巨兽呢?
更何况是她神经紧绷、加剧收缩反应的此刻呢。
模糊的视线依稀能瞅见滴滴汗珠自他汗涔涔的额头滑落、坠到嫩白的酥乳上。还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黏热的液从难以言喻的位置汨汨流下来,凯西顿感天旋地旋,不由得恐惧地看向伊兹密,泪眼朦胧,断断续续地控诉:“你这笨蛋,你、你根本、找错地方了!天呐,我是不是要被你弄死了。”
那里怎么可能进得去!
伊兹密勉力松开紧咬的牙关,惜字如金地从牙缝里挤出言简意赅的回答:“没弄错,不会死。”
不是不想多说几句劝慰她,而是他也毫无余力去分心了。
“但是我流血了!”她将信将疑地反驳着,在他没进一步侵入的情况下疼痛稍缓,可她再不敢乱动,两条方才无章法地乱蹬的细腿也转为轻轻盘在他健壮的腰后,生怕一个不小心再度牵扯到已然麻木的腿心处的伤。“很撑,我快要被撑爆了……”她喃喃着,郁闷透顶地盯着天花板上的浮雕。
录像带里看上去简单易懂的步骤实施起来怎么会那么复杂,三番两次她都要被戮得痛苦不堪呀!
而初哥新郎还正忙着和层层皱褶的禁锢和吸附绞缠的嫩腔所带来的可怕刺激做斗争,一时之间能忍住泄出来的欲望就不错了,也顾不上安慰惊惧的妻子。
新手和新手之间的初次真正交锋,并不顺利。
——哪怕汲取了再多的相关知识,在上手这方面,伊兹密也还是个不折不扣的零经验初哥。
在缓过那要泄气的紧要关头后,渐渐适应柔腻内腔辖制的他才终于吐出口长长的气来,提着心用指沾了沾沿着杵身缓缓滑落的液体凑到眼前,有月光的照明,他很快鉴定出那并不是纯粹的血液——而是一种半透明的水液混杂着一些血丝。
跟父亲描述的那种很像,但数量上差太多了。
伊兹密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心急。尤其是看着她那泪汪汪的虚弱姿态时,更加愧疚了。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对了!
电光火石间猛然惊醒的伊兹密忽然小心翼翼地探出一手,力图在不改变自身姿势的情况下艰难地于凯西枕着的枕头下搜寻一番,终于摸到个瓶身刻满凹凸花纹、巴掌大的陶瓶。
里头是姆拉在宴席开始前放置的,带有润滑功效的香油。
将那瓶身把握在手心里的时候,伊兹密不禁由衷地赞美起伊修塔尔女神和奶娘的先见之明来。接下来的事情就稍微好办一点了:他一边宽抚地给她认真揉揉可怜兮兮地哆嗦着的硬核,巴望更多蜜津的分泌;一边笨拙地用牙咬开堵住瓶口的布条,并不留恋地吐到一边,接着专心致志地将里头粘度极高的昂贵精油倒到右手背上,好让它慢慢在重力和倾斜角度的作用下,流到衔接着炽热昂扬的利器、兀自轻颤的□处。
按理说抽出来更利于润滑的补救性操作,可他仅仅是试探性地后撤了一寸,与他紧紧相连的凯西就再度痛得痉挛着,连玲珑的脚趾都蹦得紧紧起来,兵戈直触的内道更是抽搐不已,狠狠地吸吮辗转折磨这可恶的外来者,像是想把它强势地撵出去,却适得其反。
还好,那除润滑外还额外携带着轻度疗伤助眠作用的香精顺利派上用场,渐渐地,凯西隐约觉得那死死粘在一起的脆弱地带不那么痛了,刚想说点什么,伊兹密抢先开了口、压低的声音里带着性感的沙哑:“我的公主。要是有点粗暴的话,对不起。”
被这没头没脑的道歉给弄得一时有点理解不能的凯西疑惑地蹙眉,然而早就涨得发痛恨不得大肆征伐的伊兹密已经忍无可忍地趁着滑腻的内甬松懈警惕的那一瞬,先是双臂一收把她的细腰抬高,选择以这个最合适的角度提着余下的那一场截柱身深深地□那令人神魂颠倒的地方——一并掐断的还有她未出口的语句——彻底地进入了这令人醉心荡神的温软深处。
从内到外完全拥有这具美妙娇躯的一瞬,伊兹密舒畅地叹了声,唯感满身的血液都遽然冲刷到了下肢般激动兴奋,雄浑翻滚的欲望亦然寻到了苦觅已久的突破口,以往再强大的自制力也无济于事地开始了勇猛凶狠的冲撞!
他能忍到现在、循序渐进地等她渐渐习惯被撑开,已经够久了。
猝不及防的她闷哼一声,差点撅了过去。
赖安哥哥救命啊!
利刃被温热的□贪恋地包裹的滋味简直妙不可言,食髓知味的伊兹密扬眉吐气地喟叹着,尽情地大进大出,用力托臀的手掌在那片细白的肌肤上留下清晰的指印,她恍若无闻,只觉得魂都要被上了发条般密集的撞击给轰碎五脏六腑,还有种难以启齿的奇异感触如电流扩散般从相连的、要被撑裂的位置迅速扩散,弥漫到大脑皮层,除痛以外,还有种浮在波涛汹涌的海洋中的颠簸不定感。
总算明白,为什么父亲那么迷恋于这种床榻之上、看似单调无比的运动了。
在她没发现的时候,甜腻的浅吟已经悄然溢出唇齿之间。
“啊、啊、求求你,你轻一点!”
事与愿违的是,她的恳切哭求只换来一言不发的伊兹密饱受鼓励般更加狂狠的贯入抽出。完完全全地抽出,还不待她松一口气,就一气呵成地挺动着捣入那张受惊而收缩的小嘴,恶狠狠地挤开一切阻力,比在真正的战场上厮杀交战还要更令他酣畅淋漓。
她想逃,可无处可逃。
她只能无助地承受这一切。被围追堵截、最终牢牢禁锢在他的臂弯里,就连这柔软的床褥也助纣为虐,困住了她。
被捣搅出的暧昧水渍声和响亮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室内,形成让人脸红心跳的交响乐。然而凯西根本没有余暇来留意着一些了——苦不堪言的她很快被不要命般的撞动给捅到床头,被人捏过揉过的雪团布满指痕和吻痕、晃荡着、尤其被粗暴吸吮过的蓓蕾红彤彤的、颤颤巍巍地挺立着,被迫一同掀出耀眼的莹白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