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她之所以能站在这里迎面他们全身心的接纳,是托了伊兹密的福。如果不是英名远扬的他坚持选择自己,甚至光凭一个虚无缥缈的神女称谓也不可能得到这一切赞誉。
总有一天,她会凭借个人努力,来真正当得起这份慎重的对待。
似有所察的伊兹密微微偏过头来,淡淡一笑,旋即宽抚般地紧了紧攥着的那只白软细滑的小手。
“我的妃子。”
他用只有他和她才能听见的音量低声唤道。
然后恍然之间,欢喜和幸福就像这和煦的朝晖般,一点一点地、无孔不入地、透过两人相触的那几寸肌肤慢慢渗了过来,漫进心里,甜蜜得腻人。
心下徘徊的紧张情绪毫无缘由地就被一扫而空了。
这个惊才绝艳英名远扬的男人,在她面前却笨拙得连情话都说不好。所谓的甜言蜜语翻来覆去就那么一句,反复挂在嘴边,也不知道变个花样。
拥有一头流光溢彩的灿烂金发,娇颜明媚的王妃甜甜地抱怨着,半点不恼,反倒是不由自主地眯着眼睛抿唇笑了起来。
这份浑然天成的绝美勾人心魄,不仅让周围的人看怔了眼,竟然连心静如水的比泰多王子都舍不得移开视线。
“我的王子。”
忽然之间,民众们兴奋的呐喊声如同被飓风掀起的骇浪般掀起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丨潮来——
原来,在万众瞩目的高台上,头戴王冠的那对身长玉立的新婚夫妇正缠绵地密切相拥着,堂而皇之地开始了秀恩*——忘情地亲吻着彼此。这和谐如画的美好情景伴随着水银般流泻而下的发丝与自然垂落的流金般璀璨的同伴亲昵交缠,随风飘荡。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或者后天终于可以写我想写的东东了……
王冠的式样
婚礼上啰嗦的话语来自原着
110凯西,伊兹密来了
在丈夫伊兹密的倾力相助下,本观赏着妖冶美艳的舞者那妖娆热情的舞蹈,却渐渐从兴致勃勃转为兴趣缺缺的凯西十分不讲义气地成功装醉,半途借机遁掉了这场由比泰多王主办兼亲临的宴会。
即便如此,脑子里依旧嗡嗡回响着来自臣下的千篇一律的道贺和赞美,更别提耳朵都快长茧了。
总而言之,用一句话概括中心主旨就是“王子的心愿能够实现很高兴,他们也很替王子高兴。”
招待他国来使的宴会定在明后天,今晚的内部庆祝似乎只是开胃小菜。所以,对主人公之一的半途告退,比泰多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索性也就随她了。
撒娇这招真好使。
她得意洋洋地想着,演戏演全套:故作不胜酒力地半倚在姆拉身上,一手掩住颊上些微的薰红,略带蹒跚地慢慢往外走,没有引起其他宾客的怀疑,反而很体贴地得到几句类似“王子妃先去休息吧”的话。
打自坐客满席、灯火通明的拥挤会厅出来,迎面而来的凉爽空气沁人心脾、额外清新。
“诶,”凯西摘掉碍事的面纱,提起长长的裙摆走着走着,忽然发现方向好像不对,连忙问道:“姆拉,寝宫不在这边呀。”
保养得宜的侍女长笑着回头答道:“王子妃,在王子回来之前,我先带你去浴池梳洗。”
也是时候换下这身花纹繁复的华丽装束了,尤其是要摘下这在她发顶呆了整整一天,快把不堪重负的脖子给压垮的笨重金冠。
凯西表示理解地点点头,实际上还在消化这个新鲜称谓。
先前好不容易才接纳了令人牙酸的‘公主’,接下来又要适应‘王子妃’的新头衔了。
她凝视着晴朗夜空中闪烁的星子,有点点莫名的淡淡惆怅。
出乎凯西意料的是,当沐浴后的她还停留在浴池边耐心等候侍女们在身上涂抹凝神的香油,套上轻薄的白纱睡裙时,一向遵守待客礼仪的伊兹密已经迫不及待地寻了个无可挑剔的借口、相当不给父亲面子地溜出宴会。草草淋浴完毕后的新郎按捺住焦急兴奋的心情,安静地坐在布置一新的床边等着美丽的新娘的归来。
将不明状况的凯西送入门内,完成助攻的姆拉啪地一声合上大门,意气风发地冲同样等在门外的奈肯使了个‘干得好’的眼色,压低声音说:“已经帮公主准备好了。”
“我也已经帮王子准备好了,接下来要真没事,我就先回去喝酒了。”奈肯亦心领神会地嘿嘿一笑,见姆拉点头,便乐呵呵地拉着满脸好奇的其他侍卫踏上回大厅的路。姆拉望着男人们的背影满意地点点头,随即高傲地抬起瘦削的下颚,矜持地夸了句:“大家辛苦了,”又板着脸训道:“今天无论是对比泰多国,还是尊贵的王子而言,都是极其重要的一天。
在领走恨不得把耳朵全竖起来偷听的侍女们的时候,还顺手拎走一只八卦心熊熊燃烧、躲在石柱背后的少年路卡。
经过多日的教导——特别是比泰多王的言传身教后,她对王子是否能正确掌握该项重要技能已然十分放心。
于是也不需要煞风景地听壁角了。
偌大宽敞的卧室里不知何时摆满了花,简直要骤然淹没了视野。才刚刚注意到这点的凯西先是被身后迅速关上的房门给弄得心里一惊,但考虑到姆拉不可能伤害自己后,很快放松下来,颇有兴致地欣赏起被侍女们精心摘下、整理过的正盛情怒放的各色花卉来。
外头那明朗的月光通过窗户映入银辉,洒落一地碎华,像是纯白的地毯。
凯西哼着小调慢吞吞地踱到床边,正要掀起层层叠叠、绣着比泰多王族繁复图腾的幔帐钻到里头,猛然之间就被一股大得可怕的力道给圈着纤腰卷了进去,短促的尖叫声还没来得及真正发出,便已遭伊兹密温柔的唇舌吞没,娇嗔化作细碎的诱人娇啼。
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毫无防备的她制服在柔软的床榻上,利落地翻身欺上,一边凶猛地汲取着她的香津,一边熟练地扯去裙装的绑带,让这具娇美无暇的躯体失去最后一道遮掩、只能柔弱地躺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凯西照旧被压得她动弹不得的伊兹密那狂风骤雨般接二连三的惊人之举给打得没半点招架之力,等他满足地放开时,缺氧的她根本瘫软得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口喘气,丰满的高挺胸脯随着剧烈起伏。
床上这方寸大的小地方,寂静得只能模糊听见远处殿堂里的宾客喧哗,近处响如雷霆的是彼此怦怦直跳的心脏,以及急促的呼吸声。
跪在她腿间的伊兹密好整以暇地微微起身,有些着迷地盯着她漂亮的小脸: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在月华下更是近乎透明,然而,那双迷茫失色的水眸最是美得惊心动魄,鸦翅般浓密的睫微卷在眼睑下投出一片动人的阴影。
他唇角勾了勾,不动声色地褪去自己那松松系着的睡袍——这下两人是彻底裸裎相对了。他微微下俯,高大的阴影笼罩住她,幽深的茶色眸底清晰地映着屈于他下的少女,闪过一簇欲望的火苗。他轻笑着,不慌不忙地伸手揉捏她引人注目、呼之欲出高耸酥胸,力道从轻柔,到些微的粗暴,白花花的绵团饱胀得一手不可盈握,细嫩娇白的乳儿在他肆意的动作下,自指缝间可怜兮兮地被挤了出来,哪怕是被放开了,也还是留下道道触目惊心的浅红指痕。
见凯西还是无所反应,身心燥热的伊兹密有些不满地低头,恶作剧般在那颤颤巍巍地挺立着的蓓蕾上轻轻一咬——
“呀!放开!”那暧昧之地传来的诡奇刺痛使得羞得满脸通红的凯西终于回过神来,小脸潮红,她不知所措地眨眨眼,被这种浑身每一寸肌肤都被迫暴光在空气中的滋味勾起久违的羞涩,反射性地就要把埋首自己胸脯上的脑袋推开,然而又怎么可能推得动身强体壮的丈夫呢?
伊兹密只用单手便轻易将她挣动的两腕钳制在上方,饶是她再扭来扭去,也仅仅是徒劳地把细腰上拱成满弓般的弧形,前胸更是翻起使人气血贲张的乳浪来。
他没有错过这一幕,温柔地勾起她尖尖的下巴,望进她氤氲着委屈的水雾的眸里斩钉截铁地宣布:
“休想。我绝不会放开你。”
从神坛前他们立下誓言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不可能放开她了。直到生命的尽头,她都只能呆在他的身边,承受他每一分*意。
他愿意给她想要的一切,可她也要接受他的一切,履行妻子的义务,为他诞下子嗣。
不再犹豫,他轻轻啃咬着敏感的蓓蕾,空闲的那一手则沿着顺滑得不可思议的肌肤曼妙曲线在纤细的腰肢上游弋,如同摩挲着细腻的凝脂。指腹传达而来的诚实触感告知着他,她那些微的战栗。回忆着深深烙在脑海的书页内容,他灵活地捕捉到小巧精致的肚脐,在微凹的小腹处用粗粝的指尖飞快来回划了几圈。
被挠到要害的姑娘倒抽一口凉气,像砧板上的鱼一般妄图跳腾、甩开束缚,却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她似乎很怕被人听到自己的动静,哀求着他放手也不敢音量太高。
她以为姆拉还在外头。
“怎么这么害羞,”明知故问的伊兹密一边调笑着转移她的注意力,一边不耽搁半点功夫地摸到挺翘圆润的臀部,把旁边的小枕头拉了过来,垫高她的腰肢,以免一会儿太辛苦:“那天你不是很大胆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