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要把那软乎乎的东西塞进那里?他那两颗鸡蛋大的圆球理论上可以忽略掉,书上说的就是那肤色特别浅嫩的长柱状的部分吧?
还记得大半个月前,在晨间的树林里的惊鸿一瞥。
不对呀,那尺寸也实在太大了……
发展到这一步,凯西设想着蛮干的画面后,被丰富的想象力给惊得背脊凉飕飕的,真心有些后悔。
好像远远比想象中的复杂。
恰逢此时,伊兹密终于回过神来,骤然遭遇这种突发情况,即使是沉着冷静如他也有种气血上涌的无措感,内心更是天人交战起来。
尽管,他为了尊重宝贵的正妃,是愿意忍耐到新婚前夜的。可她既然表现得如此急切,他除了惊喜和欣然接受外,还能没有任何去矫情地拒绝的理由吗?
据无可能。
相反,这简直让所有人都喜闻乐见。
可他也很快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
以往,他虽然抱着她亲亲摸摸不愿撒手,亢奋得全身燥热的血流都如河流般狂暴地涌向下丨身某处,被那把无名火给烧得心神难安,恨不得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无限缩短,直到她半点不剩地揉入融入自己骨血当中。
可接下来具体流程和应当要如何操作,他又是彻底茫然的一问三不知,完全只凭借想亲近她和独占她的本能在行动。
属于空有一身力无处使、满腔热情却不知晓输出口在哪的情况。
——万一她问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回答。
伊兹密有些惊恐和尴尬地意识到,他竟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对骄傲无比的他而言,这个认知无疑是一记毁天灭地的晴天霹雳。
而那本据说记载着真理和技巧、出自父王手笔、此刻适合临时救场恶补一番的书籍,早就在许久之前离奇不见了。
初尝‘无助’这种陌生情绪所带来的难受滋味的伊兹密决定暂时保持沉默,静观其变。
还没等他绞尽脑汁思考出相应对策,凯西已经试探着进攻,开始拨弄那沉眠的庞然大物了。
先轻柔地摸一摸柱身,再小心翼翼地捏一捏。
“咦。”察觉到指腹下感触到些许奇异的变化,她不禁惊疑不定地再次重复刚才的举动,柔嫩的掌心包着烫热的尖端,很快,她骇然地发现先前的触感竟然不是错觉!
这热乎乎的东西,变大了,变硬了,还、还站起来了!
亲眼目睹这奇观发生的凯西不由得膛目结舌,下一瞬像被开水烫到般急速松开了手,紧接着耳畔便传来伊兹密抑制住的一声低沉的呢喃。
呃……
他的脸颊红扑扑的,饱满的额青筋隐约浮现,眉头紧蹙,薄唇紧抿,一滴滴汗水沿着笔挺的鼻梁滑下来,像是在忍耐极大的痛苦。
粗重的喘息间朦朦胧胧听得见些许颤音。
一双凝脂般滑腻的小手在要命的那一处上下滑动,配合她绝美面容上纯洁懵懂的表情,伊兹密恍惚觉得自己就像是块久旱逢雨的土地般舒畅、渴望着更多,唯有彻底拥有她才能纾解汹涌的欲丨念。
观察到这一点后,零经验的她先入为主地认为:要是现在顺应她的个人意愿立刻脱身,貌似是极其不人道的——伊兹密可是在过去、就连伤口用酒液消毒时反应都没这么厉害的人呀!
她好像闯了不得了的大祸了。
凯西深刻体会到什么叫骑虎难下、进退两难。
——不能轻易退缩啊凯西,你可是利多家的女儿!
别人都能做到的,你肯定也能做到。
万事开头难,连这点近在咫尺的小困难都要退缩要回避,接下来又谈什么践约呢?
别人在做这事情的表情明明是很快乐的不是吗。
在心中得出这么个结论后,凯西严肃地伏着身,轻拍伊兹密的脸,煞有其事地安慰道:“听说第一次比较难办,但以后熟练就好了。”
回忆着罗迪哥哥暧昧不清的话,她连忙补充:“也许有点痛,你忍忍哦。很快就好了。”
罗迪哥哥的原话好像是第一次会有些疼,尤其不能紧张。
接下来的话他还没来得及说,她也还没来得及细问,不慎路过正巧听到一切的赖安哥哥就大步流星地冲上来把弟弟给拖走痛揍一顿了。
更遗憾的是,之后不管她好说歹说还是苦苦哀求或者威逼利诱,罗迪都跟无缝的蚌一样绝不吐出半个单词。
伊兹密听着这不伦不类的劝说,顿时掀开眼帘,带着哭笑不得的味道盯着她看。也就在这一刻开始,他那在战斗中拯救了他多次的直觉隐隐警告着,接下来似乎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于是他下意识地便想撑着手肘坐起夺回主动权,还没成功便被凯西不满地推了回去。她嘴上还念叨着:“别啊,你想在上面就下次来,我都进行到这个步骤了,你别又害我从头开始啊。”
速战速决才是真理!
真是难搞!要是这次不幸不成功,那以后还是让伊兹密好好学习操作方法,再换她躺着吧,跪坐的姿势既别扭又辛苦,太不好受了。
伊兹密犹豫了下,终是没坚持。
——他是绝不会承认这跟凯西刚才安抚性地在他唇上浅吻了一下做奖励有关。
就听她一回,让她高兴好了。
伊兹密没料到他很快就会后悔这个决定。
凯西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给猛兽顺了毛,单纯见他重又老实了,总算松了口气,继续手下的动作。
又折腾了一通,好不容易自认弄得七七八八的凯西支起上身,表情肃穆地说了句甜言蜜语——这还是罗迪哥哥的吹嘘里得证的,说是这样效果更好:“伊兹密,我*你。”
不知道自己无意中被二十世纪的菜鸟花花公子用惯用语给当妞泡了的伊兹密静静地看着她,没有急着回答,唇角勾起个温柔得令人心醉的弧度。
根本不懂前戏和润滑为何的她一边给自己反复鼓劲,一边抱着慷慨就义的坚定决心,一手扶着一手摸索着那条粗硬的热杆好好对准紧张极了的穴口,艰难地糊弄了会儿,最后视死如归地就从上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使劲地一坐——
凯西:“啊!”
伊兹密:“啊。”
臀强行沉下、短兵相交的那一瞬,骑坐在他身上的凯西痛呼出声,立竿见影地就被自己这莽撞的妄为给痛得眼泪都当场飙了出来,再也顾不得其他,毫无形象地往前一伏只求速速脱离暴力相结的痛楚,前胸丰满软绵的两团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熨帖地趴在伊兹密片缕不着、线条优美紧实的胸膛上,两人变得亲密无间起来。
凯西:“嘤嘤嘤……”
她痛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单词。
伊兹密:“……”
他痛得只顾抽凉气。
浪漫旖旎的气氛皆都随着不约而同发出的那一声痛呼不翼而飞了。
被强行撑开的□入口好痛好痛好痛!要被撕成片片了!
凯西悲惨地瘫软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录像带都是骗人的!罗迪哥哥也是!
原先还浸淫在柔情蜜意中的伊兹密也被她方才的蛮干拽回现实,活活地给痛得够呛,以他出类拔萃的忍痛能力甚至都没忍住闷哼出声——但凡他有半点经验或是相关知识,都定然不会任由她胡来。
可他再怎么缺乏常识,也不至于认为那地方是正确的入口!
这番胡来的疼痛程度仅次于过去的奇诡肩伤,浑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了。
等紧贴着墙偷听的姆拉当即意识到情况似乎不妙,带侍女闯入,掀开纱幕后展现在她眼前的就是这么一番两败俱伤的场景。
最让被狠坑了一把的伊兹密怒不可遏的是,一手酿成这场小事故的罪魁祸首在事后还无辜地眨着水润的大眼睛、义正言辞地辩解着:“我以为你那里很结实呢,哪里知道会那么伤不起!骗子,明明摸上去那么硬!”
——哪怕是用最坚硬的陨铁做成的男人,那里也是很脆弱的!
很快凯西就不得不为自己的心直口快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到底觉得底气不足,不好找受害人伊兹密算账,只好转而用一手捂着又红又痛的脸颊,另一手牢牢攥住满脸无可奈何给王子从御医处要来伤药的姆拉的衣袂撒娇去了。
她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很痛呀!
面对眼泪汪汪满腹委屈的凯西和脸色发白的王子,姆拉瞬间觉得自己苍老了十岁。
——王啊,你吩咐画师编撰那本教科书是多么有先见之明的举动啊!
——偏偏他们无意中糟蹋了那番好意!白白浪费了大好时机!
在帮对情丨事一知半解,不、应该说实际上一窍不通还不懂装懂的实干家凯西检查完伤处后,本就快在后悔的海洋中溺毙的侍女长姆拉被气得肝都隐隐作痛,终于忍无可忍、颤颤巍巍地抖着嗓子说:“公主……”
生孩子不是那里啊!不是那里啊!那里啊!啊!!
107婚礼 一
诸如此类的惨案所导致的后果通常更多作用在心理影响方面,而不是身体上的创伤。
在床上老实了短短数日,神经较粗的凯西就基本满血复活了,甚至由于伊兹密给力投食,昏睡期间略显憔悴的肤色迅速被补回了红润晶莹,但婴儿肥的部分还是一去不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