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完,晨曳为了保证其神秘性,给凋雪抛下一句这里我都要了,把凋雪制了许久而且还没有备份的药都拿走了,还附送一句让凋雪闭嘴。于是,这世上,除了晨曳,没有人再能让花这样绚丽开放,又绚丽凋亡。
世上没有能让花快速开放,又花开不败的药。这药只是加快了花自身的速度,让它快速成长,又快速开败,于是花在被强迫绽开的同时也在消亡,连长好的时间都没有。
凋雪泪目了,幽怨了很久。
何尤繁被毒晕,这本就是在晨曳计划之中的。不过按晨曳原本的计划来说,将何尤繁毒晕的是他自己。欧阳舞意这一出倒是遂了晨曳的意,他还不用做小人,的确是要感谢欧阳舞意一番的。
欧阳舞意伤了何尤繁,晨曳灭了欧阳家,又给然夕言一笔利益赚。
如果何尛知道这一串又一串的阴谋圈套,得将然夕言和晨曳上下看了个遍,连连喊世上唯“君子”难信也。
不过此时的何尛一无所知,在炎家殿里安心躺着,看然夕言写好了新的信,将信绑在信鸽腿上,纤手一推,把信鸽送了出去。
这一套动作做完,然夕言转身看何尛,笑问她:“娘子,五箱黄金,感兴趣否?”
何尛眼睛都要泛光,露出倾城的笑来,手上拿着红枣糕送进嘴里,优雅吃完,朝然夕言挑了挑眉梢,妖娆至极:“自然……是要的。”
然夕言笑意不明,眼中的光忽明忽灭。
与此同时,在烨鸢的凋雪把案卷合上,指尖在桌沿有序敲打,唇角微微上扬,眼里放出的都是愉悦的光彩:“五箱呢。”
凋雪抬手,来回将手上的指甲打量了一遍,才缓缓说:“不要白不要。”
说完,视线扫向饮瞳,饮瞳立马会意,道了声是,便消失在殿中。
唯独芷迹琰笑得可欢了,连说:“哎呀哎呀,凋雪娘子,你这是遂了谁的意呢,非派饮瞳乖乖去。”
凋雪扫他一眼:“饮瞳乖乖是你叫的?”饮瞳那么小白,这名字真的很适合饮瞳,不过这昵称是凋雪专属的。
芷迹琰从来不和凋雪对着干,做了个噤声的姿势,笑意隐在黑暗中,完全笑面虎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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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烨鸢和然美人都盯上了黄金,那黄金花落谁家?
郑正
郑正是个贪得无厌的人,还是个十分警惕阴险的人。
不然他哪来的勇气和智慧在他清官得名的岳父大人手下敛了五箱黄金,神不知鬼不觉。
当然,烨鸢和然夕言这两个不是神不是鬼,是超越这些的存在,就不能相提并论了。
当游颢丰和饮瞳同时出现在郑正家后院的时候,两人相视,寂静了几秒。在两人还没做出什么反应的时候,两人脚下发出啪嗒一声,“轰”的一声惊响,两人脚下一空,同时掉进了脚下的洞。
饮瞳面无表情:“……”
游颢丰看着饮瞳面无表情:“……”
一张网铺天而来,将两人网在洞中,饮瞳和游颢丰双双抬头,看到一张逆光而立的脸,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只听那人笑道:“倒是够有情趣的,来偷东西也一对来。”
饮瞳冷呸了一声:“不是一对。”
“哦?”郑正脸上浮现出坏笑,“那意思是说,我对你做什么都行了?”说完,只将手伸进洞里,还没触到饮瞳,便被一把冷刀拦住了。
游颢丰一手握着刀,偏头斜视郑正:“手还要不要了?”
“要,自然是要。”郑正好气应和,将手收了回来,视线在饮瞳和游颢丰身上来回打转。
游颢丰收回了刀,郑正看游颢丰这样护人的举动,心中将两人划为了一对,遣人收网,将两人从洞里捞出来,边捞边说:“你俩可别乱动,这网费了我好大心思,所幸,是破不了的。”
这网一收紧,饮瞳和游颢丰不得已靠在一起,饮瞳没在意这些,而是冷冰冰的盯着郑正看。如果说一个人的视线能化作刀,郑正已经千疮百孔了。
郑正乐了:“小娘子可别这般看着我,我也是被迫无奈,我不想对付你们,但谁让你们染指我的东西呢。”说完,他阴险狡诈的一双眼望向几个壮汉,壮汉明白点头,走近被装在网里的两人,饮瞳挣扎了一下,网将她的手脚束缚住了,越挣扎越难动。
这过程中,游颢丰面不改色,没有任何表示。
两个壮汉手中拿了一块粗糙面料的布,在饮瞳和游颢丰毫无攻击力的情况下,迅速的蒙上两人的口鼻,饮瞳只觉得浑身的力量被瞬间抽走,眼前也开始模糊起来。郑正缓缓笑了,想着这两人真容易解决。
可谁也没看到,向来冷漠面孔的游颢丰,在晕倒之前,微微上扬的嘴角。
待游颢丰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和饮瞳一起被绑住手脚,分别落座在一间只有门没有窗的石房内。饮瞳似是早醒了,瞪了游颢丰很久。
若不是游颢丰和她同时进来,她看到游颢丰,心中恨不得杀了他,一个晃神没注意到陷阱,她也不至于落入这种地步。
游颢丰其实也很无辜和无奈,若不是饮瞳突然出现扰了他的心,他也不至于落进陷阱。
不过现在看来,落入陷阱也不算是什么坏事。
至少,他成功潜了进来。
游颢丰判断出捆绑他们的绳子只是一般绳子,用内力便可逃脱。他暗自使了使内力,果不其然的,还是没有恢复。
一旁的饮瞳冷哼了一声,像是在嘲笑游颢丰不自量力。
郑正此人真心难缠。
就连捆绑他们的手法也极为复杂,把两手之间捆得死死的,一点也动弹不得。饮瞳本想用袖中的准备的暗器将绳子划开,可无可奈何的是,她的手根本没有一点可以动的空间。更可悲的是,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手没法动了的时候,还发现一点,她身上的暗器和兵器,全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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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捆绑play,啧,前方高能了,作者的心人人皆知了。
解百毒,解衣服
“过来。”
游颢丰鼓捣了半天,才说了这句话。
饮瞳抬头,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便冷笑说道:“你凭什么命令我?”
游颢丰有些头疼。这姑娘一直和他对着干。他的冰冷碰上饮瞳,每次都变成了无奈:“我身上有解药。”他每次行动都会备上然夕言配置的解药,解药被然夕言赋了个名字,叫解百毒。顾名思义,这药可解百毒。复杂的药物,解百毒是拿它没有办法了,但寻常毒物,还是有一定功效的。
饮瞳眉头微蹙,汇成了疑惑和怀疑的模样。
她身上的东西都被收走了,游颢丰的解药又怎么还在?
半天,两人大眼瞪小眼,玩一个叫木头人的游戏,没人说话没人动。
最后还是游颢丰不耐了,先打破沉默:“如果想活着出去,你我必须相互……”游颢丰本想说上利用一词,但顿了顿,还是换了个词汇:“相互帮助。”
饮瞳咬了咬牙,说:“怎么是我过去,不是你过来?”
“……”游颢丰默默侧了个身子,饮瞳看到他的绳子将他绑在了他靠着的柱子上,怪不得他动不得。
饮瞳好多了,只是被捆在一起,扔在柱子边,移动还是可以的。
也不知郑正是打了什么心思。
饮瞳下定了决心,开始向游颢丰那边蹭。因为手脚都被捆在一起,饮瞳挪动的样子像极了白糯糯的毛毛虫,憨厚的一拱一步。游颢丰不知自己怎么联想到这样一幅画面,禁不住笑了。
所幸,笑意之浅,饮瞳没有看到。
若是饮瞳看到了,在她挪动到游颢丰身侧的时候,第一件事便是取了游颢丰的解药吃完,杀之而后快。
咳,自然,饮瞳现在的想法和她有没有看到游颢丰笑她的想法,也差不到哪去。
……其实是一模一样。
杀之而后快,一直是饮瞳的标杆准则。
她千辛万苦挪动到游颢丰身旁,冷问他:“药呢?”
游颢丰的嘴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像是想了许久,最后还是道了:“衣服里。”末了,又补上一句:“最里层。”
饮瞳不淡定了。
敢情,这意思是,她想要到解药,还得扒了他所有衣服?!
游颢丰的眼中一派的正气淡然,眼睛像是能说话,告诉饮瞳,这是事实。
算了。
饮瞳想,不过是男女之亲,而她不过是个杀手,何须在意这些。
但更难堪的是,因为饮瞳的手脚双双被捆住,她根本没法用手解开游颢丰的衣带,最后望了游颢丰几圈,咬了咬牙,嘴向游颢丰身下移动,将游颢丰的衣带轻松扯开。这般……令人遐想的身位。
游颢丰三十年来步步为营,对谁都很警惕,更没有和哪个女的靠得那么亲密过,对饮瞳的触碰,却没有对其他人的厌恶和警惕。兴许是因为饮瞳对他的杀意,总是明了的,所以他无需警惕,毕竟他明白她对自己多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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