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脸色一白,饮瞳抬了眸,看向以风骚姿势倚在门边的芷迹琰。
芷迹琰朝捕头友好的点头示了意,好笑的说:“我们饮瞳只是重复了一遍,可没说要三箱。”他细眉挑了挑,那双白、细得让女人都羞愧的手在眼角掠了掠,一副宽恕众人的模样:“不过三箱也成,明日下午送到烨鸢,犯人今晚送到你们府上。”
捕头心中骂烨鸢阴险,面上却是讨了笑的,连连说是,被人带着出了门。
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迎面走来,看见捕头,嘴角抽了抽,像是极力要露出笑容的样子,可始终失败,凋雪放弃笑容了,问捕头:“怎么,捕头不多坐坐?”
“不,不了。”捕头苦笑。
凋雪和饮瞳在样貌上都是挑不出缺点来的美人,但这样的蛇蝎美人,没有多少个人愿意多看几眼。
“那好。”凋雪侧了身子,给捕头一行人让了道,语气阴阳怪气的,“捕头一路好走。”
这话说得捕头背后一凉,连忙给凋雪行了一礼:“谢凋雪护法吉言。”
“哪里哪里。”凋雪一手挥了挥,给下人指示,拖着捕头从她眼前消失。
这捕头废话太多,早早把他送走早早免了她的心烦。
凋雪走到殿内,那两个“犯人”已经站在大殿里了,饮瞳看了进来的凋雪一眼,没说什么。芷迹琰这厮好得很,直接往凋雪身上粘,恨不得和凋雪连体的样子。凋雪一脸不耐烦,却也没推开芷迹琰。
在大殿中站着的两个黑衣人可没闲心看芷迹琰和凋雪的戏码,其中一人急着和饮瞳解释:“饮瞳护法,这事虽是我们所为,可实实在在是主上的意思。”
“你慌什么?”饮瞳的声音比凋雪要稚嫩几分,听起来宛若银铃,若是带几分感情色彩,倒像个正处青春年华的无忧姑娘,但这声音从黑衣人耳里听来,是阎罗。
贪得无厌、阴险狡诈
“我没说不是主上的意思。”饮瞳这话落下,两个黑衣人的心算是放松了些,听从主上的意思,总该是没错的吧。
饮瞳将案卷缓慢摊开,翻到最后,案卷完全被摊开在桌上,两把利刃也随之暴露在众人眼中,泛着冷光躺在案卷之上。两个黑衣人瞳孔骤缩,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那两把利刃就分别刺穿他们胸膛,稳当插进门中。
芷迹琰笑了,笑得可乐了:“饮瞳乖乖刀艺见长啊,这几天的苦练还是有一定功效的。”
饮瞳看了芷迹琰一眼,乖巧的嗯了一声,将案卷重新收好。
主上本就没打算饶过这两个失职的人。
一个失职的杀手,如果你饶了他,他便有了侥幸心理,就不能被称为杀手。
再者,烨鸢的规矩就有——失手,必定受罚。
上次饮瞳被然夕言他们囚禁回来,本也是要受罚的,如果没有凋雪,她死都有可能。
凋雪推开抱着她的芷迹琰,重新喊了两个人进来:“把这里收拾下。”
两个黑衣人没有多余的话语,很快将两具尸体收好,凋雪才重新下令:“调查一下郑正府上还有什么藏着掖着的东西,没有拿出来‘孝敬’我们。”
宜都如今的衙门管事,不再是原来那个姓福的大人,而是转交到了福大人的女婿郑正手上。这人心思倒是够油滑,半年不到的时间,不知从哪捞出了三箱黄金的油水。以凋雪看来,还不仅仅只有三箱那么“点”!
宜都真是开始不太平了啊……
“凋雪护法。”其中一位黑衣人问出自己的疑惑,“这是要做什么?”
“好说咯。”回答他的是脾气好得多的芷迹琰,芷迹琰笑得挺撩人的,“帮墨王爷清点清点人渣,顺一顺宜都,通一通我们的财路。”
三箱以上的黄金呢,干嘛留着然夕言那小子找,他们先一步解决,自己霸占了岂不更好?难不成然夕言还能厚着脸皮来问要吗?
贪得无厌、阴险狡诈。
这恐怕是外界对烨鸢的唯一评价。
至于主上晨曳是怎么样的人呢?
外界对他的说法,有一点是大家公认的——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为了留下何尤繁,他会不会不择手段?哪怕是伤了何尤繁。
何尤繁皱了皱眉头,便睁开了眼。
她眼中有些茫然,入目的,是一个月前她和晨曳还住的那间茅屋。昏迷前的记忆涌入脑中,何尤繁算是理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了,想来是晨曳。身上燥热得很,她有些不耐烦和抓狂。
将一层衣服扯掉,还是有些烦躁。
何尤繁觉得自己不太正常,这是怎么了?
门外传来细碎的响声,在何尤繁耳里像是巨大动静,她像是受了惊的兔子,猛地站了起来,警惕的盯着门口。直到看到那一角黑衣金丝,才略微放松了些,脸上却有些难堪:“滚出去。”声音嘶哑得厉害,何尤繁将身旁摆放的镰刀扔出去,砸向晨曳。
这种不算高明的“偷袭”对晨曳来说构不成威胁,何尤繁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躲开镰刀的,晨曳已经出现在她眼前,将她压在他与墙之间。
眼前有片刻模糊起来,何尤繁感觉糟透了。
晨曳一手抵上何尤繁的额,眉头紧皱:“怎么了?”先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会浑身发烫?
依赖
“让你滚开没听到吗?”何尤繁此时十分烦躁,使了内力推开晨曳,内力却因为她的精神不集中没有多大的劲,只把晨曳推开几步的距离,她恶狠狠地瞪着他,头发由顶至尾,渐渐苍白。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何尤繁已经满头白发,看不出一点墨色。
晨曳脸色一沉。
何尤繁则是愣了愣,看清自己的白发,竟有些不安的战栗起来。
刚才还很暴躁的她此时突然安静下来,惶恐的看着晨曳:“我是不是,要死了?”
欧阳舞意的毒并不是一般的迷药!
里面掺杂了什么对何尤繁不利的东西。
该死。
晨曳上前抱住何尤繁,将她的脑袋压向自己,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开口:“不会。”有他在,就不会。
“师傅……”何尤繁的记忆开始错乱,已经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她的记忆或许是停留在她和晨曳还好的那段时日,她反抱住晨曳,像个迷失了方向的孩子,有些慌张,“师傅……”
她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晨曳身上,晨曳怔了怔,便被她推倒在床上,何尤繁抱着晨曳的脖子,脑袋在晨曳锁骨旁游移,急切的找寻着什么。
她带着燥热的气息点燃了晨曳身上的火,晨曳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这是实话。
他没打算背叛谷玉,也没打算碰谷玉,切确的说,晨曳这一生杀手生涯中,只实战了两次,第一次是何尤繁,第二次是谷玉,都是被谷玉下了药。
后来何尤繁失智,她弄得他欲火焚身也不是没有,可他不想逼迫她,现在也是。
何尤繁虽然燥热疯狂了,但力气却尽失,晨曳很轻松将何尤繁反身压在身下,还没来得及做别的反应,何尤繁快速贴了上来,在他脖子上细细啃咬,像是饥渴了许久的人,好不容易找到甘泉。
晨曳从嗓间发出一声隐忍的低呻,像是给了何尤繁莫大的鼓励,她略微用了力,再次翻身将晨曳压在自己身下。晨曳看清她的面容,她的眼睛微微发红,唇因染了情欲,透着粉红,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她用一手扣住晨曳的双手,将晨曳的手交替压在晨曳头上,微微低头,银色的长发滑落到晨曳身侧,水润的唇抵在晨曳唇上,她低低唤了一声师傅,每一个字都像是拉锯,缓慢沙哑,带着至死的诱惑。
说完,她没等晨曳说话,将晨曳的嘴用唇封住,香舌滑入,并没有多少技术可言,不会讨好人舒服,只是凭着自己的直觉来回搅动,惹得晨曳有苦说不出。何尤繁另一手也没空着,五指纤长,将晨曳的衣服轻松解开,像是完成一套舞蹈,优雅迅速。
完成了解衣,她将手游移到晨曳的脖间,手上的指甲又尖又长,只需用点点力,便在晨曳脖子间划开了一个口子,何尤繁像是着了魔似的,将嘴埋在晨曳颈间,在伤口上舔舐、吮吸。
晨曳这才明白过来,这十年间,他为了让何尤繁活下来,不断给她喂血,让她体内的纯血液能净化她身体里的毒,何尤繁已经对晨曳的血产生了依赖性。
可似乎……不仅仅如此。
何尤繁的手掠过晨曳的身子,往下游移,看着晨曳的眼中满是戏谑,她握住晨曳的直挺,来回动作,有些冰凉的手刺激了晨曳,引得定力向来好的他重重喘息。
他像是终于恼了,双手挣脱何尤繁的控制,将何尤繁的脑袋压下,靠近他。他金瞳里攀上了何尤繁看不懂的神色,他另一边手解开何尤繁衣服上的扣子,问她:“你想要什么?”声音中含了喑哑。
“你死。”何尤繁说。她手下的动作用力了一分,晨曳的炙热越来越难以控制,她坏意笑了,身子更贴近晨曳,倒是不急着挣脱晨曳的控制,反而顺着晨曳的力,坐在晨曳身上,低头去舔晨曳脖子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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