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衣带解开,游颢丰层层叠叠的衣服碍了饮瞳取解药。
她的唇靠近游颢丰的脖子,开口咬住他的衣领,将外层的衣服扯开,这过程,她的唇无意触碰到游颢丰的脖颈,却无自知之明,游颢丰隐忍得难受,才没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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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嗑瓜子)喏,作者就是那么恶趣味。
吻我
游颢丰对与人的接触向来敏感,更别提被这样柔软的唇无意触过,那滋味,用何尛的话来说,倍感销魂。
三下五除二,饮瞳将游颢丰外层四件衣服都扯到一边,还剩一层里衣,游颢丰便要露出半臂肩膀了。饮瞳犹豫了会,脑袋微微退后,看着游颢丰。饮瞳见过许多男人,但让她觉得世间绝无仅有,且无人能敌的,只有然夕言和主上。看过这样好看的面容,再看游颢丰,却又是完全不一样的好看。
前面两人的漂亮若是让没有学过作文章的饮瞳形容,她定是说不出什么来,但游颢丰的样子,却很好形容。
他的五官每一笔都像是谁人用刀精心修刻过的一件艺术品,如此棱角分明,透露冷毅。不似常日只在黑暗出没的然夕言和晨曳皮肤白皙,而是健康的小麦色,只需靠近,便能感受到他身旁的炙热和那压得人透不过气的霸道。
饮瞳怔愣了会,自己看着游颢丰,却没注意游颢丰也在打量脸色通红的自己。
还是个姑娘家罢了。游颢丰内心笑,饮瞳这样子,分明是害羞了。
“最后一层。”游颢丰压低了音量,声音显得低沉许多,说出的四个字就像是故意引单纯如白纸的饮瞳犯罪。
饮瞳回过神,只稍作犹豫了会,游颢丰便变了个神情,低声对她道:“靠近我,快。”饮瞳差点嘴快回一句粗口,却被游颢丰的低语截住了:“有人来了!”饮瞳竟没注意到,她暗自骂自己降低了警惕,然后乖顺的贴到游颢丰身上去。
之前她是靠在游颢丰身侧,以自己力量直立起身子去勾游颢丰的衣服,如今是将所有重量都压在了游颢丰之上,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将脑袋埋进游颢丰怀里,亲密不已的姿态。
进来送饭那人打开门,看到的便是衣服褪去一半,身上坐着一个女人的游颢丰,和坐在游颢丰身上,头靠在游颢丰肩膀的饮瞳。
那人嘴张了又张,看起来本是想尖叫,但忍住了。游颢丰抬眸看过去,眼中皆是冷意。那人深知自己打扰了两人的好事,一边羞愧,又一边为游颢丰和饮瞳感到羞愧:“不愧是落难夫妻,都已经这副模样了,还不肯休息下。”
“吻我。”游颢丰见那人不肯走、要打探到底的模样,低声给了饮瞳这个命令,接下来他用更大的音量对那人说,“新婚燕尔。怎么,将人关起来,还不许人亲密?”一脸的正气凛然。跟着然夕言久了,他脸皮也不薄。
饮瞳却是一愣,最后心中暗骂自己疯了。她照游颢丰的指示沿游颢丰脖颈笨拙亲吻,细细碾磨,至游颢丰衣领之处,正是游颢丰话音刚落,她没有犹豫,将游颢丰衣领用舌尖挑开,温热的吐息、柔软的触感让游颢丰难堪一颤,他的自制力从没那么差过。
送饭人见人小姑娘都将自个夫君衣服扒了,再看下去就该是……咳,他低声骂了一句,不知说了什么,将门狠狠带上。
游颢丰和饮瞳皆松了一口气。饮瞳却不急着从游颢丰身上下来,将头埋得更深,从游颢丰心口位置用嘴叼出了一瓶药瓶。
“这个?”饮瞳脑袋后退了些,嘴中叼着系住药瓶的绳子,话语模糊。
瓶子不似一般瓶子那样圆,反而像是一张有厚度的纸那样扁,又贴在游颢丰胸口上,也怪不得他们搜不到。
当然,如果刚才那人过来查看游颢丰为何褪去这几层衣服,还没有饮瞳遮住,那就另当别论了。
游颢丰靠近饮瞳点了头算是默认,随即靠近饮瞳,张口咬住瓶子。饮瞳和他竟培养出了一丝默契,在他咬住瓶子的一刻,饮瞳放了绳子,将堵住瓶口的塞子用嘴挑开,张口含住瓶口,药粉落入她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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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当初果然没错看游颢丰,让人姑娘吻自己这样的话语都说得那么耿直。
出路
正当饮瞳暗暗自喜的时候,游颢丰放了口,转而以一种粗莽的力气将身上的饮瞳一推,那药瓶被落到两人几步远的地方,饮瞳被游颢丰压在身下,他没有犹豫,将唇压在了饮瞳唇上,带着炙热温度的舌探进饮瞳口中,掠夺她嘴里每一处地方。
饮瞳怒了,反咬了游颢丰一口。
游颢丰眼中含了浅显的笑意,这次饮瞳看到了。
他从她身上起来,解百毒的药效扩散得很快,他不费力的将身上的绳子破开。
另一旁,坐起来的饮瞳也将身子解开,含恨的瞪着游颢丰。
这怪不得游颢丰。
饮瞳是什么人,游颢丰调查烨鸢许久,还不知道吗?烨鸢为人处世,天下又有谁不知道的?过河拆桥、阴险贪婪,这是世间对烨鸢最恶毒也是最高的评价。游颢丰肯同意和饮瞳合作,就自然做好了饮瞳过河拆桥的打算,所以才在饮瞳刚将药粉送进口、还没来得及消化完的时候,从她口中夺回些许药粉。
慢一分,她解了毒,他得不到药粉,后果可想而知。
两人双双站起,饮瞳想的就是给游颢丰一拳。游颢丰自然侧身躲开,却特意伸手将那一拳接入掌下,饮瞳再想抽身,就困难了。
“我救了你,你却想着恩将仇报?”游颢丰的语气冷漠得很平常,“世上能挡住你攻击的,想来不少,何必执着于处理我。”
这话像是戳进了饮瞳心口,她动了动手,还是抽不出来,便退后了一步,离游颢丰远些。
她担心游颢丰听得见她心跳如雷的声音。
是,武功能比她高深的人很多。
芷迹琰、然夕言、炎亦云……比比皆是。
但能让她动心动情的,莫名其妙只有游颢丰一个。若是不将他处理掉,她怕那份感情早晚牵动她的一举一动,到时候下手晚了,一个留情,她杀手的生涯就都结束了。
饮瞳的心思很好猜,唯独游颢丰猜不出来,他望着饮瞳很久,像是认真在等一个答案。
饮瞳暗暗说自己不是,自己到底是怎么看上他的?不过是和他接触亲密了些、和他交手之多他暗中放过自己许多次而已、和他无意撞上次数多些罢了,他囚禁自己、下手不留情、刚才还阴她这样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但为什么她偏偏看上他?
话至这里,饮瞳看上游颢丰,也不是没有理由。
游颢丰囚禁饮瞳,完全是出于对然夕言的尊重和忠心,却也没伤她半分,反倒给她进了自己房间,作为囚犯最好的待遇。怕她闷,还特意准备了几本书,装作无意的扔在桌上。
饮瞳想了半天,找不到什么借口,最后恼了:“我就是恨你,还需要理由吗?”
“那倒不需要。”游颢丰放了手,没什么不妥的感觉。他沉默一会,又道,“你杀不了我。”这是很久之前,他就对饮瞳说的一句话。饮瞳揉了揉手腕,没回他。
游颢丰四处看了一番,说:“倒不如一起出去。”
“好。”这次饮瞳没有拒绝。
石房的门是个木门。
于是我们可以猜想得到,偷工减料的代价。
游颢丰和饮瞳一齐将手放到木门上,相视了一眼,将内力全部汇于掌上,“轰”的一声,木门碎成一块一块的,门外守着的人目瞪口呆,呆了一秒,眼中充满了惶恐。
只是可惜的是,木门之外,不是自由,而是另一间石头墙的房间。
没了中间那木门之隔,两个房间串在一起,成了一个完全封闭的场所。
没有窗,没有门。
没有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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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
“出口在哪?”这已经是饮瞳第三次说这句话了。
三个守门人被饮瞳、游颢丰两人用原先绑着他们的绳子将三人倒吊起来,饮瞳拿了一张椅子坐好,稳当的看着他们。
三个守门人吊的时间久了,也记不清自己被吊了多久,只觉得头昏脑涨的难受。
“真不知道!你看看,这四处都是墙,哪来的出路!我们只是负责送送饭!”其中一人哀嚎,身子在空中一拱一拱的。
“送饭?”饮瞳言语中很是锐利,“饭从哪来的?”
再者,这里不会没有出口!
若这里是封死的,没有空气流通,这里点燃的油灯没办法燃烧很久,而他们已经在这里待了不下两个时辰。
这下三个守门人皆闭了嘴,任饮瞳怎么说,他们也不回答了。
饮瞳怒了,将守门人放在门边的饭一手抄起,连饭带碗,狠狠砸向刚才说话的守门人,正中脑门。
游颢丰在墙上四处探测,听到这动静,回头看了一眼。
此时的饮瞳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游颢丰这回头,眼前的风景只剩饮瞳,三个被倒吊的男人皆被饮瞳挡在了身后。她上下打量游颢丰,一脸不服你咬我的表情:“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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