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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暴君选秀现场/我哥哥绝不可能是暴君 (小蛮仙)


  只悔恨当时眼瞎,把暴君认作了哥哥,如今甩都甩不掉,小命还被拿捏在他手里。
  夜里,萧无烬回来见桌上膳食未动,撩开了幕帘直冲过来质问道,“你打算绝食?”
  许月圆蜷缩在塌上,连头都不肯抬起。她身上有伤,衣裳沾了血,哭花了脸,看着实在狼狈。
  “你在这般,孤就、”
  他搜索着能用作威胁的话语,发现自己奈何不了这个女人,她情况他再清楚不过,她是一个孤女,远在长安的许家人与她并无血缘关系。
  她曾经不止第一次抱着他说,她只有他了。然而那样的依赖只在她知道他真实身份之前。
  萧无烬回过神,伸手就将她从角落里揪了出来,这样的蛮劲,引得她失声尖叫,“不要!”
  无视女人剧烈的挣扎,萧无烬打横抱着她一路步入浴池。
  池中已经由奴隶们倒入了热泉,他毫不留情地将她扔入池中。
  “咳!”
  温泉浸末了她的头顶,发丝尽数散开。许月圆挣扎着从水中出来,呛了好几口水,抬眸恨恨地等着岸上的始作俑者。
  “我不是你哥哥,也不会娇惯你,想绝食自尽也罢,孤不在意你是死是活。”萧无烬道,“只不过贺兰晦还活着,活得好好的。你若是死了,孤也会杀了他,毕竟是他助你逃跑。”
  他竟然知道了,许月圆愤恨极。
  “该死的暴君!”她脱口而出心里那句最想骂他的话。
  手掌划过水面,抄起一捧水朝着萧无烬泼过去,现下手边没有武器,只能就地取材,她想更进一步激怒他。
  被她这般辱骂,萧无烬的怒火并未被挑起,反而比方才更冷静了几分,拭去脸颊上溅到的水珠。
  回转俯身,“怎么?你想孤亲自帮你洗?”
  ?!
  她对他的评价从暴虐残忍转换成了另外一个地步:厚颜无耻。
  萧无烬见她并未回击,起身要离开。
  许月圆咬了咬唇,揪住了他的衣襟,使出全力将人拖下水。
  萧无烬没有防备,落入池中,脸上甚至闪过一瞬的惊诧,热泉才至他的腰际而已。
  这个反击没有伤到暴君分毫,但是许月圆笑出了声,自己终于将了萧无烬一军。
  手臂依旧就着玄衣襟不放。
  她越是这样,萧无烬就越平静,连他都都自己这种反常的心理而感到困惑。
  许月圆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她也不打算活着回长安城了,干脆再次撩起水珠,弄湿了暴君的发,以牙还牙。
  还要再泼,双手手腕齐齐地被揪住,暴君垂眸打量着她,“闹够了没有?”
  他的眼睑上、额发间挂着的水珠,眸色淡淡的,似是冬日结冰的湖面,叫人轻易沉溺。
  视线明目张胆地落到了女人的唇上。
  许月圆唇边的笑意淡了。
  曾经最亲密的恋人,她和暴君。
  意识到这一点,许月圆就觉得不可思议,曾经在黑暗中缠绵的点滴,她想都不愿去回想,那会令她生出撞墙的冲动。
  此刻,他不会想要亲她吧?
  突然后悔将暴君拉下水了。她往后退一步,腰就在此刻撞上池壁,退无可退了。
  眼前的人神情凛然,她清晰地察觉到他喉结微动,他要么想威胁她,要么就是要亲她。
  下一瞬,对面的人侧过头,绕开她的鼻梁,迅速朝着她靠近。
  唔!
  那抿紧的薄唇碾住了她的唇,用了十足十的力道,双手手腕上的力道也加重了。
  她无法思考无法呼吸,连反抗都忘记了。
  这该死的暴君!
  张口欲骂,被轻易堵了回去,于唇齿交缠间,尽数化成呜咽声。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许久,久道许月圆完全放弃抵抗。
  池水微凉。手上的桎梏也消失,萧无烬后退几分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漫长的折磨结束了,许月圆贪婪地呼吸着,胸痛剧烈起伏,湿润的眼眸之中充斥着毫不掩饰的恨意和惊诧。
  “若孤不来救你,你猜猜自己此刻已经是什么下场?”萧无烬收回了从前对她所有的纵容与耐心。
  “我自己能逃走!”她冲着男人叫嚣。
  “一个奴隶怎么可能救你?他是孤在歧月的卧底。”
  他说什么?!那个奴隶是......底气瞬间被砸得七零八落。
  “你的命是我救的,从今往后,你是我的。”萧无烬盖棺定论,“只不过,孤再也不会给你从前的特权,你只会是个女奴。”
  “......”浓密的眼睫上挂着水珠,眼里尽是难以置信。那个救她的奴隶,是萧无烬的卧底。她竟然将他在歧月有卧底这件事忘了个干净!
  “听明白了么?”
  她不明白,将她女奴的意思是,他会像方才那样,随意地凌、辱她么?
  所有的情绪和荒谬的猜想交织在一道,还有方才萧无烬强吻她,心间立刻翻涌起恶心的感觉,许月圆捂着胸口干呕。
  “你没有资格做我的女人,我也不会再碰你。”萧无烬看穿了她的心思,气息凛冽几分,“往后,再让我听你叫一声哥哥,便割了你的舌头。”
  他将规矩给她立明白了,两人间的界限在何处也都说得清清楚楚。
  许月圆眼神空洞,被萧无烬震慑得魂不附体。


第65章 你是以什么身份在求?
  夜间, 萧无烬靠在塌上看兵书,翻过一页之后,眼角余光透过幔帐瞥向东墙角落里的女人。
  她抱着膝盖蜷缩在木塌上, 纹丝不动, 垂首似乎正在思考什么,这个动作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
  “过来, 侍夜”他开口命令,打断了殿内长时间的寂静。
  许月圆木讷地地来到塌边,跪在蒲团上,继续神游天外。假设萧无烬暴君所言非虚, 他攻入王城那夜,带她逃离王宫的奴隶是他的卧底。
  继而可以推断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城墙上那个用纱巾蒙面的女人并非是她。
  萧无烬残暴无道, 却从不说谎。
  她缓缓抬眸去寻塌上的身影。
  霎时间, 正好撞见一道目光,隔着幔帐与她对视, 不知这般静静望了她多久。
  “不准睡着。”
  萧无烬撂下这一句话,翻身背对着她, 一副准备安寝的架势。
  许月圆咬了咬唇,她方才不该想那么多的,想那么多完全是在为暴君开脱, 自己只要记住一点, 他是个毫无人性的暴君就行了!
  白日狩猎耗费了太多精力,现下都已经有些困了,许月圆坐在自己腿上,眼皮沉沉的, 偷偷闭上了眼睛。
  只是这一闭,直到天亮才醒。
  她不止睡着了,而且还趴在床沿睡着了!
  幸而暴君还没醒,否则被他拿捏住这个错处,不知会如何处罚她。
  “过来,伺候更衣。”
  鬼魅般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许月圆猛然扭头,萧无烬好整以暇坐在木塌边上饮茶。
  原来他醒了啊,不止醒了还下了塌。可他从前并不用人侍候更衣,这是故意为难!
  来到屏风后,许月圆抱着愤懑的心情,解开了暴君寝衣的扣子。
  越往下解,情况越是不对了,她尴尬地放慢速度,几乎是屏息。十分艰难地将衣扣解尽。
  褪下寝衣,肌理分明的宽阔胸膛不可避免地呈现在她眼前。
  哥哥......她好想重新触碰一下。
  下一瞬许月圆对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感到羞耻,不可以!若她真这么做了,暴君该如何想她。
  “萧无烬,你能自己穿衣裳么?”她不想与他一同待在在这个逼仄的角落里,甚至是羞愤欲死。
  “不能。”萧无烬悠悠吐出两个字。他自始至终凝视着她的神情与动作。从很久之前开始,他就喜欢这般看着她,一举一动。
  许月圆满脸地懊恼,白皙脸颊微微鼓起。
  扣扣子是最艰难的活计,捏起第一粒扣子,微微卷起的指节几乎触到暴君的下颚,他有意无意地仰头避开。
  屏风之后静得出奇,两人淡淡的气息交错着。
  “那个装作奴隶救我出去的少年,真是你的眼线?”许月圆想再确认一次,坦率地望着暴君,等着他的回答。
  萧无烬的眼神一如既往的高傲不可一世,“不止他一人,在番邦,多的是我的眼线。所以、”
  他顿了顿,倾身朝她靠拢些许,“不论你逃到何处,我都能将你抓回来。”
  许月圆从字里行间里归纳出那个问题的答案,继续勤勤恳恳地扣好扣子。
  取过一旁的腰带,环上暴君的腰。
  突如其来的力道忽然扯下她的手臂, “干什么?!”暴君恼怒低吼一声,拉开两人的距离,避之唯恐不及。
  她猝不及防被这么一推,脸上尽是茫然之色。
  见她手里提着腰带,暴君面上那骤然升起的暴戾之色渐渐褪去。
  往前一步再次环过他的身躯,双手捏过腰带边,手指扣着一点一点将其系好。
  “好了。你当我要做什么?”言毕,她绕开面前高大的身影,波澜不惊地步出了屏风。
  暴君疾疾地离开寝殿,再未对她说一字。
  午时,沮渠乐再次混入送膳的奴隶当中,待退出去后,他又从窗口翻了进来,拉过她的手臂,“快跟我走!阿布他们被萧无烬关进了天牢,我只有一次离开王宫机会,你必须跟我一道走,否则再想逃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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