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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他又病又娇 (鱼不柒)


  但她记忆中的闺蜜说——
  我听说,闺蜜做久了,连生理期时间都会慢慢一致哎。
  咱们俩上次时间都差不多, 这次会不会也是?
  你要注意, 最近别吃凉的。
  花眠当时很懵。
  或者说,她一直都很懵。
  像是隔着层纱雾看整个世界。
  明明脑海中有记忆,但却像初来乍到, 在老旧世界窥探到新奇乐趣的新生儿。
  她记忆里有生理期。
  但她却对此毫无意识。
  后来随着时间推移,所谓的生理期也迟迟未到。
  她跟花母讲了这件事。
  花母沉默着约了个医生,在做完B超跟抽血,拿着各项体标正常的单子, 更沉默了。
  花眠一方面觉得不是自己的错, 另一方面又隐隐觉得——
  好像确实是自己这莫名其妙的病才让向来轻松愉悦的母亲这么沉寂。
  她凑到花母身边软乎乎地叫妈妈,让她别伤心, 安慰她医学这么发达一定没事的。
  花母像是忍耐到了极点,一把推开她, “不要叫我妈!”
  花眠摔在地上,手臂蹭出一大片带血的血印子,两人都愣了。
  她记忆中的花母从来没这样对过她。
  可她记忆之中的母亲。
  记忆之中的,对女儿无微不至呵护的母亲。
  只存在于记忆之中。
  那天以后,家中的气氛越来越诡异。
  以往对她慈爱和善的父亲也像是变了一个人,冷漠又隐隐有些憎恶。
  对花眠笨拙的讨好更是厌烦至极。
  后来小舅舅来了他们家一趟,带着一些医生。
  再后来,每个月会给她注射药剂,安慰她:“不用担心,眠眠。”
  “你只是生了病,病总会好的。”
  那个针头不粗,但扎进肉里却很疼,半条手臂都没知觉了。
  花眠在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小舅舅是个很温柔的人,在她爸妈态度陡然变幻的冷漠之下,只有他会温柔地安抚她。
  而尚且处在新生儿阶段的花眠,还会懵懂地问出荒谬的问题:“妈妈是因为我生病才不开心吗?”
  “那我病好了,她是不是还会像以前那样?”
  每当这个时候,小舅舅就会摸摸她的脑袋,或者轻抚她后背,温柔地告诉她,是的。
  ——这也是一道枷锁。
  让她困在这个家里,不断渴求着本不属于她的枷锁。
  在药剂催生之下,生理期如约而至。
  虽然每次都会疼的要死,但那好像又是正常人的象征。
  只不过是,变的像正常人一样。
  而与想象中温馨的亲情不同,再也没体会过母爱的温柔。
  即便疼的死去活来,也只会收获一个冰冷的眼神。
  以及小舅舅的安慰:“熬过去就好了眠眠,你体质特殊,所以反应会比较大,乖啊,要听话,这样爸爸妈妈才会喜欢。”
  车停了下来。
  花眠没有动弹。暖宫贴已经辛勤地发热,在炎热夏季,把娇嫩的肌肤都烫红了一片。
  花眠像是没感觉似的,任由它发挥热量,似乎是要从这痛苦的灼热之中寻求一丁点别人关心她的证据。
  好像。
  只有谭以爻。
  会在她生理期的时候,学着熬没用的红糖水,记着所有的注意事项。
  即便是没稳定下来,没有长期给她当保镖的时候,也会在这个时候,推掉任务陪着她。
  推不掉也会每天发消息监督她。
  花眠心想,她头一次被那样对待的时候真的好不懂事,每天吵着要吃凉吃辣,还要到处乱跑。
  ——她不是一个重口腹之欲的人,也不是一个爱运动的人。
  谭以爻离开的那一年。
  真的很难熬。
  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
  肚子忽然被男人的手背碰了下,大概是在感受暖宫贴的温度。
  戴着眼罩,剥夺了视觉,其他的感官都在放大。
  花眠感受到,男人轻轻地撕下暖宫贴,小心翼翼地。
  大概是第一次用。
  不知道这东西不能直接贴在肉上,更何况还是夏天。
  估计烫破皮了。
  男人屏气凝神地凑到了她面前,尽管在屏息,但花眠依旧能感受到独属于谭以爻滚烫的味道。
  也听到了那声浅浅的,却不知道是何种心情下的呼唤:“花眠……”
  与超市里恼怒且心疼的呵斥不同,这一声磁哑缠绵的语调,如平静海面之下是无尽深邃的黑暗,与不可知的危险。
  “大小姐?”他又将自己藏进了黑暗之中,恢复到了恪守本分。
  花眠躺在座椅,没理会他。
  在谭以爻又凑近她,要叫醒她时候,忽然扭头,无意间蹭到他炙热的唇瓣,在炎热的夏季,却如吃到了梦寐以求的冰激凌那般舒适惬意。
  酸酸甜甜的冰激凌化在口中,像是跨进泛黄的旧照片,回到了最美好的时刻,永远定格。
  夏天啊。
  谁能抵挡住可口的冰激凌呢?
  沉沦之下的糜乱无人知晓情意如何,而唇齿交缠却可以感受到宠爱与呵护。
  ……可惜他没主动,她也没有。
  大小姐跟保镖的初吻单纯又童话。
  在阴差阳错之中,轻轻掠过,如雪落无声。
  花眠撇开头,黑色的眼罩挂在眼上,她肌肤皙白,唇色艳红,如回味般舌尖舔了舔唇瓣。
  男人再也没法屏气凝神,连正常呼吸都无法保持,那种近乎癫狂的欲-望像是要狠狠地碾碎牢笼,冲出来,咬碎她,吞噬她。
  他抬手摘下花眠的眼罩,正好对上她偷腥似的狐狸眼,浸着笑意,亦含着无尽的情意,这只猫抬起爪子,肉垫踩着她喉结挑-逗,发出诱人的声音:“阿爻哥哥,你也主动亲亲我嘛。”
  谭以爻无数次都想堵上花眠这张说尽荒唐话的嘴巴,但也无数次忍了下去。
  ——大概是觉得,当熊孩子没办法从他这里获得乐趣,便会毫不犹豫地舍弃他,然后找寻下一个贴心又新奇的玩具。
  男人坐回座位,沉稳的声音心疼又自责:“烫伤了怎么不说?”
  花眠无趣地叹了声,说不疼,她手指勾着谭以爻的腰腹,有一搭没一搭的挠着,不安分地伸进谭以爻的背心里,摸着他紧实的肌肉。
  如羽毛扫过,比刀子更磨人。
  谭以爻手握着方向盘,握的很紧,小手臂的肌肉都绷了起来,又从车载冰箱里拿了瓶冰水:“冲一下。”
  花眠:“你帮我?”
  谭以爻正要帮她,花眠突然说:“哎,等一下嘛。”
  她从谭以爻的包里拿一颗丧尸的水晶。
  靓丽的颜色渐渐黯淡,小腹上的烫伤也逐渐恢复。
  “好神奇哎……”
  谭以爻嗯了声。
  安心之余又升起了更大的恐慌。
  ——她本来就不把生命当回事,在有了这项能力后,会不会更肆无忌惮。
  花眠打断他的思绪:“我这样,像不像是个怪物呀?”
  谭以爻:“不是。”
  花眠很开心地笑了声,又凑近了他一些,单手把眼罩戴在他眼上,想了想跨坐在他腿上:“谭以爻,你干嘛要当君子呢。”
  指尖轻柔地勾画着他喉结,娇媚道,“谭先生,做君子是什么感觉呀?”
  眼罩覆在男人脸上,露出了他线条锋利的下颌,挺拔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添了几分荒唐与糜乱。
  谭以爻肌肉紧绷,吐息滚烫,在理智崩坏边缘徘徊:“大小姐……”
  大小姐坏心眼地软着腔调,含着深情:“嗯?”
  “您别玩了。”他吐了口浊气,把勾人的狐狸精按在怀里,“别玩我了。”
  明明是性感低沉的嗓音。
  偏偏听出了几分委屈又可怜的哀求。
  花眠趴在他怀里,耳边是他强劲有力的急促心跳,要冲破胸腔跳出来般,如鼓点,震耳欲聋。
  她不开心地哼唧两声,在他喉结留了个牙印:“盖个戳。”
  谭以爻差点又没崩住。
  再次深思那瓶饮料副作用到底有多大。
  花眠还没放过他,软着嗓音撒娇:“你也给我盖一个呀。”
  她专挑谭以爻无法拒绝的说:“别人一看就知道,我是你的啦。”
  少女浅浅的幽香袭来,诱人的肌肤贴在他嘴边。
  宛如将一盘肥美多汁的肉放在饿久了的野兽嘴边——
  是没法克制的。
  ……
  刘然正蹲在车边吃干脆面,他手肘怼怼徐言,示意他看向那辆粉色的车。
  车门打开。
  女孩像树袋熊似的挂在男人身上。
  ——所以,一个人开车,一个人坐副驾,是怎么做到两个人都从驾驶座下来的?
  徐言笑了笑,说情人嘛都是这样亲密的。
  刘然啧了声,又问:“你不饿?”
  徐言:“没胃口。”
  况且,他最近一直吃干的,口渴的厉害,但也不敢喝太多水,怕走到一半上厕所。
  他还不想在荒郊野外放水。
  尽管现在已经不能继续讲究了,可他还是尽可能的保留一些优雅。
  天色渐晚,他们停在了服务区休息。
  里面除了零零散散的几个丧尸外,并不算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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