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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和太子灵魂互换了 (颜幻卿)


  司马静凤眉一冷,道:“你怎么这么笨?”
  这时候,有喜在外头道:“殿下,娘娘的汤药熬好了。”
  司马静就颔首:“进来吧。”
  又苦又腥的药汁被端了上来,司马静接了过来,就让有喜退下了。
  有喜看了一眼脸色虚弱躺在床上的太子妃娘娘,又看了看手里端着药碗的殿下。他心里开始犯嘀咕,殿下要所有人都退下,不会是想自己喂娘娘喝汤药?
  这不大可能吧?
  楚玉嫏要抬手去接碗,却被司马静反手摁了回去,然后不由分说用药匙盛了药凑到了她的唇边。
  才堪堪碰到了唇,药汁的苦涩味就 说着唇上干裂的伤口一下子蔓延进了嘴里。
  楚玉嫏脸色一瞬就青了,她从小便不喜欢喝药,每次喝药必会先在嘴里塞一个蜜饯。然而这么一勺药已经送到了唇边,她却不好拒绝了。
  本想喝了一勺就自己接过碗灌下去,然后一勺喝过了,又来了一勺递到了唇边,根本不容她抗拒。
  终于,她忍不住了:“殿下,苦。”
  她也有今天?
  司马静就冷笑了一声,放下了碗:“你还知道苦?怎么在马上颠婆的时候,就不知道苦了?”
  虽然是笑意凉凉的,然而司马静却是松了口气。他没想到,楚玉嫏也有怕这些东西的时候。
  嘴里的苦涩喂蔓延开来,味道越来越重,她忍不住蹙了眉,心里忍不住觉得司马静兼职有病。
  之前她满头冷汗的差点晕过去的时候,分明是听到了他认错,难道是幻觉不成?
  如果不是幻觉,明明是他认个错。怎么现在她不难受了好多了,他就变了脸色,就这样对待她?
  她忍不住道:“殿下可有蜜饯?”
  方才有喜送药进来的时候,还贴心的送了一包蜜饯,她瞧见了。然而司马静偏就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故意想要看着她被苦得直皱眉。
  然而她如今是苦得不行了,才忍不住出声问,想着都问到了这个份上了,怎么着也该将那蜜饯给她了。
  但是司马静不,他重新拿起勺子,将药凑到了她唇边:“喝吧,你不是总喜欢硬扛吗?想必这一点儿的苦,你也吃得下的。”
  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吞。
  楚玉嫏眼泪都要被苦出来了,心里多年的修养崩塌,正想要放下枷锁在心底将人好好骂一顿。却不想,下一刻那有些微凉的唇就覆了上来。
  “唔——”
  有些熟悉的气息侵略而来,将她唇腔里的苦涩都卷走了个干净。
  楚玉嫏看到了他漆黑的凤眸就这样看着她,漆黑的眼瞳里只倒映着她一人的身影,他道:“今后,孤陪你一起苦。”
  陪她,一起苦?
  楚玉嫏垂了眸子,觉得世上没有比司马静更奇怪的人了。
  她又问:“殿下为何对我这般好?”
  司马静漆黑的凤眸就这样看着她的眼睛,神色带着他特有的矜傲,道了一句:
  “孤乐意。”
  楚玉嫏一下子就笑开了,抿着唇,道:“多谢殿下。”


第85章
  “娘娘。”
  司马静走后, 长蓉端了燕窝粥进了来,走到床前,就看到了楚玉嫏面色苍白的模样,“您这是怎么了?自从您学了马之后, 不是就不曾怕过了吗?”
  “我无事。”
  楚玉嫏从前已经克服下了那份对马的恐惧, 也可以策着马小跑。只是这次云飛飞升起来的速度太快了, 叫她一时难以适应。
  楚玉嫏闭了闭眼睛,脑中画面翻滚, 那些模糊又清晰的记忆走马灯一样的过了一遍, 那些情绪很快被她压了下去。
  长蓉将碗端给了她,叹了气道:“那些庸医,总说您就是气血不足,没休息好。开了方子也不起作用, 反倒是身子更虚了。”
  她这个不懂医的瞧了也不像是单纯的体虚啊, 小姐也不能眠的毛病近期是好了些, 可是却还是动辄怕累,情绪波动大了些还会眼前发黑。不过小姐一贯没什么情绪,这项倒是没什么影响。
  “我没事, 太医说的对。”楚玉嫏抿了一口粥, 面上没什么表情。
  夜色笼罩, 月光洒着淡淡的柔辉,零星点缀其间。
  身后营帐之中烛光温暖。
  楚玉嫏站在外面,看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火光。目光放远,似乎在想着什么,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身上一暖,她抬头,却见是司马静站在身后为她披了见外袍。
  他语气带着嫌弃:“瘦的根个干柴似的, 风这么大,别被吹跑了。”
  楚玉嫏默了默,紧了紧身上的银灰色袍子,这应当是刚从他身上解下来的,还带着他身上的余温。
  “谢殿下。”她抿唇微笑。
  司马静看着她脸上的笑,怎么看怎么别扭,就皱了眉,抬手捏了捏她的脸:“笑得这么难看,以后不许这么笑。”
  楚玉嫏有些想不到他会突然动手,就睁大了眼。原本鹅蛋一般标志的脸,捏了的表情有些滑稽。
  司马静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松了手给她揉了揉脸。
  楚玉嫏有些不自在,后退了两步,躲了开来。
  “孤方才看你脸色不太好,是在想什么?”
  那般孤寂的神色,不带一丝鲜活的气息。司马静不知道,一个年华正好的女子,怎么就有这般看破红尘的模样。
  “在想……”话到了嘴边转了一圈又带回去了,楚玉嫏侧过脸看他,唇边带着笑,“殿下看错了,我在想过些日子狩猎,殿下可否还带着我?”
  司马静:“狩猎可以,再如今日这样策马,不可。”
  楚玉嫏抬头看着星空,这样的话,那只能倒是再想办法了。
  第二日,便要回宫了。
  因着婚假结束,司马静又回了城外的军营。楚玉嫏过起了难得清闲的日子,没有纷争算计,也不用对长辈讨好。
  楚玉嫏坐汉白玉栏杆上,向鱼塘里撒着鱼食。那池塘里的锦鲤一个个长得特别肥,看着就讨喜极了,也不怕生人,
  长蓉觉得自家小姐身上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懒散的气息,好像一下子就没有了从前在楚家是那样随时兴起的那般随时算计潜伏着,等着将给踩了她的人咬上一口。
  听说太子自从接手军营之后,便甚少回东宫来了。然而小姐嫁过来之后,太子却每晚都会回来。两人一同用饭,洗漱休息。
  长蓉觉得,小姐现在才算活得像个正常人的样子。
  天色还尚早,午时一刻。楚玉嫏用了膳正回了寝殿,正欲卸妆午睡。
  楚玉嫏坐在妆镜前,长蓉在桌上拿了梳子,又从自家小姐头上将钗子拔下,正要放回梳妆盒里,却在拉开抽屉的时候瞪大了眼。
  “都出去吧。”楚玉嫏也看见了那莫名出现在妆匣里的纸条,却是面色淡淡没有什么表情。
  殿里其他的宫人赶紧行礼,鱼贯退下了。
  楚玉嫏抬眸,将纸条抽了出来,却只见那纸条上赫然写着几个字:“午时末刻,东宫北门外,柳桥边一叙。”
  长蓉看着自家小姐暗下来了神色,不由紧张追问:“娘娘怎么了,这纸条上写的是什么?”
  楚玉嫏却是没答,只让长蓉拿桌上的茶杯倒杯茶过来,她便将那纸条放进了茶杯之中,看着它一点点的融掉。
  她倒是记起来了,晟王殿下似乎还在东宫安插了不少细作。只是她一直以为都不过是一些小角色,就如同洒水婆子,或者杂役太监罢了,就没有太过管束。
  然而,她却万万没想到,晟王府细作的手已经这么长了,竟然不动声色的就伸进了她的寝殿里。
  这无疑是在直接在楚玉嫏的底线上踩,楚玉嫏最是厌恶有人侵入她的地盘的。更何况是频道这般隐私的地方,今日她可以望她的妆匣里塞小纸,明日是否就可以在饭菜里下毒?
  楚玉嫏简单的说了一下,长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犹豫着问:“那娘娘可要过去?”
  “晟王什么时候可以命令我什么了?”楚玉嫏抿唇带笑,“你带苏芷去查一查,今日上午还有谁来过寝殿。有些事该查的还是要查出来,若是以后谁都能在蒹葭宫随意进出,我是不是命也交在他们手上了?”
  从前尚且需要与他虚以委蛇,然而如今,晟王已经和她站在对立面了,自然也不用多去伪装那些什么了。
  长蓉就恭敬的领了命。
  虽是午时不久,天色却已经暗了下去,窗外乌云滚滚,大雨滂沱而下。
  东宫外的不远处是一片荷塘,荷叶才露了尖角。
  司马勋撑着伞现在一个玉石廊桥下,旁边是一棵老柳树,柳树拖着枝儿垂在了水里。
  “殿下,雨下大了。咱们还要等吗?”贴身侍卫司伟撑着伞,跟着站在他身后,纵然是打着伞,然而雨太大了,衣摆鞋袜还是不可避免的湿了。
  司马勋手里捏着那块玉牌,因为用力过猛指关节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他神色阴郁,眸子紧盯着东宫的方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等!”
  他不信,他不信楚玉嫏会那么绝情。她明明对他那般情根深重,她看到纸条一定会来的。
  然而,司马勋口中对他情根深种的楚玉嫏,这会儿却是已经合着被子,伴着窗外的雨声睡得昏昏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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