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几日我却无比想念他,一想到余生再也见不到他,我便觉得失去了活着的意义,脑海里全是你曾给我讲过的那些故事,他们都能为感情付出一切,勇敢的冲破礼教,不顾父母的阻挠,我若真的喜欢他,为何就不能为他尝试呢?
几番挣扎之下,我才鼓起勇气,想了这个法子冒险一试……”
原来竟是那些小故事给了她勇气,东珊实在没想到当时随口一说的故事竟对她的影响那么大!看来古人也不是一味的服从,主要还是看每个人所受的是怎样的教育。
咏微听了她的故事,便萌生出反抗宿命的意识,东珊真不知自己是错还是对,咏微的这个抉择又是好是坏,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李公子晓得你出宫一事吗?”
“应该还不晓得,不过坏事传千里,他可能很快就会听说的。”说起李侍尧,咏微有很多话想对他说,奈何父亲看管得太严,她这会子又起红疹,根本没会出府,恰巧表妹到访,咏微便想写一封信,让表妹帮忙交给李侍尧。
表姐担着那么大的风险,正是为了李侍尧,如今她有这样的请求,东珊无法拒绝,唯有帮她完成心愿。
拿到信之后,东珊便没耽搁,即刻出去送信。临行前咏微特地交代过,一定要亲自交到李侍尧,不可转交他人,以免信的内容被他人看到,会惹出祸端。
东珊谨记这一点,再保证,然而一出去她就开始头疼,以她的身份,该如何才能顺利的见到李侍尧?惆怅的东珊仰头望天,苦思片刻,想起某一幕,灵一动,当下已有主意。
傍晚时分,傅恒才从宫出来,乘坐马车回府,他这马车既宽敞又稳当,桌上放茶盏都不影响,才端起茶盏饮了一口,马车骤停,晃得他一个前倾,茶水瞬洒!
眼看衣袍湿了一片,傅恒不悦地放下茶盏,马车外的图海听到动静,估摸着少爷可能动了怒,未免牵连自己,图海率先解释,
“爷,不怪奴才啊!有位姑娘突然出现拦咱的马车。”
“哪个不开眼的……”傅恒恼火掀帘,映入眼眸的竟是一张熟悉的小脸,最诡异的是,她的面上还挂着笑意,
“小九爷,别来无恙啊!”
实则这笑容还是很美的,之所以用诡异来形容,是因为眼前的姑娘一向对他板着脸,从未有过好脸色,骤然这样对他笑得那么甜,让他感到不安,甚至怀疑她图谋不轨!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合一的大肥章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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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珊讨好傅恒
“小东子?怎的是你?”
虽然这个名字她很不喜欢,但今日特殊情况,东珊不能与他计较,依旧笑面以对,
“有事找你,我可以进来说吗?”
他还没应承呢!她的左脚已然踏上马车,傅恒心道这丫头还真不客气,所以方才的询问只是出于礼貌?根本就不需要他回答吧?
思量间,她已在车厢内坐下,马车内熏着淡雅的茉莉香,清新怡人,内饰镶珠嵌宝,富丽奢华,颇有派头,倒是很符合傅恒这张扬的性子。
东珊只敢腹诽,不敢公然挑刺儿,恭顺的坐在一侧,一脸无害的笑望向他,傅恒回望她的目光却是一脸防备,清了清嗓子,坐正身子,客套而疏离,
“东珊姑娘找我何事?”
这腔调听来怎的这般欠揍呢?平日里也没见他这样,今日竟是故意摆谱儿,东珊看他不惯,但又谨记使命,不敢怼他,弯起樱唇温笑道:
“听说你和李侍尧是亲眷,我有要事想见他,可否劳烦您带我去找他?”
“……”傅恒还以为她真的是有什么正经事才会主动过来,没想到竟是为了别的男人!
按理说,东珊与李侍尧应该没什么来往吧?何故这般大费周章的找寻?狐疑的打量着她,傅恒满目疑色,
“你与李侍尧……有何瓜葛?”
他这探究的神情,该不会是误会什么了吧?不过她一个姑娘家突然要见一名男子确实怪异,未免引起不必要的误解,东珊觉得自己应该澄清一下,
“不是我要找他,只是帮人送一封信罢了,九爷万莫误会。”
得知实情后,傅恒眉头顿展,浑身放松的他往后方的软垫上一靠,闲敲着黄花梨的小桌,一派无谓,
“我有什么可误会的?我对你的事并不感兴。”
“……”东珊不想理他,甚至想送他一个白眼,“那还问我作甚?”
“好奇驱使,随口一问。”
碍于有使命在身,东珊懒得与他闲扯,再次相求,说是想尽快见到李侍尧。
傅恒问她为谁而来,她却不肯说,小山眉间隐着一丝焦虑,“不便言明,总之是要事,耽误不得,还请小九爷帮我一次。”
言辞恳切,态度和蔼,这样的情形着实少见,傅恒忽然觉得今日的东珊温顺的简直不像她本人,
“你这是在求我?”
有必要特别强调吗?东珊心生怨气,怎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顺着他的意,勉强道了句,
“你说是便是吧!”
难得她有求于他,傅恒心情大好,就想看看一向硬气的东珊向他低头的模样,遂理了理袍摆,换了个坐姿,闲闲地打量着她,懒声道:
“求人,可得有求人的态度。”
她今儿个这态度难道还不够好吗?他这架势颇明显趁火打劫,东珊没工夫与他打哑谜,干脆将话挑明,
“九爷您就直说吧!想怎样?”
他倒也没想怎样,只想看她会如何,“看你的诚意咯!”
杏眸一转,东珊这才恍然大悟,求人办事都得送礼啊!东珊暗叹自己竟是忘了这一点,双空空的过来,当真失礼!
她身上似乎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鬂间倒是有支金簪,可姑娘家的簪子不能随便送人,思来想去,她干脆解下系在腰间的荷包,极不情愿地递给他,
“喏,荷包里有些银子,都给你吧!现在你能帮我了吗?”
掌突然多了一个荷包,傅恒面色纳然,低眉瞧了瞧,荷包上绣着锦鲤戏珠的图样,绣工颇为精巧,
“这荷包不是出自你吧?”
这个小九儿,分明是在内涵她!感觉有被冒犯到的东珊咬着牙紧抿着唇,深吸一口气,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动怒,一旦哪句话说错,惹恼傅恒,可就前功尽弃了啊!
强压下前尘旧怨,东珊自嘲笑笑,“我自是绣不出这么好看的荷包,不过这不是重点,银子才是重点,礼轻情意重啊小九爷!”
掂了掂荷包,傅恒啧叹道:“还真是很轻啊!”
不过他缺的不是银子,纯粹想逗她罢了!随将荷包往旁边一放,傅恒悠悠开口,
“看在你还算有诚意的份儿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回。”
而后傅恒吩咐图海转向去往李侍尧家。
终于得他应承,东珊感激道谢。
两人居然也有不吵架的时候,傅恒只觉这情形虚无得像是梦境一般,他肯帮她的忙,料想她会记他一个恩情吧?
“现在我在你眼里算不算好人?”
这话问得稀奇,东珊不愿正面回答,顾左右而言他,“好人都是旁人的评价,哪有人自封?”
闲扯了会子,马车到得李宅。图海恭请主子稍候,他上前求见,却被管家告知李公子并不在家,去赴酒局了。
图海折回来立在马车外汇报情况,东珊听得一清二楚,忙问他可知李侍尧去了何处。
“管家说李公子没提,他也不晓得在谁家。”
居然不在家,这可就麻烦了,东珊满面愁容,哀叹连连,傅恒提议让她改日再来,她却等不及,
“我这人心里藏不住事儿,必须今儿个给办妥了才能安心。”
如此坚决的态度倒令傅恒越发好奇,“你找他究竟有何要事?”
“捎一封信。”
原来只是一封信,他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那你大可将信交给我,明日我入宫见到他时帮你转交。”
迎上她那充满质疑的眼神,傅恒事先声明,“信件乃是私密之物,我不可能偷看,你放心便是。”
“倒不是对你不放心,只是我那朋友再嘱咐,定要亲自交到李公子,我既答应了人家便不能失信。”
想不到她还挺有原则,东珊坚持要等,傅恒也就不再劝说,随她的意愿。
本该是用晚膳的时辰,她却在这儿等人,着实煎熬,没一会儿,那五脏庙就开始不争气的咕咕叫,晃眼瞄见桌上有糕点,但她又想起那日在飞彩楼拿糕点被傅恒拍背的场景,未免又被他奚落,她还是忍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