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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 完结+番外 (故里安)


  "你啊,"白九川忽然又正经起来,伸出胳膊,将他瘦弱的身躯圈在怀里,她抬起头,"真的没什么,你看,孤现在这样抱你,方才那样伺候你,你若还是在乎"白九川顿一顿,嗓子发干道:"孤也可与你做更亲密的,真的不算什么。"
  良久,容渊道:"不必了。多谢殿下。"
  白九川松手,松一口气的同时又隐隐有些失落,笑自己真是空久了饥不择食,就连心有所属的容渊也要肖想,她向容渊道:"如今还要在孤这儿宿?"
  容渊摇头,"容渊回从前的院子罢。"
  夜深。
  容渊早已被她送回那还算顺眼的院子,白九川在永元殿床上烙饼。
  烙一会儿,她贼兮兮起身,悄摸飞回容渊的院子。这是她来这儿的第一天,孤身来这陌生异世,身边没个相近的人,也只有容渊能够给心里空落落的白九川一点儿安慰。
  她悄无声息地步入容渊的卧房。
  站在他的床边,小白莲睡姿很老实,仰躺着,手放在两侧,头发散开,眉头狠狠皱起。鬼使神差地伸手,探上那眉头,却被人捉住了袖子,白九川吓了一跳,还以为人醒了,哪想到小白莲依旧合着眼睛。他将她的袖子捞下去,抱在怀里,身子背着墙渐渐地蜷缩成一个球,白九川顺着他的动作动作,又见他开始不断地摇着头,月光洒进来,满脸的泪,将枕头的颜色都染深了一块。
  白九川的心拧巴起来。
  床上,容渊的泪越流越多,身子也开始发颤,嘴里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些什么,白九川贴近了听,他说,"放过我。"
  他乞求的声音又低又哑,将泪水冻成冰锥一锥一锥扎在白九川的心上。
  造孽。
  右手被拽着,她的左手拍上他的脊背,一遍一遍,她轻声哄着,"没事了,没事了。"
  好久,容渊才平静下来,白九川这时候也乏极了,将他往床里头一推,看人没醒,脱了鞋就睡到了床外头,一夜无梦。
  容渊醒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个人。
  那人柔软温暖,还自带清冷的草药香气。
  慌忙撒手,却发现自己也被那人抱着腰,根本撒不了手,他低下头,看着白九川毫不设防的睡颜,慌乱地捂住心口。
  如果这也是你的计谋。
  不,不会的罢。
  他看着白九川,一不小心,就看了好久。
  久到白九川嘤咛醒来,他才仓促地合上眼,白九川挑眉,悠悠道:"别装了。"
  他睁开眼。
  白九川收回放在他腰间的手,解释道:"孤夜里没你睡不着。以后孤可以都来与你同睡么?"她想了想,保证道:"孤绝不做一步越矩的事儿。"
  容渊淡淡一笑,"随殿下做主。"
  白九川还想再说什么,外头突然传来叫门声,"殿下,您可在里头?"
  是青筠。
  "何事?"
  "贤良王携王夫求见,都在外头等了半个时辰了,奴才到处没找到殿下,想着应当是在这处了,故过来撞一撞运气。"
  听白郁浓过来,白九川看容渊一眼,看不出他什么心思,她心中计量。她对二皇夫苏君略有耳闻,听闻是个公老虎,泼辣得很,在王府里将白郁浓管得很紧。白郁浓怕他,至少现在还怕他。这一趟过来,怕不是因昨儿在风月楼的事儿来找容渊的麻烦的罢。
  她翻身下床,吩咐人进来给二人梳洗。


第4章 琴师他惊才艳绝(4)
  她梳洗完,容渊的发还未簪,挥退站在他后头手指灵活的小石头,拾起那发,被整了许久的发丝顿时松散开,滑落在她的指缝,透过铜镜,容渊微微指责的眼神分外鲜明。
  这是好事儿,容渊本就是这个性子。她将旁边放着的紫松梳拿起,重新将他的发梳顺,笑道:"今儿让你见识一下孤的手艺。"
  容渊的眼神收回,淡而无神地望向前方,铜镜里头的人影容颜俊美无铸,却形单影只不可调和。
  一炷香过后,容渊终于忍不住出声道:"不若叫小石头来罢。您不是还有急事儿。"
  白九川择善而从,放下手里被蹂.躏得不像样子的头发,也有些心虚,唤了候在一旁的小石头来,自己却不走,抱个凳子坐在一旁,支着胳膊专心致志看容渊。
  她早知晓容渊长得漂亮,看得却多是他一丝不苟地装扮好衣冠楚楚的模样,还从未见过他方起时的样子,芙蓉带露,别有一番滋味。
  小石头是被训练过的,虽惊讶却不受影响,手里的动作飞快,几下子就将白九川鼓捣好久却不得要领的发丝用一条白绸束好。容渊被两道灼人的目光看得甚不自在,只觉得那目光要照到他心里去,他暗暗警戒自己,可千万不能这样稀里糊涂地陷下去。
  又左右巡视两下,小石头将木梳轻轻放到桌上,退后一步,垂首而立。
  白九川仍只顾着看容渊。
  容渊起身,白九川才回神,亦起身,向小石头道:"赏。"
  "谢殿下。"
  她颔首,回头冲容渊道:"咱们走罢。"
  容渊怔道:"去哪儿?"
  "随孤见客。"
  顺便让你死心。怎么就是放不下白郁浓这人渣。莫不是她常日里在你面前树立的形象太过光鲜,这次带你见识见识她怕夫君的形象,概也能让你失望失望,赶紧收回一片赤心。
  "这,于礼不合罢,"容渊踌躇道:"如今容渊身份不明不白。"
  "你想要什么身份?"
  白九川实际上问的很真诚,甚至还带有一丝不易发觉的希冀,容渊却以为这话是来暗地里训斥他心思多要胁名分的,心中一沉,苦笑道:"奴自然不敢要什么身份。"
  白九川一见他这样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遂急急更加真诚补救道:"要得的,哪里有容渊要不得的身份。"
  容渊嘴角苦意更甚,"殿下何苦来打趣奴。"
  白九川思索道:"容渊若是不信孤,孤愿立容渊为太女君,今后若孤荣登大宝,容渊便是凤后。"
  容渊摇头不语,白九川以为这是还念着白郁浓,叹一声男子的痴情,她道:"罢了,今后的事儿,今后再说罢。既容渊不愿,那容渊便当做孤这东宫的座上宾,随孤见客可好?"
  容渊看她,半晌,终于在她期盼的目光中眸光复杂地点头。
  她做的真好啊。
  他都要相信了。
  二人到时,白郁浓这一对儿已经在会客厅等了近一个时辰,还未走进,就能听到苏君的不满声,"殿下这样做,分明是没将你我看在眼里!待我回去与母亲说她一说!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苏君的母亲是当朝苏锦绣苏太傅,两代女帝之师,在朝中很有脸面,是清流一派的砥柱,在三朝滚滚浊水之中屹立不倒,也是苏君能在贤良王王府中作威作福的资本。
  "君君,得饶人处且饶人,皇姐不过是起得晚了些,咱们在这儿多等会儿也就是了,不若咱们先回府。"
  "皇妹。"白九川扯着容渊笑吟吟走进去,"真是不好意思,昨儿与阿渊对弈,睡得晚了些。"
  白郁浓看一眼容渊,视线才转到白九川身上,"不碍事的。"
  这一眼正好被苏君逮住,当场爆发。原本肚子里就憋了一上午火,终于有了出处!他一只手揪住白郁浓的耳朵,一只手指着容渊的鼻尖儿,破口大骂道:"你这蹄子!在这堂堂东宫也敢勾引郁浓!"
  容渊眸中晦涩,白九川将人护到后面,怒道:"这是骂人骂到孤这儿来了?"
  苏君是一个不怕事儿的主,冷笑道:"是又如何?殿下管不住自己的宫中人,臣妾自然得过来帮您管上一管,以免得什么时候您做了乌龟王八,还自己美滋滋儿的。"
  白九川向白郁浓冷脸道:"这就是贤良王府的家教?传出去活让人笑话!来人!送客!"
  耳朵被揪红了的白郁浓也反应过来,可不能让白九川给她们赶出去!这一出去势必名声大损,虽然可将一切推到苏君身上,苏锦绣那个老婆子如今势头还行,若让她知晓为他她幼子毁了名声,吃不了兜着走的可就是她了!再说,她今儿一看这容渊或许还有一些利用价值,她得再观察观察,若是真有,她这个白姐姐少不得得找个机会,在他面前再哭诉一番,故技重施,套些消息出来。
  她呼痛,苏君照她的计算放了手,急着检查他的耳朵,她将他推开,冲白九川赔礼道:"君君一向如此,咱们仨一同长大,她什么样皇姐你还不晓得么!有口无心!"
  苏君的目光在眼前三人晃了圈儿,最后冷冷地看着白郁浓。他脾气火爆,但不是傻子,事态与昨夜她与他解释地明晃晃很大出入。近两年,她的心可是越发得大了。唇一勾,苏君亦跟着白郁浓像白九川道:"是啊,殿下就原谅则个罢。"
  白九川看着二人伏低做小,俯在容渊耳边道:"你看,她多么窝囊,连发夫都管不了,护不住。"
  容渊看她一眼,淡淡点头,什么表示也没有。
  白九川有些失望,寻思寻思,冲白苏二人挥手道:"下不为例。"又看看天色,提议道:"正晌午,不如在东宫用膳?秋老虎毒得很,避一避这时候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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