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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 完结+番外 (故里安)


  苏君不言语,白九川又一直瞅着自己,容渊只好开口,“拜访王夫。”
  “王府?”白九川随手将自己的垫子往容渊那边捞了一捞,坐下,酒气上头,直白道:“贤良王府有什么好拜访的。”
  这句话说得甚不客气,很是得罪人,容渊看了眼苏君,打圆场道:“殿下看尽山川胡泊,奇珍异宝,自是觉着贤良王府没什么动人景致。然奴去也并非是为了景致。”
  白九川心生不悦。
  白郁浓就那样好么。
  她将沉重的脑袋放在支着的胳膊上,胳膊放在桌子上,歪着头看容渊。他正睁着那双漂亮的眼眸,乖乖顺顺地等她的话。心头瞬间软得一塌糊涂,她轻轻哼唧了声,拜访王府这事儿就算翻篇了。顿了顿,她慢悠悠道:“母皇都说了,今后该自称本君。”
  容渊的眸子弯了弯,“是。”
  她道:“不生孤的气了?”
  容渊摇摇头,“容渊怎会生殿下的气。”
  白九川勾唇,不置可否,趁热打铁,厚着脸皮将半醉半醒的头送进容渊的怀里,撒娇道:“孤头疼。”
  容渊伸出手,轻轻在她的头上穴道按.揉着。白九川又挪了两个软垫过来,索性躺下,合上眸子,发出舒适的喟叹。
  他看着自己怀中的这张国色天香的脸。明明生为女子,容颜却比所有的男子还要艳丽。怨不得,那样会招蜂引蝶。她的唇很薄,和她的人一样薄情。
  他多么想远离她啊。
  他努力了这么多天,她偏偏又要凑过来,改换他的座位,强赐给他公君身份,甚至,冲他多次伏低做小,好言好语赔不是。她总是强硬地插.进他的世界。
  他想要远离她的。
  可就在方才,他以为她出事的那一刻,他看见那粉衣公子扑在她怀中的那一刻,他的心态又产生了变化。
  他觉得他一定是坏掉了。
  怎么会产生这样阴暗的心思。
  他竟然想要将她锁起来,锁在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让她的身边,她的眼里心里从此只有他一个人。让她日日夜夜,只有他一个人。
  他一定是坏掉了。
  可不能怪他啊。
  是她先撩拨他的。一次又一次。在他陷进去之后,才露出风流无情的真面目。在他要戒掉她以后,又锲而不舍地撩拨。
  既如此,容渊手下的动作顿了顿,目光略过白九川的眉眼,湛清的眸光渐渐变得阴暗潮湿。
  不要怪他。
  生宴过后,白九川与容渊的关系缓和许多,只是容渊有了自己的公君府,不再回东宫,二人到底回不到从前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时候。容渊开始外出交游,京中关于他的传说多了起来,惊才艳绝的公君名声远扬,这一次不是白九川运筹的,白九川打心眼里为他高兴。白九川也没闲着,计划一步步地推进,白郁浓从白九川口中夺过去的肥肉一点点地被吐出来,勾带着她自己的血丝。一来二去,二人竟月余不曾见面。
  这一夜,收了暗一的画册的白九川不悦点评道:“线条怎地越发简单了?”
  暗一已经学会了忽视白九川的无理取闹,冷漠道:“如无事,暗一还需先回去。”
  白九川啪地将画册拍到桌上,“有急事?”
  她很久没见着活的容渊,再听闻最近容渊总是拜访贤良王府,这几日脾气格外暴躁。
  暗一道:“方才回东宫路上见一白色人影鬼鬼祟祟向公君府方向去,身态模样好似贤良王。”
  白九川眉头狠狠蹙起。
  已近子时,白郁浓这时候去容渊那儿做什么!
  将锦衣穿好,披上狐裘,她带齐了所有暗卫,提气,快速在屋顶上穿梭,没一会儿,就到了隔了大半个京都的公君府。
  这还是第一次来公君府,白九川惊讶地发现这简直就是东宫翻版。
  是以她轻车熟路地找到容渊的卧房,站在屋顶上动动耳朵,里面没有一丝声响。示意暗一下去,暗一下去又回来,冲她摇头。
  人没在屋子里。
  白九川心中烦躁。
  公君府外他也安置了人,若是容渊出府他不会收不到消息,那人定还是在府内。
  夜色浓重,虽不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公君府这样大,在这要悄摸找个人还是很难。白九川沉吟,少顷,将带来的暗卫分作四队,她带一队,地毯式搜索。
  她向南走,路过一片紫竹林,是一顶茕茕孑立的小竹屋,又是一片青竹林。她顿住脚步,身后隐藏在乌漆墨黑的夜色里的暗卫们也跟着停下。
  习武之人眼力都好,所以她可以清楚地看见在不远处,古琴之上,正在纠缠的两个人。这两个人都穿得白雪一般,将泥地上真正的白雪都衬得灰扑扑的。容渊被白郁浓压在下头,瘦弱的腰弯作一个优美的弧度,他的腰力很好,身上压了个大女人,也没有碰到琴弦,让它响起。
  白郁浓的动作很急切,一只手把住了容渊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飞快只剩残影,容渊身上仅剩的衣裳也被半解开,夜里这样凉,白九川都替容渊冷。
  他欢快地扭着身子,迎合白郁浓的举动,背对着白九川,白九川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听见他动情的呻.吟。
  她站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无趣。容渊这也算夙愿得偿,她得赶紧加快动作,赶紧回到属于她自己的世界。她是一个容易厌烦的人,这才第一个小世界,她已经厌烦了这件事。
  她欲转身,余光却扫到白郁浓惊跳起来。
  愣住,她看着容渊踉跄地跑过来几步,那双漂亮的眸子盈满泪水,好像看到了她,也好像没有看到她,没几步,又被一脚踢倒,就地被按在地下。
  白九川的脑子轰地一声!
  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将容渊抱在了怀里。而白郁浓,则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布偶娃娃一样,破败地与断裂古琴的残骸躺在一起,不断地往外呕着血,白九川听见自己冷陌的声音,“此贼意图行刺公君,被孤当场擒获,处理了罢。”
  白九川抱着容渊走了。暗卫们面面相觑。到底是皇家的人,谁也不敢随便动手,万一殿下只是一时生气,到时候背锅的可是她们!
  只有暗一果断抽出佩剑,给了白郁浓最后一击。她拔出剑,飞身走“现在,处理了罢。”
  抱着人回了卧房,他还在不断地发着抖。白九川百感交集,挥手,油灯亮,映出怀里人满身的伤痕与止不住的泪水。


第7章 琴师他惊才艳绝(7)
  他的额头正中有一处磕伤,纤长眼睫垂下,沾着泪珠,在眼睑投下扇形阴影,嘴角有一小块儿破了皮,带着红丝,不知是被撞得还是啃的,修长白皙的脖颈一圈淤痕,身上更是青青紫紫,遍体鳞伤。()
  他这样好的一个人,总是从容不迫淡淡笑着的一个人,如今却瑟缩着,怯懦着,像只受了极大惊吓的幼兽。
  将容渊轻手轻脚放在床上,他一动不动,就着白九川放他的姿势佝偻着背,不停地有水滴打在他的大腿上,将那处的伤痕晕染地更加鲜妍。
  暴怒的情绪平息,剩下的只有对眼前人的怜惜与不易觉察的愤懑。白九川咳了咳,就是这一声轻咳,便将床上的人吓得狠狠一抖。
  白九川的声音放得更加轻,几乎是气声,她控制着自己,温柔问道:“没事罢?”
  容渊不答,自顾自地在床上筛糠一样抖着身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白九川试图走上前,没待用手触碰到容渊,他猛地抬起头。被泪水洗刷地更加透彻的眸子湛黑,惊惧而痛恨地望着她,薄唇即使紧紧抿着,抿成一条直线,也抗拒不了剧烈的抖动。抖得像一朵暴风雨中孑然一身受尽摧残的水芙蓉,叶子努力合拢,花瓣张牙舞爪地想要摆出最坚固的防御姿态,实则不过强弩之末,不堪一击。
  白九川与他对视良久,上前,强硬地,欲将人塞到自己怀里。惊叫,抓挠,撕咬,容渊所有能用上的獠牙都在白九川的身上扯下来一块血肉,才在筋疲力尽后消停,没骨头一样被瘫软在白九川强势而温暖的怀里。
  白九川坐在床边,怀里抱着终于发泄够的人,用手慢慢抚着他的后背,重复道:“没事了。”
  “没事了。”
  容渊那是心里存了东西,腌臜的东西,必须发泄出来,否则是会憋坏人的。发泄出来了,也就好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怀里的人就累极睡过去。白九川低头,看他恬静的睡颜,嘴唇正中被咬出来的伤还胀痛着,她不自在地舔了舔,在心里头不满地嘀咕这小子对自己可真狠,遇上白郁浓就不是这样。即使被勉强也那样孱弱无力,看起来还是没有下狠手。
  想要给他放床上,不知何时他的手却紧紧捉住了她的衣襟,她一放,他的眉便紧紧皱起来,眼皮底下的眼珠子不安分地乱转,表情也变得慌乱无助,白九川连忙给人再捞进怀里,轻声哄着。如此反复数次,白九川不想着放人了,死心脱靴上床,靠在床头观察容渊。
  望着望着,瞌睡袭来,她挪个姿势,也沉沉睡去。
  外头暗一交代好一切的望里头探了眼,闪身上了房梁,随着她的动作,其余几个黑影在门口一闪而去,房门无风自动地合上,轻巧地一点声音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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