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想过撇去奴籍,恢复正常人的生活?”花无缺打了一个呵欠抹着眼泪问道。
赫鹰站起来走向花无缺,“在金台国我永远是奴隶,但回到蒙萨就不是。”他站在米袋子前。
他是被金台国的士兵掳来才成为奴隶,只不过是金台国人对蒙萨国人的一种侮辱,而贱民的性命本就不值钱,若是被别国烙上奴隶的府印更是被鄙视……这都是赫鹰告诉花无缺的。
“可你不是说,即使你回到蒙萨国,也不会被人们接受吗?”花无缺好奇地问。
搔女实在多(谐音)
伸出手,赫鹰未经过花无缺的同意便抓住她的腰一举。
“呀!你做……”花无缺一下子就清醒了,但下一秒她的双脚就落在地上。
“老板,太晚了,明天我还要做事。”赫鹰双手按在臀侧的位置俯身轻声道,“有什么问题明天下工后我再解释给您听。”她已经呵欠连天了。
也是,她该睡了,所有事情不可能一晚上都了解清楚。
“那好吧,我去睡了。”花无缺放松下来后又打了一个呵欠朝仓库门口走去。
咚!一条手臂按在了墙上挡住花无缺的去路。
“干什么!”花无缺戒备地退后一步瞪着赫鹰,他不会是想变身狼人吧!
“粮仓门口在那边,这边是通往前面铺子的门。”赫鹰好心地指了指相反方向。
“谢了!”花无缺毫无诚意的抬起手在赫鹰结实的胸前拍了拍,“明天见。”捂着嘴,她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柔软的手碰触到他的胸膛像爱抚般轻盈,赫鹰再次怀疑花无缺是在挑、逗自己。
看她头发微乱、扭腰摆臀的背影……
她的腰好痛啊!花无缺咧咧嘴,坐在硌屁股的麻袋上真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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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板被轻敲两下后静寂无声,屋里正对镜抹头的女人马上站起身,小跑着去开门。
门一开便有凉气扑进来,可女人却迅速把自己塞进来人的怀里。
“你怎么才来啊。”蔡银花娇嗔地拍了一下赫鹰的胸口。
怪怪的,赫鹰歪了一下头皱起眉。
同样是被女人拍胸口,怎么他就觉得花无缺拍得像在挑/逗呢?
蔡银花拉着赫鹰坐到桌前,桌上摆着酒菜,持起酒壶倒了一杯酒递给赫鹰,描绘精致的眉眼一挑,“来,我们喝酒。”
赫鹰接过酒杯仰头喝下,然后把酒杯往桌上随手一扔,俯身扛起蔡银花就往大床走去。
“呵呵,你真是急性子。”蔡银花趴在赫鹰的背上娇笑着,手指在他后背画着圆圈。
赫鹰把蔡银花往床上一摔,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蔡银花着迷的望着赫鹰瘦削却肌肉结实的身体,自从丈夫死后她干渴很久了。
赫鹰第一天在粮店做事扛米时便打了赤膊,看得她嗓子眼儿冒烟。
好不容易赫鹰的视线终于落到她这边,她便抛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没想到他也很上道……
“啊呀!好人儿,你轻点儿!”蔡银花陶醉的抱紧了身上的男人,对他的粗鲁与躁进丝毫不在意。
赫鹰架着蔡银花的大腿埋头苦干,脑海里却浮现出花无缺扭腰摆臀的背影。
那个女人在勾/引他?为什么会想到她?
蔡银花叫得死去活来,鱼仙鱼死(不是错别字,是避开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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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铃儿的过敏躲在屋子里八/九天、喝了汤药后好了,这四天她除了上茅房外根本足不出户,吃喝都由小弟耿富有送进屋里。
呼吸了一口屋外的新鲜空气,赵铃儿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铃儿,出来啦。”花无缺站在五步之外搓着手笑呵呵。
“哼!”赵铃儿头一甩不理花无缺,直奔前面的粮店而去。
她可是好几天没出门了,今儿一定要在前面露露脸,让大家看看她漂亮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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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看霸王文哦!男猪啊,为神马你这么不争气,和寡妇搅到一起!
花痴战拙男
花无缺见赵铃儿没有再行凶的趋势,便屁颠颠的跟在继妹身后也进了粮仓。
赫鹰正在帮客人打油,没注意身后进来的赵铃儿。
“贱/奴!你给我过来!”赵铃儿拉了个凳子坐下后,娇滴滴地哼声。
赫鹰的身子动也没动,连头都没回。
赵铃儿气得磨牙,“喂!那个花无缺买回来的男奴,本姑娘叫你呢!”
柜台里拨弄算盘的花富山瞥了一眼继妹,嘲弄地冷笑了一声。
帮客人打完油收好钱后,赫鹰才转身朝柜台走去。
见赫鹰还是不理自己,赵铃儿腾的站起来,“喂!你……”
“赫鹰,过来!”花无缺喝了一声,怎么也得给赵铃儿点面子不是!
把收来的钱交给花富山上帐后,赫鹰拿抹布擦了擦手朝花无缺和赵铃儿走过来。
“老板,您叫我。”赫鹰朝花无缺恭敬地道。
花无缺指了指坐着的赵铃儿,“是我妹妹叫你。”
赫鹰视线一转望着赵铃儿。
哎哟!赵铃儿被赫鹰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珠子一望,整个人就心跳加快,刚恢复的脸蛋子扑的一下子红了!
本想教训一下这名男奴,因为他踢断了自己的手腕,可看到这张俊脸后,赵铃儿便把这个想法扔到九宵云外去了!
“你……你没听到人家在叫你啊。”赵铃儿低下头扭着帕子娇嗔地道。
我的妈!花无缺一手扶住墙扭过头作呕吐状,她实在受不了继妹的花痴!
“我叫赫鹰,小姐。”赫鹰干巴巴地道。
赵铃儿眼儿一飘,滑过赫鹰捥起袖子露出来的麦色小手臂,“哦,我叫铃儿。”
“铃儿小姐。”赫鹰规矩地点头问好,眼角瞥了一眼专注看着墙的花无缺。
“赫鹰啊,那天我因为被无缺陷害毁了容貌,气急之下做了一些过激的行为,有没有伤到你啊?”赵铃儿站起来贴近赫鹰,一双大眼明目张胆的打量着赫鹰全身。
好俊的脸!好结实的身子,大哥的衣服穿在赫鹰身上被他的肌肉微微撑起,真是让女人……
“铃儿啊,你好不容易恢复了健康,何不出去看看你的那帮姐妹?”花无缺实在受不了赵铃儿恨不得扑上去压倒赫鹰的表现了,连忙赶继妹出门,“前天陆家的明珠姑娘还过来问你好没好呢。”
正直勾勾持着赫鹰的赵铃儿听继姐这么一提醒,不禁抚掌道:“可不是嘛!明珠和绿翘她们好几天见不到我,一定担心死了!我得去看看她们!”说完,提着罗裙就往店外走。
走到店门口,赵铃儿想起什么似的站住脚步,用很炫烂的方式一转身,头发、裙子跟着划出美丽的弧度,“赫鹰!我记住你的名字了!”然后她才离开。
赫鹰望着赵铃儿作戏似的转身、说话、再转身离开,摸了摸手臂看向花无缺,“老板,铃儿小姐她……”
花无缺同情的拍了拍赫鹰的手臂,“没事儿,没事儿,她脑子有点儿问题,你就当做善事吧。”
赫鹰咕咚咽了一口唾沫,看着花无缺停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忍住抓住她的冲动轻轻退开,“哦。”
花无缺没觉察赫鹰的异状,径自擦擦额头上的汗往内院走去。
赵铃儿很记仇,但只要她高兴了,什么仇也都是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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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猪角好像很喜欢
清晨恶战
赫鹰最近有些心浮气躁,但对客人的态度仍是可圈可点,他心浮在做事时会走神,气躁在早上打拳时狠劲十足。
“赫鹰啊,来喝杯水吧!”赵铃儿端着茶水和杯子从厨房那侧拐过来,媚眼如丝地唤着赫鹰。
她今儿特意起个大早,为的就是看这铁铮铮的男人打拳,而且赫鹰打拳时可是打赤膊的!
咻!花富山的房门也打开了,花无缺从里面跳了出来。
花无缺仍然住在花富山的屋子里,因为赵铃儿还没原谅她,花富山也只好继续委屈的和父亲、弟弟挤在一个屋子里。
赫鹰正用布巾擦着汗,赵铃儿的出现令他皱皱眉,但花无缺的出现却令他咽口水。
头发还没梳的花无缺披着乌黑的长发、穿着白色的里衣,两个大黑眼圈顶在脸上。
“赵铃儿!你吃错药啦!大清早的你捏着嗓子说话还让不让人睡觉!”花无缺有起床气,睡不饱就很疯狂!
翻了一个白眼,赵铃儿哼了一声不理花无缺发疯,端着茶水走到院子里,把托盘往石桌上一放,“赫鹰,来喝茶!”
花无缺咣的把门关上,回床上继续睡她的觉。
赫鹰盯着花无缺关上的门板好半天才回过神。
刚才那个女人衣衫不整的就跳出来,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很不合礼数,也过于诱人吗?
赵铃儿见赫鹰盯着花无缺的屋子看,以为他是被花无缺吓到。
“别理她,她有起床气。”赵铃儿把热茶水倒好端到赫鹰面前,如花的脸上今天特意稍微的涂了些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