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怎样,给他的蓉蓉补身子总是必须的,在这一点上,宜妃母子达成了共识。
玉荣开始还配合着吃了好几天的补品,后来天天吃也腻了,说什么也不吃了。
胤禟脸一沉,开始亲自动手动口喂她,用自己的舌头逼着她吃进去,这才算完。
“我看你就等着我喂,是不是?”喂完最后一口,他使劲吮了一下她的下唇瓣,手上也开始不老实:“今天还没帮你揉揉呢,嗯?”
玉荣娇软无力地攀着他的脖子百般辩驳,最后听他这么一问,安静又温顺地半躺到了他身上,等他爱抚。
她之前嫌自己的胸发育得小,那时候她也不想让胤禟看见自己的身体,总是偷偷按摩。后来不幸被他无意间撞见了,只好让他开始代劳这件事。
事实证明,由他操作成效也更为可观。
“宝贝都这么大了。”胤禟一边揉一边动情地吻着她的脸。
玉荣跟着蹭了蹭,小手也摸到了他的某处,嘻嘻笑道:“你的宝贝也这么大了。”
“……你这个小坏蛋。”胤禟咬牙切齿。
玉荣又开心地把弄了半天。
胤禟正想罚她的时候,却见她脸色一变。
“怎么了?”他收了手。
玉荣一脸复杂:“我……好像……来了。”
确认她来了初潮之后,两人都默契地等待几天之后的那夜。
玉荣倒还好,她又不是没跟他做过,只是好长时间没阴阳调和了,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老打擦边球,让人想得厉害。
胤禟就不一样了,在他的意识里,他就没跟玉荣做过什么过火的事,跟她吃肉的都是别的世界的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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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的紧张激动期盼急切兴奋自然要比玉荣多几分的。
为了这一夜,他老早就开始准备。先是锻炼,确认自己某项功能并没有减弱,体型也跟着完美了,然后又开始担忧玉荣那小身体受不住,又找了不少小道具什么的。
后来太医来例行问诊的时候,听说了他的大计划,便试探着问道:“九爷,要不要奴才给开点药?”
胤禟一想,也好,弄点助兴的,蓉蓉就不会那么疼了。
结果他看了太医开的药之后差点吐血。
谁需要壮阳药了?!
太生气了。
到了晚上,胤禟还黑着一张脸,让玉荣见了心肝“扑腾扑腾”的跳。
“胤禟哥哥,你怎么了?”他不会第一晚就想来什么刺激的吧。
虽说胤禟现在已经不自卑于自己的年龄了,但他某次听了玉荣习惯性喊他“九爷”时感到了不满,然后就开始逼着她喊自己“胤禟哥哥”,尤其在床上的时候,只喊“哥哥”也是可以的。
玉荣起初红着脸说他此举低俗,但后来因为种种种种原因也屈服了。
胤禟才不会告诉她发生了什么,只是迅速地开始办事儿。
玉荣没有他那么激动,毕竟她早就熟悉他的身体了,连他最喜欢用什么体位都熟记于心。
可胤禟不知道啊!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喜欢用什么体位,因为他根本没跟他的蓉蓉来过啊!
万一摆错了岂不是要被当成假的九爷?
九爷顿住了。
他想,反正自己马上就能吃上肉了,现在回想一下之前几个周目里不和谐的回忆,应该也没什么。
于是,九爷开始在脑内播放头两个周目不可言说的一切,脸色变幻莫测。
幸亏之前忍住没碰这些记忆啊!
他的蓉蓉怎么可以这样这样,他又怎么可以对她那样那样——
他年轻的时候真不怎么懂得怜香惜玉啊——
可是蓉蓉也太诱人了——
现实中,玉荣还拥着他求他快点快点——当然是快点行动的意思。
可胤禟还没总结出来他最喜欢哪个体位呢,不敢轻举妄动。沉迷于回忆之下,他倒是真“快了”。
玉荣:……
小胤禟软了,床上也多了不明液体。
事关男人的尊严,胤禟忍不住说了句粗话。
而玉荣则十分贴心地黏了过来,搂着他帮他重振雄风。
毕竟他的实力她最清楚了,一想想就情动不已。
话好像是这么说没错,但胤禟并不能开心得起来!
都说了之前那些个不会怜香惜玉的不是他了!
他一生气,一激动,下手就不由得重了些。
“胤禟哥哥……好厉害……”
最后,还是玉荣牺牲了一晚上,哭叫着吹捧了他一夜,总算让不开心的九爷从此过了上性福的生活。
完。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才知道“老狗逼”这个词,可能很适合某九吧(。
到这里基本结束啦,下面开始放番外,虽然是前世的be但是我最喜欢的一部分了(痴迷写be的作者),然后这部分也会揭开一点跟每个周目对应的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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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不了be的妹纸还是不要尝试了
但是看不了be的妹纸还是不要尝试了
但是看不了be的妹纸还是不要尝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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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写完之后会在隔壁《封心集》写个正式的后记,实在是没有逼逼叨叨够
如果下本还写清穿的话就是写十三了,隔壁存稿已开!
最后再次感谢大家!鞠躬!
☆、落花人独立(慎买)
「还似旧时游上苑, 车如流水马如龙, 花月正春风。」
雍正三年夏。
福沛阿哥的忌日前后, 年贵妃哭了几日,病了一场,召了玉荣进宫来陪她。
这几年年玉润的身体愈发的不好, 小病连连,频繁地生育更是对她的建康雪上加霜,偏偏还没有一个皇嗣留得住的。
她知道自己身体不行了, 总算松了口,同意年家将玉荣送进宫。
自打圣祖皇帝去后,宫里还没选过秀女,正好明年又有大选, 玉荣虚岁十六, 还是适龄的。
年家声名显赫的年羹尧已经引来了皇帝的忌恨,同是在朝为官的父兄怕也难独善其身,而年玉润如今这个身体,纵使想使力,也使不上劲。
她有预感, 年羹尧所惹来的灾祸不会小,所谓亡羊补牢尤未晚也,她以侍疾为由, 提前将玉荣招进了宫来。
依照年家的意思,这次选秀即便玉荣入不了宫,也还有怡亲王、庄亲王和几个皇子阿哥, 总能找个去处的。哪怕她做不了什么,嫁了人也可免于牵连。
然而年玉润的想法很坚定,就是要她入宫。
姐妹同入后宫,若姐姐去了,妹妹也能借着光封个高位。譬如康熙朝的钮祜禄皇后和温僖贵妃、佟佳皇后和佟佳贵妃。
年玉润目前只是个贵妃,虽远比不上皇后之位尊,但死后为玉荣争个妃位也绝不是不可能。
她面色苍白地倚在榻上喝完了玉荣递给她的药,不慌不忙地拿帕子擦了擦嘴:“我对皇上说了,想先一步去地下等着他,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能跟皇帝合葬的后妃,品级不会低了去。因乌拉那拉皇后还活着,若她死后皇帝能追封她为皇贵妃,就已经是最高的殊荣了。
年玉润现在吊着一口气活着,竟然是为争着死后能得个追封的皇贵妃。
她自己又何尝不知道这一点,但她会告诉自己,不,不仅仅是这样。于她而言,只有玉荣进宫,宫里才有这样一张与她相似的脸,皇帝才会永远都忘不了她。
玉荣显然只看到了这点,她不言不语地接过空药碗,转手递给宫女,默不作声地帮年玉润盖好毯子,行个礼就要退下。
年玉润显然是病得无力了,她一个气急,急促地咳了几声,软绵绵地倚倒,也没了力气再去拉玉荣。
“你们伺候着娘娘吧,我出去走走。”玉荣从内间走出来,身上沾了点药香。
她浑不在意这些,只漫无目的地走着,任由衣角间的药味儿随风发散出去。她才进宫不足半月,宫人们却已经将她认了个全,所到之处宫女们都会齐齐整整地蹲下身请安,不曾有丝毫的怠慢。
这一切跟摇摇欲坠的年羹尧无甚关系,反倒全托了年玉润的福。
宫中上下都觉得她年玉荣也要成宫里的主子了。
上下天光处,空地周围仿若被梨园环绕其中,簌簌粉白一层又一层地叠在远处,春风一来,枝头上的花束也跟着柔软地摆动几下,偶尔摇下几片单薄的花瓣。又有春风吹起,点点粉白瞬间又变成了雪飘着。
玉荣绕着这片梨园走在漆了朱红墙壁的回廊下,高高的花盆底落在青石面上“啪嗒”“啪嗒”地响,所以当迎面一来人身上的荷包被她手上的宫扇勾下来时,她也险些没注意到。
胤禟走来时,廊子外面的宫女们远远地就跪下了,惊了玉荣一下。
她抬头一看,只见梨花树下蓦然出现一个颀长的身影,她也未来得及审视那一身石青色的朝服,仅仅看到了一张清俊却阴郁的脸。
转眼间,他就像风一样地掠过,几乎走到了她跟前。
这时,她又看见了他眼角的细纹。
他不知怎的,也向她看了一眼,那细纹微微动了动,似乎就像单薄的花瓣一样柔软。
玉荣连忙跟着蹲下身去,同时也低下了头。
她不认得来人是谁,只知以她的身份,见了人总是要请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