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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臣子们都重生了(月半时)


——今天定要玩个痛快!!
在暗中观察、神色极其一言难尽的齐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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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齐夫人:这对吗?

过了不知道多久, 牡丹宴也已经临近尾声。
陶姜玩得脸色红润,脸侧粘上了几缕被打湿的碎发,她的眼眸灿若星子, 笑容明媚极了,跳下自行车的动作轻盈而翩跹,转过头对齐公子分外有好感:“今日真是好玩, 可惜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她恋恋不舍道。
齐承明不经意似的看向周围那些同样玩得很高兴的少男少女们, 提议:“下次再玩,等你学会了, 我找个大些的场地, 也组个自行车宴——我们再玩怎么样?”
陶姜被他这样注视着,小姑娘脸上竟然有些热了。她目光略微躲闪,咬住下唇:“谁知道是什么时候?陛下要选秀了……我不知道下一次能不能来呢。”
“旁人倒也罢了,陶姑娘要是不来,这自行车宴也没什么意思。”
齐承明试探的吐露心声。
自己痛快玩过一场了, 齐承明平日还是爱热热闹闹一起玩。但和旁人玩,哪有和更亲密的自己人玩开心?
陶姜望了他一眼, 丢下一句话行了个礼, 转身落荒而逃了, 语气都带上了点羞赧的颤音:“齐公子若是有意,等过了陛下选秀,再,分说一二……”
这是要回去禀报父母的意思了。
相看就是先打听青年才俊的家世背景, 若是合心意,一切也得等新帝选秀结束以后,再托中人问询口风。
宴席散后。
齐夫人过来拜见齐承明,不敢明着问, 只是委婉措辞道:“看陛下玩自行车很是开心,可是遇上可心的玩伴了?”
齐承明很少年心性的眨了眨眼睛,愉快起身走了几步,没给出明确答复:“还要拜托宗亲叔伯婶婶们,多举办几场花宴了。”
初次接触,他觉得陶姑娘还不错,性情真挚,容貌动人,和他也玩得来,这就很足够了。
这份最终皇后名单上的姑娘都是才情样貌,主持中馈能力样样不缺的,就是家世普遍不高,不管选了谁,以后想挑起皇宫这个大摊子,都要跟着女官们再学一段时间,手段眼界再不济,也能有女官们帮衬。所以只看齐承明和对方相处如何罢了。
毕竟他是要给自己找个家人的。
接下来一个月里。
朝堂上众说纷纭,选秀迟迟没有定论。
有恐怖传言说陛下竟无此心,只想选一皇后便是了。臣子们的注意力便都冲着这一条去了,那些有心的老臣苦口婆心,试图上奏改变君王主意,有的涕泪横流,有的不顾颜面跪地苦求。闹得活像是一国之君若只娶一妻不纳妃,便像是坏了天罡天条,捅破了天的窟窿,做了十恶不赦之事一般。
这样的人中,重生臣子也不乏其数,都是家中或族中有适龄女儿家的。
上辈子他们没见过新君松口,对谁有意向过,到最后还是个孤家寡人,也就罢了……做臣子的只能死心。但,新君现在却愿意娶妻了,这不就是松了口?有了一线曙光?万一他们求一求催一催,新君会改了主意,愿意选秀了呢?
这又不是政事!他们说上几句的能力还是有的。
“……”只有少数眼明心明的人沉默得可怕,从来不劝一句。
新帝是什么性格,他们还没看明白吗?这就不是个听得进去臣子劝的,极有自己的主意,登基以来的几桩事又总能办成,不分好歹手段。难道真以为他们能逼得君王改了吗?就是有那存着情分的臣子,想以此逼迫也过于天真了。
齐承明的确不为所动。
这些封建王朝的臣子平日做事,他都还在潜移默化调//教,好让臣子们学他的现代观念、好好改造这个世界呢。现在轮到他想给自己找个伴了,他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发言了?
他又不是赘婿,虽然皇位下的危机重重,刚登基还没有彻底坐稳。但他也不需要卖了自己去与臣子关系密切——齐承明还没有愿意为定国奉献到这种程度。
这个月里,齐承明就躲开那些朝堂上的炮///火连天,又托宗亲们约了陶家参加了几次花宴,私下相处越发融洽。宗亲们都是远支,平日里与新帝也没有关系,巴不得此事卖好呢,又都是同一血脉流传下来的,打不成主意,嘴巴便闭得死紧。
对齐承明来说——
两人之间更像是亲密许多的少年玩伴,少年人血气方刚,让他想入非非的时候也不少,却又得克己守礼,辗转反侧。这种若有若无的情愫和新鲜感让齐承明食髓知味,总算对未来多了一份具象化的憧憬。
只是到了这一天,风筝春会上两人再见时,陶姑娘欲言又止,望过来的目光有些踟蹰。
少女垂着头,满腹心事,连忧愁的眉眼都如诗如画了。齐承明自然不会视而不见,一边在心里夸她一边问:“陶姑娘今日是有什么烦忧吗?”
男女双方一天不彻底定下终身大事,就一天不可能称呼改口。
齐公子从初见到现在都十分懂礼,又温柔体贴,并无不妥之处。尊重她的喜好,也知晓如何行事不在讨好的同时给她带来非议……这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有了陛下不愿选秀的金口玉言后,陶姜的一颗心已经牢牢挂在了齐公子身上。
说句不好听的话,在婚事上她比寻常女儿家多了一次曲折。但若不是这次曲折,有过她与前未婚夫的相处——若不是有了这个经历,陶姜也不会朦朦胧胧的有了对比,才意识到世界上居然有齐公子这般的好男儿。
陶姜早迫不及待禀明父母去打听齐公子的家世背景了。
但得来的结果……
“齐公子。”陶姜欲言又止,眉头蹙着就没松开过,她实在怕,却还是鼓起勇气要来问一问,“敢问齐公子家是从长安来的皇亲宗室吗?我母亲在京中多方打听,不曾听过齐公子的名姓……”
去长安探查的忠仆已在路上,往返书信还要一点时间。
陶姜心中不安。
这事一天不落地,母亲也不好与齐公子家的长辈接触,让她家着实煎熬得很。其实她已经知道齐公子生母早逝,这几次参加花宴做主的全都是齐公子的远房亲戚,也怪不得他得自己出来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而操劳了。
齐承明听到这里知道时候已到。
他不再隐瞒,肃然的歉意道:“陶姑娘,事事都对你坦诚,但唯有一桩事我从初见便隐瞒了你。我在家中的确行二,自幼不得父亲看重,打发出京远走他乡多年。对终身大事,曾经我丝毫不愿,怕再拖累了旁人。后来,我最大的奢望也不过是能有个说得来话的妻子,便是万幸了。”
“我早已发下誓言,只愿与妻子一心一意,彼此扶持,从无二色……”
“这段时间,我逐渐心悦于陶姑娘,但我的真实名姓尚未表明,在此先对陶姑娘赔礼了。”齐承明惭愧的说道,上面这些话说得又快又急,生怕陶姑娘误会了。
陶姜心里越听越有不好的预感,她攥住了裙角,忍不住颤声问:“什么?”
“——我姓齐,名承明。是太上皇排行第二的皇子。”
那不就是,当今新帝的名讳吗?!
陶姜两眼一黑,目瞪口呆,只觉得荒谬无比,一时间不知道是狂喜更多还是离谱更多,搅得她一阵晕眩感袭来,忍不住摇摇欲坠。此时陶姜再想起来新帝前不久斩钉截铁说着不愿选秀、只想迎娶一位皇后的广泛传言……
陶姜咬着下唇,竟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一时间说不出来话了:
“你……你……”
“我知道陶姑娘需要时间理解,先不打搅了。若是陶姑娘无意,这番话就此停留在你我耳边,此后陶夫人只会查出‘齐仲乃一谎称高门姓名的山野小子,被你们及时打听发现’罢了。”
齐承明知道不能催促一时,所以把话全说了,赔礼和体贴都在,也不逼陶家做选择,过后若真恼了不愿,他也不会去威逼好好的女孩,说完就此先离去了。
陶姜思绪越发混乱,又羞又恼,又惊又讶,手足无措的想起齐公子那张温柔可恨的面孔……她怎么都没法和她这段时间听说的雷厉风行的新帝联系到一处去。
一时间陶姜跺了跺脚,也不知道该不该生气,只能用手帕捂住脸庞,扭头冲出去了。
难道她是傻了不成?说不得一国之君不选妃的承诺能坚持到何时,但,她的确对齐公子有意,现在又有了全天下独一份的尊贵,这样的好夫婿,难道她还会往外推吗?
虽然……但是……
啊呀,齐公子还是太可恨了!
陶姜愤愤想着。
陶姜回去把话一说,全家上下还以为她魇症了,等壮着胆子出去打听了半晌,这一次就像是有人特地守在他们家附近似的,陶母把当今陛下还在柳州时的桩桩件件打听了个一清二楚。
化名齐仲……喜欢隐姓埋名,与人结识为友,一同玩乐……
陶母这才是傻了。
陶父也目瞪口呆。
难道自家女儿真的要撞大运、成为皇后了?
陶父左思右想,怎么都觉得不真实。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无实权五品官啊,陛下到底看上了哪点?他家人脉势力是半点也无的,还有个女儿的前未婚夫家在不时纠缠。难不成自家女儿就真的那么有能耐,靠自己把陛下迷得五迷三道的?
只此一人?不再选妃?一心一意?都承诺成这样了。
……苏妲己啊??
陶父不能理解。
他摸着下巴审视的上上下下把自家女儿打量了多遍,也没看出个子丁寅卯来,眉毛拧出了一个荒谬的形状,痛苦万分。
这也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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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陶姜(欲言又止,欲语还休):……爹,你能说点好听的吗?

不管怎么想, 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了。
一家三口游魂似的,消化了足足六七日。直到下一次府上又接到了邀请的帖子——这回还是两人初见时那位齐夫人所设下的宴席,陶家就明白了。
只要今天接下了这张拜帖——新帝也就明白了他们的答复。
“女儿啊, 皇宫不是那么好混的,但这么多的优势都在你身上了,你也乐意。咱们家再不情愿那就是天打雷劈、大雁都要啄人眼睛了!往后哪能找到更好的人家?”陶母想到她那天和女儿谈心时, 自己这么说后, 女儿含羞带怯的把头埋进她的怀里撒娇,半点不带不情愿的模样。
她回过神重重一点头, 接下了这份拜帖。
另一边。
收到消息的齐承明高兴笑了, 叫来宋故和礼部尚书,开口就扔下了一个大雷,让他们来筹备帝后大婚的事宜。随即写下一份明旨发了出去,大摇大摆的送去了陶家。没人敢和德公公抢这份去宣旨的殊荣。
没过半个上午,大半个京城都被这个不声不响的消息轰炸得人仰马翻, 速度飞快的那些有心人,马上打探了个清清楚楚。新帝中宫皇后之位居然已定——竟然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五品官嫡长女?!
年岁十八, 比新帝还大了一岁。
先不提多少有心人希望落空, 捶胸顿足的不住叹气, 多少人不甘心的在暗中咒骂或是辗转反侧。连那些重生臣子都多有遗憾……选秀是不成了,怎么陛下选了那么久的皇后,最后也没有选中他们家呢?
沐大学士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因为重生臣子们的事, 他前不久失了一些新君的信任,但他手中的大事仍然不少,起码新君未来之妻的名单一直由他和沈书知负责。沈书知奉命出京治水后,沐大学士就铁面无私的全面监管起了此事。
他满心惦念着新君这一世终于愿意成婚了, 那就一定要给新君选一个他愿意相守相伴的贴心人,万万别再像上辈子那样孤寂了,谁知道新君逝世有没有他郁郁多日、无人可劝的原因?
所以沐大学士毫不留情的剔掉了许多试图找他活络门路的人。新君上位太过突然,品味又与众不同。京城权贵之家的贵女之间少有合适的人选。这并非瑕疵,重生一世的沐大学士知道,新君反而不愿与世家之女产生过多联系。五品官之女刚刚好。
反正,有他们这群重生臣子托着,再如何新君的地位也不会不稳。
沐大学士想到这里露出一抹欣慰笑容,拿起火折子,点燃一缕青烟,在书房里诚心拜下。
自从新君有了意向,他就从老妻的库房里找了一尊送子娘娘出来,偷偷摸摸藏在书房里,这段时间每天都虔诚参拜,也不管管家和老妻什么反应。
哼……他们懂什么!还说他操心操过了头。
他这是在帮着新君祈祷!希望他往后顺顺当当有个继承人,别再让他们这些老臣整日担惊受怕了……还是国本为要啊!
钦天监迅速的动了起来,合了八字以后,给出了几个适宜大婚的黄道吉日。
皇帝大婚的筹备时间少有二三月,多有一年的。齐承明找礼部谈了几次后,把正日子定在了今年的十月九日,小半年的筹备时间,不多不少刚刚好。这一日宜嫁娶宜出行,宜纳彩宜纳财,是不可多得的吉日。大婚的规格虽然高,但新帝有了‘不可奢靡,用在实处’的评语,同时也有宋总管的委婉提点——
不可奢靡的同时,这大婚也不可过于简朴,不然让外人以为新君落了陶家的看重,那就不妙了。
这些要求把礼部尚书愁的死去活来。
偏偏新帝似乎十分看重自己的婚事,隔三差五就把他叫过去,有了新的想法,好几次他还看到工部尚书也在,两人面面相觑都是愁眉苦脸的,偏生谁敢在新帝的大婚上轻易撂挑子?只能勒紧了自己的头皮使劲干。
彼时,整个京里都如同沸腾的锅一般,讨论未来皇后的门第,家世,讨论未来国丈如何撞了大运,讨论新帝如何如何看重这场婚事,旁人不敢掠其锋芒……
齐承明坐在紫宸殿侧殿里,轻舒了一口气:“这图纸不错。”
两月下来,工部几位经验丰富的大人犹如蚂蚁一般勤勤恳恳的跑遍了整个洛阳城及周边,绘制了一份重新规划洛阳城区的修建图纸,目的在于如何厘清重新规划下水道。
“是。”工部侍郎疲惫的脸上面露喜色,不枉他们跑了这么久。
洛阳城的下水道体系总体还是很清晰的,并不算混乱,这都多亏于千百年前的先人智慧。
最初洛阳城修建之时便是临着洛河,划分为南北两大城区,又以东西大街为主轴,四通八达,组成了一个个坊。纵横交织的形成了星罗棋布的网格都城。虽然都说“洛阳地斜”,整个城是依河歪着建着,但在整体布局上,洛阳城是个方方正正的棋盘形。
当初齐承明在柳州重修全城下水道布局,打造成棋盘一样四通八达,方方正正的构造,图纸就是仿了洛阳风格。洛阳的布局方便君王管理百姓,百姓们日常出行方便,也不担心迷路。
他真的很喜欢这样大气的格局。
……也多亏于洛阳城有这样的好底子,在历经多朝纷乱后,如今仍有着便利的下水体系,其中八成可用。工部侍郎等人呈上的新图纸上,无非是把需要修缮的废弃水道找出来,把这些年变更后增加的坊区水道线路增上云云。
齐承明垂下眼帘,在他面前的基建系统面板上已经有几条提示默默的闪着微光:
[基建任务:规划洛阳城区(已完成)]
[基建任务:洛阳城下水道
分支任务一:探查老版图纸,提供新可行性图纸(已完成)]
“这件事就交给你们去办了,这几个方子你们都看看,能用的用上。”齐承明环视过在场这几个老大人,这段时间看得出,工部官员大多还是做实事的,吃苦耐劳,功底扎实。交给他们去办足以放心。
几个被委以重任的大人顾不上高兴,先小心翼翼接过成公公递来的几张纸,轮流传看了一番,激烈讨论了起来,越议脸色越红润:“妙……实在妙啊!”
如今洛阳城的下水体系包括明沟暗渠两部分,暗渠由砖石堆砌和陶制管道流通,明沟由砖土建成梯形,过城门时还有防范洪水用的铁制大闸门。
砖石管道的排污能力较弱,陶制管道应对外力冲击的能力较弱。齐承明的竹筋混凝土管道方子比这些更方便,更稳固,但同时使用年限却相比更短,需要定期更换,不比砖石陶管耐用——可谓是“各有所长”。且洛阳城是一座古老而庞大的繁华城市,动一发而牵全身,他没法像柳州城时期那样全盘翻新改建,很有可能下一次大修洛阳城水道就是不知道几百年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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