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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春/想给老板一个家(春甜花花)


出裹的煎豆腐,滑嫩咸香,刚好给淡而无味的嘴巴里添点滋味。
生病时,更得补充高蛋白与时蔬,配道鲜口的西兰花炒虾仁,与脆爽的猪油渣炒甜白菜。
一汤三菜,就算是今天的晚饭了。
晚饭是5点半做好的,她把菜端出来时,发现方知有已经离开餐厅。
去哪儿了?徐斯人疑惑地朝屋里喊了几声,“老板!老板!吃饭了!”
接着,她看到方知有从她房间里走出来。
她几乎没过脑子,惊诧道:“你不会是把你枕头抱进我房间了吧?怎么?你今晚还想跟我睡啊?”

一句猜测, 一声反问。听不出是惊讶还是期待,在方知有的心里,留下脚印。
方知有的目光擒着徐斯人, 往饭厅走近的步伐缓慢稳健, 慢动作放大他的细节,使得他看着格外慵散。
他用大拇指背刮了刮眉毛, 眼角的笑意似有若无,嘴唇还是有些苍白,浅淡失色的病态,模糊墨彩分明的长相, 给他添了分脆弱。
他问:“可以一起睡吗?如果你想要的话,今晚我也可以……如果你不想要,我们就什么也不做。”
“……”徐斯人立刻知道自己肯定是猜错了。
而今天早上的事……舒服是舒服, 但方知有不是她解决身体需求的工具。
至少,在方知有看完医生前,或是在她想好了, 做决定前,不必再发生。
徐斯人眨眨眼, 挤出一抹憨厚朴实的笑意, 重新拉开对话:“嘿嘿, 你去我房间干什么呀?”
方知有已经走到客厅, 他扶着椅背,平了平嘴角, 菜肴热气腾腾, 笼着他的脸,清甜鲜香不断往鼻子里钻,他饥肠辘辘。
方知有在桌边坐下, 配合着揭过,他解释道:“我把你的被子抱进来了,下午洗的被单干了,我也给你重新套好了。”
“……”徐斯人完全没想到方知有是去给她干活儿了。她诧异地挑起一边眉头,打量方知有。
方知有仰着脸,好整以暇,任她打量,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眼底幽深,又把苗头绕回来:“我是想着我那床,等明天家政来给我套。”
物业配备的家政公司,每周三、周日会定期□□,本来明天就到周三了。
今儿给方知有拆洗被套,确实也不是徐斯人的工作。就是……徐斯人一想到方知有床上的味道,她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
徐斯人挠了挠脸,她打开电饭煲,给方知有盛饭,准备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揭过。
“咕咕咕——”方知有的肚子又叫了。
徐斯人睨了他一眼,便见方知有掩饰着,将身体贴靠在餐桌上。
他的喉结饥饿地滚动,徐斯人知道她肯定没听错,方知有是真饿了。
徐斯人把盛好的饭放到方知有面前,扯出一抹柔和朴实的笑,“老板……谢谢你啊!先吃饭嘛。”
“也谢谢你,徐斯人,辛苦了。”方知有一只手握住饭碗,低下的睫毛,密密掩着他乌黑的眸子,他看着温顺又乖巧。
方知有很饿,等到徐斯人在他对面坐下,他才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大快朵颐。风卷残云。
身体里被胃酸反灼的酸苦味,慢慢被鲜香咸嫩的食物填盖。
滑嫩的豆腐,有嚼韧性的煎皮,鲜甜的虾仁,脆爽的西兰花,一一咀嚼下肚。
直到方知有开始吃第三碗,他的速度才慢下来,他摸了摸终于舒暖的胃。
如今填上美食,他对活着才找回实感。
他抬眼,看向坐在对面的徐斯人,她的嘴里包着食物,仓鼠一样咀嚼着。
她吃东西的时候,很喜欢笑,时不时地嘴角弯弯,眼角弯弯,发自内心地觉得幸福。
方知有随着她的笑容,荡起唇角,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看着她,跟她一起吃完所有菜。
等徐斯人忍不住开始晾肚皮了,他才问她:“徐斯人,我约好医生了,明早就去,等我治好了……你想不想再跟我试一试?”
“……”这问题来得太突然了,突然,且敏感。
其实,心底深处,她很不想面对这个问题,因为她不想面对自己的回答。
难道要她承认,性比爱重要吗?
可还是会有很多人以为,这么选择就是“淫”,就连她自己,也还没完全战胜封建贞训对她潜移默化的观念控制,她甚至没有胆量去支持这么选择的人,她自己更是不敢。
可是她也知道,欲求不满是脸上不断冒出来的痘痘,是内分泌失调衍生的病症,是身体逃离意志的控制,挖出无数缺口。
是性和爱一样重要。没有性,爱也会消失。
她其实想过,如果避而不谈地拖下去,她就可以永远不回答那个问题。
先这么稀里糊涂地工作着,工作着,直到生理战胜爱情,或是爱情战胜生理,时间也是答案。
至少现在,她不能回答。因为她能想象到,如果一定要她在此刻做选择,她会选择什么。
“还是不试了吧。”徐斯人拒绝了,她站起身,将碗摞到一起。
回避的,逃离的姿态,令方知有紧绷起来。
他也跟着站起来,把碟子摞到一起,端在手里,一副随时跟着她去厨房的态度,强势而清楚。
方知有的面色认真,原本瓷白的皮肤,视野里偏冷。幽深的眸底藏着无数心思,他根本不准备回避自己的弱点,这正是他心底真正强大的地方。
他直白道:“你是在担心如果真试了,再发现我不行,你就不好离开了吗?”
他毫不避讳地拆穿了这段关系的忌讳与风险,他紧紧地盯着,直到低着头沉默的徐斯人抬眸看向他,脸上一抹古怪的笑意。
方知有松开端盘子的手,绕过餐桌,朝徐斯人靠近几步。
他靠在徐斯人身边,伸出手,轻扯了扯徐斯人的裙摆,动作缠绵,轻声细语,过于做小伏低的姿态,被雨打湿的小狗模样,勾的人心软。
方知有:“徐斯人,如果留不住你,那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我不会勉强你,更不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逼迫你。”
“你拥有绝对的自由。当然,我也不会放弃任何吸引你的机会。”
吸引?还是准备靠嘴吗?
还没被人睡过,就已经被人舔干了的徐斯人,已经有些不敢再听某些会发人深想的字眼了。
她一眼望去,偏偏又是径直看到了他的唇,薄薄的两片,吃饱饭后,终于恢复了些许血色,他微微张唇,舌头露出些尖尖,轻轻舔了一下。
颇勾引的动作,大概就是故意的。
徐斯人紧急掐断脑海里被方知有按下重播的片段,可被舔舐的滋味,还是令她的身体如被人掐了一下,流出水。
她想骂方知有,可她又骂不出来。
他们都有释放魅力的自由。
况且,心底深处,她还没完全理解的,原本就喜欢他的情感,在被方知有费尽心思讨好的表现中,也有被爱被抱住的感觉。
她觉得很温暖,不知道这就是初恋。
端碗的手慢慢松开,徐斯人的手,按在身前的围裙上,一动不动。
她微微侧过身,半靠着餐桌,她仰起头,去看那张英俊帅气的脸,她浅浅地笑了笑,情绪复杂。
她在他眼中,他也在她眼中。
“你很有魅力,真的。”
“到现在为止,你在我心里的印象,几乎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来面试的时候,你给我准备了一个辛苦红包,后来我说我去报培训学习中医了,你还要给我报销学费……”
“方知有,可能这些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但你毫不犹豫给予我、支持我的模样,也成了照亮我茫茫人生的一盏盏灯……”
也许这是在表白?可方知有知道,这也是婉拒。
方知有并不是对徐斯人的爱与心声不感兴趣,可一想到接受这一切的代价是要他放手……
呵,徐斯人说的天花乱坠,方知有也听不进去。
方知有想:徐斯人好像还是没有听懂他的话。
他不是那种本份老实的男人,为了得到,他会勾引,会诱惑,会不择手段。
他的目光擒着徐斯人,狩猎的眼神,凝胶在她身上,他伸出手,偏掌控地重握,牵住徐斯人的两只手。
她的掌心都是紧张的汗,他慢抚她的掌心,带着她,穿过他衣服底下,贴在他的腹肌上。
微湿的手,带着一丝冷意,贴在他温热的肌肤上,像低温的熨斗,烫平心尖的卷皱。
低沉的嗓音,盘在徐斯人耳边,他说:“你继续说……我听着……”
“……”只剩被扰乱的思绪,搅乱的心湖。
徐斯人抬头,见方知有目光干净单纯地看着她,她不确定地手底下动了动,又被方知有死死地抓着,带着她,一路往上探。
“所以……你说完了?”方知有目光询问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那……轮到我……”
“不不不!我还没说完呢!你别……”徐斯人没由来地紧张,她打断方知有,纵然已是牵强,她还在试图坚持最初的想法。
“你愿意为我付出,你的品德、包容,教养,在我心里,近乎洁白,你带给了我许多关于幸福的想象、美好的想象……”
“恰恰也正是因为太好了……我宁愿将它们永远地封存,也不想去消耗美好,不愿去冒险触碰……”
“……”徐斯人说不下去了。
因为她又摸到了她最熟悉的米粒,她心猿意马地克制,却还是忍不住揉了揉。
哎!她有些懊恼,红着脸抬头,撇到方知有唇畔一抹会心得逞的笑。
“……”
“方知有!我恨你!你这个闷骚男!浪货!”徐斯人狠狠抽回手,脚底后退了一步。
需要稍拉开的距离,是她被打乱的心思。
她的目光沉甸甸的,她端起碟子,愤懑道:“我先去把碗碟收拾了,你别缠人!等我回来再说!”
“说什么?”方知有不饶人地向她靠近一步,墙一样堵着她。
徐斯人几乎是咬牙切齿,她瞪了他一眼,近乎投降道: “想想你今晚睡哪!方知有,你等着给我洗内裤吧!”
又湿了吗?湿透了吗?方知有唇角荡出一抹得意而甜腻的笑容。
他点点头,乖顺道:“好,我等你。——你要不要现在先脱了?穿湿内裤不好。”
“我的意思是,你端着盘子不方便,我帮你脱。”

方知有的手掌搭过来, 落在她的裙摆。
轻柔的动作,仿佛只是被羽毛扫了一下,温热的掌心, 贴着她的皮肤, 那只手越来越近。
徐斯人低下眼,她想起那天, 他躺在地上,一副予己予求的软弱样。
他看她的眼神,他看她的样子,他试图反抗, 掌心落在她身上,擦去她留下的湿痕。
他试图反抗,他恶意强调:“不是在我身上擦干了吗?”
是, 她擦过。她坐着,贴在他身上。
她那时可真有几分跋扈意思,她风光居于上位, 折磨他,考验他。
那时她还觉得他是正人君子, 无论身体的答案是什么, 他都可以控制好自己。
他没有扑倒她, 没有睡她, 哪怕他们都很想。
想……想……
等等,为什么老是绕不开这事呢?难道他们正在发展的关系, 就只能讨论这些吗?只有这些吗?徐斯人不禁烦躁起来。
大掌还在她身上。
裙摆底下, 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她知道,他也知道。
他勾住了边沿, 试探着,想要往下拽。
徐斯人被吓得心头一跳。
“啪啪!”她伸手朝着方知有的胳膊给了两掌,将他停在她身上的手打开。
徐斯人端起碗碟,横眉怼了他一眼,满是的意味颇烈。
“不用!也别跟过来!你让我静静……我再好好想想。”徐斯人别过脸,逃难似的,绕过方知有,钻进了厨房。
心脏还在“噗咚噗咚”地狂跳,她真怕自己再不逃走,就要被诱惑着同意了。
可是……总觉得这样不好。
虽然她还没想明白,为什么不好。
把碗碟放进洗碗机,再简单擦拭做菜时被油污溅到的台面,一些顺便顺手的劳动,总能让她最快速的静下心神。
而望着被一点点收拾干净的厨房,她的心底油然而生出的成就感,也替换她正苦恼糟乱的心事,让她成功解压,心里慢慢轻松起来。
她还在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是以完全没关注到如阴湿男鬼一样,缠在她身后的方知有。
方知有一瞬不眨地看着她。
他想:徐斯人肯定不知道。
她的泡泡裙原本就不长,他分不清是因为她身体的新发育,还是因为布料缩水了,总之,随着她抬手弯腰的劳作,她的身体总在走光。
她的内裤是白色的,又因为洗了太多次导致布料被拉扯过薄,强光下微透,露出一大片深痕,一些轮廓。
他看到很清楚,也看的很饥饿。
对她身体的记忆被调出来,在大脑里回播。
他想起被她的味道打湿鼻尖的滋味,想起他舌尖颤动的回应。
想起被她控制住,陷入她的身体气息,轻微的窒息感涌上来,他会在憋不住的时候,又抵着胳膊,将她分开。
方知有突然低下眼,看向他的裤子,牛仔裤渐渐隆起一点形状,他神情中浮现新的变化。
他的唇角微勾,眼中荡出一抹笑意,有释然,有放松,也有长舒一口气。
原来是饿的。
今晚吃饱后,他终于开始恢复正常。
隔着牛仔裤,他珍惜地捂住那里,再抬起眼,他看向徐斯人,对今晚有了新的期待。
试试,一定要试试!
如果不行,她不至于意外,可如果是真的恢复了,那么……
多好啊,他终于可以给她了。
他要听她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说,说那些他爱听的话。
徐斯人放下抹布,她解下围裙,顺手折叠了几下,搭在台面上。
为了省电,整个厨房,徐斯人就只开了盏油烟机配置上的小灯,她伸手把灯关了,四周瞬间暗下来,只剩下餐厅里投来的光线。
她重新把手洗干净,关掉水龙头,她甩了甩手上的水,转过身。
几乎是一眼撞进方知有的眸子里,他就站在她身后不远,一副等待的模样。
□□一沉,徐斯人忍不住收紧根锁,她低了低眼,两只手垂在身前,遮挡住腿根。
她悄悄往旁边挪了挪,便见地上的影子,落在她小腹上的“脑袋”,也跟着动了动。他追随着她,咬的很紧地纠缠。
徐斯人暗中观察了一眼,方知有笼着她,高大健硕的身影,墙一样堵在厨房门口,她能感觉到自己不太容易能逃得过去。
她的脚尖犹豫地点了点,最后彻底停下,她知道,她只能应对。
“决定了,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在你明天看完医生之前,咱两谁也别挨着谁。”
方知有目光诧异地乜了她一眼,他摊开掌心朝上,端了端,一副很意外就等到这个决定的模样。
可见徐斯人视线倾下,望着虚无的一处,装傻充愣地微歪了歪脑袋,颇蠢钝地挠了挠一边脖子。
一副不肯买单的赖皮样,气得方知有牙痒痒,心里更是憋着劲儿。
好啊,如今是多一句解释也没有,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方知有不是那种会认命地等待被审判的人,他脚下前迈,淡淡冷笑一声。
声音似从某处寒山悬崖中,夹风带雪地吹来,他道: “就这样吧,徐斯人,你就把眼睛闭上,半推半就,其他的都交给我就行了。”
“……”徐斯人两股战战。
她没忍住,抬眼看他,她看到方知有等待已久似的,仿佛她的目光就是开关,他朝她粲然一笑,如干净而圣洁的雪莲花。
方知有背着光,双手交叉着,牵起衣角,他抬起双手,直接把上衣脱了。
阴影中格外明显,薄肌下的筋络,血脉喷张,倒三角的身材,肌肉虬结,光与阴影,包裹着他的身体,任谁看一眼,都是赏心悦目。
方知有逆着光,慢慢走近她。
徐斯人的眼里闪过惊乱与慌张,她左右盲目地晃了晃,直到看见裙摆擦过方知有的手,她认清自己的避无可避,只能又埋下头,按住裙摆。
怎么办?她不知道。又觉得空气都好像升温了几度,呼吸不畅,她将双手拧成拳,垂在身侧,木头一样干巴巴愣着。
徐斯人……
方知有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徐斯人。
她低着头,如垂在人额前的花,微熏嫣红,娇羞相迎,她低着眸,睫毛似风中的蝶翼,密长乌浓,颤巍巍粉饰,她的嘴唇微张,轻轻地呼吸着,温热的气息扫在他的心口。
她身体里散发出的风,他的呼吸,吹过他的心跳,吹皱她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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