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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春/想给老板一个家(春甜花花)


“噔——”她听见开锁的声音。
心里冒出方知有哭过后,红着眼抱住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她忐忑不安地转过身。
方知有——

门关上, 换好脱鞋的男人,走进屋里。
上身绿白相间的正肩Polo领针织条纹衬衫,搭配一条熨烫笔挺的烟灰色西裤, 干净俐落的打扮, 衬出他的儒雅。
方知有嘴角含笑,他单手抱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白盒子, 嘴里淡淡哼着:“笨笨的我~傻傻的话~容易感动没有心机~~”
低沉磁性的声音,过于洗脑的旋律,从矜贵冷漫的方知有嘴里冒出来,有种痴梦乱想的荒唐感。
徐斯人以为是自己太过紧张产生了幻觉。
她揉了揉眼, 见方知有在她的目光里,轻扬起眉头,小幅度的挥了挥手。
他的目光澄澈干净, 他继续哼唱着:“受了伤还不知道~长记性~一路走来~我不优秀~~”
真的是土味情歌……
徐斯人的神情瞬时复杂起来。
理发店门口的旋转灯,集市里踩得黢黑的地,歌曲来自她熟悉的家乡, 被另一个繁华的大世界融入。
心底刚滋生出的陌生感与阶级意识,又被慢慢抹淡。
方知有慢慢向她走来, 他们之间的距离在缩短, 他离她越来越近。
好像, 也没什么……
黄土山野里长大的狗尾草和金尊玉贵里养大的润白玉, 也能活进一个庭下,让雅与俗共赏。
徐斯人想, 妈妈一直说:世道会变, 世界会更好。原来是真的。
徐斯人的心头涌出淡淡的期待与温暖。
她捡起围裙抹了抹手,脚底轻快地朝方知有走近几步,她的眼角弯弯, 声音也软了几分。
“方知有——”徐斯人笑着问他:“你抱着什么呀?”
方知有瞥了一眼桌上刚摆好的碗筷,见徐斯人朝自己走近,他脚步微顿,悄然偏了偏方向,将人转向往客厅领。
幽深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促狭的坏。
方知有抿着薄唇笑,装糊涂道:“不知道呀,应该是你的快递,我是在回来的路上,遇到物业,顺便拿回来了。”
“啊?我的?”徐斯人惊讶地扬起眉,睁着一双圆润水盈的眼睛,无辜地看着方知有,直愣愣道:“什么东西啊?”
“不知道。”方知有也跟着无辜地耸耸肩,他带着徐斯人走到茶几跟前,才停下脚步。
两人面对面站着,方知有端着纸盒,也没有要给徐斯人的意思,反而主动掐住纸箱上的拆封条。
方知有:“要不拆了?看一下就知道了。”
“拆……”
“嘶——”刚听到一个字,方知有已经大手一挥,利落地撕完了。
一副拦不住的迅猛速度,完全淹没了徐斯人还没说完的话:“什么拆……我没买快递……别送错了……”
“……”
徐斯人脸色一黑,颇嫌弃地“啧”了一声,她拧着眉,打了一下方知有还捏着封条的手。
徐斯人:“干嘛呀?我还不确定是我的快递呢。”
怎么会不是呢?这些衣服都是他从医院出来后,进了好几家主题店,花了好几个小时,一件件试穿过,才挑选出的最适合的几套。
他用小芳的帐号提醒过徐斯人的呀?装备今天下午送到,怎么还忘记了?
方知有心里猫抓似的,又不好提醒不记事的徐斯人这是什么,他只能绷着心态,面色木了木。
方知有:“哦,那看一眼确认下?这要不是你的,我再送回给物业。”
“额……我看看!”徐斯人掏出手机,准备翻一翻自己的网购记录。
诶?见徐斯人还真埋头翻起来,方知有无奈地皱了皱鼻头,决定化被动为主动。
把纸盒放在茶几上,他打开纸盒往里面一抓,直接掏出最上面的那件渔网碎钻装。
他展了展,露出一副错愕又茫然的表情。
方知有摇摇头,肯定道: “徐斯人,这可能真不是你的,这渔网上怎么还有碎钻啊?哪条鱼看得懂?”
“……”大记忆恢复术,瞬间奏效,徐斯人只是撩了一眼,立刻就知道这一箱都是什么了。
“我靠!”徐斯人下意识往下一扑,拿身体一把盖住纸箱,生怕方知有再看到里面的其他款式。
这……这……
徐斯人的心跳扑咚狂跳,视线左漂右移,完全定不下来。
视野之内,她看到方知有也矮了下来,蹲下,单膝低下。
他的一直腿跪在她的左侧,另一只腿挡在她的右侧,将她圈在茶几之间。
偏低的视线,渔网装在她眼前晃了晃,她看到缝隙后方知有的腰线,不敢想象他穿上后的视觉。
应该……很好看吧……
徐斯人心虚地抬起头,见方知有正低垂着眸,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
方知有:“是你的东西吗?怎么搂的这么紧?”
徐斯人将目光探进他眼底,她舔了舔唇,快速判断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现在是藏也藏不住,还不如大大方方认了。
徐斯人挤出一抹尴尬的苦笑,承认道:“还真没送错地方,这还真是我东西。”
徐斯人朝方知有伸出手,她的指尖微抖,声音微颤,她道:“那个,你手里那件……麻烦也还给我一下呢。”
方知有沉了沉心底的笑意,他将渔网装左右翻着面打量,惊奇道:“真是你的东西呀?这是什么?看着还挺像件衣服的。”
“额……”徐斯人的脸颊有些热,她挠挠脸,目光凝在他脸上。
方知有乌润的眸子微闪,浓密的睫毛垂帘,他清纯地看向她,撞进她眼底。
他的唇角弯弯,眉眼弯弯,露出一抹清净柔和的笑。
徐斯人鬼使神差地回答道:“买给你穿的。”
“啊?”方知有扬起眉,诧异地看了徐斯人一眼,仿佛是在判断她是不是在开玩笑,他玩笑着,咋舌道:“这怎么穿啊?渔网……这算泳装吗?”
还泳装?是指男人的比基尼吗?
干净单纯的方知有,令徐斯人平白无故来了点底气。她的色胆被鼓动着,大了起来。
她直起身,一手按着纸盒的盖子,一手伸出去,一粒粒解开方知有的衣扣,“你把衣服脱了,换上看看,就知道了呗。”
她的手,悬在他身前,他的身体,一点点褪去遮掩。
方知有低眸看她,白净精致的脸,透着任人摆布的水性,泛着浅浅折痕的眉心,情绪太浅,他不安地舔了舔嘴唇,瞧着格外乖顺听话。
“脱了吧。”徐斯人解开最后一粒纽扣,将他的衣襟往后掀了掀。
“好。”方知有展肩往后一缩,将上衣脱去。
精壮健硕的上半身,宽肩窄腰,白馒头一样的胸肌,一瞬间填满徐斯人的眼帘,她的鼻头一热。
“你帮我拿一下。”方知有把存有体温的衣服,塞到徐斯人手里。
淡淡的木质冷香,绕在徐斯人鼻尖,她紧攥着,目光一瞬不眨地看着方知有雪白莹润的肌。
方知有抬起胳膊,一眨眼将渔网装穿在身上。
方知有摸了摸腰际,一副完全不知道这件衣服该怎么整理的迷茫样,低着眼打量自己,他不确定地问徐斯人:“是这么穿吗?”
痒痒,心痒痒。
纵横的网线,压着方知有胸膛上的米粒,徐斯人舔了舔唇,她抬眸,睨了方知有一眼。
“闭眼。”徐斯人命令他。
方知有毫不犹豫闭上眼。
徐斯人身体倾过去,一只手勾着方知有的脖子,她贴着他,用鼻息吹拂他的耳蜗。
又探着另一只手,在他心口拨了拨,反复揉送着,直到将米粒放进缝隙。
“嗯……”方知有敏感地抬起手,看似制止地将她按住。
他的呼吸低而长地吹进她的领口,他柔弱地谴责她:“徐斯人……你……你怎么这么坏呢?”
徐斯人的睫毛微颤,她将身子将后拉,空出一点距离,去看方知有的神情。
方知有仍闭着眼,他的脸皮微红,嘴唇微张,呼吸微乱,喉结上下滚动。
一副被动被迫的乖顺模样,宛如她的玩具。
一股做坏的冲动,驱使徐斯人。她搭在他肩上的手,将他往下按了一点,她倾下身,贴过去,解救他的另一边。
舌头挑过网线,拨开,米粒勾进嘴里。
牙齿轻柔的触碰,舌尖深情的纠缠。
湿热的吻,令方知有的身体一颤,他松开徐斯人的手,搂住她,大掌抚着她单薄的脊背,也摸了摸她的脑袋。
他喜欢她用任何方式“折磨”他。
徐斯人磨蹭了一会儿,直到她听见方知有的碎呼,直到她的身子湿透,她松口,抬起头。
她贴着他,她抱着他,将他往自己身上搂,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他的睫毛。
她又一次确认,方知有真实的存在着。
方知有静静睁开眼,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湿润地看着她,他的嘴角委屈地平抿着,又淡淡化开,雨后丁香花一般的清新素雅。
徐斯人看着方知有,唇角荡起一抹暧昧粘稠的坏笑,她抚摸他脸颊的手,抚过他的喉结,锁骨,又落到他的身体上。
她捏了捏被吻湿的两粒,戏谑道:“方知有,你知道这件衣服叫什么吗?”
方知有的耳根微红,他低垂视线,看着徐斯人灿然的笑,他掐着她的腰问:“不是正经名吧?”
徐斯人咯咯笑了起来,她手里重力了些,揉掐他。
她咬字清晰,呼吸贴着他,一字一句道: “叫——好男人不包二奶。”
“呀。”方知有的鼻尖溢出一声笑意。斯文俊朗的俏模样,与嘴角一抹清甜,勾的人心痒痒。
方知有掐在她腰上的手掌,慢慢下滑。
他拨了拨她的裙摆,手掌湿热滚烫。
她腿内侧的肌肉,线条流畅,握有结实的肉感。
方知有的呼吸磨蹭着她的脸,他问:“饿了吗?吃吗?”

阳光渐渐落了, 夕阳一片深橘色,涂抹他的脸,她的眼, 一片水汪汪的情。
方知有静静凝视徐斯人, 他伸出手,将她落了满脸的碎发, 别在耳后,他贴着她的脸颊,揉了揉她的耳垂。
一小坨软肉,一颗小小的耳洞, 方知有还是第一次摸到她的耳朵,他生疏地,如愿以偿地揉着。
潮湿抚在脸上。痒痒的。徐斯人咽了咽沫子, 紧张问他:“你……你……我都忘了问了,医生怎么说的呢?”
一句话,打在了七寸上, 早上赶去医院时的紧张心情,又一次倾盖而来, 方知有的喉口微紧,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 将他的心抓起来。
他在一片虚无中张牙舞爪, 又因为想起医生的回答,想起徐斯人的回答, 那些紧迫惶恐的情绪, 几乎一瞬间消失。
方知有深情凝视着眼前的爱人,他伸出手,轻轻捧着徐斯人的脸颊, 指腹缠绵地蹭了蹭她的唇。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底阴暗的角落,甚至病态地期待坠落,也期待被接住。
因为他是那么确定:徐斯人会救他。
无论如何。
“你说话呀,是好是坏,总有个说法不是。”徐斯人在他的沉默中,急得直跺脚,两只胳膊也面条一样,跟着扭甩了几下,打在他身上。
方知有的嘴角荡出一抹平和轻快的笑意,他垂手,握住徐斯人的双手,捏了捏她柔软的掌心。
方知有: “医生说我各方面都挺好的,让我尽快找个对象,别忍着,憋久了不好。”
徐斯人: “所以就是没问题?”
“是的!”方知有掷地有声,目光期待地看着徐斯人。
“也就是说……”徐斯人又想起自己的担忧与猜测,她的眉头紧皱,一脸的难色。
她欲言又止地剖析道:“不行就是……人不对?可以这么理解吗?你……我……我是女人……”
什么呢?方知有不明所以地,又将徐斯人仔细端详了一遍。
她仍留着碎短发,皮肤白软软的,浓眉大眼,小脸挺鼻,模样的确是有几分雌雄难辨英气。
可是,她也有着满当当的胸脯,与两瓣圆滚滚的蜜桃臀。她很漂亮,也很火辣。在性别上,是绝对不会出现争议的存在呀。
“怎么了?”方知有微微颦眉,握着她的手,慢慢变紧,桎梏一样,圈着她。
徐斯人嚅了嚅唇,难以启齿道:“方知有,你可能……是受。”
“什么?”方知有一时错愕。
他的思绪飞速运转,却不是在寻找徐斯人定论的证据,而是在思考她错误的思路,对他们关系的影响。
她……他……
很快,方知有放弃纠结,因为他已经确定:只要能跟徐斯人在一起,他可以放弃底线。
“不过这没关系吧?”徐斯人似乎也很怕他紧张,她说完后,立刻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贴过来。
她柔软的心口,依偎在他的胸膛上,她在他的耳鬓磨了磨,在他的脸颊两边,各留下一个吻。
“啵、啵。”
徐斯人紧搂住他,睫毛戳在他的脸颊上,她凝着他,安慰着强调道: “你知道的呀,我这人也还挺擅长进攻的,不过是换个姿势,我能把你掰直。”
“我会捧着你的脑袋,让你吻我,然后像那次那样,坐在你身上,然后将你……”
低软柔和的话语,塞满他的耳朵。
她语言上的撩拨攻占,不断吸引。
一直到方知有的耳朵被吹红了,徐斯人才停下诉说,陈词结论:“方知有,我欢迎你,我认可你,我喜欢你,我给你。”
方知有的鼻尖溢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他回应着,结实的臂弯紧搂住徐斯人,猎豹一样的眼神,狩猎中贪婪地紧盯着。
他撇过脸,见徐斯人将眸子半垂下,目光留在他身上。
他弱下语气,又换成了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你真的会那么做吗?那么……爱我。”
徐斯人的身子有一瞬间的紧绷与僵硬,又想起自己适才的信誓旦旦,她慢慢靠过去,侵扰他。
徐斯人的呼吸与方知有的呼吸缠在一起。
方知有的睫毛颤动着,他看着徐斯人呼吸间微张的唇,想吻她。
贴着她的脸颊,他吻住她的耳垂。
“徐斯人,你要了我吧。”方知有贴紧她,在她软香的身上撒娇, “我也欢迎你。”
徐斯人羞了一瞬,她亲了亲他的唇角,将身体后倾,她拉开一臂的距离,勾住他的腰。
指尖是他的体温,澎湃湿热。
头顶的视线灼心,如有实质。
她知道方知有在看她,她将两只手,虚搭在他腰上。
解开,解开,解开。
他的身体对她来说,也已经不是秘密。不过是又一次拆开。
空气里,荷尔蒙的气息愈浓。
徐斯人抬起头,瓷白的脸颊,染上红霞。
徐斯人:“地上冷,你要不要坐到沙发上去?”
方知有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慢慢站起身,任西裤褪到脚踝。
他顺从地坐到沙发上。两只手垂在身侧,没有任何或迎或拒的倾向。
依然是副带着些娇受的性子。
徐斯人心里难过了一瞬,又暗暗在想:绝不能永远这样……毕竟,她没法陪他一辈子。
徐斯人的目光扫过某一处,她抬起一只脚,踩在他身上。
裙子被她的腿支起来,徐斯人的手扫过裙边。
目光探进方知有的眼眸。
徐斯人问他:“你喜欢我穿着,还是脱了?”
方知有的心如风中火芯一般,噼嘭直跳,发出轻微的爆响。
橙暖的光线下,一切如此清晰。
方知有:“你想穿着吗?我都可以。”
“都可以?你没有自己喜好吗?”徐斯人慢慢收回腿,单膝跪到方知有身侧,靠坐在他腿上。
她牵起他的手,微偏头,在他的掌心蹭了蹭。
徐斯人:“你也有表达的权利,方知有,你可以主动一点,当你想攻占我的时候,不要紧张,勇敢地试试,好吗?”
方知有只觉得心痒痒。
他们体温贴着体温,一个热,另一个更热。
方知有凝视着她,眼眸半垂,喉结滚动。他问:“徐斯人,你穿的还是昨晚那套粉色蕾丝吗?”
徐斯人的面皮微红,她往上坐了点,找到他的人鱼线。
再开口,她的声音带着稚气的笑意,透着淡淡的傻气,故意装傻充愣道:“啊?你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看一眼……看……
方知有的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他喜欢他的每一步退缩,都能看到徐斯人朝他逼近。
他的手伸出去,又停下,他勾着她的手,继续清纯的娇模样:“可是……我……”
狭长的眸子,一副让人心软的俏模样,看得徐斯人心头无力一晃。
她咬了咬唇,拉着他,拨动裙摆。
方知有又一次闻到了淡淡的芬香,如桃枝临头一摔,他的指尖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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