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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春/想给老板一个家(春甜花花)


方知有的唇畔荡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回道:我现在下楼?给你看看。
方知有放下手机,他看了一眼手指,找来磨刀,将指尖再次打磨的圆润,他往自己的皮肤上抓了抓,反复确认感受不到尖锐。
他走进卫生间,打上洗手液,重新将手指的所有缝隙清晰干净。
他准备好了下楼。是的,他要下楼。
“……”
徐斯人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了一遍。
下楼?下楼吗?
这都快12点了,方知有要下来?他要干什么?
心里的猜测令徐斯人心头狂跳,她猛地坐起来,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老汉衫。
她将手伸到衣领后,拎着往上一拉,她还没全然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但她近乎是毫不犹豫地,将衣服脱了。
视野里,她的身体跳出来,雪白一片。
她伸出手,掌心压盖着,挡了挡,她撇过头,看向刚刚被她脱掉,搭在一旁晾的内裤。
徐斯人将腿挪了挪,踩在地上,她鬼使神差地走到衣柜前,拉开最底下的抽屉。
一股浓郁的暖香涌出来,吹进徐斯人的鼻子,徐斯人凝眸,见几套衣服,平静地躺在那儿。
她还是没忍住,捡起布料最多的那套,穿在了身上。
徐斯人心里欣赏地摸了摸身上的蕾丝,漂亮的花边,让性感清纯,她喜欢此刻充满吸引力的自己。
“噔!噔!噔!”有人在敲门,动作干脆,也不疾不徐。
被打破的宁静,似突然甩来的软鞭,令徐斯人心头一跳,她的身体一颤,慌慌张张看向门口。
“徐斯人,我来了。”方知有的声音低沉幽婉,闷在门后,有些含蓄娇羞,也带这些雀跃主动。
突如起来的口干舌燥,令徐斯人不适应地咽了咽沫子,她慢慢站起来,手臂上的金镯子,撞击着,叮啷作响,似人心兴奋的歌。
脚步印在地上,起起落落,徐斯人走过去,贴在门的这一边。
她微微低下头,她看到自己踩在地上的赤脚,脚尖不安地缩了缩。
“你来干嘛?”徐斯人的声音有些干,带着微微的沙哑,仿佛被抻坏的绸布。
“我……我来……给你看看……手……”方知有吞吞吐吐,充斥着老实人豁出面皮的感觉,“我……重新……修过指甲……我……”
欲拒还迎的拉扯着,搅浑徐斯人的心思。
徐斯人被诱惑着,抬起手,掌心落在门背上,她的视线,落在这一墙之隔。
她噘了噘嘴嘟囔,言语上轻轻搡他,“大半夜的不睡觉,你修指甲干嘛……跟我说这些干嘛……”
“……”
门外的回应,一阵意味深长的沉默。
徐斯人等了一会儿,忍不住把耳朵贴上去。
久久,她才听到门口一声似有若无的轻笑。有些冷,也有些坏。
方知有:“还能干什么?干正事,干你。”
近乎直白的正经语气,咬字清晰地陈述,听得徐斯人脸颊一烫,她都没想到,方知有看上去明明那么斯文正经,怎么也……
哦,徐斯人想起来了,金瓶梅也是名著。不是地摊上的故事会,才能给人性启蒙。
徐斯人的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说什么。
方知有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催促,也带着引诱:“可以开门了吗?徐斯人。”
“你想要什么?你想我做什么?你知道的,我在床上很听话。我会为你服务,做任何事。”
是的,方知有特别听话,他甚至还记得让她舒服后,对她说“谢谢你的给予和赏赐,很美味”。
一切余味犹在,徐斯人将脑袋靠在门上,有些无力。
打不开房门。她不想只想着自己,畜生一样。
是,让方知有给她,她是爽了,可方知有又能得到什么?热情邀请太监上青楼,还大爷的一天邀请两次?这也太不是人了。
徐斯人不想方知有在一天之内,被自己的身体缺陷打击两次,她自责了一会儿,真心道:“方知有,对不起,你回去吧,明天再说。”
“……”门口又静了下来。
夜里冰窖一样的氛围,气息凝冻。
徐斯人自我批判地挨了一会儿,她背过身去,靠在门上。
夜里没有时间,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又听见方知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方知有问她:“有穿内裤吗?”
徐斯人:“……”
方知有:“脱了?湿了?全湿了?拍给我看看。
徐斯人:“……”
徐斯人转过头,看了一眼被自己凉在床边的内裤,不确定它干了几成。
她沉沉舒了口气,重新埋着头,鸵鸟一样,假装自己不存在,不肯动。
直到方知有在她背后敲门。
“噔!噔!噔!”三声清脆的敲门声,似叩在她的背上,她的脊骨上。
徐斯人紧张地站直了些,贴在门上的背,触电般离开。
夜里的冷空气包裹着她,她终于觉出冷,双手抱住自己的胳膊,缩了缩单薄的肩。
“徐斯人,拍给我看看,好吗?我想看?”
“你是为我湿的对吗?我依然有吸引力,不是废物,对吗?”
“徐斯人,我好想你。”
柔弱的,带着破碎感的脆弱声音,在门外低低响起,又仿佛是贴在她耳边。
想念,想念,这是方知有这两天对徐斯人说过的,最多的话。
也是他的身体与心灵,真实残缺的一部份。
徐斯人的心里动摇起来,层层软念,盖住她放不开的羞耻心。
她不想看方知有这样,她也不想方知有难受。
她的脚尖再次动起来。
走过去,走回来。
她的手指搭在门把上,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门打开,将忍不住换上漂亮衣服的自己,暴露出来,全部给他看。
风扑到方知有的鼻子里,他嗅到浓香,鼻尖微微做痒。
月光银冷的光线里,他看到徐斯人穿着他挑选的那套粉丝蕾丝内衣,娇嫩细腻,柔软俏皮。
徐斯人静静地伫在门后,她的目光局促小心,她看着他,留意着他的变化和反应。
方知有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承认道:“徐斯人,你真漂亮。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
他的目光凝在徐斯人身上,见徐斯人深吸了一口气,唇畔荡起一抹笑意,花一样,阳光里自信地舒展开。
徐斯人昂着头看他,她将眉头挑起一撇,酷酷地调侃道:“看来,咱们的品味很一样。”
徐斯人脚底挪了挪,朝他走近了几步,她伸出手,将手里团成团的布料,递给他。
“给你,魅力男孩。”徐斯人的语气轻轻的,软软的,像是在笑话,又像是在害羞。
方知有心头做痒,他伸手接过,薄布料湿答答的,黏在他手上,黏在他心底。
方知有:“徐斯人,你明天不用给我准备早饭了,我直接去看医生。”
徐斯人点点头,她的唇畔荡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她的眼睛弯弯,她说:“好,方知有,我等你来干我。”
“你想用哪儿,就用哪儿。我陪着你。”

从天黑, 到天亮,心就没踏实下来过。
徐斯人面朝着落地窗侧卧,她枕着自己的胳膊, 任温度慢慢升高的风, 抚过她的脸。
她缓缓睁开眼睛,朦胧的视线, 渐渐清晰,她看到纱帘外浅蓝色的天,太阳快要出来了。
从床上爬起来,坐了一会儿, 她从衣柜里取出另一身裙子,兜头套好。
拖着慵懒的步伐,简单洗漱, 将自己收拾完,徐斯人走到门口,手搭在把手上, 旋下,却没有打开。
她顿了顿, 听见开出的一点点门缝后, 泄进来的动静。
轻盈下楼梯的脚步声, 步伐径直走到门口, 利落坚定的步伐,让徐斯人想起方知有出差那天, 离开她的场景。
鞋柜打开的声音, 鞋子丢到地上。
“吱——”大门被打开。
“砰——”大门被关上。
徐斯人知道,方知有出门了。
徐斯人旋开门,慢慢走出来, 听着屋外传来汽车的发动声,她一步拖着一步,踱到门口。
玄关处,只剩下方知有的拖鞋,徐斯人左右手揣在一起,捏了捏大拇指。
她站了一会儿,愣了一会儿,直到再听不见任何动静,她缓缓舒了口气。
脚底扭动,半转过身,徐斯人抬眸,看到自己挂在玄关处的广告袋。
“阳.痿、早.泄,就去xx医院”
“……”
这也……太扎眼,也太扎心了。
方知有刚才看到了吗?他……
徐斯人嘴唇紧抿,她几步冲近,一把将广告袋抄下来,手伸进去,拿出来,她将自己的东西,几把抓到玄幻台上,直到把袋子掏空。
死死盯着广告袋,她气愤地喘了几口恶气,手里上下一翻,像缠毛线一样,唰唰唰把它团成球。
她拉开抽屉,一股脑儿将广告袋塞进深处,“砰”地一声,牢牢关好抽屉门。
手按在抽屉门上,下一秒,她又后悔了。
拉开抽屉,她把广告袋拿出去,砸到地上狠狠踩了几脚,脚下踢来踢去,最后捡起来丢进垃圾桶。
“死病!臭病!狗屎病!这辈子别进我家门!”她插着腰凶巴巴警告一番,狠狠大喊:“再见!”
徐斯人转过身,回到厨房,重新在自己攒的广告袋子里,挑了个质量厚实的粉红色奶茶广告袋。
反复检查上面没有敏感字眼后,她把玄关台上自己的东西一一放回新袋子里。
把袋子挂回去,徐斯人双手合十,上下搓搓。
近乎祈祷的心态,心底把对未来的期望都想一想,徐斯人的嘴角新挂上微笑,重新打起精神。
重新回到厨房,给自己蒸了点玉米和鸡蛋,徐斯人站在厨房的窗台前,看着开始变黄的树叶,慢慢吃完早餐。
没多久,物业里相对应负责的管家,带着家政团队来了。
还是熟悉的五男三女,已经出任这里一年有余,很熟悉方知有的要求和标准。
他们的年龄具在四十岁左右,穿着统一整洁的套装,面带微笑,动作灵巧。
徐斯人打开了门,让他们进来。
二楼有监控,一楼本就是共同活动区,没有放昂贵物什,是以平时方知有都是直接让物业监察。
今天方知有不在,徐斯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陪着物业共同在旁,让家政们从二楼开始,一间一间地打扫。
“辛苦。”徐斯人第一次做监工的活儿,还有些不好意思。
“应该的,应该的。”不知道是不是担心言多必失,管家的话不多。
屋子里几乎没有说话的声音,每个人的行动都很高效?勤快。
他们的目光专注,做事细心。擦尘,擦玻璃,冲洗洗漱台,检查霉污,更换防滑垫和拖鞋。
检查日用消耗品,检查电动牙刷的电量,检查全屋遥控器的电池余量,备齐每日用的干浴巾。
冲洗拖扫地一体机器人,更换新拖布,人工跪坐在地上,边检查边重新抹地。
给被芯除菌除螨,换洗被套、给沙发除螨吸尘,更换沙发罩,洗烘脏衣服,熨烫笔挺,整理衣柜。
通风口擦灰,家用电器清洁,通电口电压检查,出入水接口检查。
专业且事无巨细的收拾,令徐斯人瞠目结舌。
这段日子,每天一起生活,吃着一样的饭菜,徐斯人并没有真切地体会到她与方知有之间的阶级差别。
心底深处,她还想着方知有连管家、保姆、家政都没有,不过是个普通的有钱人。
她还是现在才意识到:方知有没有聘齐,只是因为不想家里有太多无关紧要的人走动。
实际上,他的生活保障质量一直很高,只是她的认知不全,没看懂他不过是换了其他形式而已。
拢共2个小时,全屋焕然一新。
管家又望了一眼徐斯人的房间,礼貌确认道:“徐小姐,您的屋子还是不用我们收拾吗?”
徐斯人愣住了。她已经无法继续心无芥蒂地说“不用”了。
她住进来两个月,在此之前,她都是在他们打扫的时候,关上屋,也给房间整体再收拾一下。
可是,直到今天,她见过了他们的卫生标准,她才知道自己做的好像远远不够……
她犹豫了一会儿,改口道:“你们来收拾吧……我……我可能打扫的不够好。”
镇里长大的小女孩,第一次看见阶级生活所存在的落差。她说不出心底的情绪,只是对“城市”有了新的认知。
“好的,谢谢你,徐小姐。”管家礼貌地微笑,让家政们重新走进去。
徐斯人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
她看到他们擦拭她屋里的中央空调,共换了三次水。
她看到他们擦拭落地窗,拆下用了两个多月的纱帘、窗帘,重新换上干净的。
她看到他们检查屋里各个潮湿角落的霉点,重新喷除。
“……”徐斯人无话可说,她挠了挠脸颊,不好意思地扯着嘴角笑了一下。
“麻烦了。”徐斯人由衷地说。
“不会。”管家依然是那副正式的模样,和气道:“徐小姐,欢迎您加入这个家,加入我们。”
“……”徐斯人看了一眼自己,又看了一眼收拾好家务工具的家政们。
她看到自己在这个社会上,所被归类的位置,浅色的环痕围绕着她,就算她站到方知有身边,也不会有人将她认错。
那是她的出身,她的印记,她的存款。
复杂的情绪似感冒时的鼻塞,堵住她的心口。
徐斯人掩了掩,露出一抹市侩热情的笑意,竖起大拇指,无声胜有声地朝他们比了比。
一直到近12点才收拾完。
管家请徐斯人一一验收完毕后,带着所有人鱼贯而出,将屋子还给徐斯人。
屋里看着还是那样,可是徐斯人现在知道了,“还是那样”,到底需要做多少事。
“哎……”徐斯人感觉自己已经来不及做饭了。
她掏出手机,准备找家不错的餐厅,请方知有去外头吃。
一点开消息,看到方知有给她转了两千块钱。
方知有:斯人,记得好好吃饭。我有点事,得下午4点归家,晚上跟你一起吃。
徐斯人两只眼瞬间竖了起来。
有事?有什么事?不是去看医生了吗?
所以是医生说了什么吗?那方知有还……
所有的忧郁情绪一扫而空,全新的压力扑过来,令徐斯人眼前一黑,几乎站不住。
紧急扶着沙发,慢慢坐下,徐斯人心里复杂地缓了好一会儿。
搓搓额头,叹一口气,揉揉眼角,叹一口气,挠挠胳膊,叹一口气。
徐斯人长吁短叹,摸出手机,决定先写些能安慰方知有的话。
解锁屏幕,手机上方跳出新消息,是小芳发来的。
小芳:人,差不多选好情.趣男装了,很火辣,估计今天下午到,注意查收。
“……”徐斯人扶额苦笑。
计划赶不上变化。小芳的消息还是延迟了,她不知道,老板的身体可能……
哎,方知有到现在都不敢回家了,不会是正在哪个角落里偷偷擦眼泪吧?
徐斯人光是想了想,心里便很不是滋味。
无数歪招蹭蹭往外冒,她一拍膝盖,决定了:今晚无论如何,也要陪方知有睡。
她可以像上次那样,掌控着,侵占他,用身体湿润地咬他。
他喜欢怎样,她就迎接什么,不拒绝,不扫兴,尽力配合,她不能再让他受到新打击了。
如果最后依然不成的话,那就……
徐斯人长舒了一口气,她撑着膝盖站起来,低着头,心事重重地回到厨房。
中午煮了碗素面吃。稍休息了半个小时,徐斯人便爬起来,开始准备晚上的饭菜。
第一道是软烂咸香的把子肉。
精选的五花三层,肥瘦相接的五花肉,在煎锅的时候,就已经逼出了多余油脂,入口肥而不腻。
而两面微焦的煎色,还能尝出淡淡的锅香,因为火候把控的刚刚好,瘦肉还保留鲜嫩的口感,一口下去,完全满足了口腔对于吃肉的所有欲望。
第二道是弹嫩鲜滑的紫苏牛蛙。
新杀的牛蛙肉,肉质饱满健实,加入了料酒与生抽腌制,煎至两面金黄。
热锅下姜葱小米辣先将油炒香,再倒入牛蛙与紫苏叶一起翻炒,加入寂静、葱段,与少许的芝麻油,最简单的烹饪方式,不去掩盖食物本身的滋味与魅力,好吃!
第三道是清甜脆爽的蔗虾卷。
加入蔗汁小柠檬的嫩虾肉,用低温煎熟,与生包菜,葱段,卷在透明的薄皮米纸卷里,沾泰式甜辣酱,一口一个,怎么也不腻。
再配一道爽口清甜的西葫芦炒牛肉。
嫩后腿肉,入口弹韧,搭配西葫芦清炒,很是解口。
徐斯人将饭做完,转眼也到了4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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