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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双重生后,我改嫁权臣你哭什么(黎尔尔)


谢奕辰唤来羽墨,让他去将竞买会一事告诉给承安公主,以她的性子,定会坐不住。
到时自己只需隔岸观火便是。

刘允走上大厅中央,敲响锣鼓后,全场都安静了下来。
“今日福满楼有幸拍卖宫中贵人捐献的珍品,所得钱财都将用于办女学,各位贵客若有看上的,只管举手叫价即可,每件珍品价高者得。”
话落,竞买会便开始了。
第一件珍品是华静娴捐出的一套红宝石头面,这头面款式平常,但最中间的那颗红宝石足足有鸡蛋那么大,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刘允笑着开口:“此头面,一千两起拍!”
“一千五百两!”
“一千八百两!”
所有人都开始叫卖,一时间大厅内人声鼎沸。
贺宜宁和华静娴也注视着楼下的一举一动,那套红宝石头面最终以五千两的价格拍下。
贺宜宁看向华静娴,问道:“听说这头面是姐姐的嫁妆,如今被他人买走,姐姐可舍得?”
“这头面是我及笄那年,母亲送我的,落入他人之手自然是舍不得,”华静娴叹了口气,舒尔一笑,“不过为了天下女子的未来,却不值一提。”
竞买会如火如荼地进行时,不多时,慕容悦风风火火而来。
她身着一袭华丽的宫装,身后跟着一群趾高气扬的宫女和侍卫,大摇大摆地踏进了福满楼。
所有人都跪下行礼,慕容悦扫视了一圈众人,指着台上正在展示的精美翡翠簪子,傲然地大声道:“这簪子,本宫要了!”
刘允不着痕迹地抬眸看向贺宜宁,见她朝自己微微颔首,才恭敬上前对慕容悦开口:“公主,这簪子已经叫卖到五百两银子了,您可愿加价?”
慕容悦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后,不屑一顾道:“本宫出五十两银子,这簪子你给还是不给?或者说,你问问大家,还有人加价吗?”
众人听后,一阵哗然,这翡翠簪子价值至少数百两,承安公主却只出五十两。
而碍于她的身份,大家也都是敢怒不敢言,纷纷沉默不语。
接下来的竞买中,慕容悦愈发嚣张,每当有珍品展出,她都抢先出价,而且出价极低。
更是有一件白瓷花瓶,本应价值上千两,慕容悦却只肯出一百两,还威胁道:“你们谁敢跟本宫抢,就是跟大皇子和徐丞相过不去!”
竞买会的气氛越来越压抑沉闷,华静娴见状,生气地想要下去理论,却被贺宜宁拦了下来。
“姐姐不可,你此时出面,便是东宫彻底与大皇子和徐丞相撕破了脸皮,朝中大臣本就不愿咱们兴办女学,得不偿失便不好了。”
华静娴叹了口气,秀眉紧蹙,“那怎么办?再这样下去,咱们均出来的宝物都要被她买完了。”
贺宜宁并不慌乱,灵机一动,悄悄吩咐手下人,将那些成色相对不好的宝物先摆出来。
接下来,慕容悦见众人都不敢再加价,更是得意扬扬地大笑道:“哼,你们这些贱民还算识相。”
说罢,她一挥手,让宫女将几件宝物收入囊中。
一个时辰后,慕容悦渐渐没了兴致,坐在一旁开始品茶,还时不时地对周围的人指手画脚。
她看了眼台上寥寥无几的珍品,站起身道:“罢了,本宫瞧着也没什么好东西了,就赏你们了,回宫!”
慕容悦带着那些买来的珍品,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众人也没了兴致,打算离开时,贺宜宁觉得时机已到,她示意手下人将真正的宝物拿出来。
“各位留步,接下来才是本次竞买会最珍贵的宝物。”
只见一件稀世的翡翠如意被小心翼翼地摆在台上,那翡翠质地温润,色泽翠绿欲滴,内部纹理清晰可见,一看便知价值连城。
台下的宾客们顿时发出一阵惊叹,纷纷开始出价竞买。
“我出一千两银子!”一位富商高声喊道。
“我出一千五百两!”另一位宾客不甘示弱。
价格一路飙升,竞买会再次热闹起来。
在众人的激烈竞争下,这件翡翠如意最终以六千六百两银子的高价成交。
随后,又有几件珍贵的宝物相继被拍出高价。
贺宜宁和华静娴看着账面上多出来的丰厚银钱,心中满是喜悦。
有了这笔钱,兴办女学的计划终于能够推进了。
只是这办女学之路,远比她们想象的要困难。
贺宜宁和华静娴筹到钱后开始分开行动,华静娴打算去拜访一些名门大儒,让他们来为女学子授课;而贺宜宁则去太学院,为女学寻一个教舍。
贺宜宁觉得,太学院环境清幽,又有各类丰富的藏书,是兴办女学的绝佳之地。
然而当她表明来意后,太学院内瞬间人声鼎沸。
原本在各处走动的学子们,纷纷围拢过来。
一个身形高大的学子,满脸涨红,几步上前,用手指着贺宜宁,扯着嗓子喊道:“男女有别,怎能让女子进入太学院,与我们一同学习?这成何体统!”
说罢,还愤怒地跺了跺脚。
其他学子也被煽动起来,一边叫嚷,一边往前挤。
有人挥舞着手臂,仿佛要将贺宜宁直接赶出去;有人则双手抱胸,满脸不屑。
人群中,不知是谁趁乱朝着贺宜宁的方向啐了一口。
贺宜宁被人群逼得连连后退,她伸出双手试图格挡,可汹涌的人潮让她难以招架。
春眠将贺宜宁护在身后,一边退一边道:“姑娘,要不我们今日先回去吧?”
“不可,”贺宜宁坚定道,“这般轻易离去,传出去更会让那些看笑话的人得意。”
学子们越来越激动,此起彼伏的喊声,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若女子进入太学院,我们就罢课!”
贺宜宁强打起精神,扯着嗓子试图劝说:“各位学子,兴办女学,是为了让女子也能有接受教育的机会,这对整个京城,乃至整个国家,都是有益之事,还望大家能理解。”
然而,她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嘈杂的声浪之中。
学子们根本不听她的解释,有人甚至伸出手,作势要推搡贺宜宁。
贺宜宁躲避不及,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最后还是太学院掌院出面制止了混乱。
“谢夫人还是请回吧,您也看见了,此举不说我是否愿意,院中学子都如此反抗;更何况,世间哪有男女同学的道理?”
说罢,掌院便让人将贺宜宁主仆赶了出去。

从太学院出来后,贺宜宁并未气馁。
“此处不行,还有别处,我就不信了,如今有钱还买不到房子!”
接下来的几日,贺宜宁亲自跑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四处打听哪里有合适的房子能租赁,然而每一次都以失望告终。
许多地方要么位置偏僻,要么房屋破旧,根本不适合作为教舍。
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合适的,主人听说她是要用来办女学的,立刻摆手拒绝。
“办女学?不行不行,这要是传出去,我这房子还不得被人指指点点。”
接连四处碰壁,贺宜宁身心俱疲,她失魂落魄地回到谢府。
刚一进门,就碰上了谢奕辰。
谢奕辰看到贺宜宁一脸沮丧的样子,心中暗自得意,忍不住出言嘲讽:“哟,这不是我那厉害的婶婶吗?怎么,办女学的事不顺利?我就说,女子就该待在深闺之中,抛头露面办什么女学,简直是异想天开。”
贺宜宁本就因四处碰壁心情糟糕透顶,此刻被谢奕辰这一顿羞辱,心中积攒的怒火“噌”的一下被点燃。
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视着谢奕辰,“谢奕辰!你凭什么对我冷嘲热讽?兴办女学是为万千女子谋出路,何错之有?自己没见识就别在这说风凉话!”
谢奕辰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往前逼近一步,脸上满是不屑。
“谋出路?别自欺欺人了!别以为你嫁给了谢知砚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你们这女学是办不成的!”
贺宜宁再也按捺不住,抬手“啪”的一声,重重打在谢奕辰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十足,打得谢奕辰脑袋一偏,脸颊瞬间浮现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谢奕辰先是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贺宜宁竟敢动手。
紧接着,他暴跳如雷,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瞪得像铜铃,怒吼道:“贺宜宁,你竟敢打我?我今日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说着,他撸起袖子,张牙舞爪地朝贺宜宁扑过去。
就在这时,褚升迅速上前,一个箭步挡在贺宜宁身前,稳稳架住谢奕辰的双臂。
谢奕辰拼命挣扎,双脚乱蹬,嘴里还不停地叫骂:“放开我!你是何人?竟敢在谢府放肆!”
贺宜宁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看着谢奕辰狼狈的样子,冷冷地说:“谢奕辰,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我绝不轻饶!”
贺宜宁不想再与他纠缠,使了个眼神让褚升放开他,随后大摇大摆地离去。
谢奕辰很生气,但又害怕褚升再次出手,只能用充满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贺宜宁,咬牙切齿道:“好,好得很!这笔账,我记下了!”
谢知砚回府后,立刻听说了此事,他对贺宜宁既心疼又愧疚,对谢奕辰更是愤怒到了极点。
谢知砚本想去找谢奕辰要个说法,然而贺宜宁轻轻摇了摇头,说道:“阿砚,不必了,我不想与他有过多纠缠,以免再生事端,更何况今日我也出手打了他,没有吃亏。”
谢知砚将贺宜宁揽入怀中,“打得好,下次想教训他,让褚升动手就是,把你手打痛了,我心疼。”
贺宜宁微微一笑,又叹了口气,“我现在担心的是女学教舍的问题,阿砚你不知道,这几日我转了好多地方,那些人都不肯把房子卖给我或者租给我。”
见她忧心忡忡的样子,谢知砚思索片刻,道:“女学教舍的事儿,我有办法。”
说着,他走进卧房,从衣柜最里面的暗格里拿出一份地契,递给贺宜宁。
贺宜宁疑惑的接过地契,打开一看瞬间瞪大了双眼,“阿砚,你不是个清官吗?哪里来的这么大处宅院?”
贺宜宁凑近了些,轻声道:“难不成你......”
“放心,不是收的贿赂,”谢知砚戳了戳她的额头,无奈地解释,“这处宅子是父亲留给我的,一直闲置着,地方不大,但用来办女学绰绰有余;
而且后院还能多砌一堵墙,隔出来做成我们居住的院子,我打算等你女学的事儿安顿好,我便去和母亲说分府别住。”
贺宜宁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她看着谢知砚,高兴地抱住他,“太好了,阿砚,谢谢你!”
次日,贺宜宁和谢知砚一同前往那处宅子。
宅子位于京城的东南一隅,环境清幽,远离尘嚣。
走进宅子,只见庭院宽敞,房屋虽然不算华丽,但十分整洁。
贺宜宁四处查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知砚,这里真的很不错,用来办女学再好不过了。”
她一边夸赞,一边畅想着女学办好后,女子们在这里读书习字的场景。
但这处宅院的事,很快就被谢奕辰得知了。
他四处让人散布谣言,说贺宜宁办女学是别有用心,会败坏京城的风气。
一时间,京城中议论纷纷,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开始对贺宜宁和女学产生了误解。
不但如此,谢奕辰还将谢老太爷单独给谢知砚留了大宅子的事,添油加醋地告诉谢老夫人。
谢老夫人自是心中不痛快,一大早便让人将谢知砚与贺宜宁叫来了前厅。
快要入秋了,早晨有些微凉。
贺宜宁和谢知砚刚走进前厅,还未行礼,谢老夫人便开口道:“砚哥儿,听说你把你父亲留下的宅子,拿去给你媳妇儿办什么女学?
这可是你父亲的遗物,哪能让外人住进去?现在,你立刻把房契交出来!”
谢老夫人努力压制住自己内心的不悦,他和谢老太爷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成婚后也算相敬如宾。
直到谢老太爷娶了谢知砚的母亲,他们之间就彻底没了夫妻情分。
从前他不在意自己和儿子就算了,竟然还偷偷给谢知砚这个妾室生的儿子,留了那么大一处宅子!
谢知砚神色平静,不卑不亢地回应:“母亲,这宅子是父亲留给我的,如今宜宁兴办女学,正需要这样一处地方,我自然要支持她,房契,我不能交。”
谢老夫人一听,瞬间变了脸色,将手中握着的佛珠串子扔在地上,捂着胸口哭闹起来。
“你这没良心的!若不是我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你能有今天这番成就?如今竟这般忤逆我,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贺宜宁看着谢老夫人撒泼耍赖的样子,又看着谢知砚无奈又不敢反驳的样子,心中的怒火再也压不住。
既然谢知砚是个端正守礼的君子,那自己便来做这不孝之人,反正谢老夫人也没生养过她。
贺宜宁上前一步,捏着手帕,边哭边大声道:“母亲,您口口声声说对相公有养育之恩,可这些年,您又是如何对待他的?
他在庄子被他人欺负时,您在哪?他生病卧床时,您又过问过几次?如今,见这宅子能派上用场了,便来索要,您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贺宜宁的话,像一把利刃,戳中了谢老夫人的痛处,她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
一旁的谢知恒见状,赶紧道:“弟妹,你这话说得好没道理,再怎么样,你和二弟也是谢家人,既然父亲留下宅院,这宅院该如何处置,是不是也得一家人商量着来?
否则传出去,怕是会被人议论你不敬婆母,连带着也有损二弟的名声。”
谢知砚见他威胁贺宜宁,直接瞪了他一眼,道:“房契上本就是我的名字,为了尽快办好女学,我们已经将房契拿给太子妃存档了,母亲和大哥要是有本事,就去找太子妃要吧!”
谢老夫人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差点背过气去。
她指着谢知砚与贺宜宁,手指不停地颤抖:“你……你们……”
贺宜宁知道,谢知砚为了维护自己和谢知恒顶撞,已经和谢家这些人撕破了脸皮。
她索性也不装了,拉着谢知砚的手道:“相公,咱们走,莫要在这听这些无理取闹的话。”
谢知砚笑着点头,紧紧握住贺宜宁的手,和她一起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前厅。
留下谢老夫人和谢知恒,在原地气地暴跳如雷。
谢奕辰得知他们索要地契一事失败后,虽早有预料,但心中却愈发不甘。
他踱步在庭院中,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唤来墨羽附耳吩咐了几句,墨羽领命退下。
翌日,京城的大街小巷便出现了一群鬼鬼祟祟的人。
那群人四处散布谣言,称贺宜宁与华静娴办女学是别有用心,会败坏京城的风气,还危言耸听地说女子入学在外抛头露面,必定会影响清誉。
一时间,京城中议论纷纷,不明真相的百姓们茶余饭后都在谈论此事,对贺宜宁和女学产生了深深的误解。
有人摇头叹息,认为女子就该待在深闺,抛头露面办学有违常理。
也有人对贺宜宁和华静娴指指点点,言语中满是质疑与轻蔑。
与此同时,华静娴为女学寻找教书先生一事也不顺利。
她凭借太子妃的身份,拜访了许多大儒。
起初,大儒们碍于她的身份,纷纷接见了她。
然而,每当听闻是要去教女子学问时,他们纷纷露出不屑的神情,摆手拒绝。
“太子妃殿下,女子无才便是德,教女子学问,恐怕会乱了世道人心啊!”一位白发苍苍的大儒摇头叹息道。
华静娴耐心解释:“先生,于学问而言,女子未必不如男子,您大可先试一试,本宫相信,女学定不会让您失望。”
大儒摆摆手,让身边书童将华静娴送了出去。
华静娴看了眼紧闭的府门,只得叹息一声,在手中名册上将这位大儒的名字勾了去。
......
很快到了刘雪柔生辰,她精心筹备了一场宴会,给贺宜宁、华静娴、昭玉公主和宋瑶都递了帖子,邀请她们前来相聚。
自从贺宜宁和华静娴忙着办女学后,几人已许久未见。
贺宜宁和谢知砚携手而来,郭韬笑着迎上前。
“谢太傅,谢夫人,有失远迎,”郭韬让人接过他们手中的礼品,又朝贺宜宁道,“雪柔已经在后院等候了,谢夫人可跟着小厮过去。”
贺宜宁点点头,跟着带路的小厮而去,谢知砚则和郭韬去了书房。
贺宜宁到时,华静娴和慕容嫣、宋瑶都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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