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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吃之后我变强了(穗岁安)


“谢院判是与人密谋了吗?”
“那倒也不是,但是万一他们用的暗语呢。”
“周衡宇的供词里并没有提到谢院判。”
“可是其他的御林军说谢院判与此事有关。”
“那些人是净土宗的人,哪个人不攀扯,我看他们攀咬了朝中大半朝臣,你怎么不把那些人都抓起来。”蒙夜酆猛然提高声音,把卷宗狠狠地掷在地上:“放人,马上放人!”
尤桦普通跪在地上:“殿下息怒!不是臣不愿意放人,实在是陛下还未表态,陛下若信了谢院判的陈词,这案子自然就简单明了,可是现在没有证物,贸然放人的确不合规矩。”
蒙夜酆站起身:“你的意思是,只要陛下相信谢院判,你就可以放人?”
“是!”
蒙夜酆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径直出了东宫往兴庆宫去。
萧霆正在用膳,一抬眼,就看他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怎么?谁惹你发那么大的火?”
“周家的人都伏法了,你为什么还关着谢家的人。”蒙夜酆草草行了一个礼。
萧霆本来带着笑意,听了他的话便沉下了脸,放下箸子:“谁告诉你的?”
“秦艽告诉我的。”蒙夜酆神情激动:“你的要求我全部都做到了,为什么你还要针对她?周衡宇的供词都已经承认了是他让人给郭檠下的药,你为什么还要把这盆污水泼到谢家头上,你这样不就是针对秦艽吗?”
“哦?她去找你了?”萧霆的双目危险地眯着。
“是,她走投无路,求告无门,我找我能找谁?”
萧霆强忍着怒气安抚他:“好,这件事我再和刑部议一议,你先回去,万万不可荒废了学业!”
“你真的会放人?”
“如果真的确定谢家无罪,自然会放人。”
“好,说话算话。”
好不容易把蒙夜酆送走了,萧霆立刻招来了他安在漱玉身边的暗卫:“王婉今日去找太子了?”
“不是专门去找太子的,王姑娘本来是要求见长公主的,长公主闭门不见。正好公主府今日招待镇国将军女眷,长公主就把太子接出宫了,太子殿下撞见纯属意外。”暗卫回禀道。
萧霆的怒火这才熄了一些,但是此时自己若让人放了谢府中人,她肯定就认定是蒙夜酆的疏通,说不定还会对他感恩戴德。
“言福!”萧霆突然面色一沉:“传旨下去。郭檠和谢宗祛弑君之罪,罪证确凿,因避讳太子大婚,五月二十日于午门问斩!”
她知道找长公主,知道找蒙夜酆,就是不愿意找自己,那么,就让她找谁都没有用,猫咪在外面野惯了,连谁是主人都忘记了。
“这些日子对东宫严防死守,外面的消息不许传进去。”
“是!”
......
萧霆最是宠爱蒙夜酆,只要蒙夜酆帮着求情,郭檠和谢家或许都能免于一死。
提着这么久的心,漱玉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些日子,她寝食难安,今晚总算吃了一顿舒心的饭食,早早就歇下了,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可是第二日天没亮,她就被敲门声惊醒了。
卢七娘拿着一张临摹的公文惊慌地走了进来:“谢家的案子判了,你看看吧。”
漱玉本来心中一喜,想着萧霆果然宠爱蒙夜酆,但是见卢七娘的脸色不好,心慢慢地往下沉,待看清公文上的字,她身子一晃,用手臂支撑着桌面才站稳,不可置信地说:“五月二十日问斩?”
“上面写着是要避讳太子大婚。”卢七娘浑身颤抖,太子大婚的日期是五月十六日:“那谢韫怎么办?”
“对,要赶紧先把她送走!”漱玉有些手忙脚乱:“彦良呢,借给我,先把谢韫送走,送得远远的。”
“你先别急,我们从长计议。”
漱玉告诫自己要冷静,事缓则圆。
两个人坐了一上午,详细地安排了谢韫立刻得路线。
“符牌!”卢七娘在纸上画了一个圈:“阿韫自己的符牌肯定是不能用的。”
“没事,我去找苏瑾!”
漱玉随意套了一件衣裳就去隔壁敲苏宅的门。
过了一会门才开,是昌伯。
“昌伯,苏瑾在吗?我有事找他。”
“公子早就走了。”
“去哪里了?”漱玉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苏瑾了。
昌伯憨厚地笑了笑:“公子去找席将军了。”
看来苏瑾对席将军也并不是没有情谊啊,她又问到:“那云雀呢?”
“跟着公子一起离开了,哎,我也想去伺候公子,但是公子嫌我年纪大,这副老骨头经不起颠簸。”昌伯笑嘻嘻的,话虽然这么说却知道是苏瑾心疼他。
这下就有些棘手了,漱玉眉间的愁绪化都化不开,如果没有符牌那就是寸步难行,之前的老荣行已经被朝廷连根拔起,苏瑾也不在,想找一个可以通行的符牌还真是难,她看了一眼昌伯,试探地问:“昌伯,你知道哪里有做符牌的地方吗?”
听到她的话,昌伯立刻变脸了,把她拉到宅子里,关上门,压低声音说:“你要符牌干什么?”
做符牌,那肯定不是做自己的符牌,那么就是要弄一个假的。
“一个朋友遇到了麻烦,和我年纪相当,个子比我矮一点点,圆脸。”漱玉描述了一下谢韫的外貌:“你有路子吗?”
“有的,来了京都之后,公子之前老荣行的那帮手下我都见过,明日,明日我把符牌给你。”
漱玉喜出望外:“好!”

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漱玉见到彦良时只想到了这两个词,不愧是卢七娘看中的男子,的确是相貌堂堂。
彦良一身秋色劲装,这衣着放在人群中并不显眼,但是他身量修长,举止有度,让人望之便心生好感。
漱玉把那块刚做好的符牌递给他:“我身边恐有盯梢,你去了西郊的庄子直接找翠娘,我给你手书一封,到时候你带上谢韫就按照七娘告诉你的路线走。”
“是!”彦良接过符牌抱拳:“姑娘周围的确有几批人在盯梢。”
被人盯梢是预料中的事情,她冲他一礼:“谢韫我就托付给公子了,还请保重!”
自从判决下来之后,漱玉简直是寸步难行,按例,案子已经定了,她应该可以去探监,但是大理寺那边依旧严防死守,就是徐浥青也没有办法。幸好卢七娘遣了彦良过来,她才能把谢韫先送出去,其他的事情再慢慢想办法。
可是不能探监,她就不明白当日到底出了何事,根本就无从下手。索性谢韫离开了,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临近太子大婚,京都的热闹比以往更甚,医馆也依旧繁忙。
漱玉无心坐诊,每日不是翻阅大齐律法,就是往衙门里跑,可是十次有九次都见不了人,那些官老爷一看到她就躲,有些心善的也会提点她两句:“这案子已经定了,姑娘就不要忙活了!”
就在漱玉一筹莫展的时候,她竟然收到了一封寿安郡主送过来的帖子。
她与寿安郡主并无交情,此刻收到她的帖子甚是古怪,但是她正在为谢家奔走,就算只有万中之一的机会,她也想试一试。
这是漱玉第二次来镇国将军府,她被丫鬟一路领着去了后院,远远地就看见了一间巨大的水房。
巨大的水车往水房的屋顶浇灌着凉水,水从四面的房檐落下,形成雨幕,水房上空竟然出现了螮蝀,七彩斑斓。权贵之家建水房是用来避暑的,即使烈日炎炎,里面也是凉风徐徐。
跟着婢女走了一路,浑身的暑气在进入水房的那一刻荡然无存,漱玉竟然还打了一个寒颤。
只见水房里已经有十来位女郎落座了,他们衣着清凉,风姿卓越,只是在看到漱玉时,一脸倨傲。
“怎么?这个灰头土脸的女郎就是大名鼎鼎的女神医吗?”
寿安郡主唐棠坐在首座,她只穿着一件藕色的抹胸长裙,头发松松垮垮地挽在脑后,面如桃花,笑着举杯:“久闻神医大名,今日一定要与神医痛饮一场,不醉不归。”
这时许眉婷冲她招了招手:“神医,来,这里落座!”
在看到许眉婷时,漱玉心中一凛。
只短短一月不见许眉婷,她长得越发魅惑,明明是未出阁的女郎,一颦一笑却都是风情。
漱玉先是恭敬地向寿安郡主一礼:“拜见郡主!”
唐棠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神医不必多礼,来,饮酒!”
漱玉一进这水房,就闻到了一股酒香,待许眉婷往她杯中倒酒时,她闻到了桃花香,身子瞬间紧绷。
许眉婷面上带笑:“这桃花酿可是难得的很,神医试一下!”
漱玉低头看着杯中粉色的桃花酿,鼻尖是她在广仁寺那处桃林里闻到的气味,是让卢七娘呕吐不适的味道。
果然,这桃花酿与广仁寺、许眉婷、寿安郡主脱不了干系。
漱玉没有喝那杯酒,反而转过身看向唐棠:“不知道郡主今日因何事相邀?”
唐棠端着酒杯把玩,一张美艳的脸突然一冷:“怎么?我请你喝酒,你竟然不喝?”
“不是不喝,只是不知道因何事而喝?”
唐棠盯着她半晌,突然面上流光一转,笑着一扬手:“既然神医不喝,那就让人替你喝吧,来人,把人带上来!”
或许是水房太冷了,再看到来人时,漱玉感觉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气,她哆哆嗦嗦地站起身,连声音都在颤抖:“阿韫,你怎么在这里?”
谢韫穿着轻薄,只一层透明的薄纱,女子姣好的胴体若言若现。
漱玉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衫,上前一把裹住她,双眼冷漠地看着唐棠:“郡主,你这是做什么?”
谢韫浑身颤抖,在落入漱玉的怀抱之后就开始放声大哭:“阿姊,郡主抓了我,彦良也受了伤。”
漱玉的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后背:“她有没有欺负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谢韫摇了摇头,羞耻地拢了拢衣摆:“她今日才抓到我,就让我穿着这个鬼样子。”
没有受伤就好,漱玉双手扶住谢韫的肩膀,然后缓缓地把她的衣衫穿好,替她擦干脸上的泪水,这才看向唐棠:“郡主,何意?”
“只要神医日日同我畅饮,我自然会好生照料谢韫。”唐棠笑得意味深长。
唐棠这是用谢韫当把柄来拿捏漱玉。
可是漱玉怎么可能让谢韫呆在这里,生死由命?
“不必了,我的妹妹就不劳郡主照料了。”漱玉拉着谢韫的手腕就要往外走。
这时凭空落下几个白衣劲装女子,漱玉双眉一横:“你们竟然是净土宗的人。”
“你以为你出得了这个门吗?”唐棠从首座上起身:“我本来好好和你谈,哪里知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那就送去桃林种花吧,动手!”
唐棠一声令下,那几个净土宗的女子抽出利剑朝漱玉袭来,她快速后退,一把推开谢韫,手中的银针已经朝她们射去,只噗噗几声,那几人就倒地不起。
这一幕太快了,水房里的贵女门大叫着,漱玉已经喊了一声:“阿韫,关门!”
谢韫连滚带爬地把关门关上,这下,就是唐棠也变色了:“这里是镇国将军府,你以为伤了我还能逃得脱。”
漱玉手持银针,一把把许眉婷拉起来:“你说,赵卉是不是你藏起来的?”
银针在许眉婷的脸蛋上游走,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强装镇定:“郡主说的没错,伤了我们任何人,你都逃不脱,不要忘了,谢韫还是逃犯。”
银针从学眉婷的眉骨直接划到了嘴角,鲜血立刻飙了出来,漱玉声音冷漠:“我问你,赵卉是不是你藏起来了。”
疼痛袭来,许眉婷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她突然捂着脸大喊:“脸,我的脸,我的脸!”
血从她的指缝里流了出来。
漱玉松开她,她瘫软在地。
“郡主,那你说,赵卉是不是你们藏起来的,广仁寺的桃林有什么秘密。”漱玉穿一身白色的亵衣裳,一步一步地走上台阶。
唐棠已经吓得脸色发白,步步后退:“你不要过来,不要来,不要来!”
“不关郡主的事,都是许眉婷,赵卉发现她戴的镯子是卫蔚的,许眉婷杀人灭口。”这时一个贵女挺身而出。
“哦?”漱玉又看向她:“那广仁寺的桃林有什么秘密。”
那位贵女身子一抖,目光情不自禁地朝唐棠看去。
漱玉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她,用那根带血的针抵着她的脸:“说!”
那贵女已经吓得失禁,耳边是许眉婷的嚎叫,她胆怯地闭上眼:“广仁寺的桃树下面埋着尸体,用尸体种出的桃花酿酒,能让女子美艳动人。”
那么赵卉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谢韫冲许眉婷破口大骂:“卫蔚的镯子在你那里,是不是卫蔚也是你杀的?你是魔鬼吗?”
许眉婷只是一个官家之女,还未出阁,她能在广仁寺杀人埋尸?
漱玉又重新看向唐棠:“你准备让我帮你做什么事?”
唐棠虽然胆怯,还是扬着下巴说:“不做什么。”
漱玉却扫了一旁的桃花酿,说:“这桃花酿长饮,的确能让女子皮肤白皙,身姿窈窕。但是一旦离了这桃花酿,你们的血管就会暴起,浑身肿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论这桃花酿是谁给你们的,他们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你们死。”
“不,不是!”唐棠身子一晃,撞翻了面前的桌案,杯盘散落一地。
漱玉冷笑一声,看着地上几个净土宗的女子:“这些女子是怎么在你身侧的,陛下要灭净土宗你难道不知道?如果不是净土宗的人迷惑周大人,暴露了军粮的路线,镇国将军又如何会战死?郡主,你这是认贼作父,简直枉为人子!”
“不,不是的。他们只是生意人,就做桃花酿的生意。”唐棠突然大喊大叫。
漱玉突然上前一把扯过唐棠:“既然郡主说他们是生意人,那就亲自带我去广仁寺瞧一瞧!”
这张脸唐棠可是费尽了心机,被漱玉挟持着她一动不敢动:“好,我带你去看,你不要乱来。”
“好,让人备车!”
中午的京都,热得猫狗都不出门,可是却传出一件大事。
女神医竟然挟持了寿安郡主,那可是寿安郡主啊,镇国将军的女儿,未来的太子妃,一时之间差役卫军出动,百姓们纷纷跑到街上看热闹。
只见一辆马车出现在长街上,两侧的窗牖大开,露出寿安郡主那张惊慌失措的脸。
“让开,让马车出城!”

禁中,未时。萧霆见完军机大臣,处理完要务,刚更衣准备用午膳。
“陛下!”言福脚步匆匆,脸色焦急:“国医挟持了寿安郡主正在往广仁寺而去。”
“嗯?”萧霆实在不解这两人怎么会在一起:“把国医身边的暗卫召回来,算了,朕现在就出宫!”
“陛下!”言福追着萧霆的脚步:“您还未用膳!”
萧霆已经走出了十来步,龙武军拥着他往宫外去。径直出了宫,街上的确热闹极了,他并没有皇帝的仪仗,骑着马,带了二十来位龙武军就往广仁寺去。因为准备用膳,他只穿了一件圆领的鸦青色家常袍子,竟然连衣裳都没有来得及换。头戴玉冠,面色肃然,风吹起宽阔的袍子,少了以往行军的冷硬,反而一身风流。
沿路的官差、衙役已经出动,就是卫军也已经严阵以待,被挟持的是寿安郡主,已故镇国将军的女儿,未来的太子妃,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看热闹的百姓更是跟着出了城,场面闹哄哄的。
卢七娘的马车被挤在人群之中,进不了也退不了,她心焦不已,钻出马车就准备骑马走。当她听到国医挟持了寿安郡主往广仁寺去,就明白了漱玉的意思,恐怕和广仁寺后面的那片桃林脱不了干系。
可是刚骑上马,突然啪啪两声!
“拦路者,死!”两位龙武军身穿铠甲手持马鞭在前开路,马鞭啪啪地甩在地上,如鞭炮炸裂的声音,沿路的百姓纷纷避让,不一会路就通了。
卢七娘赶紧飞身上马,紧随其后。
龙武军出行,当中被他们拥护的人不会是宫中那位吧,但是为何没有安排帝王的仪仗,反而如此匆忙。卢七娘心中扑通扑通直跳,想起这位皇帝杀人如麻,前些日子虽然下了罪己书,但是谢家也被判了斩首,她一时越发担心漱玉了,手中的马鞭挥得更用力了。
因为挟持了寿安郡主,漱玉这一趟出城之路倒是十分顺利,两侧窗牖打开,沿路的百姓能看到寿安郡主那张美艳动人的脸,还有光滑洁白的肩膀,一时之间议论纷纷。
“阿姊!”谢韫此刻情绪已经平复了,手上拿着一张薄毯:“我给她披一张毯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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