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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空皇库去流放!医妃逼疯了男主(西小西)


“哈哈,能在死之前,再见到王爷或者将军,我也知足了,张文瀚那条老狗,还想逼迫我们屈服?呸,他一个靠贿赂上位的狗官,哪里能知道咱们兄弟们的意志力有多顽强?曾经我面对万千敌寇,跟死神擦身而过数次,都没有一丝丝害怕,又如何会屈于淫威?哈哈哈哈……”
“就是不知道咱们将军怎么样了?张文瀚那老狗居然敢把我们都关押起来,他这是要圈地为王要谋逆啊!”
一个个白家军互相打气,苦中作乐。
明明虚弱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却还鼓励着身旁的兄弟们。
谢渊北手持长剑,寒光一闪,剑刃劈在铁锁上。
火光四射,铁锁如同泥块一样被分成两半。
巨大的响声,震耳欲聋。
白家军众人耳朵里嗡嗡作响。
纷纷不可置信的艰难抬头,看见那道身影越过牢房门,越走越近。
有人没反应过来,有人却已经强撑着身子站起来。
一众男子汉,纷纷红了眼眶。
他们干裂的嘴唇如同久旱皲裂的土地。
“王爷!真的是王爷!”
“我居然不是在做梦?王爷真的来救我们了!”
“张文瀚那条狗还想将护城军占为己有,他做梦!有王爷在,定能助咱们将军,把张文瀚拉下来就地正法,斩于马下!”
饿昏头的他们站起来没一会儿,又纷纷跌倒。
可一双双眼睛里亮起的光芒,却格外耀眼。
谢渊北不太会说话,斟酌几番才开口,“诸位,是谢某来迟了,辜负了当年并肩战斗的情义,还望诸位见谅。”
见到那么多弟兄,在战场上死里逃生,却差点倒在权力斗争之下,谢渊北也是忍不住心痛。
他是个冷漠的人,但他的心在面对赤诚之人时,也是软的。
白家军众人连自己都顾不上,先询问起白令俞的情况。
谢渊北沉默片刻,等其他牢房的门也打开,他才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包括城中局势,包括白令俞险些死于郑明手下。
事无巨细,全盘托出。
空气中有一瞬间陷入死寂。
下一瞬爆发出滔天的愤怒,仿佛要把整个庐阳城都吞噬。
“该死!郑明这个狗东西,居然敢背叛将军?”
“他居然还敢联合张文瀚这个老匹夫,将军的一番栽培,真是喂了狗了!”
“用狗来形容他,都是侮辱了狗!娘的,我要把他们全部杀了,让他们的尸首跪在将军面前,永生永世忏悔!”
谢渊北能理解他们的怒气,开口安慰,“诸位不必动怒,这个暗牢里有五六百人,还有一部分人被关在另外两个县衙的大牢里,我已经安排人去解救了,大部分人还在护城营,他们都是安全的。
至于白令俞,他只是假死,等你们安全了,他就可以脱身,届时就是诸位与我们连手报复的机会。
诸位放心,我与诸位也算是有过过命的交情,既然在同一个军营里待过,那便都是自家兄弟,我绝不会放过张文瀚和郑明。”
白家军众人眼眶通红,互相搀扶着,靠着墙壁站起来。
“我们相信王爷!”
“手刃狗官!手刃叛徒!”
一声高过一声的呐喊,包含了他们复仇的决心。
他们的愤怒,更多来自于为白令俞着想。
一想到郑明曾经在他们面前的所有都是伪装,一想到他吃里扒外,忘恩负义,众人恨不得冲出去,立马将他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他们的将军,少年豪杰,却又遭遇不测,落了个终身残疾的下场。
老天对他本来就不公,郑明居然还敢背叛他!害他险些命丧黄泉!
所有白家军都咽不下那口气。
白令俞在他们心目中,不仅是主子,还是手足兄弟,更是他们心里面唯一的信念。
任何人敢对他们的将军动手,便是与他们所有白家军为敌。
便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主来了,也不能伤害他们将军!
谢渊北看到他们眼中燃烧的火焰,还有那份决心,觉得十分熨帖,让暗卫给白家军众人发了解药。
那是叶晚棠提前准备好的解毒丸。
就是料到张文瀚肯定对白家军众人下了药。
否则以他们的本领,哪里会被关押那么久。
就算是挖地道,都能挖出来了。
接着等接应的人来,一个一个的把白家军众人接了出去。
那两个留下来的郑明的手下,也被丢了出去,就丢在回护城营的必经之路上。
孙斌则是被打得半死,丢在暗牢里。
只等郑明收到消息,好戏就要开场了。
白家军被安置在白令俞名下私密的几个宅子里,房间不够就打地铺,他们不愿分开太远,说是为了随时回应白令俞和谢渊北的吩咐。
即便身体没有完全恢复,他们也愿意带伤上阵,替主子平定庐阳城。

仓皇逃走的两个侍卫慌慌张张的,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路狂奔,逃回刺史府。
他们身上有特殊的令牌,府上下人都不可以阻拦,所以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刺史府书房,见到了张文瀚。
张文瀚一抬头,看见那两张青白交加的脸,仿若被什么恶鬼追杀了一路似的,神色惊恐,丢人至极。
“你们在外办事,代表的就是刺史府的脸面,就是本官的颜面,如此惊慌失措,成何体统?”
“即便外面的人大多数不认的你们,但你们就不能注意一下形象?让你们去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张文瀚语气不悦的训斥完,视线越过两个侍卫,才发现他们身后无人。
不禁又皱眉沉声道,“孙斌人呢?怎么不是他亲自来跟本官回话?”
一个流放的犯人,胆子也太大了!
他可是五品刺史,能掌握他生死的人!
既是来投诚的,又不拿出一个应有的卑躬屈膝的态度,仗着有点小聪明就如此狂妄无礼。
呵,就这样的人,还想见到辰王?
恐怕就算辰王脑子再蠢,也不会要这种货色为自己做事。
张文瀚眼中充满了鄙夷和轻蔑的神色,鼻腔内不时发出如老牛一样的哼哧声。
侍卫头子听见那人的名字,脸色更加难看,扑腾一下就跪在地上。
“大人!事情败露,计划失败了,孙斌……孙斌也被谢渊北抓了起来,只怕是生死难料了,属下二人是拼了老命才保住一条命!”
“孙斌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本官就不该相信他,还以为他真的有点本事,没想到不过是在本官面前吹牛吹得好听罢了!”
张文瀚神色一变,手掌重重拍在书案上,鼻间的气息越发沉重。
“还好这次你们行动,用的是辰王的名号,没有把本官暴露出来吧?”
“谢渊北不知道你们的身份吧?”
侍卫头子晃了两下,还没来得及回话,身形轰的一下倒在地上。
身上许多处伤口‘滴答滴答’的往下流着鲜血。
很快地上就被染红了一片。
张文瀚额角都忍不住跳了跳。
要不是灯光昏暗,只怕看到侍卫头子身上的伤,他能吓得吐出来。
毕竟血肉翻飞,每一处伤口都深可见骨,皮肉模糊,连内脏都隐隐约约能窥见,这种伤势可不是谁看了都能忍住面不改色的。
张文瀚没想太多,一脸嫌恶的挥挥手,立即有人走进来,把侍卫头子的尸体拖了出去。
并且管家带着下人进来,马上将地板清理干净,撒上香粉。
但也不能完全将空气中的血腥味掩盖,浓郁熏人的香味混合着腥味,简直令人作呕。
剩下那个唯一活着的侍卫也气息奄奄。
他不是跪在地上,而是无力支撑身体,瘫软在地。
“大人……那谢渊北,可能已经发现我们的身份了……”
“什么?!”张文瀚拍案而起,额间青筋突突的狂跳,一股不好的预感笼罩在他心头,“混账东西,不是让你们无论如何都不能透露出跟我有牵连?要把祸水尽可能的往辰王身上引?”
谢渊北怎么会知道他们是自己的人?
肯定是这群废物说漏嘴了!
张文瀚刚想发飙。
下方的侍卫捂着伤口,痛苦难忍。
他大脑飞速运转,想到自己大哥话还没说完就气绝身亡的样子,又想到主子处理大哥的尸体,就跟处理一件垃圾那般随意。
生怕自己说错话,要承担全部的怒火,连活命都活不下去。
“大人,是,是那孙斌故意说出来的!”
“什么?竟然是孙斌?王八羔子!本官看他可怜才接受他的投诚,本想着他能有点用处,结果不仅没办成事,还让本官暴露……等等,你说什么?”
张文瀚满是阴翳的眼睛,爆发出一股怒气冲冲的杀意。
“你说孙斌是故意的!?”
“是……大人,那个孙子,他被谢渊北抓住后,为了自保,竟然把大人供了出来,他这是故意要拉大人下水!”侍卫忍痛说道,“大人,属下对你忠心耿耿,就算是死也不会让大人陷于危险。”
“本官知道了!”张文瀚气的喉间充血,拳头攥得咯吱作响。
侍卫被人带下去,看他还有一口气,开始给他治疗,然而并没有什么用,他身上的伤势太过严重,用人参吊了两天性命,就咽气了。
不过那也是后话。
此时此刻,张文瀚坐立不安,一想到自己马前失蹄,好不容易遮盖过去的事情,因为一次想岔了,又露出马脚。
他简直悔不当初。
早知道就不该相信孙斌那个王八蛋!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不行,那位大人如今也到了庐阳城,我且去向他汇报一下,听听他的意思。”
张文瀚心神不宁,深知自己这下怕是要闯下大祸了。
一招祸水东引,结果引火烧身。
得不偿失!
哪怕要被那位痛斥一顿,狠狠的责罚一通,他也认了!
总好过被当做弃子,丢了小命!
如此想着,张文瀚再也坐不住,立马起来叫人备好车马,乔装打扮一番后,从刺史府后门悄悄离开。
简朴的马车隐入夜色,丝毫不会引人注意。
谁也想不到,那里面的人已经急的抓耳挠腮了。
谢渊北把玩着叶晚棠柔软的发丝,爱不释手。
将空气中淡淡的馨香吸入肺里,感觉像是要上瘾一般,想把她搂在怀里嵌入骨血中。
叶晚棠轻笑一声,“那孙斌呢?还在暗牢?别下太重的手,话还没传到,人就死了。”
否则可就没有好戏看了。
“夫人放心,暗卫下手有分寸,若是郑明不动手,那他最快也要明日太阳东升时,才会断气。”
他从不留下纰漏,不会给计划留下任何变量。
叶晚棠悄悄瞪他一眼,清澈的瞳眸中难得染上几分娇俏,“再摸下去我头发都散了!”
她还挺喜欢今天这套造型的。
还想让这个发型在头上多保留一会儿。
结果这个家伙,把她的发簪都取下来了。
“你这是叫我立刻更衣就寝?”
谢渊北胸膛传来低沉的闷笑,清俊的眉目透出几分柔和,“夫人若想,为夫这就伺候你沐浴更衣休息。”

明明上一秒还在说正经事,下一秒他又开屏。
叶晚棠只觉得脸上和心间一股燥热,邪火不停的燃烧。
她直接站了起来,“今晚那么大一出好戏,你不感兴趣,我可还想看呢。”
话音刚落,明亮的眸子一转,眼睛眨了眨,露出几分狡黠的神色。
叶晚棠计上心头,故意福了福身,“王爷,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奴婢伺候你沐浴吧。”
谢渊北看她露出娇羞扭捏的姿态,喉结滚了滚。
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却还是克制不住,喉间发痒,眼神一沉。
细长的凤眸深邃,眼尾微眯,长臂一捞,将她整个人拉入怀中,腿上置着一份柔软,随着她的挣扎不停摩擦。
更惹得人心头燥热。
“别动。”
沙哑磁性的声音在头顶荡开,叶晚棠心神一晃。
贴的那么近。
她自然能感受到男人身体上的变化。
顿时也不敢再挣扎了。
一时间,只能听见两人交缠的心跳声。
砰砰砰……
叶晚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跳那么快。
她上学的时候也没谈过恋爱。
现在似乎渐渐回味过来,原来情愫早已密密麻麻遍布她整个心间。
带着一点紧张和期待,她只感觉谢渊北怀中有一股令人安心的气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渊北还不舍得撒手。
叶晚棠轻轻推了推他,察觉到他身上的反应已经消失,“谢渊北,你先放开我。”
“怎么不叫王爷了?”谢渊北非但没有放开,还故意将她往怀里按了按。
不用抬头,叶晚棠也能想象到他漆漆的墨眸中,藏着怎样的暗色。
“不玩了,谢渊北,你快放开我吧。”
听见她语气中带上平常惯有的几分清明,谢渊北适时的撒开手,让她起身。
然而他没料到,叶晚棠一个转身,青葱白玉般的手,轻而易举捧起他的脸,飞快的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一触即离,但温热柔软的触感,十分真实,像是一把火灼烧在他唇上,一路烧到心里最深处,继续往下蔓延。
全身如同被细微的雷电击中,酥酥麻麻的,连带着尾椎骨都升起一阵热意。
眼看着谢渊北眼尾方才散去的那抹红重新聚拢,并且殷红的吓人。
叶晚棠微微勾唇,露出得逞的微笑,“王爷,快去沐浴吧,夜深露重,可别着凉了。”
就他会点火?
她可要让他好好尝一尝,深秋初冬的,洗冷水澡是什么滋味。
感觉‘大仇得报’,叶晚棠如同脚下生风,一溜烟就跑了。
那凌乱的发髻随着她的动作起起伏伏。
谢渊北眸色略暗,颇为无奈的失笑几声。
没想到他的晚晚,还有这样娇俏灵动的一幕。
就是……让人很想欺负。
不过,他永远会尊重她的意愿,没到合适的时候,不会做出什么过分冒犯的举动。
像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想起几个月前,两人之间势同水火。
谢渊北知足了。
他怅然若失的抬起手,清瘦的指节抚在唇边,粲然笑了笑。
郑明刚从白府回去。
演了一天的戏,他不想再回到护城营,还得继续演。
拖着浑身疲倦,他来到秘密置办的住宅,方才宽衣,就听见外面下属来报。
“大人,出事了!”
郑明眉心重重一跳, 语气不悦道,“进来回话!”
大晚上的,又出什么事?
“不好了大人,暗牢和其他两个牢房里,都出事了!有一批暗卫,连夜劫狱,把牢里的白家军全部救走了!我们的人几乎全部丧命,只留下两个活口……”
“不对,那两人也身中剧毒,回来传话后,没一会儿就死了。”
“属下带着人赶过去控制现场,满是狼藉,牢里所有值钱的不值钱的,全部被损坏或者盗走了!”
郑明猛的站起来。
凳子拖拽在地上,刮出一阵刺耳的声音,令人生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说什么?”
郑明脸上,浓眉紧紧锁在一起,眼中充斥着阴郁的神色,牙根咯吱咯吱作响。
如同一头处于爆发边缘的野兽,随时都会冲出去吃人。
下属颤颤巍巍的抬头偷看一眼,吓得脸色发白,连忙低下头道,“大人,真的出事了……”
筹划了那么久!
好不容易等到白令俞咽了气。
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现在告诉他,出了意外?
郑明如何能接受!
“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生意外,还有人来劫狱?可查清楚是何方人手!?”
刚脱下来的外袍,被郑明随手拿起来,套在身上,步履匆匆神色沉重的往外走。
此刻任何人见到他,都被那一脸的煞气吓得不敢正面打招呼。
下属紧跟在身后汇报。
什么都没查到。
只在暗牢里抓到一个人,气息奄奄,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而且很面生。
郑明脚步一顿,“那人是什么身份?”
“这……”下属面露犹豫。
“说!”
郑明冷声一喝,下属立即道,“大人,根据调查,那人名叫孙斌,是一个流放犯人,昨日里刚……投奔刺史,他自己说想为辰王效力……”
看来就是个蠢货!
辰王?张文瀚背后的主子,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他今晚是给张文瀚办事?”
“没错,而且我们的人还打探到,他们今日鬼鬼祟祟的埋伏于驿站外,还抓走了一个人。”
“什么人?”
“好像是瑞王府的人,瑞王的弟弟?”下属说完,差点把舌头咬掉,“呸呸呸,是前瑞王,谢渊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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