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大清皇子不论妻妾都由选秀而来,我不过一介汉女,你觉得我有这资格?”
特么的,老婆小妾左搂右抱,还想肖想本姑娘,要不是‘寒木草灵芝’被康麻子扣着,老娘分分钟戳死你这死渣男。
“我会让你有资格的。”
“八爷你可真能耐。”芷薇眯起眼睛,心里的火一下子窜上心口,小脸气的染上一层红晕:“我拼了老命把你救回来,你就拿我孙芷薇当小妾? 家里几个女人还不够折腾,要不要我一针让你试试当太监的滋味。”
胤禩急急的解释:“小薇,我没有,我……。”
“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她真怕再听下去会忍不住弄死这货。草药没到手,康熙还对她放杀气,原本看好的合作小伙伴突然变异了。尼玛京城简直就是她的克星。
哎,路痴就路痴呗,一辈子待在山里也没什么,她真是吃饱了撑着来京城看大戏,这会戏是上演了,自个儿也赔进去了。妈哒,亏大发了。
芷薇被胤禩搂着,脑子已经开始神游,她在思考接下去的路该怎么走。
忽然,身体一个倒仰,人倒在马车里的软垫上,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这厮想干什么?
“小薇。”他含笑道:“既然你不听,爷只能做给你看了。”
做什么? 孙芷薇一脸懵逼。直到那冰凉带着药香的唇对她攻略,这才明白过来。尼玛,这厮是要做禽兽给她看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肯定会觉得八爷对女主的感情来的莫名其妙。其实咱们芷薇也蒙圈了。 这个肯定是有原因的, 会在八爷番外中说明。现在天使们可以忽略他。
☆、与八爷不得不说的故事
孙芷薇:“……。”她是真初哥啊,虽然嚣张毒舌,可哪里见过这般仗势,一时间大脑竟然荡机似得一片空白,任由他为所欲为。
怀里的姑娘软成一团,脸上难得露出傻气,胤禩心里划过几分怜惜几分好笑又有几分甜蜜,连着那张变,态十足的脸也溢出笑意来。
他放缓了动作,细细描绘少女精致的容颜,亲吻她的额头,雾蒙蒙的眉眼,红扑扑的脸颊,含着她小巧的耳垂,轻轻舔,咬。这种美妙的发自内心的欢愉比起皇阿玛的赞赏、兄弟的崇拜都来的令他沉醉,不可自拔。
这时,隔着帘子传来小顺子视死如归的声音:“爷,那个,已经到府上了。奴才瞧见福晋身边的福子已经去回禀了,想必一会儿福晋便会带人来迎接爷。”
“沿着内城再绕,爷什么时候说停便停。”胤禩一边亲吻,口中含糊不清的道。
“扎。”
马车缓缓启动,小顺子满面通红,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回望远去的府邸,心有戚戚然。这脸打的,希望福晋可别记在他头上啊,他只是个奴才啊奴才。
偷瞄了眼身边的小言太医,见他面不改色,一脸坦坦荡荡的正气(傻气),小顺子暗道:真不愧是伺候主子娘娘的红人,果真见多识广,啥事都能淡定,我还得多学点。
车厢内,孙芷薇趴在胤禩怀中,软成一滩春水。两人贴,在一起,能感受到彼此粗重的呼吸。
芷薇狠瞪水眸,牙嘈根磨得直痒痒。四肢被人掣肘动惮不得,她便调动精神力试图控制住对方。
谁知百试不爽的能力居然失效,孙芷薇几乎要呕出一口血来。
“胤禩,你放开我,咱们协议作废,我不看戏了,我要回杭州。你如今放了我,我们还能相忘于江湖,不然真若逼急了,咱们便是不死不休的死仇。”
胤禩亲了亲她的唇角,额头相抵,一字一句道:“小薇,给我点时间好吗?福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大小姐的心微微颤了颤,撇开头不欲去看他期盼的目光。
还是不行吗?胤禩低下头,掠去眼中失望的神色。
孙芷薇可不是不谙世事的古代闺秀。身为典型的精神洁癖处女座,她对爱情向来秉承宁缺毋滥的最高指标。
自小背负了家族的期望,她看多了各种豪门恩怨,最痛恨的便是种、马渣男。那些企图耍手段欲想得到她的联姻者最后都被三月拿去玩了,是以她前世活了25岁仍是个纯洁的软妹子(自我感觉)。
胤禩无论从长相还是性格都是芷薇喜欢的类型,她对这位励志于和雍正作对的皇子也颇为欣赏。可作为家族族长,她是骄傲的,她的占有欲不输任何人,怎么能与他人同侍一夫。
“我要的你给不了。”她坚定、冷漠,欲让对方迎难而退,同样也是告诫自己的警语。
“相信我。”
“相信个毛线啊!”芷薇简直要抓狂了。这厮一路上请客吃饭大献殷勤,她以为那是对方报答她解毒的谢礼。世人谁不知八爷做事八面玲珑,面面俱到。是以她也投桃报李,拿出好药材来给他调理身体,连带着胤誐和胤祥都得了便宜。
可现实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对方这是盯上她了呀! 打了个寒颤,芷薇尽量缓和语气,用手抵着他:“八爷,您清醒一些,咱们好好聊聊哈。就说说杭州的风景怎么样? ”尼玛,她现在只想另找话题,只求八爷别变,态了。
“小薇,不要逼我动手。”男人抱着少女,再一次俯身,沉醉在灭顶的欢,愉中,动作也随之放肆起来。
芷薇无力的承受,她狠狠一咬舌尖,瞬间清醒了几分,唯一的理智抗拒:“胤禩,你家福晋还等着你。”
“爷和福晋没关系。”
“我不当妾。”
“好。”
“我需要时间。”
“多久?”
“心甘情愿为止。”
孙芷薇说完就闭上眼睛,默念‘清心咒’。身体逐渐被理智支配,她的身和心同时拒绝胤禩,将他的爱意隔离。
“小薇,你太不好骗了。” 男人埋首在她的脖子间,深深的叹了口气,泄气的说。“换了其他女人这时都该感动到恨不得立马嫁给爷了。不过这也好。”他拉起少女,温柔的整理好她的衣裳,亲了亲额头:“我的小薇是与众不同的。”
孙芷薇松了口气,心道:终于保住节操了。太特么艰苦了。
小顺子在外头等了好一会,里头终于没了动静, 他松了口气 ,声音颤颤巍巍:“爷,福晋派人拦路,说是皇贵妃和各宫主子娘娘的赏赐到了。”
让我们把时间回溯到一个时辰前。
郭络罗氏慧兰一早就收到八爷回京的消息。带着嬷嬷王氏领着小妾丫鬟小厮几十人浩浩荡荡站在府邸前的花廊下迎候。
几个月未见,蕙兰相思如,潮,一转眼瞧见小妾毛氏、张氏精致的容颜,妖精似得,那脚还时不时垫起来,盼着望着。心里的妒火一下子烧了起来,冰冷的眼神如同看死人一般,直刷刷的甩着眼刀子。
王嬷嬷是蕙兰的奶娘,深知她的心结。自家福晋与爷成亲多年未孕,已叫万岁爷不满,现在整个京城谁不知八福晋是个善妒的,何况毛氏、张氏还是良妃娘娘赏下来的人,这会儿想着在爷面前得脸也属寻常心思。
爷敬着福晋,更没有闹出宠妾灭妻的笑话,王嬷嬷心说谁家男人没几个解语花呢,这水易疏不易堵,只要今夜爷进的是自家福晋的屋子,旁的……。总不能拘着爷么只守着一个女人吧。
嬷嬷微微叹了口气,给福晋使了个招,以胤禩大病初愈,毛氏、张氏穿红戴绿,大不敬之罪罚几个侍妾立规矩。
毛氏不服,张口正要辩解,这时却见福子抹着汗急匆匆跑来。
蕙兰忙问:“爷呢?”
福子哭丧着脸,一个千打下去,嚅嗫回道:“禀福晋,爷刚才到了门口,可……可又走了。”
王嬷嬷拧着福子的耳朵训斥:“你这狗奴才,把话回清楚了,爷到底回来了没?”
“哎呦,嬷嬷您轻点轻点。”福子捂着耳朵“哎呦哎呦”的痛呼。“奴才瞧见小顺子明明已经停了马车,可没一会又挥着马鞭走了。”
“莫非爷另有要事?”慧兰轻声自语,又问:“可听见爷说了什么?”
“奴才……没听见。”福子把头垂的低低的,就怕福晋问询。他可是亲眼瞧见爷搂着一个陌生女子,举止亲密不说,那眼中的宠溺就连最得宠的毛氏都不曾拥有过。
这是要变天的节奏啊,只这么一想,不禁打了个寒战,把头垂的更低了。
这时一个人影越过福子,上前给蕙兰行礼:“奴才言律给八福晋请安。”木愣的男音把正在沉思的蕙兰惊了一跳,抬头去看,这才发现跟前站了个年轻人。
“这……不是小言太医吗? 你这是?”蕙兰抬了抬手,让其起来回话。
“回八福晋,奴才是奉了万岁爷的谕旨来给八贝勒调理身体的。”
“爷受伤了? 要不要紧? 你不是和爷一块儿从宫里出来的吗?他什么时候回府?”
言呆瓜一问三不知,一腔机械平平的声音,让郭络罗氏的套路都被梗在喉咙间,只好干巴巴把人请进偏房喝茶去。
☆、与八爷不得不说的故事
这一站就站到了戌时,天黑如墨。
春寒料峭,北方的夜晚比起南方更冷冽几分,这会儿刮起风来,两个侍妾在风里立了几个时辰,吹乱了一头青丝,脸上的妆容被汗水浸湿,美感全无,心里暗恨福晋磋磨却也只能咬牙忍耐。
蕙兰靠在椅背上撑着头昏昏欲睡,隔壁客房的小言太医瞌坚果的声音一阵一阵的往耳朵里钻,郭络罗氏几欲发作,都被王嬷嬷给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