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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当个霸总(山花七)


江清影:“嗯。”
陆衿渊把江清影吃剩的饭菜拿下楼,自己又随意扒拉了几口,快吃完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齐信。
陆衿渊起身走至窗前,眺望着室外漆黑的雪景。
他接过:“怎么样了?”
齐信:“按照您的吩咐,陆易川投资的那几个项目,我都把信息透露给其他方的竞争者,目前他那边处处遭受打压,目前效果很显著。”
陆衿渊眼睫垂下,沉默时无形散发着寒山料峭的冷意,“继续压着他。”
齐信没过多思考:“好的。”
凛冬之下,寒风冰冷刺骨,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天而降,压在光秃秃的树枝上,大雪纷飞,脆弱的枝桠终是承受不住,“啪”的一声,被雪压断的枝桠落地。
这片枝桠的归属何从?
被漫天白雪掩埋在深渊之处,或是被路过的脚掌踩的粉身碎骨。
总归是万劫不复。

江清影和陆衿渊在家里过,没去陆家老宅,也没去江家。
不需要折腾到处跑的清闲日子过得很舒坦,江清影这段时间每天睡到自然醒,有的时候是上午的九点,有的时候还会拖延症发作,在床上赖到中午吃饭的时间才悠悠起床。
今天就是,吃过午饭后她都没有困意,打了几个小时的游戏,四点钟的时候把体力消耗完了,困意才渐渐袭来。
她也给不管什么作息时间,把自己当做婴儿似的,困了就去睡觉。
陆衿渊则是在书房忙工作,雷打不动的,江清影都懒得说他了。
晚饭时间,陆衿渊下楼,没看见江清影的身影,问了下梅姨。
梅姨把年夜饭的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听见他的询问,便回答:“太太好像是在客厅打游戏打累了,到楼上休息了。”
陆衿渊:“她玩了多久?”
梅姨估摸了下时间,保守回答:“玩到快四点的时候。”
陆衿渊剑眉紧锁,对妻子这种行为不太赞同,“我上去看看她。”
楼上卧室,江清影正呼呼大睡,补充体力中。
陆衿渊脚步放轻,坐在床边看着睡得香甜的人,看眼时间,7点钟,她应该也睡够了,不然晚上睡不着。
正打算把人叫醒,她枕边的手机震动了几下,她似乎美梦被打扰,不满地皱起眉头。
陆衿渊拿过手机,锁屏页面显示着几条江絮的消息。
通知栏刷新的很快,他只扑抓到最后一句——你居然当妈了?
突然心生兴致。
江清影的手机只用了数字密码,他试了一遍就解锁了。
四个八。
财迷本性。
也是最简单的反而最安全。
江絮:[妈说你怀孕了?]
他回的很简单。
江清影:[嗯。]
江絮:[天杀!你居然当妈了?你进度怎么这么快?]
陆衿渊眉骨轻挑,他用了‘居然’这个词,思考了两秒,按照江清影的习惯回复。
江清影:[.....]
江清影:[算是意外。]
对面秒回。
江絮:[!也不知道陆衿渊急什么。]
陆衿渊如愿看见自己的名字,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指尖迅速在屏幕上敲了几个字。
没来得及发出去,对面又发来一句话。
江絮:[不过也是,那老男人都三十出头了吧。]
陆衿渊指腹停在发送键前,冷哼了一声。
年龄攻击就没意思了。
本想再跟江絮兜几个来回,现在杀人诛心比较管用。
他将原本的那行字删除,重新打了几个字。
江清影:[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个老男人,你姐在睡觉。]
江絮:[......]
几乎能感觉到对面的尴尬。
陆衿渊正中下怀,继续戳江絮的脊梁骨。
江清影:[小舅子今年27了吧,过了今晚就28了。男人三十而立,你不急的话,别到时候外甥上小学了,你还是个连女孩子手都没牵过的单身老狗。]
江絮气笑了,头一次见这个老男人对自己说这么多话,于是他反击。
江絮:[不出意料,你应该被我姐打惨了吧。]
陆衿渊不以为意,反而脸上满是得意。
江清影:[是又怎样,结果就是我当爸了,比你快了不知多少步。]
江絮:[滚!!!!]
陆衿渊似乎能从那几个感叹号里感觉到某人的气愤,心情舒畅地把手机息屏,转眼看见方才沉睡的人睁眼看着自己。
“醒了。”他没有一点被抓包的窘迫。
江清影盯着他,“你拿我手机干什么?”
陆衿渊把手机递给她,笑着说:“跟江絮聊了几句。”
江清影狐疑:“你俩还有话题聊?”随后打开手机,想看看平日里彼此话都不多说几句的俩人能聊出什么花火了。
她看了半分钟,总结了两个词。
“下楼吃年夜饭了。”陆衿渊说,“我让人买了些烟花,吃完饭到院子里放烟花。”
江清影微微瞪大眼,“你居然有这般闲情雅致。”
陆衿渊笑:“这不怕你无聊。”
新年将至,心情也变得怡然。
吃过年夜饭后,江清影穿着厚厚的棉袄,围巾,鞋子,帽子,一应俱全,包得严严实实的到院子里玩。
管家和几个留在宅子里的佣人正在远处摆放着烟花。
陆衿渊递给她几根仙女棒。
“我帮你点。”他手里拿着打火机,看了她一眼,“围巾往上捂一点,别闻到烟。”
江清影听话的将围巾往上扯,见他把仙女棒点燃,只剩半张脸都能看出明艳的笑意,两手拿着仙女棒转了几圈。
平日里的女霸总,此刻返璞归真,如小孩般尽情玩耍。
仙女棒火焰灿烂,明光烁亮,烟雾缭绕在两人身旁,营造出满满的朦胧氛围感。
江清影透过袅袅烟雾望向陆衿渊,不断闪烁的火光模糊了他的棱角,瞳朦间,看见他微弯的笑眼里的情意。
她朝他一笑。
他说:“怎么了?”
江清影红唇肆意上扬,手里的仙女棒将要燃尽时,唇瓣轻启,无声说了个口型。
下一秒,仙女棒燃烬,只有木棒上猩红的余烬,烟雾被晚风消散,光线不再恍惚。
“你刚刚说什么?”陆衿渊没看清。
江清影笑着摇头,一脸意味深长,誓死要保守秘密一样。
陆衿渊把人抓到怀里,含着笑的眼眸低垂,温柔的目光落在她白皙透红的脸庞,“说不说?”
“不说。”江清影依旧守口如瓶。
陆衿渊从大衣里掏出一个红包,在她眼前扬了扬,“这样呢?”
“收买我也没用。”江清影自信,无论她说不说,红包都会拿到的。
陆衿渊无可奈何,把红包递给她,“好端端的,卖什么关子。”
“就是不说,就是要让你心痒痒。”江清影接过红包,隔着红纸摸索了下,摸不出来是什么。
打开一看,红包里头装着一串红绳编制的平安扣手绳。
“你最近身体不好,我去求来的。”
陆衿渊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一句话。
江清影想起了前几日,梅姨说他天还没亮就出门了,也没交代去处。
她还听说过,如果抢到寺庙头一份过的祈福是最灵验的。
“你不像信神佛的人。”
“嗯,不信。”陆衿渊牵起她的手腕,把红绳给她戴上,“但我求的时候心很诚,只希望你一切平安。”
陆衿渊捏了捏她的手,又说:“我还以你的名字成立了一个慈善基金会,都是为你祈福。”
江清影抬起眼看他,喉间温热又哽咽,心里某处软塌塌的。她扶着他的肩膀,踮起脚尖献上一吻,“我没给你准备新年礼物,现在只有一个吻能给你。”
“这可有点敷衍了。”陆衿渊扶着她的腰,将她收进怀里,唇齿深入。
同一时刻,不远处声音砰砰乍响。
她说:“看烟花。”
而他财气十足地说:“无碍,烟花买了很多,够放。”
明月与繁星作伴,绚烂的烟花升空,炸开五彩斑斓的花火,他们在一片热闹中拥吻,像是逃离喧嚣人间的情人,整个世界只有彼此。

今年过年,江氏的年假放长了些。
江清影年后复工时,身孕已经有三个月了,妊娠反应也缓解了许多,除非闻到一些特别不喜欢的味道,或者是吃的太油腻,她才会孕吐,其余的时间她和往常并没有太多的不同。
说起最大的不同,那就是陆衿渊每天都大摇大摆地来江氏“蹭饭”,没空的时候就让人送营养品过来。
当初两人商业联姻是众所周知的事,大家都纷纷猜测两人的感情状况,多数人都认为不过是没有感情但能做到相敬如宾的夫妻,等到什么时候相互利益耗尽,两人大概会一拍即散。
这段时间陆总的献殷勤,人人都看在眼里,众人不知实情,因为怀孕的事没有声张,只有陆家和江家内部知道,还有集团的部分高层。
所以只能从表面获取信息,并且得出某个总结。
#陆总栽了。
这个话题江清影从周煜口中听到的时候失笑不已,“什么鬼。”
周煜陪笑道:“因为昨日您拒绝了陆总进门,连他让人送来的补品也不收,所以大家难免会觉得陆总在单方面追求你。”
说着说着,感觉不太严谨,他补充强调:“是婚内追求。”
“你们这群人的想象力啊。”江清影额角出现三个黑线。
昨天是怎么回事呢?
因为陆衿渊昨晚的时候惹她生气了,至于是为什么生气,左不过就是那码子事,她觉得某人欲望过甚连孕妇都要欺负,早上的时候又走得那么早,哄都不哄她一下。
中午过来,带的补品不是什么炖汤之类的,而是安胎的中药。她便一怒之下把陆衿渊拒之门外,没曾想能闹出这些茶余饭后的话题。
“大家也是工作疲惫之余讨个乐趣罢了。”周煜解释。
江清影笑了下,“今晚原本有个饭局对吗?”
周煜:“对的,南董亲自组的局。”
又补充了句:“最近南氏不是很太平。”
南董就是南纯的父亲。
江清影思考了两秒,“饭局推了,再帮我在禧瑞阁定个房间,普通菜品就可以了,我请朋友吃个饭。”
周煜:“好的。”
周煜离开办公室后,江清影拿出手机,找到陆衿渊的微信,给他发了个“1”。
等了一分钟,对面才回。
Wolfgang:[陆太太消气了?]
不借钱:[没有!]
不借钱:[还有,工作日请叫我江总。]
Wolfgang:[好,江总有何吩咐。]
不借钱:[今晚我打算请符睦樊吃顿饭,告知你一声而已。]
江清影思来想去还是跟他报备一声。
前段时间她拜托符睦樊的事,如今事情也办完,风头也过了,虽是朋友,总归是要表示感谢。
Wolfgang:[???]
江清影皱眉,不太明白他这三个问号的意思,于是她也回了三个问号。
Wolfgang:[江总今日中午把丈夫赶出门,连吃顿饭见个面都是奢侈,晚上就要和别的男人吃饭?]
Wolfgang:[江总,我的名声不保了啊。]
从天而降的,好大的一口锅。
他这是为了中午的事情挽尊吗?
江清影狂笑,大概能想象出来他说这话的时候是怎么一副幽怨表情,又是怎样一口胡说八道的正经。
她笑得手抖,打字困难,便只好发语音:“陆总,我中午为什么赶你走,你心里没点数吗?”
她开玩笑:“你这话说的,像是我怀着你的孩子,还有去勾搭别的男人似的。”
陆衿渊也回了语音:“晚上我也要去,正好我也有事找他。”
江清影狐疑:“你有什么事要找情敌?”
陆衿渊冷笑:“追四年都追不到,他算哪门子情敌。”
好大的口气。
好自信的男人。
大到活生生的一个人,人家辛辛苦苦的四年都没放在眼里。
江清影盯着聊天框出神,原本打了一行字,可始终没点下发送键。
-真的这么不在乎吗?
思绪混乱了许久,她最终还是把这句话删去,重新发送的是晚上饭局的时间和地点。
江清影不想矫情,可是方才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他不在乎她和谁交往,甚至也不在乎那人是不是他的情敌。
这句话发过去,便成胡搅蛮缠了。
夜晚,禧瑞阁。
禧瑞阁是南洲城数一数二的中餐厅,菜品深得江清影的心,室内装潢是古风古色,隐蔽性也很好,她一般请朋友吃饭都选这里。
包间里,一张直径一米半的圆木桌上摆着精致的佳肴,江清影坐在最里面,座位正对着门口,两边是两个男人。
一位西装革履,一位休闲雅致。
江清影侧眸看了眼左边西装革履的陆衿渊,又看了眼右边休闲雅致的符睦樊,女人强烈的第六觉。
这气场好点怪。
怪,和谐的。
服务员上了一款樱花清酒,是店里老板亲自酿的,也是这店特色,一壶难求。
江清影给符睦樊倒了杯酒,直入正题:“前段时间的事情多谢了。”
符睦樊手捻小小的酒杯,看着她手里的温开水,不解地投去一眼。
江清影没看他,直接仰头就把手里的温开水喝了。
陆衿渊替她解释:“特殊时期,她不能饮酒。”
聪明人一听就猜出来了,符睦樊嘴角微微勾起,“恭喜。”
随后似笑非笑地朝陆衿渊说:“那你要替她喝吧。”
江清影眉骨一抽,心脏狠狠一跳。
哇!一没合作,二没来往,他敢劝陆衿渊喝酒诶!
江清影秉着看好戏热闹的原则,亲自给陆衿渊倒了杯酒,陆衿渊睨她一眼,那眼神带着一股凉意,想在说“你到底哪边的”。
她笑容恭维又刻意,“这酒挺好喝。”
表示我是中立。
我只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符睦樊把酒杯往前送了送,“陆总?”
陆衿渊指腹摩挲这酒杯,半晌,悠悠拿起酒杯在空中敬了下,饮下,樱花酒入喉,口感清爽,细品后舌尖有微微涩感。
“好喝吧?”江清影期待地问。
陆衿渊:“不错。”
江清影不喜酒,却也遗憾今日没能喝上一口,可见这酒着实不错。
好奇怪,今天胃口还不错。
江清影简单和符睦樊寒暄几句,就开始专心吃饭。
陆衿渊也开始谈论他来的目的,“不知符先生回国后有何打算?”
“目前还是个闲云野鹤之人。”符睦樊轻挑眉梢,“陆总像是有好的建议。”
“程深科技是否感兴趣?”陆衿渊说,“听说符先生在国外高企是做技术开发,正好程深非常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闻言,符睦樊愣了一下,沉思的眼眸掀起波澜,连顾着吃东西的江清影也停了下来。
之后,陆衿渊又把条件待遇说出。
江清影内心唏嘘,妥妥的香饽饽一块,还是好大的一块。
这就是在南洲只手遮天的大BOSS的职业魅力吗?
把老婆的追求者变成自己的员工。
好歹毒的手段。

一辆黑色迈巴赫在马路上行驶,频繁穿过城市夜景。
车厢内,江清影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陆衿渊,刚看一眼,低沉悦耳的男嗓回荡整个车厢。
“怎么了。”
江清影被抓包后,悻悻然挪了下屁股,腿侧贴着他的西裤,“你真的要把符睦樊收编?”
陆衿渊目光停留在手机上,甚至都没有抬头,“很难相信?”
江清影语噎一瞬。
怎么说呢?
男人没多留意她的停顿,“他的能力很好,在南洲城里算是不可多得,年后不少公司给他抛过橄榄枝,可到现在都还没定好去处,你说他这是为何?”
江清影沉默片刻,语气笃定:“他是在等你啊。”
陆衿渊喉间滚出一声笑,视线终于是从手机里移开,落于她面上,长指抚在她的脸颊,动作轻的柔情似水。
“我不管原因之中是否有你。”他冷笑一声,“送上来的人才为何不要?”
江清影撩起眼皮看他,对上他那双波澜不惊的眼,黑的深不见底,“你都不在意,不吃醋的吗?”
她还是问出口了。
陆衿渊无所谓一笑,周遭温度却降低不少,“老婆和孩子都在我手里,他能弄出些什么花样来。”
江清影注视着他,沉默无言。
过了许久,她缓声道:“符睦樊不至于做出威胁我俩的事。”
“当然,只是我的直觉。”她强调。
多年横扫生意场,她看人的眼光是很准的,再加上她跟符睦樊之间一直都是普通朋友的关系,除了上大学那几年他追求自己,之后没重要的事,两人都没有过联系。她能感觉出来,符睦樊已经放下这段感情,至于为什么要进程深。
她猜——闲的,想找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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