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父亲面色凝重,林念曦问,“纪家会不会已经察觉到我们要做什么事了?”
林父没答。
以纪兆的警惕多疑,的确很有可能是察觉到了,否则他不会在如此多事之秋把纪绾沅从温家接回去。
纪家看起来风平浪静,可比温家要危险多了,多少双眼睛盯着纪家呢。
但这也是奇怪的地方,那么多人盯着纪家,她的女儿也多次试探,居然还是没有摸到纪绾沅的边角。
难不成……纪绾沅不在纪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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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小宝们,明天见。
会有这种可能吗?林父思忖着。
纪兆会不会声东击西, 将她的女儿送走?若是送走,会送到谁家去?
一时之间想不出来,林父问, “你确定纪绾沅不在温家了吗?”
有没有可能还在, 却又故意放出风声说回了纪家?
“女儿确定。”林念曦说温家后宅很安静,长房之内就只有温青菱同温夫人在, 温父都很少回家。
陛下忙着“翻案子收钱”,温祈砚离京, 御史台少了帮手,温择自然得忙。
“父亲难不成怀疑她在温家养胎却隐瞒风声吗?”
林父面色凝重点头, “毕竟你刺探纪家那么久都不曾得到一点风声,这纪兆可是一个很狡猾的人,若要放她女儿在温家也不是没有可能。”
“若她在温家,不可能瞒得过女儿。”
林父看过去, 林念曦讲她偷偷买通了温家几个后厨婆子, 以备不时之需。
纪绾沅要是在温家,就算是藏得很好,总要吃喝, 但温家的厨娘基本没有做过她的份额, 她单独所居住的庭院也不曾有开.火动灶的迹象,足以说明她不在温家。
“纪家的下人你可曾收买过?”林父问。
“纪家防范得无比严实, 里里外外都有人盯着,就算是负责采买的丫鬟婆子都有人跟着,听说那些人是纪丞相的心腹, 女儿害怕打草惊蛇,完全不敢动。”
“纪丞相的心腹?”林父心惊,纪兆居然在暗中培养了这么多人?
看来, 他绝对是知道朝廷要动她女儿的身孕了,这件事情不好直接办,还是得通过温家,林父在心中暗暗盘算着。
“……”
翌日,林夫人命人备办了许多的补品,带着林念曦还有一个郎中上门探望温夫人。
“病了这些时日都还不见好,有没有找太医仔细看过啊?”
“宫里来人看过了,都说我这病没什么大碍,就是好得慢,需要将养一些时日。”
“是药三分毒,一直吃药也不是个事啊。”
“前些时日就听曦儿回家念叨说你身子骨不好,她很担心,这不,我家老爷自作主张把老家那边的郎中给找回来了,这个郎中在临宁一带广负盛名,治好很多绝症呢,让他给你看看吧?”
“你这病早点好啊,我这不成器的女儿也就放心了,免得她回家总是唠叨不休。”
温夫人笑着看了一眼在屏风外等候的郎中,又瞧了林念曦一眼,“你真是有心了。”
随后点头同意让临宁过来的郎中给她看病。
把脉的期间,林夫人和林念曦都非常紧张,幸而把脉结束,郎中也说不是什么大病,开方子吃了就会好。
“是吧。”温夫人看着林夫人和林念曦无比担忧的样子,笑着安抚两人,“我就是许久不病,加上前些时日累到了,这才突然松散下来,看着吓人,实则没什么大事的。”
两个儿子都离开了京城,纪绾沅也回了纪家,温家上下安静得不行,温青菱帮着管家里大小事,的确能够得空歇息。
“话是这么说没错,适时也要出去走动走动啊。”
林夫人帮着她递了一个软枕,温夫人坐了起来。
“你今日来看我,我很是高兴。”温夫人笑,“待我身子好了,定要过林家去,好生与你一道玩笑说闹。”
“没事没事,你便是暂时不能来,我上温家来也是一样的。”
“今日一道用了饭再走吧?”温夫人说已经叫下人备菜了。
林夫人没有推辞。
用顿饭的功夫,这郎中手脚很快,不仅方子开了,甚至连药都抓好留下了。
林家母女走后,旁边的老妈妈问温夫人要吃这郎中抓来的药么?
温夫人头疼,“吃吧,反正他所说的病症跟那太医说的差不离,药应当也是一样的。”
换不换其实在温夫人看来没什么两样,只是林家的人特意找郎中走这么一趟,不好浪费了人家的心意。
“是,奴婢今日就叫人换上。”话说完之后,老妈妈又夸了林念曦几句,“只是跟咱们大公子有缘无份。”
闻言,温夫人也忍不住捏着眉心,“这没什么办法。”
“姻缘一事,我这个做娘的也扭转不了个人心意,如今你也不是不知道,祈砚一门心思都落到纪家去了。”
被那个纪绾沅迷得晕头转向,连他娘母子和爹老子都开始顶撞,若只是他一个人也就算了,没想到温云钦也是这样。
提起两人温夫人就生气,忍不住开始咳嗽,旁边的老妈妈连忙宽慰,搀扶着她到庭院当中的莲池走了走。
入夜里,温夫人的庭院有黑影闪过,那黑影悄无声息入了紫檀橱柜,从怀中摸出一模一样的药封,调换了温夫人的药。
消息很快便从京城飞鸽传了出去,到达温祈砚手上时,一行人已落脚青州的齐郡。
他看了信笺之后,面上浮现冷笑,以掌力催燃了手中的信笺,看着它烧为灰烬。
“……”
尽管马车里铺了厚厚的软垫,连着赶了许久的路,纪绾沅觉得吃不消很难受,倒是不想吐,就是腰酸背疼。
温祈砚抱她沐浴净身,人放到床榻之上没有多久,他处理事宜的一会功夫转身进入内室,发觉她已经睡了过去。
就连晚膳都不想吃,非得要人扶起来喂到嘴边,眼皮懒懒耷拉着。
温祈砚已经拿了小几放到床榻上,她还是不动不起来,催多了又要恼怒,他看着她困倦的样子,将人给拖着抱了起来。
纪绾沅想要骂人,奈何太困没有力气,软了骨头一样依在他的怀中,靠在男人的胸膛之上咕咕哝哝,听着像骂人,实际上更像撒娇。
温祈砚从来没有发觉自己居然对人有那么好的耐性,好到心甘情愿伺候她,且不说沐浴净身,擦手擦脚,洗脸漱口,眼下连饭菜都给喂到了嘴边。
被伺候的大小姐还不情愿,嫌弃他胸膛太.硬,不如软枕舒坦,喂饭太满,噎到她的嘴巴了,这会子又在挑剔汤太烫。
面对怀中人的各种挑剔,他的心里也没有丝毫抵触的厌烦。
顺从帮她把勺子里的饭菜拨了部分出去,吹凉了一些,给她调整了抱姿,喂给她嘴边。
见到怀中人总算张口,闭着眼睛慢吞吞咀嚼饭菜的样子,他竟也觉得赏心悦目,当牛做马当得心满意足,此刻心上愉悦泛滥。
他很喜欢纪绾沅依赖他,使唤他。
纪绾沅的头发太长了,她一动就从后面跑到前面来,眼看着就要黏到嘴边,罩住她的侧脸,温祈砚帮她拂拢到后面去。
没一会,松软的乌发又开始散了,他蹙眉,一手抱着她,一手从旁边拿了绦带给她挽头发。
一只手不太灵活,又怕扯疼了她,所以扎得有些慢。
她不满意,说他扯她头发,是不是要欺负她了?
温祈砚动作微顿垂眸看她,脸小小的,闭着眼睛,卷密的睫毛落出漂亮的弧影,因为咀嚼,腮帮子一鼓一动。
他勾唇只是笑,没有接她的话。
用过晚膳,给她漱了口擦了嘴角,把残羹剩饭端出去,回来的时候,她抱着软枕又睡了过去。
真正处理完事宜,已至深夜,待进入内室,却发觉她醒了。
起初他以为她要做什么,问了才知道睡饱了。
“你去哪里了?”她坐起来问他。
“忙公务。”他解释坐下。
“明日还要赶路,你接着睡。”他道要去沐浴。
可再出来的时候,发觉她还没睡,人甚至比方才还要清醒。
“是不是饿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床榻之上的女郎摇头,他坐下的时候揉了揉她的脑袋,被她瞪了一眼。
温祈砚躺下,攥扶着她的腰肢,将人带到怀里。
这次离京,不过短短几日,她竟然已经习惯同温祈砚抱在一起歇息了。
之前在京城,从来不要他抱的,便是亲密,结束以后就要分开,除非累极了不想动弹,否则一定挣扎。
此刻,她靠在温祈砚的胸膛之上,能够感觉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只是听还不够,纪绾沅百无聊赖伸手去触碰。
她的食指不过就是碰了两下,他便擒住了她的手,“别乱碰。”
“碰碰怎么了?”她撑着他的胸膛起身,垂直腰间的发尾扫过男人的腹肌,令他不自觉收紧。
温祈砚蹙眉看着她,“……”
纪绾沅后知后觉感受到他的意动,男人的神色眸子盯得她心下紧张,没一会,她就挪开视线,然后窝到男人的怀里,不吭声了。
他看着她松软的发旋,闭上了眼睛。
纪绾沅怎么都睡不着,出来许多日了,她有些想家。
这两日倒还风平浪静,没人发觉她乔装改扮跟在温祈砚身边,就是气氛不怎么好,温祈砚和温云钦就好像变成了仇人,贺循在中间看似打圆场,实际在拱火。
都不知道他们在闹些什么,话本子上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依她看,三个男人才是一台戏呢!
纪绾沅无聊的时候就一直在动,虽然没有刻意碰男人的胸膛,但动作之间难免招惹到他。
正当她走神的时候,男人提着她的腰肢,将她往上挪,掐着她的面颊吻了下来。
久违的亲吻。
纪绾沅呜了一声,她下意识就要挣扎抵抗,可男人方才探入的舌居然收了回去,他看着她,语调低沉,
“别叫,一会把人给招来。”
纪绾沅要说话,可他的手指掐着她的面颊,唇瓣嗫嚅却发不出声音。
他说完又吻了下来,唇舌.交.接,他卷带着她亲,吮.吸.着她的舌根,轻咬她的唇瓣。
仿佛为了能够吻得长久,男人时不时会让她换气,停顿的时间也比先前要长。
夜深人静,纪绾沅轻而易举听到了两人接吻的声音。
气氛在接吻之间,渐渐转变得炙热旖旎,她觉得有些受不住了,可心里却莫名渴望。
纪绾沅的手抵着男人的胸膛,略微挣扎脱离他的亲吻。
亲吻虽然被迫中断,但牵扯的银丝和气息未曾彻底消融。
纪绾沅喘着气,娇颤颤,“差、差不多行了吧?”
话刚说完,又被男人攥着腰放倒困在身下,接着亲。
这一次她连呜咽都没有发出来,两只手抵在中间,扶攥着他的肩膀,身形被他遮得严严实实。
温祈砚的吻比方才要凶猛,是隐忍的欲在.倾.泻。
纪绾沅本来就娇气,没一会就抵挡不住了,她的眼尾和鼻尖都红红的,跟他哼唧着说不亲了,求他不要亲了,殊不知她这样,他更想亲。
唇瓣不能亲,温祈砚辗转到别的地方,先是她的眉眼,她的鼻尖,侧颈。
这些时日连着穿戴面具,她白嫩的肌肤上面留下了一些印子,还没有好全,便被男人的亲吻给覆盖了。
吻落到心口之上的位置,纪绾沅的哭腔溢了出来,男人的动作瞬时停顿,黑色的眸子朝她看去。
她短暂回神意识到这里是什么地方,耸吸着通红的鼻尖,就像是做错了事情一般,心虚窥着他,抬手捂上了她的嘴巴。
红润的眼睛因为溢出些许泪珠,睫毛被打湿了,瞳眸清澈,乖得像小猫一样好看。
“……”
左右两边房内正准备歇息的男人们都听到了细微的动静。
温云钦虽然没有娶妻,没有经历过人事,但因为有“前车之鉴”,他瞬间就反应过来,这是在何种情况之下会发出的声音。
兄长真是禽兽不如,她有着身孕,这么晚了,都还要折腾。
他就算想去阻止也没有立场,更遑论还要避人眼目,为她跟兄长遮掩,免得出事。
思及此,他的脸色越发难看。
另外一边的贺循起初不明,他起身蹙眉静听了一会,听到了一些细细碎碎的声音,才慢慢知道是怎么回事。
跟温云钦一样,他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同样不好出手打扰,毕竟夜深人静,他若去敲温祈砚的房门,这算怎么回事?
难怪温祈砚的人会将他和温云钦的房间安排在一左一右,必然是故意的,谋算到如此地步,真是处心积虑。
正被两人腹诽唾弃的男人沉浸在温香软玉中。
纪绾沅想要冒出声音,但又不能。
她颤着纤细嫩白的脚踝,两只小手攀扶着男人的臂膀,鼻尖比刚刚还要通红,忍不住的时候,张口轻咬男人的锁.骨。
分明都还没有开始做什么,只是亲吻而已,她便已经软成一摊水了。
温祈砚将触碰到的.露.润,放到她面前,“纪绾沅,你是水做的吗?”
她自然也看到了,饱含春意的眼睛送了他一记软绵绵的眼刀。
男人轻笑,“……”
“想不想要.我?”
他问她的时候,手指在作乱,把她欺负着越发颤巍巍。
“不……不想。”
纪绾沅觉得他说这种话就是故意,实在是忍不住了,又咬了他的锁骨一口。
“真的么。”男人又问,他居然刺探她。
纪绾沅低低哭出声,又不敢哭得太大声。
“温祈砚,我讨厌你。”
她的眼泪滚落,滑过她的面颊,掉在他的胸膛之上,最后随着男人起身的动作,又落到她被亲红的胸.脯上。
这句话落下之后,他也退却了。
纪绾沅有一瞬间的懵。
他怎么走了?
若是放在之前,他不是会故意继续欺负她么,这次怎么被她一句话就给砸走了?
她看了他一眼,男人起身,撑着手与她对视,看着她被泪水打湿,凝成一簇一簇的眼睫毛。
还没开始,她就哭得这么娇,让人更想欺负。
温祈砚的吻落到她的鼻尖上。
十分轻柔顺着往下。
这种温温柔柔的吻法,简直让纪绾沅难受。
他还是在欺负她,不是强势的.侵.占了,而是在引.诱.着。
勾引.她,让她承认她也想要他。
纪绾沅听到很清楚的吮吻声,她的心跳在剧烈加快,她伸手去推俯身在她心口之上的男人。
“温、温祈砚,你不要亲…亲我了。”
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断断续续。
可他还是在继续,纪绾沅后面是真的哭了,泪水以及雨霖都在一瞬间倾落。
他在这时候靠近。
她被他搞得,情.欲.占据了上风,不受控制的.吸.附和依赖他。
“纪绾沅,你在接纳我。”男人的声音低沉。
她让他别说了。
他一点点靠近,以退为进,第一次,纪绾沅感受到了她的迫不及待,嫌弃他的慢吞吞,不肯给人一个痛快。
“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他答得干脆。
有些哭懵了的纪绾沅慢吞吞会了意,“……”
“回了京城我要告诉娘亲和爹爹,你在路上欺负我。”
“这也要说吗?”他又问。
“要说。”她呜呜。
男人眉心微蹙,做出沉思状,声音磁沉性感,“说了会不会不太好。”
“你都做得出来,还担心不好吗?”反正她说过许多次了。
“你要如何说?”他又问她。
“这样说?”他猛然.填.了一下。
纪绾沅捏紧他的臂膀,浑身颤抖,忍不住咬了他。
“真的要跟岳父岳母讲,我如此欺负你吗?”
纪绾沅哭着,想说话,却没力气。
她耸吸着鼻尖,眼泪汪汪。
见状,男人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要不要说,嗯?”
男人低沉的嗓音钻到耳窝里,痒得她受不了,她往回缩。
低低一句,“要说…”
惹得男人闷声笑开,“好,那就说。”
“我去帮娘子说。”
他又吻她。
纪绾沅左躲右躲实在是躲不开了,只能这样慢慢“蚕食”他。
许久不曾如此亲密的接触,两人都不自觉喟叹一声。
女郎哭声娇媚,男人低喘性感。
透过隔墙传到左右两边,听到的人,脸越发黑沉,拳头紧攥。
中间的旖旎闷热却还在继续,他问她可不可以,动一动。
她哭着说不可以,他却开始动了。
男人的动作很是轻柔,纪绾沅抿捂着她的唇,她的长发沾染了泪珠和汗水,黏在面颊锁骨上,散在软枕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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